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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洋小女子好无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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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贝懂了。眼看师祖伯一天天虚弱下去,即使心里再怎么不舍,再怎么难过,也不该表现在脸上。这样,他走得只会不安。

他们现在该做的,是要明白师祖伯的苦心。

几天以来,叶贝一有空,就去探望霍恩第。基本上,她每次去的时候,都能碰上霍元甲。霍元甲练功得越发勤奋起来。有时,叶贝天不亮起来,还能看见他一个人在院子里苦练。

空中弥漫着淡淡的白雾,放眼望去,整个庭院成了仙居一般。霍元甲清逸的身影融入其中,好似那仙人。眨眼间,就有可能化为透明。

那一刻,叶贝恍惚觉得,他离自己好遥远,离世间好遥远。然而,就是这么个遥远的人,竟是自己的师父。

下意识地抬手捏捏自己的脸颊,指尖清清凉凉的,脸颊也清清凉凉的。

他在认真练功。

叶贝隔着雾认真望他,静静的,没去打扰。等一段时间后,她才回屋去,头蒙被子继续入睡。

日子一天天过去。霍恩第在某天早上,永久闭上了眼。在他闭眼之前,霍元甲发誓,将来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为国为民付出自己的全力。不负霍家名声。

听了这话,霍恩第很欣慰,努力伸出手,在他肩上拍了拍,然后,安静地把眼睛闭了起来。

屋里响起一片哭声。

叶贝悄悄转身,走出屋子。

霍恩第入葬后的第三天,晚上。夜空没有月亮,只有几点模糊的星光。霍元甲在院子内练武。叶贝走过去,问他今后有什么打算。

他收起武步答,先去四处看看,有什么用得着他的地方,再作打算。

“不过。”他忽而凝神道“在此之前,我想先会会土屋太见。”

土屋太见,就是那个击败霍恩第,并使重伤的东洋浪人武士。所谓的浪人,就是他居无定所,四处漂流,以与人比武为乐。此武艺虽精,却是心肠歹毒,出手毫不留情。

一身武艺算是可惜了。

既然有此决定,叶贝和霍元甲就开始打探他的行踪。他们一连打探了几天。打探到他的消息时,才得知,他已经去了京城。而且已经几天了。

听说,他要去挑战一个极其厉害的武功高手。这位高手也是东洋人。

叶贝像是感应到什么,忙问,这位东洋人叫什么名字。

回答她的人说,好像叫吹越什么。

叶贝噎了半天。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位东洋高手应该就是,最近有些神经兮兮的吹越树理。她在心里忍不住感慨,这小子,还真酷。就不知道能不能亲眼看看,他的武艺到底精湛到何种程度。

既然霍元甲要找的人,已经去了京城。

那么他们下一个要到的地方,自然也是京城了。在天津呆了小半月,叶贝还真是有点想念了。毕竟她睁开眼的地方就是京城,还在那生活了段日子。虽是和东洋人一起,却从中寻到了不少快乐。况且,松本和吹越是真的待她好。

想到此,叶贝轻叹。心中隐隐有些害怕,在害怕什么,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害怕对了。

霍家上下,还处在一片悲哀中。众人尚未从霍恩第的逝去缓过精神来。

经过这一次,霍元甲忽然成长了不少。给人的感觉稳重了些。叶贝曾偷偷打量过他,人前,他表现得极为平淡,可一个人时,总会默默地望着院子某处发呆。每次发呆的对象都不一样,可能是一朵花,也可能是一片树叶或路边的一颗石子。

眼里有股淡淡的伤痛。

叶贝想,他不但但在伤痛父亲吧,还有对国家未来的伤痛。

等一切安定后,霍元武接替了父亲留下的武馆,继续发扬光大。霍元甲没什么担心的,就打算回京城了。

叶贝心里有些不服。师祖伯死了,可警察局并没有撤回先前对霍家斥责时说的话。霍元甲不痛快,却也不敢轻举妄动,怕惹怒了他们,霍家上下日子不好过。他本人没关系,但母亲还有哥哥们,怎么办。

叶贝不管,她不是霍家人。而这具身子又是梅宫旋子的。不出预料,应该不会牵扯到霍家。

于是,某女很得瑟。

某天某时,某女手握根长铁棒,在某巷角堵住了警察局厅长,李三的去路。据目击者描述,李三看到某女阴险的笑,当即吓得尿了裤子。问她是何来历,想干什么时。

某女极其得瑟地咧嘴笑“京城,几口道场的梅宫旋子,看你不顺眼,所以来抽抽你。”

然后,手中的铁棍毫不留情地打下,打得那厅长四处逃窜,痛喊救命。某女仍不解气,最后,捧起他的脑袋,来了几个大大的头槌,

直磕得他两眼冒金星。连续在医院的床上躺了几天几夜。

两天过后,叶贝和霍元甲一起收拾东西去京城。霍家人送他们到南河村的码头才离开,还送了他们好多干粮,留着路上吃。上船前,他们再三嘱咐,路上要小心。

叶贝和霍元甲同时点头答应。

这天,天气很好,阳光很温热。

叶贝刚上船,就直挺挺地躺下,不想动。

她睁眼望着天空。

天空蓝蓝的,澄清澄清。偶尔有鸟儿从视线里掠过,飞走。

霍元甲放下包袱,在她旁边坐下。

吹了会风后,问出了他好奇好多天的话“小贝,谢谢你,是你打得他吧?”

叶贝不承认,假装茫然地问“打谁啊?”

霍元甲轻轻一笑,没有点破,隔了会又问“梅宫旋子是谁?”

叶贝摇摇头“听人说过,不认识。”

霍元甲沉默的无语。

14

14、徒弟是这样收的 。。。

叶贝从未想过,霍元甲传说中的大徒弟,是这样收过来的。

船刚靠岸,她兴兴奋奋地跳下船,想着在天津好好的玩一晚,明天再继续赶往京城。霍元甲见天色已晚,正好不急,就默认同意了。

这时候,码头人很多,像潮水一样,涌来涌去。叶贝拉着霍元甲,好不容易才挤出拥挤的人群,走到片空地。

他们行礼不多,只塞了两小包。身为徒弟,叶贝认为自己该任劳任怨地左右服侍自己的师父,就不顾霍元甲的反对,把两个包袱都挎在了自己胳膊上。

日暮已下。

远空天边,霞光四溢,把四周都染成了红色。叶贝轻快地在前面走着,往城里走。进了城,他们先找家客栈住下,又吃了点饭。

吃完饭,叶贝就拉霍元甲一起逛夜市。以前,吹越树理在的时候,都是拉他一起。走在街中心,叶贝明显察觉到气氛的不同。没有铃铛优美的清响,没有鼻间淡淡的,似有若无的类似柠檬香,没有红蓝宝石散发的细细流光,也没有轻扬的长发。有的只是纯净的清雅,宁静的安然,空谷的无尽遐思。

霍元甲是一个很朦胧的人,走在人群间,总给人悠远的感觉。

是的,悠远,一种很悠远的感觉。

这样清秀的人,仿佛只该在山水幽居间存在。

街上,人流往返。叶贝很没形象地一手拿羊肉串,一手拿鸡腿啃。霍元甲目视前方,唇边漾着无奈的笑。

他们逛得很晚,晚到街上已经没多少人。

照叶贝的话说,要吃就吃个够,要玩就玩个够。晚上的风,渐渐变冷。叶贝抬手顺了顺耳边的碎发,手很自然地挽上霍元甲的。走得他更近一些,想给自己添加点温暖。

叶贝从来都不是什么淑女,做事一向有些大大咧咧。霍元甲已经习惯了她的个性,很自然地没多想什么。

快要到客栈。

四周悄无声息。

这个年代,没有路灯。视线便有些暗淡。叶贝挽着霍元甲走,白皙的手心手背有霍元甲身上安心的温暖。

忽然。

黑暗一角,冲出个人来。一把抢走了叶贝手中的袋子。袋子里的东西,是叶贝花了大半个晚上,才买来的。

叶贝自然不会容易放过。

赶紧追了出去。

霍元甲也追了上去。

暗淡的夜里,一片静寂。那人跑得很快,只转眼功夫就跑出了街头。叶贝不死心地追着,终于在一处死角堵住了他。

那人看看她,转头望望身后,刚想翻墙逃走。瞥眼就见到霍元甲一袭白衫,轻飘飘地,高高站在墙头。

叶贝得瑟地笑了。她武功再不济,对付一个普通小偷,还是绰绰有余。霍元甲根本无需动手,只要站一旁,静静看着就行。

叶贝三拳两脚制服小偷。将小偷的手反压在背后。并顺手夺回自己的东西。那小偷痛得哇哇大叫。

嘴里拼命喊着“女侠饶命。”

叶贝抬手,还想在他脑后劈一掌。霍元甲忙阻止“小贝,东西抢回来,就算了。还好,只是偷些东西,没伤到人。”

叶贝这才放开他。

本来,这件事应该到此为止。以后,也会从生活中渐渐淡出,只是小偷嘛,偶尔碰上几个,都很正常。何况,还是一个没什么能力的小偷。

夜风越来越冷。

叶贝紧了紧衣裳。脑子里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回客栈,钻进被窝里好好睡一觉。他们往前走着,快要走出巷口,淹没在浓浓的夜色里。

谁知刚刚那个小偷却突然叫住了他们。

“喂,你们叫什么名字?”

叶贝和霍元甲同时转身。叶贝朝霍元甲看看,没有说话。他和她一样,感到新奇。世上,居然有小偷主动问被偷对象的姓名。

他也没有说话。

小偷气喘着跑到他们跟前,自我介绍说“你们好,我我叫刘振声,大家都叫我小刘。”

叶贝呆住。

霍元甲没特别表现,冲刘振声点了点头,出于礼貌的回应。

“其实”小偷,刘振声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头,尴尬笑说解释“我人平时挺好的,挺仗义的。就是刚才,肚子饿得忍不住了,才才会”

他不好意思说下去。

霍元甲摇摇头“没关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谢谢。”小偷,刘振声更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叶贝黑线地拍拍自己的脸。她手心一片清凉,脸上也是一片清凉,拍在一起,没有太多的感觉。

刘振声又说了什么,她没听见。她只在他说完,沉默下来,没得说时,才不紧不慢开口“早晚都要拜师,还不如趁早拜。”

刘振声一时没听清楚,就问“刚刚,你说什么?”

叶贝指了指自家师父“拜他为师啊。”

“嘿。”刘振声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啊。”

从此,他们两人行变成了三人行。提包袱的重任也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刘振声的身上。并不经霍元甲许口,师父长,师父短的叫。

霍元甲并没打算现在收徒弟,叶贝完全是个意外。他好几次,要他离开。他都不答应,死缠着不放。还说,就算霍元甲不收他为徒,也没关系,只要让他跟着就好。霍元甲无奈,只好随他去了。

一路上,叶贝问过刘振声很多。才知,他在此之前,一直生活在天津静海。他本不是静海人,早年丧父,是跟着母亲改嫁过来的。他还有位义父,是乐亭县某药铺子的老板,姓刘。霍元甲听后,不禁把头转向了他们。

问“是不是济仁药铺?”

刘振声亮眼说“是啊,师父,您知道。”

霍元甲轻一点头“听人说过,没见过。刘老板为人仗义,在乡里赢得不少好名声。没想到,你居然是他义子。为什么不呆在他身边,好好侍奉,却跑了出来?”

说到这,刘振声神色暗了暗“我娘去后,我就一直跟在义父身边,帮他打打下手。义父待我很好,还想着要我将来接手他的铺子。可惜,天不如人愿,前两个月,他突然生了场病,就去了。留下我一个人,我对药材方面,好多不熟悉,根本没法经营下去。生意越来越冷清,直到最后,实在开不下去了。与其毁在我手里,不如转给其他人,继续经营。”

叶贝听了点点头。这小子,心眼还不错的。挺有孝心。

这句话后,刘振声忽然跪了下来,面朝霍元甲“师父,您就收留我吧,我一定好好侍侯您。”

叶贝他还挺会借题发挥的

霍元甲尚在犹豫。

叶贝一旁帮腔“师父,多收一个,少收一个又有什么区别。”

刘振声忙应“是,是,是”

霍元甲无奈“你跟着我,将来未必好过。”

“没关系。”刘振声乖巧地摇头。

霍元甲只好答应。

15

15、折磨人的惩罚方式 。。。

一连几天的风和日丽后。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密密麻麻的打在车玻璃上。抬眼望去,天色也是灰蒙蒙的一片。

这样的天空,这样的雨,这样的颜色

叶贝心情有些烦躁。说不出是为什么烦躁,烦躁里又带了些许的期盼。很莫名的感觉。

霍元甲靠着窗,静静坐着。和她一样,他在发呆。刘振声后仰着头,拼命地打呼噜。

火车继续行驶中

冲破层层细软的雨幕。

无聊之下,叶贝翻开桌角的放着的报纸来看。最近,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所以上面登载的,都是些零碎的琐事。

火车到了站。

叶贝先让霍元甲他们原地等着,自己跑去买伞。顺便想买些零食吃吃。几天没吃,嘴里犯馋了。

“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她伸手分别指了指柜台里的一包杏干,一袋黄澄澄的面包和一大块麦芽糖。

付了钱接过吃食。叶贝就着卖芽糖谗兮兮地咬了口。

或许是卖芽糖太好吃了。她低头的时侯,完全没注意到前面一下子排站了好些人。都是群东洋人,正好堵住了她的去路。

直到有人唤了声“公主。”

叶贝才吃惊地抬起头,望向他们。

霍元甲和刘振声,在火车旁站了好会,也等了好会。见叶贝迟迟不来,心里就担心,是否出了什么事。

刘振声刚想去附近找找看。

就有人送来了信,上面署名是叶贝。那人直接把信交到霍元甲手上,什么也没说,就转身走了。

霍元甲忙拆开,掏出里面的信纸,打开来看。

“师父,叶贝突然想起有急事,就先告辞了。你们先回精英武馆安顿下来,日后,我再去找你们。”

霍元甲眉头轻皱。

刘振声凑上前来,问“师父,信上写的什么,师姐去哪了?”

霍元甲折起信纸,双手在背后一剪,脸上浮出层担忧。

话说,叶贝的年纪虽然比刘振声小了不少。但是因为早些入门,就自然而然地当了师姐。刘振声每天都师姐师姐地叫,叫得某女心中好不得瑟。连夜里做梦,都在咧嘴笑。

临近晚上,吃晚饭的时间。

叶贝拿勺子瓦了一大口米饭。送进嘴里,用力嚼了嚼。明亮的灯光下,她手中的勺子是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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