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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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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喊叫,只是如一只失水的鱼儿一般,张大了嘴巴,竭力保持正常的呼吸。
余福虽然中了毒,但到底是练家子出身,强壮的身体,加之蓬勃的欲念,在面对心仪女子的时候,自然就会爆发出无穷的威力。遂,疯狂的运动却并未即刻加剧情毒的发作,甚至还增添了几分狂野和力度。他甚至一度认为之前冯氏拿的那个虫子不过是用来助兴的东西,而她,是不舍得将他这个阳刚的男人变成个一无是处的废人的。
女人的身子在桌子上如波浪一般涌动着,意识渐渐飘向了高高的穹顶,在空中悠荡着。就在一瞬间,她忽然觉得后悔了,后悔不该用毒虫咬了他。这个无畏的男人虽然有些冒失,但却色胆包天,竟然有如此好的功夫。想到这样一个好身体就要变成了太监,她没来由地叹息一声。
男人还以为她不满意自己的表现,便更加疯狂,更加不管不顾,非要把她顶上天去。
冯氏终于耐不住更加激烈的进攻,遂扔掉了后悔的想法,一心一意享受这最后的晚餐,——是的,最后的美食。
就在两个人几乎都要达到巅峰的时候,余福忽然感觉不到刺。激和舒。畅了,觉得自己的身体只是徒劳地顶撞着她的,并没有之前的那种激昂和递进,反而衰退了许多。不仅如此,女人也感觉不到充实和丰盈,只是感受到他的冲撞,单纯的冲撞。
终于,疑惑不解的余福停了下来。当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体的时候,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如木雕一般,瞬间凝固了。
“你怎么了?”女人意犹未尽,有些不满。然,当她看向他的身体时,也不由自主地呆在了原处。
——之前还耀武扬威、无所畏惧的物。件竟然在渐渐融化,化成了一滴滴白色的乳。液,顺着物。件的根部以及他的大腿,汇集成了一条条白色的河流,向下蔓延着。
“不”余福没料到事情是这般的恐怖,他连欢爱的最后一个环节都还没有完成,竟然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变成一个废人,他又怎么会甘心!
冯氏也惊到了!
她这是第一次用那只蓝色的小虫子,它来她的百毒罐还不到十日。当初从宫外淘弄来各种毒物,为的是在后宫的争斗中以备不时之需。至于这个虫子,纯属听说它的用途古怪,遂以好奇之心而得之,她是万万料想不到它竟如此邪魅恐怖。
“怎么办?”她亲眼看着刚刚还给她带来欢愉的部位在眨眼间融化,焦灼和不安笼罩在了头顶。
余福虽然不甘心,却被冯氏的楚楚可怜所动容。他闭上了眼眸,不再看那令他惊惧又伤心的一幕,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事已至此,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终于,当他再度睁开双眸的时候,脸色换成了无所谓的样子。
“娘娘毋须恐慌,余福现在可以时时刻刻伺候在娘娘身侧了”深情的凝眸,跟之前表白的时候并无二致。然,即便如此,还是会让人觉得神态有异,仿似少了几分阳刚之气似的。
女人敏感地觉察到了他的转变,想到自己是始作俑者,遂爬起,下了桌子,由于他忘了搀扶,她还差点摔跤。但是,她无心责备他的疏忽,心里到底还是有一丝内疚的。
“余福”她在思考如何开口,好一刻,才继续说下去,“你是个好男人。”
他苦笑一声,不敢去看自己的身子,“余福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
“不!在本宫心目中,你还是个男人。”这句话多少有着安慰人的嫌疑,然,她说得尽量显得真切一些。
“娘娘”余福“扑通”跪在女人面前,因为她是裸。着身子的,所以高大的他在视线直视的时候,正好看到她的私。密处,然,即便他满心的热火,身体却已经无法表达自己的澎湃。
“起来说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想伸手去扶他起来,身子却不经意间撞到了他的头。
就在这一瞬间,他竟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子,将脸颊贴在了她的肌肤上。
冯氏怔然的时候,感觉到了有滚烫的水滴落在了自己的皮肤上,灼烫得她的心脏都跟着颤抖不已。这种心灵的碰撞是过去的时日里未曾体验过的,虽然有些痛,却给她带来了快意,是那种痛并快乐的快意。自然,痛得多一些的是他,最快意的是她自己。
“娘娘,您就要了余福吧让余福一辈子做您的狗,为您鞍前马后地服侍着,为您早日母仪天下而鞠躬尽瘁”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动容的。缘由不仅是为了能够抱着心仪的女人说出这些动情的话语,还为了自己的残废而感到深深的悲哀。
女人真的被感动了。遂,伸手搂住了他的头,“本宫答应你,早晚会让你到本宫身边来伺候着。”
她只能这么说,是因为一个普通的、甚至是刚刚失了宠的妃子是没有权力跟内务司人随意索要宫人的。但她既然承诺了这一点,就一定会做到,只是需要适当的机会。
余福并未执着于冯氏的无力承诺,他潸然起身,一把抱住了女人的身子。这是一种不带有任何情。欲色彩的感情释放,男人近乎悲壮的爱慕以及女人残忍无知的迫。害,令他们之间的这个拥抱定格在了一个昭示着永恒的契约之上。
第二天,余福“遭遇”到了一场蹊跷的劫杀,——他在夜晚当值过后回家的路上,被恶人绑缚了身体之后,惨遭宫。刑之害。所有人都在疑问,为何堂堂的内卫司侍卫长,竟然会被那等宵小割掉了命。根子。然,同情覆盖了所有的疑惑,人们只是明着暗着为他惋惜扼腕。自己的妻子和未见过面的孩子惨遭不幸,而他自己则变成了一个废人,这难道是前世作孽太多的结果吗?
因了这一系列的惨剧,他的老父亲和老母亲实在接受不了绝后的事实,遂在他残废之后几天内相继离世。数日内,他前前后后一共失去了四个亲人,这便更令人对他的命运表示出无以复加的同情。
一个月后,余福再度进宫,并且换了个身份,成为了内务司的一名寻常宫人。因为之前做过侍卫长,所以内务司的人也都认识他,加之平素的人缘还不错,遂,做了宫人之后没多久,他提出要去伺候已经不得宠的冯妃,内务司的头儿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如此,费了好多周章之后,余福终于如愿以偿地留在了冯氏的身边,做起了她的狗头军师加上助纣为虐的元凶。从而,使得她的地位逐渐平步青云,最后成为了一国之后,直至变成今日的太后。
然,即便他为她做了许多恶事,却仍旧恐惧于百毒罐里的那些个蛇虫鼠蚁,当然最主要的是那只害他变成了废人的、一直存活到了今天的蓝色虫子。这么多年来,他从来都不敢靠近那个罐子,而冯氏,深知他的恐惧,也从来不曾让他接近百毒罐。
此刻,余福一如既往地避讳走近百毒罐。“知道了,让桢儿进来吧。”冯太后放下玉棍,不再逗弄毒物,款步来至软塌旁,疲累地歪在上面。
随即,两个极有眼神儿的宫婢跪下来为她垂肩揉腿,伺候得风韵犹存的女人眉眼之间露出了些许的惬意。
稍后,白衣男人大步走进门。来至榻前,施礼之后,坐在了榻边,将揉腿的宫婢打发开,自己亲自揉着母亲的膝盖。
“今日怎么这般清闲?竟然想到来给母后请安,甚至还孝顺地为母后捶腿”冯太后心里甚是满意,但嘴上还是要刁难一下儿子。
“桢儿一直很孝顺呢,时刻将母后放在心里”大男人在母亲面前撒娇,到底还是有些不合时宜,然,龙岳桢却十分自然地如此说道。
虽然儿子受伤后的转变有些令她不是很适应,但做母亲的有哪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对自己甜言蜜语呢?冯太后深感安慰地微笑着,频频点头。
“母后,真希望他此行一去不回!”男人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这是他的真心话,但完全可以不必说出口的。这个时候说这么一句话,无非是试探性的。
果然,冯太后冷笑一声,“儿子,难道你以为他还有命回来吗?”
男人惊诧地抬眼望着母亲,“母后,您怎么这么说?难道”
“你没有必要知道太多,只消准备着,很快就可以当上一国之君了!”做母亲的并未多透露什么,毕竟现在还没有传来好消息,她还是不能肯定行动是否稳妥。
“一国之君?”男人稍事摇头,“就算他再也回不来,不是还有他那个被幽禁的弟弟吗?若是真的江山易主,恐怕还是要引起纷争的。”
“纷争?”冯太后的笑容里染满了寒意,“那个草包能做什么?你不要太妄自菲薄!当年先皇过世的时候,不是照样以长幼的顺序来立下新君的吗?自然,尚无子嗣的他死掉之后,接替帝位的必须是你这个年纪最长的王爷!”
男人便不再问,因为胸中已经有了答案。欣喜之下,手中的动作就格外卖力。
随即,冯太后开口问了他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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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繁多(旧戏)
更新时间:2013…7…28 0:43:20 本章字数:5357
龙岳桢心中踏实了许多,却又被冯太后开口相问的一个话题给败坏了情绪。
“你跟乌弥,近日如何?”冯太后真正关心的并不是儿子与媳妇之间的关系,而是想要早点抱上孙子。
“尚可。”他勉强回应道,只说了两个字,似乎不愿意多提。
“尚可?”母亲挑着眉毛,“母后听说你这两日都没有留宿在她的榻上,而是去睡了书房。血气方刚的年纪,你怎么”
“母后!儿女情长的事情,还是不能道听途说的!谁规定儿臣只能在她的房间过夜才会与她发生雨。水之欢?”见母亲一脸不知所以然的样子,他又接着挑明,“做那件事,未必就得在夜里,也未必就得在榻上!琬”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想必就算再糊涂的人也能明白几分了。遂,冯太后露出了笑颜。
“桢儿,你的花样还真多!”她由衷地夸赞道,没出口的一句话是“这一点可比先皇强多了”。
龙岳桢不置可否地笑了钧。
当年张竞娆教他的又岂止是几个做。爱的花样!她甚至还带他去过“换。妻俱乐部”,在那里,各种淫。乱的派对疯狂地上演。他刚进去,就看到了各种肤色的袒。胸。露。背甚至是一。丝。不。挂的性。感女人,她们几乎都像柔软的蛇一样,缠绕在男人的四周。而那些男人的双手则不老实地放在女人的身上,其动作的淫。邪程度简直令他咂舌。
当他们两人刚刚前行几步的时候,便有一对男女走了过来。男人身材高大,女人娇小玲珑,很难相信他们是夫妻或者情侣。要命的是女人的穿着,竟然是一套透明的蕾丝内衣,小巧的设计,根本与不穿没有什么区别。不,绝对比不穿还要勾。魂,会令人遐想无限,以至于所有的理智都抛诸云外。
张竞娆似乎跟对方很熟识,尤其是跟那个男人,两人刚刚站稳,就亲热地拥抱了一下,男人更是在她的耳垂上吻了吻。接着,她便将他介绍给了他们,却并未说明他们两人的关系。随后,她便挽着那个男人的手臂离开了,剩下他脸红脖子粗地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没想到,蕾丝女人竟主动上来挽住他的手臂,扯着他往楼上走。
“做什么去?”他犹豫着脚步,不敢跟着妖冶的女人继续前行。
“帅哥,跟我走,我会跟你玩不同的花样,让你尝到各种各样的美妙滋味”女人的声音柔柔的,透着一股子随和,不像张竞娆,平素里永远一副女王范儿,只会对他呼来喝去的。
“可是,她”他指着张竞娆离开的方向。
几天前,他向栾诗音索欢,却被一直守身如玉的她给拒绝了。明知道她的坚持是对的,他却心生怨怼,从她家跑出去之后,到酒吧去喝了许多闷酒。不期然,却越到了同样在那里喝酒的张竞娆。两个人越谈越投机,酒就越喝越多,最后,醺然的两个人去了她的住处。就在那间粉红色的屋子里,她勾。引了他,失去了理智的他便发疯一般地跟她发生了关系。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淫。荡的夜晚。那天晚上,她几乎让他尝遍了所有的花样,甚至有一些是他闻所未闻的。而他,则投桃报李,雄。壮地要了她七次。其实他并没有真的喝醉,只是借着酒意放。纵自己,想要满足肉体上的需求。
哪知道第二天醒来,她竟然哭天抹泪地要将这件事告诉诗音,他吓得跪在了她的面前,苦苦哀求她不要那么做。他知道,诗音若是得知这件事,一定会跟他分手,成全他和张竞娆在一起。然而,已经彻底醒酒的他内心十分清楚,他唯一深爱的女人是诗音,而不是这个人尽可夫的张竞娆。
之前,张竞娆几乎每过两三天就会换一个男人,然后还经常在他和诗音面前夸耀哪个男人的床上功夫了得或者是贬斥哪个男人是软柿子、根本就不行。既然已经知晓她的为人,他又怎么可能跟这样风。的女人在一起!说实话,他甚至怀疑她的悲痛欲绝都是装出来的,——一个把上床当成吃饭一样容易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在乎跟她上过床的男人会不会对她负责,再说他昨夜的表现是可圈可点的,她可是嗨得都要喊破天花板了,又怎么会转眼就伤心成了那样。虽然是这么想的,他还是要做出最真诚的样子,恳求她能够原谅他。
终于,哭闹够了的张竞娆安静了下来,并提出了一个看似并不苛刻、甚至还令他暗自欣喜的条件。她说:“我可以不把这件事告诉诗音,但是你要经常过来陪我。虽然不至于随叫随到,但只要有空,你就得过来。”她说话的时候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很有些小鸟依人的样子,跟平时骄纵、跋扈、没有素质的姿态截然不同。
他暗喜着答应了。既能够跟心爱的诗音谈柏拉图式的恋爱,又有一个。情的女人为他解。决生。理需求,这简直就是人间仙境里都不可能出现的齐人之福啊!接下来的几天,他白天陪着诗音去看画展、逛公园、做陶瓷,夜里便窜到张竞娆的住处,与她整夜厮混。他已经迷上了这种身体和肉体都能够得到满足的日子,甚至希望这样的生活能够永远地延续下去。
直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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