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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见王生-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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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大惊,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吕清梦在她身后叹息,“不是你的便不是你的,追了有何用?”
贺飞霜顿足,“是你骗我,要不是你说可以帮我,我怎么会放弃……”
吕清梦只是叹息。
好吧,事情交待清楚,李寻欢这身后恩恩怨怨了解个干净,他或许以后再不会回来,楚留香并不知道李寻欢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会同他离开,但他珍惜,心中是满满的感动。
胡铁花却变的沉默,经常不自觉的发呆,那一天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不管如何,楚留香这次千里追夫,圆满成功。
让我们为他庆贺吧,让我们为他们祝福吧,人嘛,短短一生,能抓住该抓住的,多么难得。
奉上老生常谈却永不失色的一句话,愿天下人终成眷属。
作者有话要说:整篇文到这里,如果我说完结,也不算有什么遗憾了,他们感情很圆满,不是吗?
后面还有两个故事,便当我是狗尾续貂吧,多谢继续支持。
下一章,写王怜花的番外呢还是少年李寻欢的番外呢还是胡铁花与阿飞的番外呢还是写正文呢,纠结……
85
85、谁家雨中曲 。。。
秋雨绵绵。
江南的秋,是少女最缠绵的情思,缠住了每一位行旅的脚步。
黄昏,画舫,美丽的画舫,可爱的画舫,她就在岸边停着,等待着多情少年的造访。
一个华服少年冒雨而来,利落跳下马,抖了抖黏在身上的衣物,无意间抬头一望,便瞧见那安静温柔的画舫,似乎有些讶异,瞅去一眼,再瞧一眼,霎时便忘了周身粘腻,两眼盯着画舫,直挺挺站着,俊俏年轻的脸上一时笑一时愁,竟是痴了。
孤舟一具停在岸边,蓑笠翁撇来一眼,眼中满是促狭笑意,他正捻须远眺,鱼竿一动不动,他是否也想起了少年时,他的少年是否也像这个少年一样,为了一个女孩子或喜或愁。
“铮”的一声,从哪里传来的古琴音,撕裂了秋雨的宁静,也让少年瞬间眉毛倒竖,跳了起来。
古琴最是古朴,最是君子,女子学琴本难,精者更稀,这画舫的主人却是个中高手,少年知道,这画舫主人没有客人是绝不弹琴的,客人不合她的意她也不会弹,此时这好半晌才响起一声琴音来,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
少年面目端正,气韵内敛,衣着剪裁得体,瞧来便是好人家的儿郎,瞧来便是极有教养的,此时却忽然忘了所有该遵循的礼仪,三大步踩入了舱中,胸口急剧起伏,压了口气大声道:“盼盼姑娘可在?昆仑弟子齐宝清来访。”
若是老江湖,此刻便要会心一笑,提到齐宝清,立马要想到齐天斋,齐天斋虽是个做点心的铺子,却是为皇室做点心的御用铺子,据说店名都是太后亲手提的,齐宝清自幼在昆仑学艺,是以齐宝清行走江湖一贯自称昆仑弟子,这少年天资中乘,武艺一般,因着一向有些正气,江湖之中的少年才俊也有他这一号人物,少年才俊仰慕俊俏红颜,本便是令人喜悦的事。
齐宝清大声说话,一时无人应,他的脸渐渐涨红涨紫,半晌才听人慢悠悠道:“好粗鲁的登徒子,不经通报便擅自登堂入室,吵吵嚷嚷的扰了姑娘雅兴……你说说,这人该不该重重治他?”这声音又沙哑又粘腻,娇娇俏俏透着股子媚意,比秋雨更缠绕人心,她问的对象自然不是齐宝清。
有人答道:“理他作甚?傻小子么站一会没趣就走了,我们还是……”还是什么没再说下去,听他含含糊糊的调子,莫名惹人脸红。
齐宝清再也按捺不住,大步冲进了内舱。
内舱温柔华丽,一层层白纱本是温柔,被他带进一股冷风猛然吹动,又软软垂落,不过是一瞬间,他却看清了白纱后有一伟岸男子端坐琴前,一白衣女子软软半卧他怀中,脸面虽未看清,又哪里需要看?
齐宝清伸手去拽了那遮眼白纱,便要去拉那女子起身,恰听一声娇嗔,“住手。”语气凌厉,齐宝清霎时回过神来,不由愣住,紧紧揪着白纱,竟不敢拽了下来。
女声冷冷道:“你若再踏前一步,莫怪我无情。”
齐宝清心里搅得生疼,无情,无情,你对我有情过么?却忍不住退后一步,呐呐道:“我……我……”
女声道:“你且回去吧,今日我忙得很,顾不上招待你。”
齐宝清火气又升了上来,却不敢再造次,“你……可是我们本是约好的,是你的丫头亲手把帕子给了我,若非如此,我又何必自讨没趣。”越说越气,紧紧咬了牙。
白衣女子在男子怀里轻轻翻了个身,幽幽喘了口气,道:“是么?我忘了……这么着吧,你明日这时候来,我不出门便是。”
齐宝清脸涨得通红,“你……你……我……”
女子道:“怎么?难不成你明日有事?那便算了。”
齐宝清跳了起来,大声道:“田盼盼,你以为你是谁?我见皇帝的面都没这么难。我齐宝清又何必看你脸色?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我……罢罢,我告辞便是,打扰姑娘雅兴了。”重重抱了个拳,转身蹬蹬蹬去了。
蓦然一声尖利女声大声道:“好,好的很,齐宝清,你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你便有骨气些以后莫来。”
这声音却不是那白衣女子所发,却是那孤舟上的老翁所发,他明明胡子一大把了,声音却是清清脆脆的女孩子强调。
齐宝清惊愕看去,瞪大了眼,愣了好半晌才恨声道:“你……你竟然着人戏耍于我?”
老翁道:“戏耍你便又怎样?走啊,走,以后莫让我见着,我见你一次便骂一次。”
齐宝清脸色变了几变,重重哼了一声,再不回头,驾马去了,烟雨迷蒙,瞬间便踪迹不见。
老翁楞了楞,也重重哼了一声,执起浆,气闷的瞟一眼华丽画舫,摇了船往江中去了,江中心,正有一艘同样华丽的画舫停驻。
岸边画舫,爆出一阵大笑,还有人捏着嗓子道:“走啊,走,以后莫让我见着……”此时声音滑稽,是半分女子娇媚都没有了。
这舱中的自然不是田盼盼,这二人本是冤家,这二人本是楚留香与李寻欢,那伟岸坐着的本是楚留香,那软软卧着的本是李寻欢,那着女装的本是李寻欢,那娇媚声音却是楚留香了。
李寻欢本是灌了酒的,又是咳又是笑,便彻底卧进楚留香怀中了。
楚留香笑眯眯提醒,“端庄,端庄,女子五德……”
李寻欢瞟他一眼,终于是笑罢了,笑骂一声,心里浮出一点点内疚来,“年轻人一腔热情,咱们这样会不会太不厚道?”
楚留香作势咳了一声,正色道:“是那女子要考验情郎,咱们不过受人胁迫,多么情非得已。”
于是一点点愧疚便飘远了去,李寻欢戏谑,“没想你女声如此动人,看来与蓉蓉恶补颇见成效。”是说被王怜花戏弄后,楚留香便发狠跟着苏蓉蓉恶补了些易容知识,包括这他以往不屑学来的女子腔调。
楚留香色迷迷,“不及你女装动人。”说是女装,也不过一件雪白长袍,脂粉他绝不用,头饰也绝不戴的,若说他多么清秀如女子也未见得,只一袭长袍一头未束长发,颇有几分清新别样味道来。
楚留香低头便亲,怀中人却忽然游鱼般滑了出去,长身而立三步外背手而笑,“你速度慢了楚香帅。”
楚留香笑了笑,口里道:“是么?”脚下一滑,便到了李寻欢面前。
李寻欢如何坐地等他?身形一转,避了去勾着嘴角微微笑,一转二转三转,一时小小斗室,全是白蓝交错身影,笑声权作点缀。
楚留香忽然站住了,叹息一声,“他日里,我干脆让了轻功天下第一的名头出来。”
李寻欢眨眼:“做什么?”
楚留香道:“李郎轻功这半年里突飞猛进,我亦望尘莫及。”
李寻欢笑,自然不好说是存了几分攀比追赶心思,便道:“是香帅提携,我该好好谢你才是。”
楚留香道:“如何谢?没有实惠我可不依。”
李寻欢作势沉吟,“有意教阁下飞刀的本事么,飞刀却是杀人的东西,香帅自然是不学的……”
楚留香便叹息一声。
李寻欢忍住笑,“本想同阁下同进这轻功本事么,阁下轻功已登峰造极,再难飞升……”
楚留香忽然道:“也不是没可能。”
李寻欢道:“恩?”
楚留香道:“也并非人人都爱飞升作神仙,李郎亦可助我更似神仙……”说话间已近了李寻欢的身,话说完已握了李寻欢的手,握了手便再没逃的余地。
李寻欢哭笑不得,边笑边咳,“你……你这……”
楚留香趁机重重扑了过去。
李寻欢往后仰倒卸了这股子猛劲儿,一来一往不可避免纠缠于地,瞧二人熟练,想是早练出的经验,何处该出几分力之类。
本是嬉闹,李寻欢无意闪避,楚留香大大面孔凑到眼前,便朝他脸上一亲,一路滑上唇,一番缠绵。
缠绵未几,楚留香的手已顺着他领口滑入,看李寻欢转过头笑,干脆一扯领口,泄了大片春光出来。
女子衣服的设计者是否本就存了这份心思,本是穿的严实的,不过领口一扯,便露了大片春光。
李寻欢顺着他一扯之力,身形往后一扭一退,不知怎的便褪去了白色华服,幸而里面是着了小衣的,一时摸摸下巴抖抖衣角,大大伸了个懒腰,笑道:“难为女子日日穿着这等物事,纠纠缠缠的全身不自在。”
楚留香抱着一团白色衣物,眨眼笑了笑,干脆翻身两臂枕于后仰倒,从下往上瞧李寻欢着装,瞧了会,忽然道:“你急着穿衣,可是急着离开?”
李寻欢嬉笑,“莫非香帅还要在这里扮女子接客不成?”
楚留香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李寻欢系好最后一根衣带,嘿嘿一笑,“那好得很,阁下在这里回味,在下是要离开了。”当真脚底抹油,两步滑出了画舫。
楚留香也不慢,须臾便与他并肩,促狭笑道:“如此逃逸,失约于女子,岂是君子所为?”
李寻欢睨他,“若非是你一赌而输于人,我又何必舍命陪君子?”
楚留香无辜,“赌约并非因我而起。”
李寻欢笑,“意气相争亦非在下指使。”
楚留香更加无辜,“若非李郎,我也生不起这相争心思。”
李寻欢睨他一眼,笑一会,忽然仰头大笑,脚步也停了。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李郎莫非气恼甚?小生无礼,小生这厢赔罪。”当真打个长揖弯下腰去。
李寻欢便笑得弯下腰去,摆手道:“只是想起些有趣的事……”瞄楚留香,一瞄再瞄,忽然正色道:“你不是欲考验我轻功进度么?便来比一比如何?”
楚留香便也直起腰,笑道:“如何比法?”
李寻欢下巴点向前方,“翻过三个山头行走十里便是汾阳,一路人迹颇少,不如以汾阳城门为界?”
楚留香道:“甚好。”
左右两条山道,二人各占一条,如此便可免了作弊之途,二人却不知这两条山路是要汇聚一处的,是以翻过山头迎面撞上之时,便只有笑了。
以往相争,李寻欢总爱让楚留香三步,楚留香不依,有时便着意加速,有时几乎拼尽全力,那时李寻欢便要落后许多,楚留香心里暗恨,李寻欢这人鬼似的,永远精明,永远守护底线,没有人可以探触的底线,每每心中被钓起的些微较劲儿心思,也总是被他高高吊起,没有答案。
其实他何不想一想,李寻欢本也存了较劲儿心思,本也同他一样莫名糊涂,没有答案。
雨中并行,几乎脚不点地,雨不湿衣,衣袂翻飞,偶尔的衣角接触,一刹那再分开,便是彼此不交谈,也是独属二人的空间,也是一股未明的暧昧氛围。
李寻欢“呵”的一笑,“如此神不思属,可是想起某一位绝代佳人?”
楚留香叹息,“倒也并非佳人,只是想起了小胡。”
可爱的小胡,有趣的小胡,此时也不知在哪里,也不知怎么样,他的心结可已经解开?他是否和以往一样快乐?
李寻欢沉默一会,淡淡一笑,“胡兄远比你我豁达,他的心思么,他的心思……”
楚留香大声道:“他的心思我明白的很。”
李寻欢笑,眼中有些嘲讽,“我的心思你明白么?”
楚留香犹豫了,“我……”
李寻欢脚下忽然提了速,语调悠悠,却莫名的冷,“他若需要你,自然来找你,你若担心他,何不去找他?天上地下,有缘自然见得着。”
楚留香不说话了,眼神飘往远处林木,一时心思飘远了去。
听他无声,李寻欢心里一阵苦笑,知他本是无心无意,知他本是担忧小胡,何苦与他置气?日子太安逸,竟是养出许多少爷脾气来,可不是笑话?
便停了脚步,转身等他,楚留香便在他面前停下了,幽幽瞧他,幽幽开口,“你莫不是生气?我……我……”
李寻欢便笑了,攀住他肩膀在他脸上用力一亲,笑道:“傻子,我生什么气?想那么多作甚,仔细未老先衰。”
楚留香便团手抱了他,叹了口气,“小胡最是痴人,我只怕他过不了自己的坎儿,他心思从不与我说,我也不是完全不知道的。”
李寻欢愣了愣,知这是楚留香拐了弯儿怨他呢,可谁规定彼此间一定要坦诚?便略过这一茬儿不提,笑道:“既然如此担心,何不寻去?他此刻会在何处?有什么事儿可以钓了他出来?”
楚留香盯李寻欢,转转眼珠,“一件江湖大事,某一个他关心的人有危难,受伤,失踪,被追杀之类……”
李寻欢骇笑,“怎么,你要以身试法?”
楚留香嘿嘿一笑,“何必是我?你莫忘了,下月初一,秦岭五义要金盆洗手,老大段老爷子早早发出请帖,宴请天下群豪,秦岭五义皆是小胡的好朋友,段老爷子曾被小胡气的掉了一半大胡子。”
李寻欢睨他,“你要去捣乱?不厚道啊。”
楚留香大笑,“何必我来?秦岭五义金盆洗手,江湖上不依的人多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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