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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回首阑珊处+番外作者:凌波小虫(鼬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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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来不曾明白过。
口口声声叫嚷着“同伴”,却无时无刻不在阻止你想走的路;口口声声说着“羁绊”,却从来不曾理解过你的想法;口口声声喊着要带回你,可是真的带回了你,却连最基本的保护都做不到。
一直以为,是我们的追随在不断落空,一直以为,是我们的感情不断地被无视,一直以为,是不停远离、不断堕落的你,在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全心全意思念着、追随着你的我们,一直以为,是我们付出的感情得不到回应,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了,我们始终无法留住你的原因。
自以为全心全意为你的我们,在面临你和其他事物的选择的时候,永远都不能像鹰小队那样,没有一丝犹豫地站在你身旁。不论面对的是什么,哪怕是与全世界为敌,也毫不犹豫。
我们,自以为掌握着“大义”的我们,自以为全心待你的我们,却总是在不明白真相之前,在不明白你的真实想法之前,就出手阻止你,总是在阻止你,反过来却在要求你与我们并肩,这不是太可笑了么?
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佐助离开村子的那个夜晚,自己在出村的必经之路上拦住他,那个时候,留不下他的自己曾经哭着表白,哭着乞求,哭着说愿意放下一切跟他离开,愿意为他背弃所有。
到头来,也不过是空话一场。
那个时候,他在自己耳边轻轻的说“谢谢你,小樱。”
其实,他什么都明白,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比自己和鸣人更清醒。原来,没能明白的一直都是他们自己。或许从那个时候起,他们就已经永远错失了和少年并肩的资格。
小樱闭上眼睛,任泪水在脸上不停地流下。
事到如今,还能再说什么呢?
睁开眼睛就看到那边渐渐不支的鼬和鹰小队,小樱的眼神慢慢流露出一种坚定。
那个叫香磷的女孩儿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疗忍者,然而,她春野樱可是五代目火影的弟子,顶尖的医疗忍者。
然而,就在小樱刚要迈步的瞬间,变故突生。
螺旋丸对千鸟。
不管是多年前还是多年后,不管鸣人和佐助各自成长得已经多么强大,各自已经拥有了多少新的忍术或是绝招,总会演变为这样的对决,仿佛一种逃不开的宿命。
然而,看似相同的开始,却早已改变了结局。
螺旋丸并没有能够对上千鸟,佐助在最后一秒硬生生改变了路线,在自己挨上螺旋丸的同时,狠狠击上鸣人的腹部,佐助在最后收回了千鸟,只是狠狠地一掌打开了鸣人而已。
身子向后飞出,鸣人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佐助是故意的,故意使出千鸟,引诱自己条件反射一般的拿出螺旋丸与之对决,然后借此摆脱两个人的缠斗。
可是,随着鸣人自身实力的提高,螺旋丸的威力也在增强,刚才那一下是结结实实打在佐助身上的。
“佐助!”鸣人忍不住大叫,带着惊讶和担忧。
其实,在离开鼬、与鸣人打起来的那一瞬,佐助就后悔了,只不过想起之前的羞辱才赌上的一口气,竟然差点忘记了现在的形势,可是,鸣人的实力今非昔比,佐助一时之间难以脱身,但又心急鼬的情况,所以才不得不出此计谋。
另一边,鼬听到鸣人的惊呼心中一沉,还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紧接着便听到旁边香磷的夹着痛苦的声音。
鼬突然觉得很愤怒,他宇智波鼬也有自己的骄傲,从他记事以来就从来没有哪一次战斗自己会像这般无用、无力过,而且,别人还为了自己受伤,这个别人中甚至还包括佐助。
难以抑制的怒气和悲哀在心头升起的同时,鼬凝神把大量的查克拉集中到眼睛,原本黑暗的世界慢慢清晰起来。
大量的查克拉流经眼部,虽说还是会被吞噬一部分,但是因为量大,所以还是能够有很大一部分来维持忍术。鼬很清楚这是一种自我消耗的鱼死网破式的做法,并且维持不了太久,查克拉就会被吞噬殆尽。
所以,必须速战速决。
黑亮的双眸瞬间转红,六芒星飞速转动。
“幻生!”
周围原本嘈杂的环境突然安静下来,各种查克拉的光芒消失,各种武器从他们手中滑落。
“哥哥!”
佐助见此情景不顾自己的伤势瞬身至鼬身旁。
鼬已经收起幻生,转而看看佐助:“我没事,你怎么样?”
佐助摇头,仍然一脸担忧地望着他,鹰小队三人这时也缓缓靠过来。
“鼬哥你不是已经断开对他们的控制了,他们怎么还不能动啊?”水月奇怪的看着那些人,问道。
“对精神的控制本就是最具杀伤力的一种攻击,过于强烈的精神刺激会导致神经一定程度的损伤,只是暂时不能行动的话,也就是神经暂时性的麻痹,鼬,你到底还是手下留情了呐!”
伴随着熟悉的声音,一个带着兜帽的人从森林深处慢慢走出。
包括五影在内的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兜。”佐助冷冷地叫出这个众人都已猜到的名字。
那人在那里站定,动作缓慢地摘下兜帽,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五大国的众忍者,兜露出了一抹邪笑:“不用这么惊讶地看着我,我不是来找你们五大国中的任何一方的。”
察觉到有什么人正在慢慢走近这里,鼬和佐助拧眉。
兜转而盯着兄弟二人:“我只是好心带一些故人来见你们而已。”
鼬和佐助的眼睛瞬间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正缓缓走来的熟悉身影。
那些是……
由宇智波一族组成的原木叶警卫部队。
第51章 谁的梦魇
只是片刻的震惊,感觉到身边的人身体在那一刹的僵硬,佐助迅速定了定心神,目光快速扫过那些与自己一样背负着团扇家族族徽的人群,在确定并没有看到那两张熟悉的面孔的时候,佐助暗暗松了口气。
不是不想再相见,从那个血腥的夜晚过后,这就成为了一种只能在午夜梦回里重温的幸福过往,即使内心明明很清楚已是不可能,却仍然不能停止那种无边无际的幻想。
那时的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于那时年幼的佐助而言,更是没有一丝心理准备,毫无预兆的,自己的世界顷刻间翻天覆地,一瞬之间,面目全非,甚至,连哭泣、挣扎的反应时间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就都已经打上“曾经”的封印,成为记忆的一部分,再也无法与现实接轨。这样的突然,以至于即使已经亲眼看见那样的血腥和死亡,也还是觉得不真实,仿若一场下一秒就会醒来的噩梦。
爸爸。妈妈。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来回应自己这样的叫喊,哪怕喊到声嘶力竭,哪怕是哭到肝肠寸断,也再换不回他们的一声回应,甚至是一句训斥。
坐在教室,听着周围那些或是唏嘘、或是同情、或是惊诧的窃窃私语,佐助觉得烦躁,并且悲哀。那一刻,不知道是该哭泣,还是该维持着自己仅剩的尊严,突然之间就忘记了全部的表情,之所以面无表情,其实不是在强装冷漠或者故作坚强,只是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表情,只是在那一刻,内心的愤怒和悲哀一同渐渐冰冻,冷寂的世界里,佐助只是忘记了所有的表情而已。
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人的成长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用去了许多年去懂得人生的无奈,而有些人,他们的成长却只是完成在一瞬,生活以一种残酷的方式逼迫他们不得不提早告别无忧,从来不会过问他们的意愿。
可是,有些隐秘的愿望,即使成长了,也从来不曾遗失过,反而在时间的流逝里变得愈加深刻。
从来都没忘记那关于再相见的幻想和愿望,它早已成为生命里无法抹去的伤口。
只是……
佐助偏头看看鼬。
只是,如果是以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见,佐助却宁可终生永不再见。因此,没有在人群里寻找到那两张熟悉的脸时,佐助真的松了口气。
看着鼬依旧没什么特别表情的俊脸,兜推推眼镜,并不是所有人的心理活动都能从表情里找到蛛丝马迹,这一点,兜很清楚,所以对于鼬表面看起来的无动于衷,兜并不在意,他勾起嘴角:“鼬,其实我一直都很奇怪,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竟然让原本是作为宇智波一族的间谍而进入暗部的你,反过来竟然成为了木叶在宇智波内部的间谍?”
看到听到兜此言一出,在场的人眼中的惊讶神色,卡卡西心里一沉,却无可奈何。
“你对木叶还真是鞠躬尽瘁呐,不仅为木叶出卖了家族,还为木叶亲手抹杀了全族,最后甚至为了木叶加入了晓组织,再次为木叶做了间谍,”兜笑得意味深长,“我都不知道该认为你善良还是冷血了,果然是宇智波家的天才,还真是令人佩服。”
“可是……那又怎样呢?选择亲手抹杀族人,也不过是为了保住佐助,可是到最后,木叶回报给你的是什么呢?”
“住口!”佐助突然出声。
“哎呀哎呀,”水月掏掏耳朵,“听到什么恶心的声音了呐。”
重吾接口道:“这些事不是你有资格来评述的。”
佐助侧头看了看沉默的鼬,伸手轻轻抓住他的手。
佐助从来都不知道,幼年时亲眼看到过战争的残酷和血腥的经历究竟带给了鼬什么,那样的尸横遍野、满目疮痍会在一个孩子心里留下什么,佐助不知道。
只是,当佐助移植了鼬的眼睛重获光明之后,亲眼看到那些血腥和废墟,看到那些曾经熟悉的东西顷刻间面目全非,看到那些或是熟识、或是仅仅有些许模糊印象的人变得毫无生气,甚至支离破碎,即使那时被复仇的执念填满了内心,即使早已决心堕身黑暗,佐助仍然不愿多看,不愿多想。
决心向木叶复仇,可是在看到被佩恩毁掉的村子的那一刻,佐助感受不到一丝快感。
曾经熟悉的一切突然之间变得破败,这样的破败是如此的陌生,连一丝曾经记忆中的痕迹都难以找到。
这就是自己想要看到的吗?
为什么反而觉得一丝若有似无的莫名的沉重。
或许在那一瞬,佐助是理解了鼬的。
战争,不亲身经历,是不会明白那样的伤害究竟有多大,有多广。仅仅靠认知是无法明白的。
不希望看到幼时的记忆再次重现,更不希望自己的家族成为引发那一切罪孽的祸端,在家族的小我和村子的大我之间,鼬选择了村子,选择了整个忍界。
这样的选择,抛除个人感情不谈,其实真的不难理解。
以前不懂,可是佐助现在却是很明白的,鼬之所以选择亲自动手,固然是因为那是保住佐助自己的唯一方法,但究其根本,其实是因为他终究是爱着宇智波一族的。
正是因为爱着,所以他才不愿意由别的什么人来终结一族,那是对“宇智波”骄傲的践踏,鼬身为宇智波的高傲不能允许那样的情景,他更清楚宇智波本身的骄傲不会允许,写轮眼只能终结在写轮眼手中。亲自动手,这其实是鼬对宇智波族人最后的成全。
“其实,我只是很好奇,那时你是以怎样的表情亲手抹杀你的族人的,”兜笑得很邪气,“我可是费了很大力气才找到他们的啊,那么,现在就来昨日重现吧!”
昨日重现么?
佐助闭起眼睛。那日的火光中,在鼬的记忆里看到的情景在脑中一遍遍的放映。
如果不爱,鼬不会在最后回眸的瞬间落下泪水;如果不爱,鼬不会在离开的时刻就写好了自己死亡赎罪的剧本;如果不爱,鼬不会选择独自背负罪孽永远被憎恨唾骂;如果不爱,鼬不会在弥留之际露出那样的笑容;如果不爱……
这一次,虽然只是秽土转生的假体复活,但是,亲手杀死全部族人始终是鼬心底最深的梦魇,而现在,没有不得不抹杀的理由支撑,反而是被那样血腥的记忆束缚,被困扰多年的罪孽时时侵蚀着,即使明知道那些人已经死去,即使明知道这只是一场逼真的“假象”,却仿佛真的再次杀人,那种罪恶感并不会因为这并不是他们的实体而有一丝一毫的减弱。反而因为是又一次动手,会比第一次更加无法跨越心理障碍。
蓦地想起那场让自己至今回想起来仍然止不住战栗的兄弟之战里漫天的血光中鼬展露最后的笑颜,佐助心中一揪,如果说,灭族是鼬心中最深的噩梦的话,那么那场兄弟之战,鼬的死,就是佐助内心最深的梦魇。
为什么要把所有的重担推给一个人,即使那是生命无法承受的重量,结果到最后却又反过来去责难?
你们到底希望他怎样做?到底要他怎样做才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
所有人的圆满,从一开始就不可能达到吧。
那么,又凭什么这样去要求鼬?
难道,只是因为他足够强大,只是因为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只是因为这样,他就活该背负这所有的一切?
那么,他的心情呢?鼬的心情,有谁顾及到了呢?既然从来不曾顾及过他的心情,那么,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来指责他?
说什么昨日重现……
佐助猛地睁开眼睛。
我不会再给你们那样伤害他的机会!
蓝紫色的光芒延伸出“巨人”的骨骼、肌肉……
如果这是你始终无法完全释怀的罪孽,那么,就让我陪你一起背负。
笼罩在“须佐能乎”的光芒里,佐助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对曾经的“同胞”出手。
鼬看着佐助,眼中波光流转,百转千回,最后渐渐变得温柔,似乎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鼬转身对上宇智波止水无波无澜死水一般的双眸。
既然父亲大人不在的话,这里值得注意的就只有止水和兜两个人了,其他人面对佐助的万花筒应该是没有胜算的,何况,还有鹰小队从旁协助。
这样想着,虽然兜一直事不关己的站在那里不动,但是鼬仍然分出了一小部分精力注意兜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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