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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dom (gl)-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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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hima走了并不代表钟楚无法知道真相。特别是这个现在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人。钟楚被嚣压在床上,整个人埋在棉被里。她已经不想去管身上的人在做什么了,心中满是对Oshima的担心。临走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专心点,小鬼!”嚣微蹙眉。也不知道这小鬼到底怎么了,居然在做。爱的时候走神。真是太不礼貌了!
“嗯,嚣……”钟楚微微屈了□子,抬手搂住嚣的脖颈,“我想问你个事儿。”
“说!”嚣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人忤逆。但显然这个姓钟的小鬼屡屡犯戒不说,还在这短短的半年里真的成为了她身边唯一的女人。
“Oshima桑,被你派去做什么了么?”钟楚尽量让自己表现地委婉柔弱一些,显然她也知道在这个时候提起别人并不合适。可是嚣自己问起,她也不好再隐瞒什么。
说实话,有时候嚣真的是很喜欢钟楚用软腻的声音跟她说话。在Freedom里待太久了,虚假的东西太多。诸如米娜那些女人总是刻意的表现出臣服与享受,但嚣反而因此兴趣全无。或许钟楚是对的,或许这个小家伙真的会成为她在Freedom里的最后一个女人。
“我可没有派她做什么。”被打断了欲望让嚣有些不悦,纵然话题是关于她最器重的亲信。
钟楚抓着嚣修长的手指玩弄着,顽皮地伸出小舌一舔。嚣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声音一沉:“做什么?”
“那她干什么去了?”说话要有分寸,语气要娇嗔,还不能忘记诉苦,“你最近老是留我一个人,没人保护我不是很危险?”钟楚觉得自己对嚣的脾性总算有些上手了。和刚来时不同,明显地,嚣口中名为“虐待”的兴趣比前些日子少出现了很多。当然,这也不除外嚣最近被罗伯特针对而无暇玩乐的可能性。
很多时候,嚣就像是一只懒洋洋的老虎。除了老虎的“母”属性之外,猫科动物的特点她也是具备的——比如要顺毛捋。
“她说,要去见一个想见的人。”嚣轻叹,“如果罗伯特不放人,她现在已经死了。”说真的,那几个小时连她的心都不曾平静。Oshima是她在Freedom这些年唯一一个可以放心交出后背的人。而同样的,Oshima也正是因为信任她才让她参与这场用生命赌博来的短暂自由。此去,连她都不知道Oshima的命运将如何。
钟楚微微蹙眉。要说Oshima赌上性命也一定要见的人,果然只有她锁骨上纹着的那个在“理想之地”的M。A了。钟楚抱紧了嚣,磨蹭着。真希望Oshima能活下去。恐怕,那也是M。A的希望。
Oshima逃出了医院。
消息传来时罗伯特带着大批的狱警冲到东门,他狠狠盯着嚣和钟楚,最终还是带着人走了。之后,东门失踪了几个人。再后来,米娜伙同一群人把钟楚给绑走了。
钟楚在发现自己被米娜和几个女人堵三层的角落时心里暗叫“糟糕”,然而嚣今天被罗伯特叫走没有人能救她。
钟楚一直被保护着,嚣不在的时候也会由Oshima看顾。米娜一时放弃了对钟楚夺宠的报复。不过现在不一样了,罗伯特答应她会让她成为东门的管事。那时候她就不再需要为了保护自己把身体交给一个女人玩弄。
“钟大小姐,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么?”米娜冷笑,拉扯着钟楚的囚衣。她实在不明白,就大小姐这营养不良的身子嚣到底图个什么?竟然着迷到这种程度。
在Freedom里计算时间是很煎熬的一件事。时间是没有尽头的东西,而失去自由也是如此。离开Freedom 的只可能是死人和快死的人。罗伯特并没有把Oshima逃走的事情上报,Freedom不能在他手中出现这史无前例的事情。当初医生们上报建议Oshima转出治疗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想过这可能是一次逃狱计划。只是他没想到嚣那个女人会把自由的机会让给别人,他相信了Oshima的重伤。
面对米娜,钟楚只是苦笑。其实她与米娜何其相似?
对于一个自己百般嫉妒的人、一个轻而易举霸占了自己千方百计想要的位置的敌人,这样的人的笑容真得很刺眼。何况这个人,只是个废人罢了。
钟楚自己驱着轮椅,嚣让她平时出了房间都要注意不要暴露自己已经能够走路的事实。
劳动的号声响起,米娜示意其他人去集合免得让嚣的其他支持者看出端倪。见其他人走了,钟楚驱着轮椅又往角落里缩了一些。米娜冷笑,一巴掌扇在钟楚脸上:“贱人!”
脸上火辣辣的疼,钟楚记得自己以前看言情小说时总会有这样的情节。那时她还嘲笑剧情狗血,谁知才过了多久同样的情景就落在了自己身上。必须强调的是,钟楚并不是无知的天真大小姐。虽然和Freedom里的众人相比她算作“天真”,但这并不意味着钟楚是个小白任人宰割。
米娜犯了同当初马希思一样的错误——他们小看了对手。
钟楚往阴暗里后退不是因为害怕,挨米娜一巴掌也只是为了示弱、为了把她引向更黑暗的地方。在米娜感觉到自己心口一凉的时候已经晚了,钟楚颤抖着右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左手将匕首又推进了一公分。
钟楚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有些颤抖,不出意外这将是她杀死的第一个人。手上粘着粘稠的血液,非常不舒服。原本,她以为这匕首上应该沾上的是嚣的血。这匕首钟楚再熟悉不过,在手上日日夜夜地折磨着她。这是杀死爷爷的凶器,她一辈子也不会忘。
米娜以为自己从东门消失了不会有人知道,可是她消失的那天晚上嚣就往钟楚手里塞了这把匕首——没有多的嘱咐,只说:“我希望你不是用它来刺我。”
钟楚当时还不太明白,因为目前情况来看嚣若死了对她没有任何好处。直到被米娜逼到了角落,大脑迅速拼凑出各种解决方案。最终还是劳动号救了她——杀死一个人要比一群容易的多。
米娜本就是失踪的人,她死了不会有任何人深究。在Freedom里,杀人和无罪没有什么区别。毕竟,在这里的人本来就是被判了死罪的。
钟楚在嚣回来前把身上和轮椅上的血洗净,她已经编好了一整套应对狱警盘问的口供。犯人已死,手无寸铁还行动不便的钟大小姐当然不可能主动杀人。虽然Freedom里不讲究正当防卫,结果却也差不多。
罗伯特命人将米娜的尸体拖到了审讯室,最终出来的是一只滴着发臭液体的麻袋。在Freedom里,没有比人命更轻贱的东西。麻袋示威一般的故意在东门转了一圈,嚣冷冰冰的看着,用手捂着了钟楚的口鼻。然阻挡不住的,那股恶臭果不其然让钟楚禁食了一天。
嚣对于钟楚的成长总体还算满意,她并没有收回钟楚的匕首。而是好好将它清洁打磨之后又交到钟楚手中。她低头嗅着钟楚才洗过的身子,闭着眼睛很迷恋的样子,说:“楚儿,我闻到了鲜血的味道。”
钟楚身子一颤,漆黑的眼里是望不尽的深邃与一丝些微的慌乱。
嚣的舌在钟楚的脖子上舔舐着,让钟楚瞬间回忆起了拔出匕首时从伤口喷到自己颈上的血。都是一样的热、一样的黏。
钟楚闭上眼,米娜死前的样子仿佛印在了眼皮里怎么都甩不开抹不掉。唯有紧紧回抱嚣、用尽全力,钟楚的手颤抖着引导嚣的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并用同样颤抖的声音急迫地轻喃:“嚣、嚣……爱我……”
之后,钟楚迎来了来到Freedom后的第一个生日。
作者有话要说:钟楚在慢慢的改变,慢慢的适应。我必须强调,她不是小绵羊。
☆、NO。6 Forgiveness
钟楚最近睡的很不安稳。反反复复的做梦,梦见自己穿着一袭酒红色的晚礼服、手执高脚杯陪同祖父穿梭在酒会上。祖父一头银发笑得爽朗,举着酒杯和大家说笑。她在旁边陪笑着,听着男男女女的奉承话语,祝她17岁生辰快乐。她笑着回应间被一个女人一撞,酒洒在了身上。女人道歉,她低头擦身上的酒渍。擦着擦着、酒变成了血,红色的晚礼服也沾满了血。她拿着锋利的滴血的匕首,祖父倒在身边。
她抬头茫然地看着抱臂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她的脸很模糊。周围的人窃窃私语伴随着女人的冷笑:“你杀了他!”
钟楚从梦中惊醒,身边空无一人。嚣站在铁门那边,望着门外不知在想什么。
钟楚平静了一会,伸出手臂:“嚣,我冷。”
嚣回头靠近,发现了钟楚额上细微的寒星。她听到钟楚在梦里叫爷爷,心中些许不安。
将小家伙纳入怀中,嚣觉得自己最近似乎兼职了保姆的职业。不过她还是轻声问:“做噩梦了?”
似乎是因为刚醒过来的缘故,钟楚的动作很慢,人也看着呆呆的。问半天没反应,嚣不由扬起唇角。在她眼里,钟楚终究只是个大小姐罢了。虽然这新鲜保持了大半年了,一直到现在都不曾嫌腻。总得来说,钟楚是她“临幸”过的众女子中最让她满意的一个。
“嚣,今天几号了?”钟楚问,隐隐不安。
“12月23日了吧?”嚣回忆道。她自己本来也是不必记忆这没用的日期的,平时要是有需要她都会问Oshima——Oshima在这些细节的问题上总是很注意。不过因为Oshima逃离医院那天报纸专门报道过,所以嚣勉强能推算出日期。
“那要过圣诞节了呢。”
钟楚记得去年圣诞节,自己陪着爷爷参加了爷爷公司的晚会。知道了爷爷有个养子、也算自己的叔叔。叔叔叫钟岩、在自家公司里工作。不过钟岩叔叔的能力似乎并不算好,爷爷一直没有给予重任。工作快5年了,仍旧只是个小职员。不过钟岩叔叔人很乐观,对钟楚也很和善。而让钟楚那声“叔叔”在喉咙里卡了很久的原因是,这个叔叔也才不过29岁的年纪。比起自己早逝的父亲,真是年轻了太多。
“是啊,要过圣诞节了。”
在Freedom里哪有什么圣诞节?嚣其实想嘲笑一下钟大小姐的无知,可是一想到去年的这个时候钟大小姐必然还在某个舞会上搔首弄姿……嚣隐约觉得自己的词语用的不对。不过原谅她吧,她在十几岁还该接受正规素质教育的时候就去学了一些边缘技能,紧接着就被送进了Freedom。
“唔,不过在这里恐怕也没什么节日的说法。”钟楚俏皮地耸肩、吐吐舌头。刚来Freedom的时候还是夏季,这期间似乎也没有过过什么节日呢。
“但我可以创造这个说法。”嚣浅笑,手指勾着钟楚的下巴,“楚儿,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钟楚瘪嘴,眼珠一转嗔骂道:“色狼!”
和嚣保持这种亲密关系已经快1年了,她怎么会不明白这女人在想什么?只有她钟楚想不到的,却没有嚣做不出的。先不说那些层出不穷的床上的花招,每当这家伙想要的时候就会亲昵地叫她“楚儿”,等完事儿了、满足了就冷冰冰地叫什么“钟楚”“钟大小姐”。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的女人!
嚣呵呵笑着,揉了揉钟楚的头发:“你忘了么,你现在是我唯一的女人。”
打量着嚣,钟楚心里犯嘀咕。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不过显然面前这个冷酷女人并没有给她多的机会去思考,她的手顺着已经洗得发白的囚衣钻了进去,落在这一年里明显成长了的胸房上。钟楚的双颊微微发热,连带着胸口似乎也微微发烫了。
嚣比钟楚高很多,连带着连手骨都长得长一些大一些。一只手刚好能覆盖住胸前那柔软的一隅,嚣笑得很邪,轻声在钟楚耳边呢喃:“楚儿,长大了不少嘛。”
钟楚磨磨牙,亮出雪白的牙齿,笑:“亲爱的,你又想尝尝牙齿的味道了?”
随着交流地次数越多,虽然两个人的“幸福”生活越来越和谐,但明显也养肥了钟楚在这种时候的胆量。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敢用这种口气和嚣说话。这个时候,嚣才不会发怒。
嚣果然只是挑了挑眉,伸出舌来舔了舔钟楚的耳廓,而后含在嘴里。钟楚顿时一僵,随着嚣的动作,气息越发紊乱了。身体越发习惯这个人的触碰,而且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让钟楚觉得不太妙。
“放轻松小家伙。”耳边传来嚣略沙哑的声音。钟楚情不自禁地催促:“嚣,快点。”她可没忘记现在还是大白天,随时有可能有人走进来向嚣汇报一些事情。
Oshima受伤之后,一个名叫外号“狐狸”的女人出现在了钟楚面前。狐狸是个红头发的外国女人,典型的欧美范。不过这个女人显然对汉文化很感兴趣。以至于虽然她的母语是英语,但除了最初的自我介绍以外全是用的蹩脚的汉语。
至于狐狸的罪名显然在Freedom里算轻的,她是个诈骗犯,利用网络技术。只是不小心惹上了权贵。
转眼到了圣诞节当日,嚣对于钟楚的表现未做评价,是以钟楚自己也拿不准嚣的心思。倒不是她非要过什么圣诞节,以前在外面的时候这些劳什子节日最是让人讨厌。可是现在不同,失去了自由之后每天都是一样的。这种感觉糟糕透了,渐渐让人失去了希望。
钟楚、只是想让自己有个盼头。有件事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一直不曾放弃离开Freedom的希望。在Oshima成功离去后,这种预感越发强烈。
只是嚣……
每当钟楚想起这个得到了自己身体的女人,心里总有隐隐的痛。背负着弑亲的罪名和这个真正的凶手在一起一辈子,真的可以吗?
到了晚上,钟楚被嚣亲自推到了平时聚会的广场。这才发现原来这位东门的霸主已经默默地准备好了属于圣诞节的气氛。外面下着雪,她让人用洗漱的盆子和桶弄了很多回来铺在地上。广场的中心还放了一棵装饰完毕的圣诞树。
囚犯们主动给嚣和钟楚让路,在众人的注目礼中两人来到树下。嚣浅笑着,脱去了平日的严肃:“楚儿跟我提议说咱们需要充实下生活,提高精神文明。所以今年来过圣诞节吧。”
嚣的话总是简明扼要。所谓圣诞节的活动就是——比武大赛。押注赌钱在Freedom里并不少见。狐狸在嚣的示意下做了东家,召集大家来High一下。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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