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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洋小女子好无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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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在这,难道发现我的行踪了?
她郁闷得想撞墙。
轻轻移动脚下,她往回缩去,打算溜回房间,晚上再作打算。却不料这时,不知打哪跑出来个多事的。
这个多事之人,鼻梁上架着副厚重的眼镜。身着一套当世算是时髦的西装,西装领口像模像样地打了个红色领带。
他先是弯腰,凑过脑袋,细细研究了下叶贝。
叶贝瞪他,若不是行动不便,就拿脚直接踹了。
那人研究了半天后,来了句让叶贝直接当场吐血的话“姑娘,你大白天的,躲在这偷窥,可是很不好的行为。”
叶贝更用力地瞪他,眼神示意他,赶快走。
那人硬是不走,又看她一会后,说“姑娘,看你,穿着打扮,倒是挺正经的,怎么就这么不知廉耻呢?”
叶贝无语,外加吐血三升。心里恨恨地想,你老哪只眼睛看到我不知廉耻了,啊,啊,啊???
楼下,吹越树理又喝下一杯酒。
敏锐的耳朵,使得楼梯口处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被捕捉住。
“姑娘”那人还想说。
叶贝终于发狂了,身子倏地站起,一把抱住多事者的头,对准他可怜的脑门,就是“砰”的一下用力磕去。
厚眼镜老兄赶紧捂头呼痛,眼前金星乱蹦。整个人无力地摊坐下去。
罪魁祸首,叶贝利落地干为坏事后,直接头也不掉地跑去了自己房间。店小二赶紧上楼,扶那位厚眼镜老兄起来。
楼下,吹越树理慢慢放下杯子。嘴角轻轻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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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叶贝打工记 。。。
回房后,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
叶贝顿感神轻气爽。她在梳妆镜前坐下,边冲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边取过一旁,盆架上挂着的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这时,门外响起了阵敲门声。
叶贝头也没转道“进来。”
门被推开,送进阵轻风和一串铃铛的脆响。
她转头,就见吹越树理双手抱臂,走了进来。脸上没有丁点意外。叶贝头又转了回去,对着镜子,手中的擦拭工作继续。
早在楼梯口,磕了那位好事仁兄后,她就已经在心里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谁叫她做事冲动呢?
只是好不容易溜了出来,就这么回去,接受没有说话余地的未来。实在心有不甘。
吹越树理进来后,往她身后站定。什么也没说,也没问。只定定地望向镜子中的她。镜子中的她,睫毛长长的,翘翘的,本该白净的脸蛋,因为热水蒸腾的缘故,变得有些红。好看的锁骨处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水珠,晶莹晶莹的。
叶贝并没有注意到,她此时的衣着穿得过于不整。
胸前的衣衫没有扣好,露出了里面,浅绿色的肚兜。
看到这一幕,吹越树理愣了愣,慢慢伸出手,够到她胸口,将衣杉整理好。叶贝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在镜中,他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正在擦拭头发的手僵在那。
吹越树理唇角一扬,顺手接过她手中的毛巾,将她如瀑的长发理顺后,轻轻擦起来。
他靠她很近,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到她后背上。
窗外阳光很灿烂,很温热,透过窗子洒进来。
空气突然也变得很温热。
鼻间传来淡淡的,类似于柠檬的香味。
这是属于吹越树理的香味。
叶贝此时能清楚地听见自己正在迅速加快的心跳,砰砰砰的,仿佛要跳出喉咙似的。
她坐在镜子前,望着镜中的另一个自己。心里很不安,很慌乱。她努力想着,开口说些什么,好打破此间的尴尬。
“吹越”她吐出舌头,润了润唇。
身后,吹越树理抬头望镜子中的她,算是回应,表示自己正在听。手下的活却没有停下。
“我不想回道场,你帮我。”
轻轻甜甜的声音里,带着丝请求。
吹越树理这次头也没抬,眼睛认真注视她的长发,只嘴里“嗯”了声。
叶贝惊喜地转身,亮闪着美丽的水杏眼问“你答应了?”
之前的不安和慌乱,随着这快速的转身和惊喜,消散在空气中。空气一下子活跃起来。吹越树理居高临下地打量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我为什么不答应,你可是公主,当然想住哪,是你的自由,外人干涉不了。”
叶贝又一阵喜,笑意在眉梢舒展开来。
来福客栈外面的东洋人全部被撤走了。吹越树理在叶贝的隔壁房间住了下来。她在来福客栈的事,吹越树理没有告诉松本。这是叶贝要求的,她说,松本要知道了,肯定不同意,并会想尽办法,把她带回去。就如拿他们的天皇来压她。
这招对她,是百分之百的奏效。
晚上,叶贝拉着吹越树理一起去逛夜市。夜市人潮川流不息。这使得叶贝很惊讶。她以为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太多的人。
他们一中一洋的搭配,很是引人侧目。一路上,有不少男男女女回头看他们。有些女子,还羞红了脸。
叶贝黑线的不解。然后抬头瞥见身边,气宇不凡的吹越树里后,心中终于了然。敢情她们都在看他。
走到一处摊子,叶贝忽然不走了。
吹越树理回头看她。
叶贝指了指,冒着热气的锅里,翻滚着的汤圆。黑亮亮的眼睛里,充满期待。然后不等吹越说些什么,就拉他到旁边的位置坐了下去。要了两碗。
吹越树理奇怪问她“你好象对中国的东西很感兴趣。”
叶贝边拿勺子瓦了一颗又大又白的汤圆放进嘴里,边点了下头。没作过多的解释。
住在客栈和住在道场一样,空闲的时间比较多。不一样的是,住在客栈,吃穿用度都要花钱。眼看腰包越来越扁,叶贝终于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要想在这个陌生的年代,脱离东洋,活下去,她必须学会挣钱。
可是,提到挣钱,她就犯难了。现世的她,完全就一书呆子,每天除了埋头苦读外,一件家务活都没干过,更别提工作。
为了自己的将来,她决定从现在开始,出门打工。
吹越树理得知她有这个想法后,心里不知是怎么想。只脸上表情有点怪,斜倚在门边,姿势酷酷地打量她。
叶贝并不是口头上说说,心里想想而已。晚上刚有这个打算,第二天,就真的付诸于实践了。她决定,先从底层做起,就到大街上转悠,找一家要人的店,暂时呆着。
吹越树理落在她后面,远远的跟着。
叶贝本是极力反对他跟着的,但吹越树理威胁说,如果她不让,就回去将她的行踪告诉给松本。叶贝只好退而求其次,答应了。但他必须远离她。
找了半天,叶贝终于找到了一家。
她满心欢喜地走了进去。老板见她一身贵衣,就不怎么想要她,怕她不懂得活计。叶贝好多歹说,差点把口水都说干。
老板终于同意她,留下来,实习半天。
叶贝以为,端端盘子,洗洗碗。这样的工作很简单。做起来,才知道,是多么的难。通过窗户,她看到吹越树理,在对面的馆子里,漫不经心地喝酒。心里不平衡极了。凭什么他在那边享受,她在这边受苦。
想到这,她忘了自己手中拿着的是盘子,里面还放着刚出锅的炒菜。对着桌子,就咣的一声,重重放下。
老板脸一下子黑了。
急急忙忙从柜台里跑出来,跑到叶贝跟前,拨了拨盘子。果然,又变成了两瓣。这已经是今天打坏的第四个盘子了。
老板对她算是绝望了。
叶贝站在那边,干笑地看老板。
老板一脸懊悔道“姑娘,小店请不起你,你赶快走吧,另换一家。”
叶贝眨眨眼,迷茫地问“你怎么请不起我呢,没关系。”
老板冲他抬抬手“小祖宗,您就行行好,饶了小店吧。”
他尽量说得很委婉。叶贝一身衣着打扮,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可能只是闲着无聊,才出来凑凑热闹。他心里再怎么怨,也不敢明着来。
这份工作得来不易,叶贝说什么,也不肯走。
弄得最后,老板也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她推出了门外。叶贝双手死扒着门框不肯走。老板哭丧着脸,恳求说“姑奶奶,你就饶了我这家小店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都等着我养活呢,实在不行,您就到别处去折腾吧。”
听到外面的响动。
吹越树理从酒馆出了来,站在门口处看他们你推我攘。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好看的笑。
10
10、小女子,思想有些 。。。
吹越树理越来越坏。
叶贝近期发现。
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有意。总会在她极度苦恼之时,突然冒出句十分没营养的话来。虽然说话的姿势和以前一样,还是酷酷的。
叶贝有时候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水土不服,脑袋不够清醒。
就拿昨天来说。正当叶贝独自一个人坐在后院,对花诉苦。感叹自己未来坎坷,甚至很有可能因为赚不到钱养活自己,而沦落风尘时。
吹越树理突然说话了。
他说“我可以养活你。”
后院有风吹过。叶贝嘴巴张了张,整个人石化掉,从上到下,从头到脚。
他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在院门边站了多久。风中飘来他腰间,轻小铃铛相互碰撞发出的清响。一声接着一声,仿佛没有停止的意思。
叶贝站起身,走到他跟前,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问“吹越,你回道场去,好好看医生吧。”
松开手指时,叶贝惊奇地发现,吹越树理的脸不但看着白皙,还挺有手感。她不禁抬头多看他几眼。心里奇怪地想,难道这家伙跟女人一样,还经常用护肤品不成。想着想着,她禁不住想要了解清楚。
都说好奇心害死人。
这话说得一点没错。叶贝就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了。这天,她起来得很晚。简单梳洗完毕,又用过饭后,发现吹越树理的屋子里半点动静也没有。就坏心大起,进他屋里看看,顺便找找,有没有那个化妆品之类的东西。
她进去,像模像样地把门关好。刚想在心里好好的庆幸一番,感谢老天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时,里屋忽然传来了吹越树理叫她的声音。
他叫她旋子,不是公主。
叶贝起初没反映过来,站在原处呆愣一阵后,才想起,这具身子的主人,全名叫梅宫旋子。吹越树理这样叫,等于是在叫她了。
叶贝黑线,怎么感觉,怎么别扭。还有他呆在里面,在干吗?大半天没动静。
她更好奇了,就走去门边,往里张望。
吹越树理在打坐。眼睛闭着,睫毛长长的。墨玉长发,只在头顶扎了一簇,其余肆意披散着,安静的空气中,有些散漫的味道。但他整体给人的感觉,更多的是傲然。只是他打坐的姿势很怪异,不是盘坐着的那种,而是双膝跪着。叶贝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东洋人居然连练功时也是跪着的么?膝盖就不疼么?
她靠过去,蹲着身子认真打量他。
不得不说,吹越树理真是个很完美的男子。俊美不说,还很有男人味。只是可惜,他是东洋人。叶贝边无奈地摇头,边叹息。
吹越树理这时突然睁开了眼,侧头定定地看她。叶贝吓住了。以为自己的到来,打扰了他练功,他生气了。
床头放着两柄剑,剑端两颗红蓝宝石细细散着轻轻流光。窗帘是拉下的,屋里没有阳光照进,光线有些暗,空气有些冷。
吹越树理还在看她。
叶贝不敢去看那两柄剑,那两柄吹越树理随身携带的宝剑。她担心,他有拿刀砍她的冲动。
最后的事实证明,以上全是叶贝多余的担心。
吹越树理又看她一会后,就转头又闭上了眼。继续练功。
叶贝心有余悸地看看那两柄宝剑,大大松了口气。她想,如果吹越树理要杀她,她是死定了,死了之后,连尸体也找不到。
松本说,吹越树理这两柄宝剑,在东洋不是一般的名贵。嵌有红宝石的,叫吹兮,嵌有蓝宝石的叫越影。合起来,就代表吹越家族在武士界的威望。这两柄宝剑已有多年的历史,是从祖祖辈辈传下来的。
吹越树理上面还有个哥哥,叫吹越树元。因为武功造诣和个人威信都比不上弟弟,所以这两柄宝剑就交到了吹越树理手上。松本还说,他哥哥吹越树元挺不服气的,经常找吹越树理比武,但每次都输得很彻底。他现在还在拼命苦练,为的是等吹越树理回国后,再认真较量一番。
悄悄地起身,叶贝打算无声无息地溜出去。好脱身危险地带。谁知,她还没挪动小半步,后衣领被一只手拽了下,她整个人失去平衡,就要往后倒去。
慌乱中,叶贝及时抱住了某样东西。
那东西有类似于柠檬的清香。
叶贝睁眼看去,才知她慌乱中,随手抱住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吹越树理的脖子。
他看她。
两人之间靠得很近。她稍稍抬头,雪白的额头就会撞上他尖削好看的下巴。
风从耳边刮过,叶贝拿手使劲拍了拍脸颊。她胸口有股热气,烧沸的开水一样,滚烫滚烫的。烫得她骨头都有些酥软。
她亲了男人,嘴边还有淡淡的清凉感,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不可思议。
生命中的第一次,虽然只是偶然。
刚刚在屋内,当她发现,自己抱着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吹越树理的脖子后。她努力想立刻爬起来。奈何脚没站稳,又崴了下去。结果一个不小心,嘴就贴到了吹越树理的脸上。说真的,亲下去的感觉,真的好舒心,挺微妙的。
得知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叶贝觉得自己思想好龌龊。现世时,连男朋友都没谈过。现在好了,不但亲了,一亲,还是个东洋人。
霍元甲已经好些日子没来找叶贝。叶贝也已经好些日子没吃小笼包了。她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心里很不安。
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除了几口道场,她最熟悉的人,就是他。而且,他是她心中一直以来,尤为尊敬的民族英雄。所以和他呆在一起,叶贝感觉很亲切。不但但是思想,还是心灵深处的真切。
从街区买了篮苹果,叶贝去看霍元甲。苹果挑的,都是好的。又大又鲜红,凑近鼻子闻闻,还能嗅到里面淡淡的果肉香。叶贝满意极了,对着苹果,张口就想咬上一口。但又觉着不好,只得依依不舍地,又轻轻放回篮子里,甚怕摔坏。
叶贝住的来福客栈在精英武馆附近。所以她只走了一小会,就站在了武馆大门外。武馆谢绝女子进入。
她就跟两个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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