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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悍妃,萌夫养成-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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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别派的弟子见到他,自然以为他会答应。谁知道,剧痛来的迅速,等人摔出去几米远才感受到,然后还未说出什么狠话就昏迷了过去。

    再看圣尊大人,依旧风淡云轻的君子范儿。

    “世上怎总有那么多不长眼的人?”圣尊似乎困惑的朝水珑问。

    水珑笑着温柔说:“因为世上总有太多喜欢扮猪吃老虎的人。”

    倘若你明晃晃的亮出圣尊的身份,拿出你一身的威慑力,谁还敢拦着你的路,谁还敢威胁你,惹了你不高兴,然后他们遭了难,事后还要被你表示:我很无辜,都是你们不好,非要凑到我面前来找虐。

    他们才是何其的可悲可叹。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暗地里说我是猪。”圣尊沉下脸。

    水珑炸了眨眼,“分明是明面上说的好吗。”

    圣尊憋不住笑了,叹息,“胆子越来越肥了。”

    水珑挑眉。她胆子从来没有小过,否则怎么会敢来来驯养他。

    这么一想,水珑又笑了。倘若他知道她刚刚想到的‘驯养’一词,又得闹了。

    “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圣尊盯着她的笑颜,没发觉自己极其容易被她的情绪感染,嘴角也扬起了浅笑。

    不对,他该是早就发现了,且试图抵抗过,却毫无作用,只能这么放任自己,越来越沉沦下去。

    “嗯?”

    “笑得这么奸诈,敢说不是想什么鬼主意?”

    水珑想了想,后说:“那个长孙荣极是你的人吧。”

    圣尊一怔,清澈的眸子里似滴落一滴墨水,一点点扩散,形成幽邃的墨色。

    他轻轻的笑,声线也低缓,“怎么会这么想?”

    这一刻的他,犹如黑夜的魔魅,神秘不可捉摸。

    “其实很好猜不是吗。”水珑淡淡的说。

    听澜院就在眼前了。

    一会儿的安静,圣尊等着听她说为什么好猜。谁知道,水珑说了那一句之后,就没有了后续解释。

    圣尊好奇了,心跟猫爪子挠着似的。对别人,他可以威逼利诱,各种手段手到擒来的让人将知道的都说出来,可是对付水珑,显然个个都不适用,反而只能用向来不在别人身上用的办法——哄!

    ‘哄’是一门很有学问的技能,在什么样的情况对待什么的人,要用什么样的态度什么样的办法去哄,这都得考虑着,例如对待爱财的人,就拿金银珠宝来哄一样。

    这时回到了听澜院的圣尊正哄着水珑,想哄得水珑答案说出来——

    一身清贵的男子,给榻铺着毛毯,拿着软软的靠垫,扶着怀有身孕的女子坐上去。然后拿着热毛巾给擦脸擦手(期间女子有点无语),再端着孕妇爱吃的甜食(确定是孕妇喜欢吃得吗?)送到女子面前。再用一双纯澈无暇的眸子,用温柔得能腻死人的目光望着女子,白净的面容更无害纯良,毫不掩饰着自己的好奇和期待,用清雅柔和的嗓音说:“怎么好猜了?嗯?”

    尾巴的那点鼻音,微微上扬得将人的心都要勾走了。

    水珑捏起一块甜腻的糕点,手指随着他的声线一颤,然后毫不犹豫的塞进他的嘴里。

    她忽然怀念长孙荣极那种口不对心的说话习惯了,至少她还可以装作没体会出他的真意,故意顺着他表面表达的意思,乐得轻松自在,还能看他隐藏的郁闷模样,脑子想象出一副大猫趴伏地上,双耳跟着耸拉下来的画面。

    得到喂食的圣尊,鼓着腮帮子,朝着水珑又“嗯?”“嗯?”了两声。

    “”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卖萌可耻吗!

    该死的,她还被萌杀了下。

    一旁的花一和花二一脸木然,心想:这确定是在哄人吗?为什么他们会觉得,更像是在求着别人哄啊?果然是他们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吧!

    水珑似笑非笑的说:“想知道?可以。”等圣尊吃完了嘴里的糕点,慢慢的说:“学学长孙荣极的样子,我就告诉你。”

    圣尊眸子一深。

    花一和花二背脊冷汗连连。

    少夫人,求别闹啊!每次少爷心里不痛快了,肯定不会伤害到您,不过很有可能波及我们这些可怜无辜的花花草草啊!

    幸运的是,这次圣尊并没有迁怒,连一个目光都没有施舍给他们。

    一只手扣住了水珑的下颚,说是扣实际上更像是珍捧,大拇指指腹摩擦在水珑唇边。这是一种珍爱又强势霸道的举动,细微之处又透露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纠缠。

    花一和花二发现,他们家少爷变了,又似乎并没有变,这本该是他,只是这一面,他很少表露出来——他,一向高深莫测,古怪多变。

    从如玉君子,高雅隐士变成清贵孤傲,霸道不羁的王孙贵族需要多久的时间?这一刻,花花两兄弟可以明白的告诉任何问出这个问题的人答案:只需要一瞬间罢了。

    白衣的男人单膝跪在榻上,整个人都倾近了榻上的女子,意味深长的望着她,嗓音淡淡的缓缓的,还有一丝永久不变的倦慵,好似天下间任何的事情都勾不起他的兴趣,却丝毫不自知这份慵懒的风情,随时随地在蛊惑着他人。

    “仗着有我的宠爱,就越来越放肆了。”

    他就像是慵懒的趴伏在自己的领地中的雄狮,华丽柔软的毛发,隐而不露的贵气和野性,叫人看着就心生喜爱和敬畏,被力与美的吸引,又黯然形愧的不敢接近。

    花一和花二恍惚的听着圣尊的声音,惊讶的发现,这时他的声线竟然和紫竹院的那位几乎有九成的相像。

    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家的少爷的敬畏心理,反正他们就是觉得,哪怕是学紫竹院那位名为长孙荣极的男人,他们家少爷的声音却更有韵味,气势风华更胜一筹。

    正所谓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平日里自家少爷总一副清简的打扮,脾性看着也清润,说话口气更风淡云轻得叫人听得惬意。

    哪里像这时候这样,清清淡淡的却给人一种压迫力,就好像有一柄刀子浮在头顶,轻飘飘的随时可能落下来。

    冷淡却气势强烈,危险却又韵味惑人。

    这不像是模仿,反而像本性如此,本色演出。

    水珑笑眯眯的望着他,就好像还算准了这一切,就等着他落网。

    “我说过吧。”她笑着说,“让你来扮‘长孙荣极’的话,一定会更唔。”

    话语被打断,一根指头就这么直截了当的塞进水珑的嘴里,将她的舌头压着,剩下的手指将她的下颚抬起,令她半昂着头和他面对面的对视着。

    “我准许你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了吗!”

    这话听在别人的耳朵里,就跟黑云阵阵随时就朝自己压下来似的。在水珑听来,却觉得大猫面上张牙舞爪,心里委屈吃着味儿呢。

    她淡定的看着他也不说话。谁叫舌头被人压着,也说不成话。

    那密长的眼睫毛轻轻一颤,就被圣尊看得仔仔细细,心中一触就松了力道。可就这么放过水珑,犹觉得不太甘心,便用指头挠了挠那说不出好话来的小舌头。

    “这次先记着,等没这麻烦的小东西,再一起惩罚。”

    嘴里说着狠话,可眼神里,始终看不见一丝阴霾。

    水珑看着看着就笑了,笑得双肩轻颤。

    圣尊眉梢一挑,倒是想教训她,可是心底冒起来的暖软之意,却怎么都压不下去,只道:“你还没说,为何好猜?”

    水珑不再吊着他,说道:“只要认定了他不是长孙荣极,没有一丝的动摇和怀疑,一切都太明白了吧。”

    “没有一丝的动摇和怀疑吗?”圣尊没有反驳水珑的话,反而认真问:“真的没有一丝动摇和怀疑吗?”

    面对圣尊专注不移的视线,水珑笑着说:“没有。”

    事到如今,她觉得实在没有必要再逗弄这只心思简单又复杂的大猫了,“我早就告诉过你答案,他是假,你是真。”

    “只要认准这个答案,一切都明了了。”水珑伸了伸腿,觉得软榻不够方腿,那边圣尊就已经做到她身边,将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双手还自然的帮她按上了,眼睛就盯在她的脸上不放。这看着就像是养成了本能一样的行为,让水珑看得好笑又不免感动。

    正如他曾经说过的话,一个人无法抗拒他人对她的好。

    无论前世还今生,对她好的人不多不少,对她真的人同样如此。不过能对她这么无微不至,好到软化她的菱角,又助长她任性的人却只有这一个。

    就算再没心没肝,铁石心肠的人,都得被触动吧。

    “简单来说不是你的人,以你任性的程度,怎么会几次三番的放他活路,就算不要他的命,怎么着也得断手断脚,瞎眼断舌”

    圣尊打断她的话,“在你的心中,我便是这般的残忍的人?”

    水珑淡淡的说:“你不残忍,只是无情。”

    “嗯?”危险的看着水珑。

    水珑得了便宜卖乖的表情,“除了对某些人以外。”

    圣尊撇了撇嘴角,似乎不想看她,却还是没有舍得移开视线。

    “再者,”水珑继续说:“如果他不是你的人,不可能学的这么像,这种相像不是短暂的时间能够学会的。他不仅将长孙荣极表面的习性都学得**成,连他的感情也学进去了,这才是真本事。”笑着朝圣尊看去,轻轻的说:“他看我时的眼神,相当的热烈啊,跟多深爱我似的。”

    这才是那位‘长孙荣极’真正厉害的地方,如果他在现代当演员的话,一定能拿奥斯卡影帝奖。

    正所谓要骗过别人就要先骗过自己,那位‘长孙荣极’必已经骗过了自己,连自己的感情都能骗,将她视为深爱的人,这才能扮演得活灵活现。

    水珑还记得那日他入房中,对自己说“阿珑信我”这句话时的表情眼神。

    那种深切的感情,让她都恍惚了一瞬。

    倘若不是她向来心智坚定,认准了什么就是什么,说不定还真得被骗过去了。

    “啧。”圣尊眼中幽光轻晃。

    水珑不紧不慢的打趣,“是不是又想去打长孙荣极一顿了?”

    圣尊身躯不易察觉一顿,似乎没有明白水珑的意思的“嗯?”了一声。

    水珑嘴角掩饰不住笑意,也不去拆穿他,转言其他,“你不反驳我说的话,就是默认我说对了吧。”

    “我反驳,你就会质疑了吗。”圣尊反问。

    两人反问的语气却分明都是笃定的,不需要对方的确定。

    柔软的手掌触碰到面颊肌肤,令圣尊一怔,心智便松软了下来,静静的望着水珑。

    视线中女子笑容恬淡,有安抚人心的魔力,谁能想到这个女子根本就不是善良之辈,她也只在自己面前才展露这真实柔情一面。圣尊无声的喟叹,单单想到这一点,就倍感满足愉悦。

    “他学的是你,学的感情也是你的,所以说你是多深爱我啊?”含着轻柔笑意的问话,似开玩笑般让人轻松惬意,半分没有女子该有的矜持和羞涩。

    圣尊却还嘴硬,“他学的是长孙荣极。”

    “嗯,是长孙荣极。”水珑点点头,随意的说:“可长孙荣极就是你啊。”

    ——长孙荣极就是你啊——

    这句话和‘你就是长孙荣极啊’看起来似乎没有差别,意思其实也没差,可听入圣尊的耳朵里就是不一样。

    圣尊猝然靠近她一分,面无表情却不冷峻,不笑也不怒的样子,让人更加注意到他灼灼的眼眸,清澈又深邃,矛盾得神秘莫测,让人看到之后就像是被吸铁石给紧紧的吸附住,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他盯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猝然开口说话却不一点不让人觉得唐突,“你说的没错,我的确爱极了你。”

    在水珑一瞬的愣神中,他缓缓的说:“不单单只是喜欢,真是爱上你了。”

    见水珑没有回话,神情淡然却还被他瞧出那一抹不明显的呆愣无措,竟是有种傻傻般的可爱,让他不由的笑了,笑容将内心所有的宠溺和喜爱都表露出来。

    她也有发傻的时候,她也有无措的时候,她也并不如平日表现得那样,对感情上的事情那么的迎刃有余啊想着想着,就越发愉悦喜爱,一直郁结心头的纠结都被融化了一般,懒得再去计较,只想喜着她爱着她宠着她,何必再去要求她在意自己多少呢。

    怎么能不计较!一个转眼,圣尊又恢复理智了。

    他就是计较,就是在意,有什么办法。

    他就是小气任性,没那种只愿爱人幸福美满,自己怎么样都可以的伟大心怀,有什么办法!

    他就是惦记这个女子了,就是要她心里念着的想着的在意的只有自己,有什么办法!

    圣尊又凑近水珑一分,就跟逼良为娼的恶徒似的,用温柔又霸道到几乎凶狠的眼神盯着她,说道:“我是爱你,爱死你了,恨不得将你关起来,用**术将你的记忆都变成我,将你吞进肚子里都觉得不够”

    “”浑身冷汗的花一和花二,面色发青。

    少爷,您您您您这真的是在表达爱意,不是在跟仇人说刑法吗!

    嘶!吓死个人了!

    “可是舍不得,看见你就舍不得了。”圣尊似乎也觉得自己之前的言语太吓人了,语气渐渐的放轻,眼神划过一丝懊恼。

    不知是懊恼之前说的话,还是懊恼自己舍不得。

    “纳姆儿。”这个神圣的称呼,被他用柔雅的嗓音唤出来,虔诚无暇又蛊惑引诱。

    “我爱你,比长孙荣极更爱。”

    前世水珑最腻歪的就是‘我爱你’这三个字,她宁愿别人说喜欢,也不想别人说爱。因为三个字代表的意义和责任太大,现代人却总用在口花花上,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多是肤浅的**,一时的勾引,转瞬就忘。

    前世她也经常能够听到别人对她说这三个字,教官偶尔说起时的慈爱,队友说起时是一脸的搞怪和玩笑,也有人深情款款跟她说起这三个字,不过结果是她被腻歪排斥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脚将那个想将她压床上的人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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