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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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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惜辞张了张唇,脑中浮现出了那个妖孽男被温御修压倒,在他身下娇。喘。呻。吟的场景。轰地一声,他只觉自己的脑袋都要坏掉了,这般暧昧的场景,他还是别想太多的好,伤精
  他默默地背过了身去,浑身都不由得颤抖起来,这究竟是什么怪地方,那该死的作者究竟写了些什么,脑中忽而闪过一丝明光,他蓦地转过身攀着温御修的胳膊,似要确信心头答案一般,再度问道:“那,那你们这儿嗯,惩奸除恶的是正道抑或是邪道?”
  “惩奸除恶?”温御修一挑眉头,“你是指那些杀坏人,救百姓的人?”
  “嗯嗯,”容惜辞点头如捣蒜,这两只眼都晶亮了几分,但下一瞬,这眼差些被吓得跳出来。
  “方才不是答了么?这些都是邪道中人,正道之人整日里都想着采。阳补阳,谁有那时候去杀人、救人。是以甭管你杀何人、救何人,不以采。阳补阳为正业的,都是邪道之人。”
  “”容惜辞的双眼瞪得浑圆,嘴里都塞得进一个鸡蛋了。
  温御修凑了过去,道:“你问这些作甚?噢,莫不是以为我似正道中人罢。”
  容惜辞甩甩头,回过神来,幽怨地道:“有别么?”
  “有!”温御修拍了拍胸脯,“我可是堂堂要娶妻生子的大男人,怎地会去压一个男人,是以我一直都未屈服,才致今日这落魄的局面。”
  “”容惜辞丢了一记眼刀子过去,继续背过身来哀怨地看着地面,画圈圈。
  他原本便是个杀了许多人的坏人,如今好不容易想同作者作对,做一次好人,惩奸除恶、救死扶伤。结果,到头来,他终归还是个坏人。
  唉,好人难做啊。
  不由得对天一叹,这究竟是个怎样崩坏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 o(* ̄▽ ̄*)ブ


☆、第六章·下山住客栈

    两人商量了一阵后,温御修便提出要偷偷潜回千香楼去取解药,然而容惜辞却拒绝了,言说要去城镇洗漱一下,再去。
  容惜辞虽然一心救温御修,但温御修却也不敢因此而得意,毕竟自己的小命还担在他手里,还是得好生伺候才行,不若一会他翻脸不肯救自己,吃亏的还是自己。是以温御修只得叹了一声,趁着夜色好行事,便同他一块下山,到了附近的城镇。
  也不知是明莲放弃了追逐他们,还是他们隐蔽得太好,竟然一路也未遇上明莲的人。
  此时月正当空,到了城镇里头,容惜辞挑了一个装潢华丽的客栈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掌柜的,两间上房!”
  “好叻,两间上”
  “且住!”温御修赶忙插话制止了。
  “作甚?”容惜辞回过头来,皱眉望着他。
  温御修摊手道:“敢问容公子你身上有银钱么?”
  容惜辞一恼,便哗地从怀里掏出钱袋,往柜台一扔,厉声道:“自个儿取!”
  掌柜被他的气势给吓到了,忙哆哆嗦嗦地打开他的钱袋,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取出了里头的银两。然而,掌柜却愣住了。
  “这位公子”掌柜迟疑地出声。
  “作甚!”容惜辞侧过头来凶道。
  掌柜看了一眼那抱着胸的温御修,咽了咽口唾沫道:“这位公子,您的银两并非我们囧朝所有啊。”
  “什么!”容惜辞一惊,忙捡起一块银两,问道:“这银两不都是通用的么,怎地还分什么朝什么朝。”
  掌柜又瞥了一眼温御修,迟疑地道:“这公子,我们囧朝的银两,在银两底下中央会有一个‘囧’字,即便是碎银、铜板也不例外,而您这上头印的乃是‘萌’,这请恕小的学识不足,不知这萌朝是?”
  “你们这是啥朝?”
  “囧朝。”掌柜细心地解释道。
  “咋个念,咋个写?”
  “囧,急笼切。至于如何写,公子请瞧。”掌柜信手写下一字,耐心地告诉容惜辞。
  看完那个字后,容惜辞的脸色,登时变成了——囧。他怎么会想到自己的银两在这不通用,而且还区分得这么严格。他平日里花钱大手大脚的,从未关心过银两上面的标记,如今当真是丢脸了。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那幸灾乐祸的人,走过去,怒道:“快些付账!”
  温御修摇了摇头:“这般脾气,真不知何人受得住你。”他走到了掌柜面前,从钱袋里掏出了一小块碎银,“一间普通客房。”
  “为何只要一间普通客房!”容惜辞恼了。
  温御修觑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当银子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么?现下付账的是我,我说要住甚,便住甚,不若你自个儿想办法找地方住去。”
  “你”容惜辞咬了咬牙,温御修说的的确没错,如今他有求于人,自然也不好要求什么,只得跺了跺脚,在店小二的带领下随同温御修进了客房。
  温御修微微侧头,看见容惜辞那气鼓鼓的模样,嘴角弯起了一抹笑容。
  进屋后,容惜辞皱着眉头,不停地抬手扇风,总觉得这房屋降了一个档次后,灰尘也会多很多。
  温御修也没理会他,径自走到床前,鞋袜也不褪,翻身就往床上躺去。
  “呀,”容惜辞一惊,赶忙冲上前把温御修扯了起来,怒道:“你怎地便这么睡下了!脏死了,你睡床我睡哪!”
  温御修不满地盯着他瞧,拿着扇子指着一边的桌椅:“呶,睡那头去。”
  容惜辞顺着他的手望去,急了:“凭何我要睡那处,起身,我要睡床,你睡那去!”
  温御修闲闲地打开了扇子,给容惜辞扇了扇:“消消气,恁多火气,对身体不好。怎么说,这房也是我出的钱不是?若让我睡桌椅,也委实说不过去罢。不若,你自个儿去订间房,睡床罢,那我可没意见。”说完,他打了个呵欠,翻身继续睡了。
  容惜辞恼怒地推着温御修,哪知温御修睡死了一般,怎么都不动,还似是故意一般打起了呼噜。
  容惜辞一急,就跺了跺脚走到桌椅前,一脚踢开了椅子,恨恨地坐下,撑着颔浅眠起来。
  折腾了一天,他也委实困极,当下连沐浴都没心了,只想快些入睡,可是,耳边却不断传来温御修的呼噜声,周围还有外头人走动的声音,扰得他睡不安宁。好不容易打一个小盹,头一垂,又被自己的动作给弄醒了。
  几次下来,每每快睡着之时,又被弄醒,这样下去,他也撑不住了。一恼,他便走到了床前,试图将温御修扯下来,可是温御修却似黏在床上一般,纹丝不动。
  容惜辞这气都不晓得往哪出了,他狠狠地瞪了温御修一眼,便要跨脚上床。可是这脚刚跨上去,他又犹豫了一下,收了回来,坐在床边,把鞋袜褪了去,才慢悠悠地爬上了床。狠狠地推了温御修一把,用力地将枕头与被褥扯了一些过来,裹紧自己身体后,他才得以安宁地睡去。
  黑暗的混沌之中,蓦然响起了一道道宛如来自地狱的锁魂之音,缠上了他的心尖,将他心中狠狠攫紧:
  ——“杀了他,杀了他,这个杀人凶手,这个杀人狂魔”
  ——“你夺走了我们的命,我要你偿命,要你不得好死”
  “不,不!”
  容惜辞猛然惊醒,空洞的双眼里没有一丝神采,连呼吸都带着恐惧的味道,只能张口用力地喘。息。
  “唔”霎时间,这喘。息声骤然换成了痛楚的低吟,容惜辞咬紧了牙关,脸色唰地变得苍白。
  “嗯怎地了?”温御修被他弄醒了,抬眸看到他毫无血色模样,一惊,忙关切地问道。
  “水”容惜辞身子在不停地打颤,只能浅浅地发出一声。
  闻言,温御修连忙下床取过温水,将容惜辞扶起,一边温柔地将水送到他的唇上,一边运起功力助他吞咽。
  温水入喉后,容惜辞的脸色总算恢复了一点血色,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他身子才停止无边的发抖。
  “多谢。”虚软的嗓音从喉头吐出,容惜辞微微地抬头,道了声谢。
  温御修怔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容惜辞还会跟他道谢。他顺了顺容惜辞的背,问道:“可还要水?”
  容惜辞清咳了几声,摆摆手道:“不必,我运功疗伤一会便好。”
  温御修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便点了点头,放好手里的水杯后,掩门出去了。
  容惜辞缓缓地闭上目,伸手搭上自己的脉,而探出的结果,极其不乐观。
  原来,他还是挣脱不了命运,注定要离开这个人世么?
  即便是来到这个地方,他还是撑不过终有一日要离去的时候。
  思及此,他的双眸暗淡了下来,抚上胸口,深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后,他便盘腿坐好,运功疗伤。
  温御修回来时,容惜辞正好运功完毕,脸上有了一些血色。
  温御修的面色凝重,他走上前,给容惜辞端了一杯水,待他喝足后,开口问道:“你身体不好?”
  容惜辞望了他一眼,用与他脾气完全不符的淡漠语调,回道:“很明显,不是么?”
  温御修顿了顿:“怎地会如此,你是神医,都救治不了么?”
  容惜辞神色一黯:“医者不能自医,莫非你未听过么?”
  温御修的眉头皱紧了:“你当初便是嗯”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了。
  “不错,我是病故的。”虽是淡淡的道出自己的死因,但温御修却能感觉得到,这话里含着的痛楚。
  “我为他害死太多太多的人,只让我病故,已是万幸了,只是”容惜辞眸色一凛,“我不想自己的命再掌握在他人手中,哪怕我只是一个虚的人,我也想改变自己的命运。”
  温御修没有问容惜辞口中的“他”是谁,只因每个人心中总有一个秘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温御修长叹一声,缓和气氛地摆上一副笑脸道:“你不是言说要沐浴么,快起身沐浴罢。”
  容惜辞看了他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
  当即温御修便出门唤小二取来了一桶浴水,而他未免失礼,便同容惜辞道了声,自己出门等候。
  侧头看了一眼那掩好的门,容惜辞走到了浴桶边,轻褪衣衫,渐渐露出他的身子。他的皮肤白皙,肌肤光滑,身材匀称,但这完美的身躯上,却有着条条纵横交错的伤疤!
  他缓缓地踏入水中,掬起清水淋在自己的身上,慢慢擦拭,整个沐浴的过程,他都是闭着双眸的,从未睁开。直待洗净后,跨出来时,他才微微睁眼。然而,方一看到自己身上的疤痕,他脸上登时便摆出了一副嫌恶的神情,把眼一闭,利落地将衣服穿上,不愿再瞧自己这身伤疤。
  整个过程,他一直闭着眼,是以,他全然未注意到门外有个人一直在悄悄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 o(* ̄▽ ̄*)ブ


☆、第七章·身上的秘密

  温御修从不知道,自己的双目竟会一直落在一个人的身上,移不开眼。方才出门时,他无意中回头,便从门缝里看到了那具赤|裸的身体,条条疤痕,狰狞显现,使得那本该美丽的身体平添了一分可怖。
  但他并未感到害怕,反倒涌上了一丝疼惜,他感觉得到,那些疤痕下必定掩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苦涩。
  容惜辞沐浴时都不愿瞧自己的身子,可见对伤疤的憎恶,但他是神医,弄些愈伤的药本是易事,但他却宁愿闭眼不见,也不愿去掉那些伤疤,如此矛盾的行为,究竟是为何。他的身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他曾说他曾为了他杀了很多人,那个他又会是何人?
  容惜辞的性子如此高傲,容不得他人说不,这般不讨人喜的性子,想来也应与他的过去有关。
  温御修的眼眸渐渐暗了下来,他便这么秉着呼吸,在门缝边看着容惜辞。直待容惜辞起身,穿好了衣,他才转身离去。
  容惜辞沐浴好后,便拿起布巾,擦了擦他的湿发,眼睛不知望着何处,怔怔地出神。没多久,便觉手心一空,手里的浴巾顷刻易了主。
  “你作甚?”容惜辞一怔,回过头觑了来人一眼。
  温御修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道:“容大人,小的帮你擦发可好。”
  容惜辞不明意味地瞥了他一眼,便闭上眼,点了点头。
  温御修旋即便帮他擦拭起头发来,然而他越擦,脸色变得越沉。只因他发觉容惜辞的黑发中掺杂了不少的灰发,有些发也呈现出了白色,而他的发质看似柔顺,但实质摸起来略显干枯毛躁,显然未能得到很好的保养。
  “惜辞”温御修不自觉地轻唤了一声,蓦地一怔,住了嘴,他竟然不自觉地喊得如此亲昵。
  而容惜辞显然被这称呼给怔住了,他动手便要扯过布巾自己擦,但却被温御修躲了开去。
  “你唤我作甚?”他一恼,出口的话带起了几分不满。
  温御修倒也没怪罪他的语气,走到一旁拿起了梳子,便给他梳起发来,边梳还边给他按摩头上的穴位。他按揉的手法极其高超,舒服得容惜辞哼哼了几声,闲适地闭上眼享受去了,没再开口同温御修说话。
  静看下来,温御修才发觉他长得非常好看,长长的睫毛垂落在脸上,扇下一层淡淡的阴影。“惜辞”思忖了半晌,他迟疑地问了出口,“你的发”
  “哗”地一下,容惜辞怵地睁眼站起,怒视着温御修:“你的废话未免太多了。”
  眼底的怒气让温御修不由得一颤,这容惜辞也太容易坏脾气了。但意识到自己的话触怒了他的底线,温御修赶忙赔了个笑脸道:“其实我只是想夸赞你的发好香罢了。”
  容惜辞瞪了他一眼,发觉他没有恶意,便又坐了下来:“继续梳。”
  “”温御修咂了咂舌,这人变脸也忒快了。无奈,他只得认命地继续帮容惜辞梳发。
  容惜辞闭着眼也觉得无聊,索性便捧过自己的焦桐琴,放置腿边,取过布巾,细细地擦拭上头的尘埃。一时兴起,屈指便弹了起来。曲艺悠扬,低回婉转,时高时低,与此时悠闲的处境相合,然而,却在乐音里独透露出了一种说不清的哀愁。
  一曲罢时,容惜辞的发也干得差不多了,他摆好焦桐琴,站了起身:“你去沐浴罢。”语落,甩袖便要出门。
  “诶,”温御修被这突然的变化弄得回不过神,“你去哪?”
  容惜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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