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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见王生-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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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并不准备压抑彼此的欲望。
楚留香猛然停下,苦笑一声,把头抵向他肩膀,“简直像十八岁的少年。”其实他们禁欲并不太久,但热恋中的人岂能用常理衡量?这样两个人能达到如此程度的初步契合,其实已经可以普天同庆。
李寻欢拍拍他,忍笑道:“成年人似乎应该学会克制忍耐自己的欲望。”
楚留香咬他,“如果对象是你,绝不。”他抬眼瞧着李寻欢,晶晶亮的眼勾人心魂,“李郎认为此时回客栈是明智选择?那里人多手杂。”杏花酒家住处简陋,并且那里的人并非人人都有他们二人闲适心情,虽说二人传闻早有,但对外上演活春宫显然并非明智选择。
看李寻欢无奈笑开的眉眼,他眨眨眼,“我记得来路不远有一处废弃茅屋,不知李郎可愿将就?”
二人其实都是十分讲究生活品质的人,但事出从权,有些时候,其实人是何其悲哀?幸好,二人皆是十分忍耐之人。
茅屋果然废弃许久,屋顶有处残破,幸好在连天大雪中尚有干燥之处,却不敢保证是否十分难受。
二人急速抛开衣物,紧密相拥,二人可以相互调侃,却都不算冷静,如此毛躁如小儿,只能说情之一字,可生人,可死人。
双手如阳春暖风抚遍万千种娇丽名花,唇舌如六月流火似乎要灼伤理智,彼此都似乎要把对方推上巅峰。
楚留香跪坐在李寻欢身前,盯着他氤氲双眼,吐字清晰缓慢,“李寻欢,你于我如此特别,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
理智并未丧失,李寻欢有些吃惊,却瞬间弹起了身子,楚留香竟然含住了他的欲望,这让他震惊,并且十分羞耻,全身紧绷,有些颤抖起来,楚留香说一辈子不会忘记,他是个多聪明多理智的人,说这样的话,他到底……
楚留香并不允许他依旧被理智控制,虽是从不曾做过的事,做第一次也并无违和感,他的青涩被掩藏,他试图用全部本领诱导对方发狂。
感情从来不分对错,没有成败,如果感情本身已经足够快乐,何必追求其不可掌控的结果?如果不懂得享受现有并且充分利用,那么这个人必定经常失败,极难胜利。
楚留香至今从未一败,李寻欢也不会抗拒自身的欲望与满足,他悲伤痛苦太久,幸运与快乐似乎已经与他绝缘,如果他自己愿意,他完全可以抓住机会并且拥有快乐,而楚留香,或许便是那个快乐的缔造者。
在被他人所掌控的欲海中摇曳并非第一次,也并且全然喜悦欣然接受,却不失新奇,李寻欢不再试图抓住理智,他放任自己,至少此时此刻,约束自己并没有好处。
楚留香十分卖力,关注他表情,全心神取悦他,征服一个男人与征服女人完全不同,李寻欢本身更是与众不同,他或许已经可以确定,再不会有人能够凌驾李寻欢在他心中的位置。
这份不同让他心旌神摇,全身血液都在叫嚣沸腾,这个时候,超强的定力发挥了巨大作用,这种被李寻欢嘲笑过的东西至少还十分有用,他们都愿意为李寻欢服务,尽情取悦他。
李寻欢确实被取悦了,他情绪激动,他已经很久不曾尝试如此撩人的欲望高峰,事实上他也早过了放纵自己的年龄,如果在情事中情绪并不高昂,其实很难有令人惊喜的快感,楚留香花尽手段,助他寻找至顶快乐。
他喘息难定,眼中万千风情,芙蓉面微微的水光,轻启的唇十足的邀约,这种时刻,美得惊心动魄。
楚留香虔诚道:“知道你忌讳,我却不得不说,现在的你,美得惊人。”他拂开李寻欢眼睛周围汗湿发丝,果真见他眼中缓缓聚起羞愤恼意,不由一笑,“这与性别无关,我眼中只有你,李郎,你知我心意。”
李寻欢叹息一声,凑上他唇,“莫说傻话,我明白,我都明白……”他拒绝脑子中浮现的情绪,在他唇角轻咬,并不打算夺回主动权,“不愿继续?”
楚留香激烈回应,“当然不。”他爱极了他的下巴,这个男人用温柔淡漠包裹住自己,全身上下或许只有这尖削冷硬的下巴最为诚实。
楚留香情绪激动,李寻欢竟然也缓缓开始火热回应,一场情事,几乎耗尽二人体力。
相拥着汲取彼此温度,一时并不准备起身。
此时款款絮语本该甜蜜,李寻欢却渐渐沉默着,开了个不太欢快的话题,“今日与石玉正面相对,其实是我私心,我留意林家,是因为林家对我十分重要,我已经只剩下一个亲人,她姓林,林小姐与她十分相像。”
楚留香并没有问为什么亲人却可以让他流露出那么悲伤痛苦的眼神,他知道李寻欢已经在努力,李寻欢愿意对他说这些已经是对他十分看重,就如同他的情绪极少外露一样,李寻欢一向把自己守护的非常严密。
楚留香道:“诗音?林诗音?”
李寻欢点头,却说往他处,或者说这本就是他要说的,“林小姐已经有了孩子。”
楚留香吃惊道:“洛良臣的?”
李寻欢叹了口气,“或许林家的女孩子骨子里都同样坚强,她很沉静的告诉我,她丝毫不恨洛良臣,并且要把孩子生下来,这并不容易。”
楚留香叹息道:“爱情可以让任何女孩子无坚可摧,她需要的可能只是你的祝福与支持。”
李寻欢笑了笑,“她只愿意记住她与洛良臣在一起时快乐的事,她喜欢那个人,并不管他是不是她的未婚夫,这份信念,令人动容。”
楚留香轻吻他脸颊,“因为她,所以你不再拒绝我?我不仅尊敬她,并且感激她。”
李寻欢笑看他,“我信念原来如此脆弱易变?”
楚留香眼中忽然亮如星辰,热如烈火,“我信你,我信你心意,我只觉欢喜。”
李寻欢笑,起身,并且拉他起身,“我想,如果你继续在此欢喜下去,会有事情要糟。”这句话竟然应验,如果李寻欢知道他有乌鸦嘴的潜质,他一定不会如此玩笑。
楚留香最后迟疑,“当真要守候在侧?我看张百胜是条汉子,乾三娘也十分豪爽,或许可以变通。”
李寻欢摇头,“我打赌,你从他们嘴里绝对问不出任何东西来。”
楚留香不再坚持,“你小心,我去趟公道门。”
天色渐晚,胡铁花甚至已经喝不下去酒,他不时的张望屋外,听到任何声响都会瞬间冲到门口,再失望回来。
张百胜一直不停的喝酒,今天从头到尾,他一句话都没说,乾三娘一直在咬牙,偶尔牙齿打颤,她看来
50、莫共花争发 。。。
压抑的非常厉害,却也咬着牙一个字都不说。
老杏头一早儿缩在柜台里,根本不曾出来。
异常的沉默令整个酒店弥漫出恐怖气氛。
胡铁花异常烦躁,他瞪着张百胜与乾三娘,大声道:“就算楚留香不在,今天咱们也不能再有人死,我们谁也不要落单。”
张百胜声音嘶哑,“好,今天谁落了单谁就活该死,胡兄弟,今晚咱们便醉个鬼神不侵。”
胡铁花大笑,“说得好,身正不怕影斜,老子一身正气,看谁敢来要老子的命。”
乾三娘忽然道:“好,算我一个。”
胡铁花吃惊道:“你……要喝酒?”
乾三娘瞪着他,“怎么,女人便不能喝酒?信不信我酒量比你还大?”
胡铁花摸着鼻子,“信……我信。”
乾三娘露出笑容却又瞬间收起来,“你心里不信却偏偏说信,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既然不信,我便同你比一比,怎么样?”
胡铁花笑起来,“好,好得很,三娘子这样的才是女中豪杰,我敬你。”
乾三娘终于笑起来,喝酒却一点都不含糊,仰头便灌,一大碗不太容易下喉的酒全数灌下,果真豪爽的很。
如此这般,天色更晚,酒坛子已经又空了好几个。
忽然有了“嚓嚓”而来的脚步声,并不响,胡铁花却瞬间跳了起来,冲到了门口,见到来人,不由一愣。
踏雪而来,脚步匆匆,甚至有些狼狈的,竟然是洛良家。
胡铁花并不给好脸色,“公道门的主儿这会儿来作甚,趁着夜色杀人么?”
洛良家脸色更加不好,只是沉着脸问,“楚留香呢?”
胡铁花冷笑道:“楚留香又不是青楼的姑娘,还得随着阁下呼之即来,要找便找么?”见洛良家脸色更是难看的厉害,才加了句,“找他作甚,要说什么跟我说也是一样。”
洛良家冷冷道:“跟你说没用。”
胡铁虎哼笑一声,“哦,那好得很,楚留香此时自然在某处快活,阁下要找他便等着吧。”
洛良家竟然当真坐下了等,老杏头哆哆嗦嗦出来跟他倒水,被他狠狠一瞪,便又缩回柜台。
楚留香此时在公道门,自然不会回来,胡铁花三人自然毫不顾忌他。
洛良家的耐力更是十分有限,没有太久便硬生生道:“姓胡的,代我传句话给他。”
胡铁花懒洋洋道:“求人便是这个样子?啧啧,真是大少爷,完全不懂规矩。”
洛良家狠狠瞪他,“你待如何?”
胡铁花上下打量他,笑道:“要求人么,先给爷爷行个礼,再说两句好听的,爷爷欢喜了自然帮你个小忙。”
洛良家冷笑一声,手指已经搭上腰间长剑,“找死——”却又一低头,硬生生压下怒气,道:“这对楚留香也算好事,你难道可以代他做决定?”
看他如此忍气吞声,胡铁花倒好奇了,“什么?难不成石玉终于想通打不过楚留香就提提前来认输?”
洛良家脸色简直像黑锅,咬牙一字一字道:“我答应楚留香的要求,解散公道门,决斗取消。”
胡铁花惊讶道:“你说什么?不是真的吧?”
洛良家重重哼了声,转身便走,“你转告他就是,我已经做到,他可不要失约。”
胡铁花怔住,“这……”
这算怎么回事?平白无故的,石玉没有理由认输啊,他虽那么说,却也知道楚留香还没有强到能够威胁石玉的地步,但洛良家是石玉的心腹,亲自登门,理应不是玩笑。
那么,这又该如何解释?
或许楚留香或者李寻欢可以,但此时二人都不在。
楚留香去了公道门,自然是与洛良家错开,那么李寻欢呢?他去了哪里?
51
51、悲不尽心伤 。。。
楚留香遁入公道门,轻而易举,其层层防锁形同虚设。
寻找石玉住处也并不困难,到了门前,他却有些踟蹰,因为房内有人说话,石玉和洛良家在说话。
床榻隐在暗处,层层叠叠之下只见纤细人影斜靠床头,洛良家坐在一旁,低着头,似乎十分悲伤。
楚留香听着石玉叹息着道:“你可真是鲁莽,这样子一闹,你的婚事可该怎么说去?你跟着我这么久,我倒不曾为你做过一件像样的事情。”
洛良家道:“我本来就不需要,只要能跟着娘娘,其他什么都不要,我与林小姐见都不曾见过,娶她便会快乐吗?我……我不需要你把我托付给别人。”
石玉似乎笑了笑,“真是傻孩子,你能跟着我一辈子么,我眼瞧着这便命不长久,我……”
洛良家忽然抓住了她,双手都在颤抖,大声道:“别说,别说。”
石玉叹息一声,握住他手安慰,道:“我自己愿意这样,你又何必难受?为着楚留香一条命,搭上我的命也不算不值。”
洛良家道:“他一个臭男人,怎么能比,娘娘,我早已说过,只要不再妄动寒力,我一定可以找到方法,我父亲可以,哥哥可以,我一定也可以。”
石玉道:“我已经决定的事情什么时候更改过?”顿了顿,语气更加轻柔,“这个毒你解不了,如果可以解还需要等到现在么?再说,我已经不想再活下去。”
洛良家低吼,“为什么,为什么。”
石玉笑了笑,“作为一个女人,能够做到我这个样子,已经很不容易,我从一无所有根本不像个人的日子,到现在拥有强大的能力,随时可以左右他人的性命,有人尊敬我感激我喜欢我……我已经不再需要什么,欲望太多的人,往往活的很痛苦,你说是么,楚香帅?”
楚留香一惊,洛良家已经跳起,转身狠狠瞪了过来。
楚留香笑了笑,跃进了房,边笑道:“门主耳力当真惊人。”尚未站定,他忽然笑不出来,忽然怔住,他终于见到了石玉的真面目。
床上的女人看来十分虚弱,拥着锦被,面容在暗光中模糊不清,楚留香却已经看的呆住,他一生不知见过多少美人,各式各样的美人,他一直认为不会再有人比石观音更漂亮,比阴姬更有个性,现在他已经不再这么认为,面前这张脸的光彩夺目几乎压制住了他的呼吸,这明显不是一张中原女子的面孔,蓝眼瞳,鼻挺如削,一张嘴温柔到极致却又冷漠到极致,肤色惨白却丝毫不会影响整张脸对人的吸引力,或许正因为这张脸的精彩,银白发丝仿佛也泛着一层光晕,这张脸已经没有了年龄范围,如果说这张脸属于某一个神祗,楚留香相信他不会反对。
石玉盯着他,表情并没有什么明显变化,说话依旧温柔,却有股嘲讽,“你以为我听到你的脚步声或者呼吸声吗?那很困难,我不过是凭着直觉,我就算在睡觉,有人忽然侵入十丈之内我都能够知道。”
楚留香吁了口气,“这并不容易,不过确实是一项值得引以为傲的直觉。”
石玉道:“这种直觉任何人都可以拥有,只要他愿意受苦,我曾经活在随时威胁就会降临的境况下,那个时候我甚至不会武功,却已经造就这项直觉。”
楚留香道:“在寒玉门?还是在进入寒玉门之前?”
石玉怔了怔,皱起眉头,“寒玉门?”
楚留香道:“关外落鸾山寒玉门,门主岂非便是此门中人?”
石玉摇头,“我一生不曾出关,如何是寒玉门的人?这质问口气端的奇怪。”
楚留香道:“蓝瞳白发,加之门主这神似月寒功的内力,难道只是巧合?”
石玉沉默一会,淡淡道:“或许吧,容貌特殊令我自幼吃尽苦头,若说是寒玉门遗弃之人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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