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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锦绣-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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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忙劝道:“那些人今日见了三王爷的玉佩,应该不会再那样嚣张没有顾忌了。天牢阴森鬼气,血淋腥臭的,没的冲了郡主和小公子。不如让奴婢去吧。”
雨霏叹道:“你哪里知道我的心思。不亲眼见一见,我心里总是忐忑,坐立难安的。”
翠微道:“如今四爷既然招认了,明日就将人绑去刑部,郡马爷想必很快就能洗雪沉冤,安然回府了。”
雨霏摇头苦笑道:“哪有那么容易,事情恐怕会变得更加复杂了。”。。。。。。
⑴凝霜纸:六朝纸名。又名银光纸、凝光纸。产于安徽之黟、歙两县。《丹阳记》云:「江宁县有官署,齐高帝造纸所也。尝造银光纸以赐王僧虔。」明高濂《燕闲清尝笺》称:「蜀有凝光纸。」所谓凝光、银光之名称,实为一,其音相同。
正文 235:人情贵贱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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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人情贵贱分(二)
雨霏执意要去天牢再探望念远,翠微担心她的身子,苦劝不住,便柔声安抚道:“如今四爷既然招认了,明日就将人绑去刑部,郡马爷想必很快就能沉冤得雪,安然无恙了。”
雨霏摇头苦笑道:“哪有那么容易,事情恐怕会变得更加复杂了。”
翠微手持银剪正弯腰剪去烧得焦黑卷曲的烛芯,听了这话,手微微一颤,扭过头来蹙眉忧虑道:“怎会?如今人赃俱在,是抵赖不得的。一切就应当顺理成章了,难道还会再起变故不成?”
雨霏苦笑道:“如果仅仅是一人换一人,那就简单了。可如今好也罢,歹也罢,首当其冲的都是谨明候府。子陵生为世子,即便不是罪魁祸首,只怕也逃脱不了管教不严之罪,怎么可能独善其身呢。况且方才听那蠢货和二房话里话外的意思,这件事儿分明就与东宫那位脱不了干系。咱们先前猜测的果然没错。”
翠微低头嗟叹道:“难道就没有旁的法子了吗?最可恶的就是老太太与二老爷,好歹也是一家人,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要落井下石。真真叫人不耻。”
雨霏冷笑道:“罢了,同林鸟儿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侯门深院本就没有半点亲情可言。看透了,想明白,也就淡然了。二房早就有意向东宫靠拢,与咱们本就是各为其主,势不两立。与其被他们背后捅刀子,倒不如撕去那层伪善的遮羞布,泾渭分明倒也干净。”
翠微了然地点头道:“原来郡主去大闹春晖堂为的就是断了那起子势利小人的念头。”
雨霏不动声色地冷冷道:“从我知道这事儿与那两兄弟有关,我就知道,交不交人都已于事无补了。纵使有那五千两恒晟钱庄的银票在手,只要杜家咬死了不知此事,便能将一切推个干干净净。咱们反倒落了一身骚。再多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的。倒不如顺水推舟,一来教杜家以为咱们树倒猢狲散,暂时放松紧惕,咱们才好暗中筹谋以图后效。二来再也不用为了一个孝字被人处处掣肘,白白儿受那边百般刁难。子陵以前常说忍无可忍之时便索性撕破脸皮分府另居,如今不费一砖一瓦就能与老太太和二房老死不相往来,真是再痛快也没有了。”
翠微脸上浮过一丝笑意,低眉顺目地赞道:“还是郡主思虑周全,老太太和重华轩那边搬起石头砸了自个儿的脚,如今教他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还真是现世的报应呢。将来等事情都平息了,他们一个个的还想舔着脸来重修旧好,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雨霏撇嘴不屑道:“重修旧好?咱们与他们何曾有过好的时候。老的就怕大权旁落忙不迭地送丫头过来做细作。少的就跟丫头苟和,往咱们身上泼脏水教人有冤无处诉。还有二夫人为了个不是亲生的儿子竟将自个儿的亲生骨肉推入火坑,旁人打抱不平,她还怨人多管闲事。这样一家子,咱们还真是躲都来不及呢,怎么还敢与他们攀交情,不怕成了东郭先生吗?”
又紧拧秀眉沉吟道:“我总觉着那蠢货话里有话,似乎还有什么没有吐露干净的。”
翠微闻言似乎想起了什么,忙道:“郡主这一说,奴婢倒是想起一件事儿,前些日子进府来拜见郡主的苗疆公主阿扣您可还记得吗?”
雨霏眼眸灵转,蹙眉道:“她?怎么,可有什么不妥吗?”
翠微正色沉声道:“昨个听四爷提起御赐宝刀奴婢就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似的。方才想起,竟是那个苗疆的阿扣姑娘曾在奴婢面前提到过,当时她似乎满心急切要去听雨楼,话里话外又向奴婢打探郡马爷的日常起居。奴婢只当是她与寻常狐媚子一般,妄想凭借姿色接近郡马爷。如今想来,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雨霏贝齿轻咬下唇,无限烦恼道:“原来是她,那日就觉得她言语古怪,处处挑衅。本念着她亲族被灭,孤苦无依,心里难免有些怨怼。口舌之争让让她也就罢了。没成想竟引狼入室,平白给人以可乘之机。”
眼圈一红,险些滴下泪来,捶着床沿,懊悔道:“都是我的错,一时心软,竟将子陵置于烈火之上。”
翠微见状,忙握着雨霏的柔荑细细儿吹着,一边嗔责道:“郡主当心手疼。这件事儿根本就不是您的错。当日奴婢一直跟随左右,又故意挑那些景致还不错的偏僻地儿,那苗女根本连听雨楼的屋檐是尖是扁都没瞧清楚呢。谁又能预料的到正巧在湖边遇见了四爷呢。想必他们就是那时搭上线的。说起来都是奴婢的不是,要是当时一力阻拦,硬将那苗女送出府去就不会有今日之祸了。”
雨霏摇头苦笑道:“与你又有什么相干?当时那种情形,那蠢货摆主子的款儿硬拿身份来压你,你又能怎么样?况且他性情暴躁,你若是硬拦,恐怕反倒伤了自个儿。怪只怪我当日太大意。你都回来向我提过此事,我却没有放在心上。只想着那苗女深受太子宠爱,在东宫可以说是一人之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会看得上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想来她是因为父亲大人征西一事,早就迁怒我和子陵,什么虫茶、粑粑不过是是餐前的开胃酒罢了,她是想借刀杀人,将郡马推入百口莫辩的境地,才好教我五内俱焚,心痛难当。”
翠微一跺脚,恨声道:“好毒辣的手段,如此女子真是蛇蝎心肠。自个儿斗不过王爷就拿郡主和郡马爷出气,算什么英雄好汉。”
雨霏冷笑道:“她本就不是男子,又谈什么英雄?这一招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上能讨得太子的欢心让自个儿的地位更加稳固,又能报一箭之仇,她怎么会不竭尽心力呢。看那副娇滴滴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想不到害起人来还真一点都不留余地,教人毫无招架之力,倒是咱们小瞧她了。”
翠微啐了一口,道:“郡主莫急,只要四爷肯招认一切都是那苗女指使的,便可将矛头指向东宫,三王爷为了自个儿的私利也不会坐视不理的。两虎相争,必有一伤。郡马爷便可乘机独善其身。再说郡马爷纵使管教无方总也是受害者,上边想必也能网开一面的。最坏的不过是削爵罢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性命还在,一家平安,其他的往后再徐徐图之就是了。”
斜靠着缠枝莲纹鸳鸯戏水软枕,上面华美的金丝咯得人生疼,雨霏默默地垂下头,身子异常疲乏,心神却越发清明起来,沉声肃然道:“不成?太子是身份尊崇的天潢贵胄,可恰恰他最宠爱的女人却与臣下有了苟且。不管是为了什么,对于皇室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若两人真有情愫,一个如奴隶般微贱的女子居然舍弃高高在上的太子爷而选择遭人唾弃的家贼,这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若只是为了陷害一个无辜的臣子而施用的美人计,那太子这个一国未来的储君,心思如此龌龊,又怎能教百官心服。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太子再怎么着也是圣上的亲儿子。咱们真不管不顾地闹起来,就怕上头一狠心索性将子陵、阿扣和那蠢货三人一同赐死,一了百了。”
翠微眼中闪过一丝惊惧:“如此说来,咱们岂不是走入了死胡同,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雨霏暗咬银牙道:“纵使面前真是死胡同,我也要用尽全力挖开一条生路来。既然那苗女的目标是父亲大人,那你明个就回一趟中山王府,将那日的事儿原原本本告诉江妈妈。父亲大人老谋深算,定能付度其中的厉害轻重。失了子陵,他也再无能暂时遮蔽的挡风树,想必他老人家也不想这么快就成为众矢之的的。”
沉吟了半晌,又道:“事态紧急,为保万全咱们唯有双管齐下。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杜府我是一定要走一趟的。”
翠微忧虑道:“奴婢这几日见您食不下咽,睡不安寝,整日里还要东奔西走,这身子怎么吃的消呢。更何况那杜家恨咱们入骨,郡主纵使屈尊降贵,只怕他们反倒得寸进尺,肆意羞辱。那。。。那。。。”
雨霏不以为然道:“只要是为了子陵,我受任何委屈都不要紧。更何况我本来也不是什么金枝玉叶,比起从前的日子,如今又有什么不能忍耐的?”
翠微叹道:“郡主与郡马爷夫妻情深是好事,只是外人见了未免刺心。只怕更会着意刁难。若是郡马爷知道了,一定会心痛的。况且就怕到时候他们避而不见,咱们也总不能硬闯啊。”
雨霏啐道:“你这蹄子,乱说什么呢。也不怕羞。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与其贸贸然前去吃闭门羹,倒不如找个与杜家交好的先去说项,成最好,不成,咱们也可以另寻他路。不至于僵在那儿无法转圜。”
翠微忧道:“与杜家交好的都是瞧咱们不顺眼的,又或是素日里毫无交情的,这一时半刻倒真想不出个合适的人来。”
听外头隐隐传来三更的梆子声,因劝道:“夜已深了,郡主快歇息吧。明个一大早还要去天牢,可真没有几个时辰好睡了呢。这会子就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倒不如养足精神说不准还有法子呢。”
雨霏长长叹了一声,躺下身子缓缓合上了疲累不堪的双眸。翠微移灯下帐,准备走去外间值夜。刚转过身,就听雨霏在背后惊喜道:“她可不也是杜家的人吗?”。。。。。。
正文 236:人情贵贱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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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人情贵贱分(三)
长夜漫漫,不能成眠的又何止暗香阁中的雨霏。此时春晖堂两母子也没闲着,你瞧我,我看你,争执不休。。。。。。
安老太君有气无力地斜倚在酸枝木镂雕万福连绵图样的软塌上,无限烦恼地揉着酸痛的额角,语气不善地责怪道:“逼暗香阁那位写下绝亲书也就罢了,你怎么能答应分府另居呢。若是真搬离了侯府,依着那位嚣张跋扈的性子,咱们再想回来可就难上加难了。”
王崇业背着双手,昏黄摇曳的烛火映照下脸庞逾发显得模糊难辨,声音平静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深潭一般:“因沉声道:“老太太不必忧心。儿子既然敢答应,自然是做了万全的打算的。老太太就静待佳音吧。”
安老太君一拍几沿,满眼愠怒道:“你说的倒轻巧。暗香阁那位面冷心狠,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几次都栽在他们夫妻俩个的手里。损兵折将不说,还给自个儿碰了一鼻子灰。那位主儿可不是省油的灯,你这般轻敌,当心全家都跟着你一同贬为旁支末流。那咱们这么多年的心血岂不是全要付之东流了。”
王崇业也恼道:“老太太与其在这里怪儿子,怎么不想想当年是谁扶持那个阿斗上位的。若是早早儿就除了这祸害,也不至于后来多费功夫了。老太太当年心慈手软,致使今日遗祸亲儿孙,不过是种其因得其果罢了,怨不得旁人。”
安老太君气得将几案上描金的茶盅茶壶一股脑全都扫到了地上,犹自不解气地伸脚踢飞了几块碎瓷片子,颤颤巍巍地指着王崇业,喘着粗气儿怒骂道:“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真是忒不识好歹了。当年你爹走的早,族里那些小人都是长着两只势利眼,一颗富贵心的。不是想着落井下石,就是等着看笑话。几个宗室子弟都乌眼鸡死地巴巴儿瞅着爵位,那几个族老更是虎视眈眈地盯着宗长大位,若不是我推了那孽种上去,所有的矛头就都指向你了。”
安老太君接过一旁安嬷嬷战战兢兢奉上的枫露茶,灌了一大口,降低了音调,接着语重心长道:“你难道忘了,三岁那年,那孽种无缘无故染上了天花,差一点魂归地府。四岁那年,他又不知怎的在寒冬腊月里失足落水,差点活活儿淹死冻死,贴身的嬷嬷丫头自此之后都不知去向,还有八岁,十岁。。。。。。你自个儿算算,要不是那孽种命硬,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你自小身子就不牢靠,饶是那样经心养着,时常还三灾八难的呢。若换了你,只怕这会子坟头的野草都长得老高了。我这一片苦心,你难道一点都不明白?人都说养儿防老,我养的儿子却只知道在我心上插刀子。我。。。我这糟老婆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两腿一蹬,眼不见心不烦了。”越说越伤心,一时情难自禁,便嚎啕大哭起来:“老爷子,您怎么走的这么早,要是带我一同去了,今个也就不用被自个儿的亲儿子指着鼻子抱怨了。”
王崇业见安老太君生了大气,顿时慌了手脚,含羞带愧跪下,含泪道:“都是崇业不孝,老太太切莫伤心,别气坏了身子。母亲这话,做儿子的如何禁得起?”
安老太君闻言,便啐了一口,恼声道:“我才教训几句,你就禁不起,那你方才那些混帐话,难道我一把老骨头就禁得起了?还是你仍然不满意,与其这样冷嘲热讽的,还不如干脆拿绳子来勒死我是正经。”说着,不觉又滴下泪来。
王崇业见状忙赔笑道:“都是儿子的错,一时嘴快,说了些大不敬不成体统的话儿,害母亲伤心,从此以后再也不敢了。老太太就饶了我这一遭吧。”
安老太君便冷笑道:“你也不必和我使性子赌气的,儿大不由娘,你如今是一家之主,要说什么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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