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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dom (gl)-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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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一个正三观的故事,这里并没有太多的正义与公平,也同时缺乏了伦常与道德的约束。Freedom所能教会人们的,说白了就是顺应欲望。什么是你想要的?为了达到目的你要用何种手段?很多时候嚣都在利用各种事件把这一思想植入钟楚的脑海。
娱乐与爱好本身是无用的,当你能用她来成就某项任务时它才被附加了价值。在钟楚以为自己只能接受这种思想的时候,嚣突然出现了如此转变,这叫她怎能不开心?
“没有么?”因了钟楚的那点小迟疑,嚣显然误解了小姑娘的心思。不过也是,作为世界着名的大亨钟巡唯一的血脉、亿万财产的第一继承人的钟楚能有什么爱好?她只需要学会做一只温顺的猫咪、可爱的洋娃娃任凭钟巡摆弄便可。只要一切顺利,钟巡死后全世界都会记住她钟楚的名字。虽然目前过程差强人意,结果却是一样。只是钟楚最终没能按部就班的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小富婆。
钟楚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爱好。”
“什么?”嚣其实觉得自己挺失败的。整整八年时间啊,她费尽千辛万苦可钟楚的变化却真是不大。她原本有些小期待这个继承人大小姐能和Oshima一样成为自己最得力的助手,然最终却发现钟楚真的是什么都不会。而那颗经常玛丽苏的心,一直是她千方百计要揉碎捏烂的东西。然而狠下心来折磨、作孽了这么久,钟楚也只是将本心小心翼翼藏在了深处而已。这让嚣觉得,彻底改变钟楚几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还在家里的时候,女仆长玛丽常说我唱歌好听。所以常偷偷唱唱。”钟楚微微脸红。虽然已经是大姑娘了、虽然和眼前的人已经熟到不知道还能怎样贴近,但当着喜欢的人她依旧怀着腼腆与羞涩。
嚣展开了眉眼,温柔一笑:“原来美丽的姑娘还有这么一手?楚儿,既然被我知道,今日你是逃不掉了。”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嚣自然而然地将钟楚箍进自己怀里。
钟楚只轻轻挣扎了一下。嚣的怀抱一直是她喜欢的,不然也不会一再沉沦。微微思索,钟楚最终还是开口清唱:“弯弯月光暖,月影倒映谁家盘?柳树畔,风旋暖。月上斑,盈盈背风起波澜。忘却难,微微高处不胜寒。月牙儿弯向西天坠,画梁飞天绘。晴岚惠风随,霓裳羽衣美。柳絮儿飞舞红颜醉,烟花随流水。幕帘卷蝶飞,凝眸几世灰,英雄泪。”
这是一曲嚣没听过的曲调,软软的浓情小调,暖暖又无邪的声线。钟楚的声音并不算好的,唱功也极不上任何一位歌手。但嚣就觉得这调子进了心里,暖洋洋一片。她虽不懂曲中深意,从词里却隐约猜出这并非是一首治愈的曲子。旋律在脑海里转了几圈,嚣最终也只记住了那句“凝眸几世灰,英雄泪”。
钟楚见嚣表情渐渐凝重,也只是触了嚣心中的不如意。
钟楚知道枕边人并不习惯将心事与人分享,纵然两人相识八年已经亲密无间。
然而这一次嚣的表现多少让钟楚产生了些不该有的期待。她张了张嘴,虽然一个字也没说。但就这一个动作也让钟楚心湖微动,那些少女怀春的小心思、时隔多年却反而越发明显起来。
嚣显然也注意到钟楚那怀着期待的眼神,只是显然那过于灼热的期待反而让她产生了退缩的念头。她无情地在很多人身上做实验,她把欲望发泄在那个本就一无所有的少女身上,她亲手一次又一次打压那个少女对外界的向往、对自由的渴望,却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心。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她揉了揉钟楚的发:“楚儿,你不懂。”
这种像是对小孩子的态度让钟楚很是恼火。没错,嚣是比她大了很多。但当初这个人当着那么多人占有自己的时候可是丝毫没有顾及年龄!也许钟楚还有很多的幼稚,但她一点也不希望被喜欢的人当小孩子看待。
“我只是喜欢你。”钟楚固执不满。八年来,她曾经费尽心思的去讨好、去揣摩这个人。她们之间本来是仇、是恨,却哪里想到这感情会来得如此蹊跷?可也只能如此。在仇恨与爱情之间,已经失去一切的钟楚选择抓住那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嚣淡淡笑了,是钟楚很少看见的那种毫无冷硬的温柔。这让她有些不满地扯着嚣的衣领,低吼:“你以为你是闷葫芦吗?笑笑笑,你以为你笑的好看我就会放过你吗?”
这抓狂小兽一般的钟楚让嚣眼中的温柔更甚,她呵呵笑着亲吻钟楚的眼、鼻、唇,用虔诚的吻去安抚、去交流。不得不说,这是最好的方法。每到这种时候钟楚乖顺的像个洋娃娃,她会闭着眼回报全部的认真。她会紧张地将双手按在嚣肩头,手指紧紧收拢。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声音她也从不吝啬给予。她光裸的身子就像瓷娃娃一般白皙有光泽,在那漆黑的瞳仁被迷雾环绕之后会漫上一层薄薄的胭脂红。她知晓她所有的喜好,知道如何控制她的女孩的情绪。
亲热并不是按步就班去完成就可以的简单运动。情感的升华往往有这么一个过程。钟楚到现在都还记得两人初次亲密无间是多么的难堪、绝望与疼痛。对于一个十来岁的姑娘来说那绝非是好的记忆。可是无奈,有了一次就有二次,她还来不及去抚平那些伤口。习惯也是可怕的东西。当她渐渐习惯了这个人的触摸,很多东西都变得不再一样。
今日的钟楚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随意糊弄的孩子。她闭着眼睛趴在嚣身上,身体随着嚣呼吸的频率起伏。手攀着那熟悉的温度与肉体,轻轻呵气:“所以刚才你究竟想说什么?”
身下的人果然一僵:“我说你很美。”
“你会对一个孩子做这种事么?”钟楚挑眉,捉住嚣搭在自己后腰的手拿到自己面前。接着、恶意地将手指含进口中。
嚣抖了一下,但如果就此认输也枉她当了那么多年的霸主。她只是邪邪笑着:“楚儿还想要么?年轻可真是好啊。”
钟楚气得牙痒痒,刚要回嘴。迎接她的却是又一轮爱与欲望的战争。侵略者还美其名曰:“我怎么舍得让你失望?”听了这话,钟楚也只能暗暗翻白眼。同是女人,怎么差别却那么大?
作者有话要说:Meaningful有意义的,至于意义在何处,我想个人的理解都是不一样的。
☆、NO。19 Ordinary
钟楚以为这次的任务非同寻常并非无据可循。在她的印象里,自打入狱开始嚣就再也没有离开过Freedom。她相信,嚣没有离开绝不是为了把她钟楚攥在手里盯紧比什么都重要。唯一的解释,那些任务没有让这位已然位居东门大佬的人物亲自出马的必要。
而嚣对她说得等待时机,明显就是在等待一个只有让嚣出马才能够终结的艰难任务。
不过这一次或许真的是钟楚想多了。嚣在听到钟楚如是阐述自己的想法时似笑非笑地摇头:“你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只是这一明显带有讨好味道的回答并没有真正撼动钟楚。她对嚣的感觉来得奇怪、无迹可寻,她宁愿相信嚣也同样如此。如果相信了嚣给的答案,那无异于告诉自己枕边人对自己意图不轨且蓄谋已久。而实际上,她真的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值得这个人去图谋。相反,是钟楚自己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抛弃了自尊与荣耀主动贴上了嚣。若说有所图,应是反过来无疑。
很快钟楚便知道了嚣黑色长包里所藏乾坤。虽然钟楚并不能叫出它的名字,但总算知道这是一把狙击枪。嚣组装枪的速度极快,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何处那里就会印出一个微小的红点。
入夜时嚣终于告诉钟楚她全部的计划,临到最末还不忘嘱咐:“德玛大人是整个Freedom的核心,记住,想离开枪口对准些。”
德玛大人?这是一个钟楚听也没听过的名字。也难怪,她的社交圈里并不包括政界最偏远的地方。手里握着一把小巧的手枪,那是嚣刚刚交到她手里的。她说如果想离开,这一枪须由她亲自开启。
不是没杀过人。可那些时候皆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状态。为了自由真的什么都可以出卖?钟楚经历了已经很久不曾有过的失眠。缩在嚣温暖的怀抱中,想着初入Freedom时嚣口中的“45天的自由”不寒而栗。
每每回忆起最初,钟楚又怎么可能将一切悲惨的源头忘记?将手伸进枕下握住了那把如今已经饮下不知多少鲜血的匕首,紧了又松。八年来,这是钟楚第一次起了杀意。然如今非同以往,当她终于有了这样一次机会的时候她已经下不去手了。
咬紧牙关,她最终还是松开了手,轻轻拥抱了熟睡的恋人。嚣睡得并不沉,微微眯眼低头吻过钟楚的鬓角,轻声絮絮:“睡吧。”
钟楚顿时觉得心里一紧,难过铺天盖地袭来。嚣似乎知道钟楚的心思,她没睁眼也没说话,只是用手掌轻抚钟楚的脊背,用略带沙哑的嗓音浅唱:“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钟楚一头钻进嚣的胸怀,呢喃:“为什么!”
世上哪里来得那么多为什么呢?嚣的嘴角微微扬起。
《Freedom狱典》第一章第一条:堕落的灵魂通过死亡而得到解脱,因宽恕而得以净化。她并非没有把狱典给钟楚看过,但只怕单纯的楚儿根本不会往那方面想。没有为什么,她只是第一次把掌控命运的主动权交给了心爱的女孩。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
不出意外的第二天钟楚顶了一双肿肿的眼睛,自然而然被嚣嘲笑。钟楚毫不客气地抡起拳头狠狠砸了这讨厌的家伙几下。嚣连这拳头也当作幸福,她握着钟楚的手说:“钟楚,这样跟你在一起,也很好。”
钟楚却不满意这勉强一般的“也很好”又是一阵别扭折腾。原本的“起床”很豪放的变成了“上床”。
等两人再次从床上爬起来,已经过了正午。打开电视,新闻报道了下周一的皇室巡游。自君主立宪以来,皇室开始脱离政权开始更多的变成一种象征,就像远隔了几大洲几大洋的世界第一个君主立宪政体一样。皇室成员维持着良好的形象与修养,成为闲暇时百姓口中津津乐道的话题。
只是皇室。怎么都觉得那像是好几个世纪以前的东西,和某些东西一样存在于历史博物馆。但这并不妨碍人民对皇室的崇拜。
传统与新兴的融合如没有硝烟的战争,慢慢的在这个国家发生酵变。如今的国王查理七世正是这场变迁中最不稳定的定时炸弹。不满现状想要重新掌权的皇室与手握大权不容旁落的首相矛盾日益激化。
一个国家的安定程度影响了经济发展和百姓的生活。战争、政变都是统治者们在尽力避免的。
新闻里的东西于钟楚来说却是虚幻,这些于她都太过陌生。陌生的就像根本不是她亲身经历、生存过的世界。纷纷扰扰,钟楚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屏幕上印着的国王的名字上。
“德玛大人?”她疑惑地开口询问。嚣拍拍她的手,似乎是在证实她的猜想。这让钟楚更纠结了。暗杀国王?她是嫌自己罪名还不够重么?如果把她的故事写成书记录下来,她想没有人会相信这是人物传记。而等这本书经过修订、排版、印刷等一系列程序直到上架销售,书店里的上架专员一定会把她放进网络文学专柜。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的传奇人生,连她自己也不信。当然,如果她的故事有一天被写成传记,就因为里面穿插的这些某某禁的内容就可以轻易的被和谐掉。
钟楚相当明确自己的身份——一个逃犯。如果刺杀失败,牵连的绝对不止她与嚣这两个不知如何离开Freedom的逃犯。Freedom的整个机制都会成为世人调查瞩目的重点,而如果里面藏着的某些东西曝光。皇室在民间的影响力将会急剧下降,他们苦心经营的正面形象也会遭到破坏。看似,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嚣放心大胆地将一切计划都与钟楚讨论。以至于当钟岩叔叔敲开她们家大门的时候,钟楚还没回味过劲儿来。
钟岩说:“谢谢你把我侄女从那里带出来,现在我要带她回家。”
嚣似乎也默许,只是在钟楚离开时捏了捏她的手让她安心。
钟楚又变成了钟家的大小姐,只是这一次是幕后的。钟岩把上次钟楚在电视上看到的项目坦诚在她面前,认真谦逊的询问。钟楚并非没接触过商业,反而她过早了展现出的才能让爷爷放心大胆地带她出席了各种商业宴会。
钟楚有些迟疑,开始思考嚣让自己回来的用意。而在所有真相大白于天下之前,她只能尽全力发挥自己的能力。钟楚指出的几个关键点让钟岩对她的忌惮加深,同时对于钟楚存在于钟家大宅这件事讳莫如深。人总是这样,不曾拥有时或许还能控制自己不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旦得到就开始想尽办法甚至铤而走险去维持这种状态。权利,腐化人心。
钟宅因为钟楚的回归进行了大换血。书房与隔壁的仓库之间的墙被钟岩打通,而仓库本身的本则被封死。钟楚搬了进去。没有窗,只一张简单的床与书桌。桌上除了纸笔与一盏台灯别无他物。不过钟楚早不在乎那些物质的东西。她唯一需要做的只是等待一个机会。
宅子里的仆人都是精心挑选、谨言慎行的钟岩的亲信。他们甚至如非需要绝不出现在钟楚眼前。饭菜是每日钟岩亲自端来,就连沐浴也是最古老的木桶清水。
钟岩的眼睛偶尔会停留在沐浴过后的钟楚身上——这个没有血缘的侄女已经24岁是个大姑娘了。美色往往让人垂涎欲滴,但这也不足让钟岩脑袋发昏去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钟楚的身上烙着深深的“Freedom”的记号,为人处事充满了属于“嚣”的气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死亡与危险的预兆。当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接回来的是个大麻烦时已经脱不开关系了。
嚣带着她的黑色长包造访钟宅,笑眯眯地献上了礼物——钟氏已故的老主人、钟楚爷爷的遗书。上面写着某些存在于内部的分子开始不安分,想要除掉他与孙女。为了孙女的安全,钟老爷子决定将全部财产转交钟楚。而如果钟楚出了意外,这笔财产将立即变成公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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