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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盛开的月亮-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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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不用等五百年,我现在就销毁,让它变成历史上的一个谜团,行不行?”温焕被她压得一口气闷在胸口。
    陶清扬点点头。
    笑闹了一会儿,她们不知不觉在凑到一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屋里的灯还开着,可亮度不能驱走一天的劳累,陶清扬和温焕都睡得很安心,面对面,额头相触身子蜷缩,像是婴儿。
    时间渐渐流逝。
    “快醒醒!我找到对方的地址了!”
    待机中的电脑终于运作起来,哥特女眼睛下垂盯着屏幕,眼底那一道青黑色愈加浓重,看起来累到极限,像化了烟熏妆,声音倒精神十足:“把能用的人都叫起来才找到的IP地址,温焕,这回你可得拿五倍的报酬来!”
    陶清扬头一个惊醒过来,温焕紧跟着揉揉眼睛坐直身子,她透过纱帘看看窗外的天色,又看看床头的闹钟。
    凌晨五点多。
    哥特女和莉莉,还有她不认识的一伙人忙了整个晚上?
    “怎么样?”温焕甩甩脑袋,恢复精神,坐在电脑前发问。
    哥特女敲着键盘,“给我五秒,正在锁定IP,这家伙太狡猾了,不过我保证,这个IP绝对是真的,但是不知道人现在还在不在那里。”
    说完话,她的手也停了下来,按了一下回车,一串信息同步到温焕的电脑中。
    温焕还在盯着那个IP地址发愣,哥特女竟然比她的反应快了一步,喃喃道:“这个地方应该是……等等,似乎离我们这里很近?”
    她不可置信地拍拍身旁的莉莉,对方的脸色也很难看,而且并不是劳累导致的。
    陶清扬只看见屏幕上突然冒出来大量的字符代码,全都是她看不懂的东西,然后那头哥特女的视频画面卡了一下,还停顿在皱眉的表情上,却一瞬间全部消失,屏幕刷的黑了下来。
    死机了。
    温焕烦躁地按了几下开机键,没有反应,拆下笔记本的电池重新安装,也没有反应。
    这时候,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出云层,很快穿破纱帘,模糊地映在卧室的地板上,还有小鸟的啼鸣传过来。
    陶清扬却一点都不觉得悦耳,阳光也根本不能照亮这间屋子。
    她和温焕脸上的阴霾很沉重。
    笔记本是温董事长的,卧室里还有另一台温焕自己用的手提电脑,她赶紧找出来插电源联网,却没有来自哥特女的任何消息。
    “要不……给她们打电话问问吧?”陶清扬询问道。
    温焕摇头:“没用,那个号码只能单向联络。”
    莉莉她们的技术,在世界顶级黑客的圈子里,也是排的上名号的。平时主要帮着维护一些公司的网站赚钱,但有了其他的生意,不管是黑是白,她们也照接不误。
    生意越多,名头越响,敌人也就越多。
    正因为这样,对自己的个人信息就要格外注意保密。
    像温焕这种很熟的朋友,也仅仅可以得到一个卫星加密的电话号码,还是单向联络,她有事的时候只能拨打号码,但对方并不会接听,而是挂断后利用网络联系。
    如何在网上隐藏掉自己的踪迹,正是她们所擅长的,而哥特女和莉莉的真正地址,只有天知道。
    尽管可能性不大,温焕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还是拨打了那个号码。
    听筒里只有嘟嘟的长音,一遍一遍地重复。
    没有人给出哪怕是挂断的回应。
    陶清扬的心也跟着沉下去,站在桌子旁边,一只手撑着身体。
    这样的结果,只会由于一种原因导致。
    ——这两位顶级的黑客,被人反黑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包袱一个接一个有点多,不过放心,绝对会有头有尾的~

☆、第53章

牧祎的脑子里;最近除了各种各样的实验数据,还多了一句话。
    无可奈何;和强大不相符的一句“有些事真的不是足够优秀了,就能做到的”。
    她有时候想着杜堂堂说这句话的模样;心情就很糟糕;手一抖,滴管里的液体多了一滴在玻璃片上。
    牧祎立刻回神,觉得今天不太适合做实验;对了,杜堂堂怎么说来着?要选个黄道吉日。
    给自己的懒惰找了一个好借口;牧祎心满意足地脱下白大褂摘掉口罩;这个被杜堂堂视若洪水猛兽的;潜伏在住宅里的实验室其实也没啥;白色试验台上摆着一排排试管架,和比顿医疗的实验室中各种高科技比较起来,算是简陋了。
    当然,两者唯一的共同之处就是,都养了一窝小白鼠。
    牧祎出门之前,看了眼一个透明玻璃箱里身子略肥硕的白鼠,这只是单独隔离出来的,因为它要生宝宝了。
    “嗯……刚刚喂食过,笼子也清洁过了。”牧祎念念有词,又冲那只老鼠挥手再见,“拜拜,小牧祎。”
    她从外面把门锁好,要去看一看杜堂堂在做什么。
    周末牧祎不用上班,杜堂堂也跟着闲了下来,却因为不能随意出门,所以只好在房间里锻炼。
    她舒展筋骨,贴墙倒立了一会儿,脑袋因为血液充沛变得清醒些,就坐在桌前开始写东西。
    杜堂堂的手指很有力,握笔的时候像要把笔杆折断了一般。
    “第一,保护好牧祎,为杜氏在美国中上层阶级打下口碑。”
    嗯,这点目前做得不错,那天双方进行了一下不怎么友好的交谈以后,虽然牧祎压根儿没感觉到她压抑的心情,但收敛了一点,起码再也不会因为她车子停偏了几十厘米就唠叨个没玩了。
    每次选择停车地点,杜堂堂也很闹心。不能每次都在一个地方,周围也不能有狙击点,否则有心人会守株待兔,提前算好牧祎的行动路线,到时候一枪爆头,哭都来不及。
    “第二,挣来的口碑是我自己的,和杜家无关,以此要挟,得到分公司的股份或管理权。”
    如果家里想派个家族分支的男人顶了她的位置,也会因为人生地不熟,没有人脉,经营困难。
    如果直接把杜飒派过来,那就更好了,方便她回去抢国内公司的管理权。
    “第三,干掉杜飒和这一辈任何有可能和我竞争的人,或者打残他们,老家伙只能让我接任。”
    杜家年轻的一代里,加上旁支一共有十一个人,杜飒的父亲和杜堂堂的父亲是亲兄弟,说起来,只有杜飒和她身份最高,剩下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无论血缘关系还是身手,都不足为虑。
    写完这三点,杜堂堂很满意地放下笔,把纸张拿起来抖了抖,欣赏一眼,又放了回去。
    牧祎正好推门而入。
    “我饿了。”
    “才上午八点半你饿什么。”杜堂堂受不了她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样子,前天凌晨一点把她叫起来,说的也是这句话。她是保镖,又不是保姆。
    牧祎眼睛眨巴眨巴的,没有听到衬心意的回答,转身往外走,“凡是智商超过160的人,动起脑子总是很容易感到饥饿,当然,你是不会明白的。”
    杜堂堂跟了出去,突然领悟到她眼神里的含义,试探着问:“……你不会,是想让我做饭吧?”
    牧祎很淡定:“不然呢?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话?”
    满脸的理所应当,这下子杜堂堂真成保姆了。
    话说自从那日杜堂堂做了一道蔬菜汤以后,牧祎转天又去了一次超市,买回许多新鲜蔬菜和调料什么的,就一直在冰箱里放着。
    杜堂堂还是第一次见她买这种东西,从前牧祎只买超市加工好的半成品,饿了只需要热热就能吃,那些蔬菜放到快烂了也没见她动过。
    难道说……牧祎反常的举动,是在暗示她去做饭?
    杜堂堂不觉得自己有下厨的天分,以前就蒸过一次米饭,还被温焕眼泪汪汪地乞求过“不要糟蹋粮食”。
    下厨什么的,还是算了吧,自己饿到没法子做一顿,意思意思就够了。
    问题是,这种太隐晦的暗示,杜堂堂真心没法理解啊!
    她习惯直来直去,有啥说啥,最不喜欢腻腻歪歪拐弯抹角那一套,更何况牧祎的暗示更是隐晦中的隐晦。
    不过,牧祎也并非心眼多的人,她仅仅是觉得……你们所有人都应该顺着我,主动讨好我,因为我聪明。
    一个摆出高姿态赐给对方一个讨好的机会,另一个直来直去根本没收到暗示——唉,只可惜了那堆瓜果蔬菜。
    “你给句话,到底是不是让我去做饭?”杜堂堂边问边往厨房走。
    牧祎哼了一声,走到客厅,坐在沙发的正中间。
    那就是了。
    客厅对面就是餐厅,再往里是开放式厨房,杜堂堂打开冰箱,把里面的各种蔬菜都拿了一点出来。
    土豆番茄鸡翅……她翻了翻冰箱最里面,又找出半包咖喱。
    咖喱盖浇饭,这个最简单了。
    小心地拿刀剃掉鸡翅里的骨头,剩下的肉和蔬菜一起切丁,扔进锅里,再扔一块咖喱,不考虑先放哪个后放哪个,随便煮一煮就盛出来,过一会儿米饭也蒸好,杜堂堂把咖喱浇在上面,给牧祎端过去。
    卖相极差的一道菜,连她自己看到了,都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默默评价一句:“泔水似的。”
    还好牧祎对于常人的美丑没什么概念,吃得倒是不含糊。
    对了,凌晨三点多似乎听到牧祎起床的动静,她应该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在实验室忙活了。
    杜堂堂做完饭,又回到自己的卧室,不过这次没再写东西,而是用手机看少儿英语节目。
    天可怜见,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她的英语水平终于摆脱了看动画片的程度,可以攀登更高峰了。
    坐在床边跟着念了几段英文,餐厅里传来牧祎的招呼声,听内容是让她去刷碗。
    杜堂堂抬头,却没有动作,很有尊严的继续念英文,坚守着一个保镖的节操,一只手拿着飞镖,在指间转来转去,动作灵活。
    牧祎喊了几分钟,见没人搭理,悻悻地放弃了,居然没再纠缠。
    杜堂堂听见她的脚步声从自己门口经过,又消失,松了口气。
    ——她显然还是太天真。
    这个家里,短暂的寂静以后迎来了更大的风浪,牧祎没有纠缠的原因,竟然是去弹钢琴了!
    钢!琴!
    听声音,是从她的卧室里发出的,杜堂堂没进过牧祎的卧室,今天才知道里面有架钢琴。
    还是一架走了调的钢琴!
    要是牧祎的演奏水平尚可,她就当陶冶情操了,反正在国内,医生针对她好战的性子提出建议,可以多听舒缓的音乐安抚暴躁的情绪。
    但是牧祎到现在为止一首曲子演奏完毕,愣是没有一个音在调儿上!每次琴键按下,发出的声音都要拐好几圈,然后一路跑调到南极去,像尖锐的几片指甲,曲里拐弯地划过光滑桌面。
    如此没有音乐细胞,偏偏对方还弹得很高兴!
    杜堂堂听得只想抄起一把菜刀去砍人。
    因为不刷碗,就制造噪音整她是吧?
    英文是练习不下去了,杜堂堂又忍了一首曲子的时间,终于忍无可忍,夺门而出,直奔牧祎去。
    牧祎的卧室风格简洁,到处雪白一片,高调地彰显着主人的洁癖和一丝不苟。房间不大,墙角的一架钢琴是唯一漆黑的颜色,把空间挤得满满当当。
    牧祎端坐在琴凳上,脊背挺直,一个一个地按下琴键,倾听比指甲划黑板还可怕的乐音。
    “对不起,打扰到你了,我在校音。”
    杜堂堂有些惊讶,她居然主动道歉,真稀奇,所以原本一肚子的火气也散了一些,反倒不知道怎么发泄,“呃……没什么。”
    “我并不感觉抱歉,因为我需要情感发泄,刚刚那么说,只是社交需要。”牧祎的下一句话一如既往地欠收拾。
    杜堂堂气结。
    社交需要?请问牧博士需要社交吗?
    牧祎把手指放在低音区,这回出来的声音刮擦刮擦的,在类似泡沫摩擦的声音里她开口:“爱因斯坦不仅是一位伟大的科学家,也是出色的小提琴演奏者。我们这些聪明人,总是选择音乐作为另一项追求。”
    “爱因斯坦可没拿着走了调的小提琴演奏。”杜堂堂听得更烦躁,冷冷讽刺。
    不过她也发现,抛开声调不谈,牧祎的演奏手法很是熟练,手指灵活,而且她小指很长,就算跨八度弹奏也没问题。
    “是吗,跑掉了。”牧祎淡淡开口,像是才发现这个问题,停下了动作,又有些遗憾道,“它当年还没坏掉,只是现在太老了。”
    “多老了?”没有刺耳的噪音,杜堂堂的语气软了一点。
    牧祎露出回忆的神色,半晌才回答:“在我手里,已经有十多年了吧。”
    十多年,就算保养得当,也快到一架钢琴的寿命极限了。
    杜堂堂在心里念着这个年份,突然想起来,牧祎的穿衣打扮,风格也全都是十几年流行的。
    她对时尚没什么见解,但温焕却是狂热爱好者,各种品牌的风格说得头头是道,曾告诉她衣服的流行周期就是五到十五年,耳濡目染了一些,杜堂堂又想到,说不定牧祎坚持下去,过几年就能当个时尚达人了。
    牧祎说完话,思维显然进入了放空状态,眼神愣愣的,又蓦然回神,继续演奏起来。
    这回是两根钢管相互摩擦的声音,经不起刺激的杜堂堂瞬间狂化。
    “钢琴是我父母的遗物,他们很喜欢音乐,每次聚会都要表演四手联弹。”牧祎一句话抚平了她的暴躁,让杜堂堂的怒火消失了。
    通过弹奏,在……怀念亲人吗?
    虽然用的是这种让旁人痛苦的怀念方法,杜堂堂心里突然漫出愧疚,她不该随便就闯进来的,牧祎只是感情弱了些,并不是不会难受。
    换做旁人,一定在她贸然闯入的时候就发火了吧——尽管旁人不会弹走调的钢琴还一脸理所当然。
    “我……那个,不好意思啊。”
    牧祎指尖上动作不停,微微侧头,看向了钢琴旁放着的一个相框,“我倒没什么,他们才会觉得难过吧。我父母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很讲究叶落归根。”
    她按下最后一个琴键,长久的颤音回荡在房间里,“可惜因为实验事故,所有东西都炸成了碎片,我想给他们收尸也办不到。”
    杜堂堂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相框里,一对年轻男女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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