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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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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些。药房那处失火了,我没处可寻,便寻你来了。”
  “噢——”拖长了好长一个音,这竹清虽是无意中答,但却意外地帮容惜辞解了围,“有的,不过我还未制成,一会儿我制好后,再去寻你可好。”
  “甚好,多谢,那我便不打扰你了。”说完这话,竹清毕恭毕敬地对着看不见的容惜辞他们拱了拱手,一眼也未瞧明莲地便走了。
  而明莲的脸已经臭了,方才竹清言道容惜辞在山下曾采摘过药材,是以桌上有药粉也不足奇,因而他想质疑容惜辞都没法。冷哼了一声,明莲丢下一句:“容惜辞,你好样的!”就跺了跺脚,愤愤地离开了。
  待他走后,温御修同容惜辞两人,终于能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待得房内回归沉寂后,温御修起身下床,行到房门前左右环顾,确信没有人在附近后,他才软下|身子,走回床上。
  此时容惜辞正起身穿裤,温御修回来时,这裤子还差半截未穿,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和疲软的小容惜辞。容惜辞脸上的潮红未消,素白的手指在丝质柔顺的白裤上滑动,忖得这双手愈发的白皙莹润,加之他在动作之间,无意识露出的媚态,温御修见之,这精血轰地一下就冲到了脑上,炸得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有情|欲在叫嚣。
  纵身一跃,他直接就往容惜辞身上扑去,将他压进床里,帐幔一下,在容惜辞反抗的挣扎中,把他剥了干净,吃了个彻底。
  旖|旎的气息在一个时辰后才渐渐散去,甚少被动的容惜辞,这次被温御修榨了个干干净净,只能无力地趴在他身上,接连喘|息。而温御修则是一脸满足地舔着舌头,时不时地捏着容惜辞的脸,时而又顺着他那一头白发。
  “我说,”温御修扯开了两人静谧的气氛,“你方才脱裤也忒快了罢,我都未感觉到你有何动作,这裤便给褪了下来。”
  身子轻颤,容惜辞笑得却是一脸自然:“怎地,你也想学这手不成,好方便你采花,嗯?”这话一落,顿时就捏上了温御修的胳膊,疼得他嗷嗷直叫。
  温御修揉了揉自己红了的胳膊,嗔怨道:“我便是采,也只采得你的后。庭花。说来,方才你当真厉害,这假戏都似真做一般,表情丰富,我便没这本事了,没做那可没那神情,啧,我瞧定是你同我做多了,方会如此活灵活现的缘故。”
  容惜辞目光微闪,但手上却又捏了温御修几把:“你皮痒了不成,今日让你压一次,你便胆大了。明日换我来!”
  温御修揉了揉眉间:“我说打个商量成不,怎地说我也是个大男人,成日里让你压,也不行呀,若果他人问起,我岂非没面子。以后你都让我主动可”
  “吃鸟去罢!”一个枕头啪地一下拍到了温御修的脸上,容惜辞滑了下床,捡起地上的衣裤慢条斯理地穿好。
  扯开这兜头来的枕头,温御修目光就落到了穿衣之人的身上,看着那穿戴,挽结,撩发的动作里不自禁流露出来的一种别样气息,温御修的双眸微微敛下。
  穿好了衣物,容惜辞光着个脚,便要离去。
  “诶,你还未穿鞋呢。”
  容惜辞一顿,瞧着衣摆中露出的脚趾,撇了撇嘴:“天热,不想穿。”
  叹息一声,温御修下床将容惜辞拉了回来,温柔地取过靴子,便要给他套上。然,却在捧起容惜辞右脚之时,他顿住了。
  “咦,你右脚心竟有颗痣,啧啧啧,这可是大富大贵的象征呢。”平日里,虽同容惜辞翻云覆雨许多次,但大都是容惜辞在上方,温御修也未能瞧着容惜辞的脚板底,如今一瞧着,登时来了兴趣,捧着他那只脚,摸着下巴,左顾右看,好似要研究出这颗痣暗示着容惜辞什么命运一般。
  “是么,”容惜辞却是嘲讽地一笑,道,“若真是大富大贵,我何致死得如此凄凉。”
  “呸呸呸!”
  温御修这手顿时就要捂住容惜辞的嘴,恼得他一把拍了这手:“摸了靴子摸我嘴,啊呸!”
  “嘿嘿,”讪讪地收回手,温御修继续蹲下。身,轻轻地捧起容惜辞的脚,这双脚,是容惜辞身上除却脸外,没有伤疤的地方,手里在轻柔地给他穿靴,嘴里说的也是同样温柔的话,“你现下不是好好的么,有我养着,瞧你脸色都红润了许多,这病也未发了”
  “咦?”
  两人异口同声地“咦”了一声,蓦地抬眸,温御修的眼便对上了容惜辞的讶然。
  撑起了颔,容惜辞也疑惑地蹙起了眉头:“说来,倒真是如此,好似我来到这儿后,除却偶尔内力不济犯晕,做恶梦心悸,似乎便未发症咳血了。”
  “是极,”温御修附和道,“记得在你故事那处,你时不时都会犯病。而今你是白发,可见你已是临近命竭之时,但自打来此后却一直都未有犯症,莫非你的病症已好了?”
  然,容惜辞却是摇了摇头,道:“未有,我给自己探过,病还在,只是似是潜伏起了一般,都未有犯症,奇也怪哉。莫非,到你的故事里头,这病便不犯症了。”
  “说来,”温御修拍了拍手,坐到容惜辞的身边,“好似那时我去你故事里时,这毒也未发过。”
  身子一震,容惜辞睁大了双瞳道:“如此说来,我们岂非是到了对方的故事里,自身的病症同毒便不会再发。”
  重重颔首,温御修道:“应是如此。”
  “可是”容惜辞又犯愁了,眉头轻轻地蹙起。
  “可是甚?”温御修困惑地道。
  “可是我舍不得离开你。”言下之意,便是若想双方长久活命,两人便需得分开,到对方的故事里,如此方可活着。
  这话一落,温御修的眼登时亮了,忙抓起容惜辞的手,做热泪盈眶样,然,却在容惜辞下一句话丢来时,温御修真巴不得将鼻涕眼泪一甩,糊到容惜辞的脸上。
  “若没了你,谁给我煎呢。”
  “”
  温御修一甩容惜辞的手,转身回床上,画圈圈。敢情他的用处,只有被煎。
  容惜辞笑眯眯地站了起来,也不理会他,径自走到大厅前,从窗口朝外瞄了一眼,复又折回床上,推了温御修的臀部一下:“挪一挪,我要拿药。”
  幽怨地回瞪了他一眼,这表情便好似弃妇一般,可容惜辞却没空理会温御修,掀开被子,越过他的身子,将里头藏着的药材拿了出来,摊到桌前,摆好,捻起药材,慢慢地挑选整理。
  温御修一人躺在床上,也委实无趣,索性起身穿衣,走到容惜辞这边来瞧他整理药材。
  容惜辞做正事时特别认真,脸上都褪去了平日里的自傲,多了一分自然平和,他的容貌倾向于清秀,举手投足间带着平和淡雅的味道,当然,这些仅仅是表面,若是一开口说话,这调调便变味了。
  “去去去,挪过去些,莫挡着我。”这臀部一撅,就生生地把温御修给挤到了边边,委屈得温御修扁着嘴,索性走到容惜辞的身后,环抱着他的腰,在他身后看他。
  容惜辞将药材一样样地摆放好,同类型的分在一块,摆放整齐,有些带着别个药材的药粉,他还细心地拂袖轻掸,吹掉那些不属于这药的药粉,而后才分开放好。这些药材,温御修从未见过,什么模样的都有,却愣是说不出是什么东西,容惜辞也懒得解释,同温御修说他也不懂。
  “惜辞,你懂得真多,你年岁不大,却能记得如此多的药材,好生厉害。”轻轻地啄了他一口,温御修温柔的笑道。
  落在半空的手微微一震,容惜辞又不着痕迹地将手里的药材放下:“为了活命。”
  只是很简短的一句,便道出了他内心深处的各种心酸。
  温御修紧了紧这个怀抱,开口方要安慰他,却听他“咦”了一声,将自己的话给阻下了。
  容惜辞捻起一个似花一般的药材,对着日暮转了转:“这是个什么东西,为何起先我一直都未发觉。”
  这药材,是一朵干枯的花,花茎很细,枯黄的花叶因着枯萎之故,也甚是不起眼,夹杂在这些大药材里,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容惜辞皱了皱眉:“这什么花,怎地会跑到我药材里了。唔,不过瞧这东西如此不显眼,想来是我匆忙偷药材时,不小心带着了。”
  “嗯,这还有一朵呢。”温御修从那堆药材里又掏出了一朵献到了容惜辞的眼前,但温御修手上这朵,却没容惜辞那朵那么枯黄,颜色还略为鲜艳,呈现暗红色。
  容惜辞取过来,对比了两朵花来瞧,发觉除却颜色与枯萎程度不同外,都一模一样,应是同一品种的花。只是,这花究竟是什么药材,容惜辞却疑惑了。这里非是他所在的故事,有一些他从未见过的药材,但既然是在药房里头的,也应是些好东西,容惜辞将这两朵花,包了起来,左右扫了一眼,不知能放哪,双眼叮地一亮,他跳了起来,拉开温御修的衣襟,也不容他拒绝地就往里头塞去。
  “保管好,丢了你便好自为之!”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容惜辞又转身投入自己的摆放药材中了,徒留温御修在那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容惜辞不搭理他,温御修又觉得无趣,抱了他一阵,就被容惜辞嫌弃自己挠得他痒痒的。是以温御修只能到处找事做,将整个房子逛了个遍,眼光犀利地一闪,在墙角边,看到了一样被搁置了许久的东西——杀人眼。
  双眸微眯,侧身看到容惜辞仍醉心于药材之上,无暇理会自己,温御修便蹲了下|身,将那可怕的东西捡了起来。
  对上那一颗颗眼球暴突的眼,即便未经历那种屠杀,也能感觉得到,这些眼珠主人被挖出双眼时的恐惧与震惊。
  将那眼珠一个一个地拨动,他也不知自己在看什么,就是无意识地动作,看着不同的眼珠,表现出不同的神情,有些瞳孔缩小,有些瞳孔大睁,但毫无例外,都表现出深切的恐惧,闭上眼,便觉自己陷入这眼的魔障,只觉一只眼睛立于头上,直勾勾地盯着人,不寒而栗。
  身子一凉,温御修抖了几抖,小心翼翼地拉动着这个杀人眼,眼与眼左右相离,间隙扩大,露出了窜着它们的银丝。这银丝也极其锋利,在微薄的光下,闪出寒芒,刺人的寒息从芒中显露,即便未将手指放上去,也能感觉得到,这寒芒割喉时的犀利。
  轻微摇头,温御修便要放下这手里的杀人眼,然,目光一扫,恰巧落在了银丝上的一处,他浑身一震,将这部分的眼睛拉得更宽,只见银丝上刻着一个极其微小的字,是
  “诶,温御修!”话音凭空传来,打断温御修的神思,生怕被容惜辞发现,他赶忙将杀人眼丢回了原处,平复心情,缓步踱去。
  “怎地了?”
  还未能香容惜辞一口,便被他推到了一旁:“去取些水来,我要制药。”
  无奈地摇了摇头,便知晓唤他来从来没有好事,温御修依言地出外打了一盆水,回来时,容惜辞正在捣着药材,将其碾碎。
  打了个呵欠,瞧着没自己什么事后,温御修便行了出门,在外候着,以免打扰到容惜辞。
  因着药房被烧的缘故,这个下午明莲也无暇顾及他们俩,本是个大好地出外去寻令牌的好时机,但奈何容惜辞在那弄药,常常要使唤自己的他,自然也不肯放自己离去,因而温御修只能无聊地在院子里闲晃,时而练练武功,时而坐下歇息,望天。
  这下午很快便过去了,期间温御修被容惜辞使唤了好几次,但不外乎都是些端茶倒水,无聊得紧。眼看着日暮低垂,太阳将要落山,想着容惜辞该做完了,温御修便收回了手里的扇,欲折身回房。
  却在目光扫动之时,视线里落入了一袭青色的身影,回身一看,只见不远处的浅阁前,正有两人在争执。
  浅阁离他们这儿不算得远,中间虽隔了一条露天长廊,但凭习武之人的眼力,还是可看清对面的动作的。
  只见一个比竹清高上许多的男子,正抱着竹清,嘴不住地想往竹清脸上凑。而竹清一个劲地挣扎,把脸不住地往别个地方偏,不想让那男子亲。
  那男子许是争执久了,这火气也噌地上了来,一巴掌就往竹清脸上甩去,力气之大,连在不远处的温御修,都能隐约听见掌掴声。
  竹清被打得懵住了,定定地捂着自己的脸两眼无神,那男子也不管竹清,一把就抱起他往浅阁里头走去。
  疑惑地看着这一幕,温御修皱起了眉头。那男子,他初来西苑时在半路上见过,是明莲的男宠之一。只是,这人怎地会同竹清搞上了,而且,竹清摆明便是不愿意,这人竟然强上,好生无礼。
  温御修同竹清也没多大交集,在这种吃人的地方,能不管的事情便不管,不若容易惹得一身腥。瞧那男人掌掴的力度,想来武功也不弱,敢如此强势地动作,这身份定也差不到哪去,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拂袖轻扫,温御修便回房了。此时正好有小童送饭来,容惜辞还未忙完,他便得一口饭一口菜地喂容惜辞吃个干净,伺候得不知有多好。
  喂容惜辞喝完最后一口汤后,温御修给他轻柔地擦了擦嘴,换回了他一个纯真的笑,还调皮地将还带着油渍的嘴印到了温御修的脸上,看那油光的印子,哈哈大笑。
  无奈地摇头,温御修揉了揉他的脸蛋,擦干净他的嘴后,便自己回饭桌那处吃饭了。
  刨了没得几口,容惜辞便忙活完了,攥着手里刚制好的金疮药,得意洋洋地在温御修面前显摆:“瞧,新制出的金疮药,药效铁定比寻常药店卖的药效要好。”
   
  瞥了这东西一眼,温御修答得无精打采:“管它何药效,最好都用不着。”
  “唔,这话倒也不错,”收回了这金疮药,容惜辞喃喃着道,“不过,这药如此珍贵,我可舍不得送人,呶,如此好药,赏你了。”
  毕恭毕敬地双手接过,温御修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嘴里没力地谢道:“多谢容公子赏赐。”语落,继续埋头吃饭。
  得意于温御修的道谢,容惜辞回头拿了一瓶比之方才那瓶还小一点的药,走过去推了温御修一下,道:“去,帮我把这金疮药给竹清送去。”
  一口米饭放入自己的嘴巴里,慢悠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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