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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掌刀锋你为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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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亦杰听得一阵窘迫,连锁骨都涨红了,他慌张挂断电话,紧紧握住手机,用力盯着,像是瞪向杨笑基本人一样。
不过有个干爹真的很幸福!
…
蒋庭辉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时大脑浑浑沌沌,好似灌满了糨糊。太阳穴一跳一跳地胀痛,感觉像宿醉,又比宿醉多了些肌肉酸痛。
他口干舌燥地坐起身,扯开毯子,惊讶地发现自己正睡在地上,浑身一丝不挂,而且两腿间还沾染着些许红红白白的可疑痕迹,似乎拿纸巾擦拭过,又显然擦得非常马虎,纸巾屑黏得到处都是。
蒋庭辉揉了揉鼻梁,费力回忆着,零零散散有些片段浮现出来,却没办法连贯地组装在一起。他记得在宴会上喝酒,衬衫脏了,后来小妹和闻琛扶他进电梯,接着坐车回家,印象中小妹似乎说了句“再摸就剁了你的手”,可又不记得自己摸过什么之后呢?
“嗡——嗡——”
手机剧烈震动起来,蒋庭辉循声翻找着,最终在茶几底下拨出了自己的电话和蒋亦杰的钱包。
电话是闻琛打来的,一经接通他就关切询问道:“庭辉,你怎么样?龙准那家伙手段真是越来越龌蹉了。你身体不要紧吧?”
“嗯”蒋庭辉迷茫地应对着,试图从闻琛的只言片语里搜罗出更多信息。
“昨天你走之后,我跟爷叔大哥们一一解释过了,还好并没人说什么。”闻琛尽职尽责地汇报着,“龙准够狠的,一看你溜掉了,他立刻如法炮制找了个替罪羊。和元红毛斌认识吗?最近风头很劲的那个,龙准又给他下了药。你猜包厢里头是谁?佛头的马子!我们这次逃过一劫,算走运啦,你知佛头这人,最要脸面的。”
“嗯”蒋庭辉愣愣点了点头。原来昨天自己被龙准下了药,还差点睡了佛头的女人,真是好险。那回到家之后,自己又是找谁泻的火?
闻琛貌似谈性正浓:“这次你要多谢小妹,要不是他及时赶到,现在佛头一心一意对付的,就是我们和新了。别看那小子平时在龙准身边跟进跟出,关键时刻,还是向着你这个大哥的。”
“嗯”蒋庭辉耳边嗡嗡作响,他恐惧地猜测到,昨晚自已一定是对小妹做了什么。
发现蒋庭辉精神依旧疲倦,闻琛叮嘱了几句“好好休息”,“晚上再谈”之类的话,就匆匆挂上了手机。
蒋庭辉晃晃悠悠站起身,想去洗个澡清醒一下,却发现连浴室也是一片狼藉,毛巾浴巾都散落在地上,牙杯摔破了,洗发水盖子脱落,里头的液体黏糊糊流了满地。
联系到客厅里的蛛丝马迹,他忍不住构建出这样的画面——自己想要在浴室里侵犯小妹,小妹奋起反抗,于是两人开始肉搏,把这里搞得一团乱。然后应该是自己一路把小妹拖到客厅,小妹挣扎着掏出钱包敲自己的头,所以钱包才会滑到茶几底下,以至证件、卡片撒得到处都是。对了,半边脸孔微微发烫,一摸还肿了起来,说明小妹曾经打过自己一记耳光。再然后说不定自己也打了他!很可能还把他打晕了!不然以他的火爆脾气,怎么会乖乖就范?
在蒋庭辉想象之中,有个软乎乎小肉丸子似的弟弟,正受尽委屈地一边哇哇大哭着一边往外跑,甚至哭得冒出了鼻涕泡泡他感觉心都快碎了。
蒋小妹还是小孩子啊,到任何时候都是个小孩子,怎么能那样对他!蒋庭辉,你简直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罪无可恕!
等等,地毯上缺掉的那块正方形,又是怎么回事?
…
此刻蒋亦杰在杨笑基家客房里也是刚刚睡醒。人年轻,身体又好,恢复起来自然快。可他真是被昨晚的疼痛吓坏了,生怕牵扯到伤口,每一步动作都变得轻手轻脚,神情加上姿态活像个入室行窃的老年版盗贼。
杨笑基夜生活丰富,也是才起床,正等着和干儿子一起把午餐当做早餐来吃。他这干爹够细心,特意准备了桂圆粥,又补血气又好消化。
走到餐桌前,蒋亦杰略一思索,直接将椅子调转个方向,面不改色跪在了上头,旁若无人地吃喝起来。这也算从小练就的童子功吧,每次被蒋妈妈用鸡毛掸子抽得屁股开花,都要跪着吃三五天饭,不但不耽误正事,抢起肉菜来还更加得心应手。
看到蒋亦杰高难度的表演,杨笑基最开始努力撑住,装成稀松平常的样子闷头专心喝粥。谁想刚要开口说话就破了功,“噗嗤嗤”笑出声也就算了,还汤汤水水地喷了满桌,到最后干脆搁下筷子捧腹哈哈大笑不止。
蒋亦杰嫌弃地“啧”了一声,继续风卷残云干掉了一碗热粥。
杨笑基嘲笑够了,这才找回先前的话头:“对了阿杰,那个叫黑口仔的,你打算怎么处置?”
蒋亦杰很自然将黑口仔和自己的遭遇联系在一起,咬牙切齿道:“把他屁股捅烂,剁成肉酱丢进海里喂鲨鱼!”
“好,去剁吧!”逗儿子的事情杨笑基最喜欢,他将碟子里抹黄油用的小餐刀捡起来,笑嘻嘻塞进蒋亦杰手里。
蒋亦杰知道干爹在挖苦他,还是将那把比手指宽不了多少的餐刀捏在手里掂了掂,还像模像样比划了两下,傲气十足地一偏头:“还不带路!”
杨笑基也立即抓起一把小汤匙,兴奋又猥琐地低声笑道:“上阵不离父子兵,剁肉的工作太累,交给你,但干爹可以帮你把他捅烂,嘎嘎嘎”
…
黑口仔被关在了杨笑基名下某间夜总会的地下仓库里。蒋亦杰走进去的时候,他正蹲在角落神经质地啃着指甲,两只手除了大拇指,全都被啃秃了。而旁边小桌上放的水和饼干,则全都没动过。
蒋亦杰原本积攒了满肚子的怨气,可见到他这幅鬼样子,又一句都骂不出来了,侧身斜倚着墙壁站上半天,才冷漠地质问道:“姚黑仔,蒋庭辉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黑口仔头也不敢抬,抖抖索索向墙角退了几分:“没有,辉老大对我很好,他把我当兄弟我活了二十几年,他是对我最好的人”
“对你好?对你好你还吃里扒外陷害他?”蒋亦杰气得冷笑,“为什么?为了吸白面?哼,人一碰上毒品,果然连狗都不如了。”
沉默片刻,黑口仔忽然难以抑制地呜呜哭了起来。
蒋亦杰更气,如果不是有伤,他真想立刻把人踹到墙角踢上几脚:“你还委屈?你还有脸哭?蒋庭辉把你这样的人留在身边,简直瞎了眼!要是我,早当垃圾丢出去了。”
黑口仔哽咽着哭诉道:“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是龙准,他不停逼我我也想过戒掉,可每次差点要成功了,他就再找人给我加量我不想啊”
“行了,演技这么好,为什么不去电视台应征!”蒋亦杰鼻子轻蔑地哼了哼,“把我当傻子哄吗?龙准逼你,你去告诉蒋庭辉啊,难道蒋庭辉会把你推给龙准不管?他是什么人?一天把你当兄弟,就一辈子都是兄弟!可别跟我说龙准还抓了你妹妹威胁你,蒋庭辉就算混得再差,也不至于连个小女孩都保不住!”
黑口仔极力忍耐着,哽咽说道:“我我十几岁遇到辉哥,还什么都不懂那时候古展是老大,他说辉哥性子太傲,怕以后不服管,要杀杀他威风才行那次他们和丧狗的人打架,本来对方只是受伤逃走了,是古展逼我偷偷追上去补了几刀,把人捅死了呜呜如果不是我,辉哥不用背着人命官司进监狱,琛哥也不会瘸了一条腿”
他从抽泣变成了扯开嗓门哀嚎。
“后来龙准知道了这件事,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肯帮他,他就把当年我做的坏事全都如实告诉辉哥我好怕我怕辉哥知道真相不再和我做兄弟呜呜呜我老爸是跑船的,船翻了,到现在也不知道冲去了哪里我老妈生下妹妹就死了呜呜呜小时候我们兄妹就像老鼠一样,躲在后巷的垃圾桶底下谁都可以瞧不起我们,朝我们吐口水后来进了黑社会,每天早上一睁眼,就要先找个家伙防身因为一出门就会挨打,被自己帮派的人打,被对方帮派的人打直到遇见辉哥,我才终于活得像个人了”
他跪在地上爬到蒋亦杰面前,“嘭嘭嘭”大力磕头央求道:“小妹,小妹哥,你打我吧,你一枪打死我反正我戒不了毒也是死路一条,求求你别告诉辉哥是我害他坐牢你就说,就说,就说我吸毒吸得黑了心肝!我不想让他后悔交了我这个兄弟”
蒋亦杰一阵难受,胸口闷闷的,像是压着块大石头。他背过身去抽出烟点上,吸了两口,又烦躁地折断往地上一丢,下定决心对黑口仔说道:“你走吧,杀你这样的家伙简直脏了我的手!给我滚得远远的,从此别在帆头角出现!”
黑口仔一把抱住蒋亦杰的小腿:“那那你肯不肯帮我”
蒋亦杰厌恶地一脚踢开他:“别那么多废话,你没资格提要求!”又走到门口对等候在外面的看守人吩咐说,“把他放了吧,留在这看一眼都恶心!”
蒋亦杰一瘸一拐扶着腰走到街上,刚想呼吸口新鲜空气,就接到了王大关的电话。那小子扯开细尖嗓门一惊一乍叫道:“小妹哥小妹哥,有情况!我看到大哥大站在咱们家楼下”
“他在就在喽,地球就那么大,他不是站在这里,就是站在那里,你嚷个屁!”耳膜被震得又疼又痒,蒋亦杰不悦地训斥着。
王大关神秘兮兮补充道:“不不不,问题不是他站在咱们家楼下,问题是他站在咱们家楼下两个小时了,而且完全没有要上来的意思”
47章
“他站在楼下两个小时了;完全没有要上来的意思,而且啊连门铃都没按过;他该不会是”
不等王大关吧啦吧啦念叨完;蒋亦杰已经不耐烦地扣断了电话。他捏起手机在几个指头间翻来转去把弄着;心里暗自嘀咕:这么快就想明白了?真的假的可别给我来个什么“将错就错”,妈閪老子前半生攒下的错已经够多了!
期待许久的答案终于快要揭晓;这一刻难免让人紧张恐惧。毕竟前前后后两辈子;自己大多和幸运二字无缘,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有所例外。
如果大哥只是道歉又道歉,然后就说还像以前一样做兄弟好了;那自己应该露出怎样的笑容才更合适呢?是满不在乎?是如释重负?还是干脆不要笑比较好?就像火女说的嘛;这张脸即便笑起来;也未必有多和善。
看着蒋亦杰独自站在那;一会咧开嘴笑笑,一会耷拉着眼角笑笑,还都笑得无比难看,杨笑基好奇地转悠到身后,偷偷摸摸把手塞进他皮带里侧,色迷迷捞了一把:“阿杰啊,一个人在想什么这样入神?不是思春了吧?昨晚才刚刚春光乍现过,嘿呦,什么叫好了伤疤忘了疼,嘎嘎嘎”
蒋亦杰就像随便掏个手机、钥匙似的,把杨笑基塞在他裤腰里的手拎了出来,无精打采地揉了揉鼻尖,小声问道:“干爹,说说看,以一个男人的眼光来讲,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我是想问”他烦躁地胡乱挠挠头,借以掩饰尴尬,“我算是有吸引力的吗?”
“你嘛”杨笑基拿出了品红酒的架势,眯起大小眼斜着上上下下打量半天,满脸专业地评断道,“身材标准,体力充沛,皮肤光滑又弹性十足,肌肉摸起来软硬适中,哈哈哈,上了床可以打个A+吧。不过呢脾气急了点,说话呛了点,做起事来我行我素,还喜欢摆臭脸,下了床的话,就只能打个F喽”
“切,综合起来也算及格啦”蒋亦杰自嘲地一笑,“或者干脆就只陪人家上床,做个床伴好了,起码还能得高分。”这一说反倒触到了心底的痛处,他整个人沉默起来,小孩子一样兜起下唇“噗噗”吹着额头上的刘海。
杨笑基原本想再逗他两句,到底还是忍住了。今天的蒋亦杰看起来很不一样,周身那些随时准备扎人一下的利刺都收敛了起来,人变得柔软许多,甚至还带着点极其少见的忧郁。
对于这个干儿子,杨笑基确实是没有任何邪念的,毕竟那张脸和铭仔一模一样。但他不得不承认,蒋亦杰算是很有魅力的男孩。
蒋亦杰的美像刀刃,犀利而冰冷,不能水洗,只能酒祭。他不适合搂在怀里暖身,也不适合拿在手心把玩,想锁进柜子珍藏起来,那只会使他因为锈蚀而折断。既然是一把嗜血的刀,就要用来冲锋陷阵,攻城略地,挥舞时稍有不慎,还可能自伤。像这样一个人,到底要怎样的家伙才能驾驭?和他这样的人在一起,又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杨笑基心里默默感叹着,话锋一转:“不过说起打分高低呢,还要看考官是哪一位。像我这种大家口中讲的台客,当然是又俗又怂啦,一大把年纪,牙齿不好味蕾退化,最喜欢软乎乎、甜腻腻的美少年啦。不过也有的人呢,或许就喜欢有嚼劲、口味重、又呛又辣的,比如那个什么蒋”
“蒋蒋蒋,蒋什么蒋!好了好了”蒋亦杰扳着杨笑基肩膀把他整个人转向背后,“回去找你的甜软美少年吧,小心放太久会馊掉!还有你少吃甜吧,高血糖啊!整天就知道胡言乱语真是”
杨笑基被推着不自觉往前走,还费力转回头大笑道:“什么蒋?蒋庭辉的蒋喽,你们家不就是一个蒋嘛”
蒋亦杰心烦意乱地打发了干爹,又在原地自己咬着嘴唇玩了半天,到底还是拦下辆车子回家去了。
无论心里多少忐忑,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
…
黑口仔慢吞吞走出夜总会后门,整夜没睡外加精神紧张,使他有些头晕目眩。
“快走!滚都滚得磨磨蹭蹭,狗屎!”负责看守的人一脚踹在他侧腰上,把人直接从门口踹飞到了巷子里,随后“嘭”一声关上了门。
黑口仔慢吞吞爬起来,浑浑噩噩张望半天,才找准一个方向呆呆走去。
前方路口拐进来几个男人,似乎刚刚停好车,看脸面有些眼熟,应该都是龙准的手下。黑口仔做贼心虚,生怕被认出,赶紧低头拉起领口,瑟缩成一团。
那些人根本没注意到他这躲在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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