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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侠骨香-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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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此,女人露出有些戏谑的笑容,道:“庄主既然知道了,怎么还敢动我?”
慕容成双听出了女人口气中的威胁,桃花眼上挑,道:“是啊,是啊……”这话他重复了两遍,足以表现出他暴虐时的难得踟蹰。
“沈又莲沈大盟主的亲姐姐,我怎么敢动,啊?”
此话一出,在座人无不震惊唏嘘,沈又莲今时今日之地位,和这所谓的姐姐相差是天壤之别。
慕容成双收回手,稍微平复了一下暴怒的心情,随手一招,便让人将毫无还手之力的歆姑娘拖了下去。
“沈青歆……”慕容成双冷笑一声,然后又看向那好不容易才渐渐平息的火势,眼中闪烁着飘忽不定的光。
东方,这样,就听天由命了。
“接着说,我听着。”一水阁,佛堂,佛像前。
朱明森看了看面前之人,此人正滔滔不绝陈诉利弊,他面色俊美,看似温良,却自流动了一股阴郁。
此人,正是赵惊满。
“是啊,赵二公子,我也认为你比你哥哥更适合赵家家主的位置,名副其实。”朱明森笑笑,眼中含着慈光。
赵惊满稍显推辞,道:“阁主过奖了。”
而后,是片刻的沉寂,赵惊满迟疑片刻,复又道:“不知阁主能不能放过东方……”
朱明森听此,笑笑,道:“将我的护法和沈又莲勾结之事告诉我的是你,现在要求放过他的人又是你,赵二啊赵二,你是不是有点太贪心了?”
赵惊满皱眉,道:“请阁主成全。”
朱明森笑道:“可惜已经晚了。”
“晚了?”赵惊满喉头一咽,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个一水阁下属提灯而入,叩首,向朱明森恭敬道:“阁主,骆缎洲求见。”
“放他进来。”
赵惊满闻此,迅速起身预备回避。
那下人却道:“阁主,他已经闯入星冉馆了。”
“谁放他进来的?”朱明森笑笑,问道。
“禀阁主,他持着武林盟的赦令,无人可挡。”下人如是回答。
“真是……好极了。”
朱明森眯眼笑得安宁。
这是骆缎洲第一次踏入这个地方,说实话,若不是公事与私心,他是不想靠近这一水阁半步的。
眼下,他瞅了瞅四周,布置清幽,却不失精致,一想到接着走下去就可能会遇到自己的旧爱,总是有些忐忑和期待,当然,还有愧疚。
他的长子就在前日降临于世,当看到那幼子躺在精疲力尽的女人身边时,他的眼眶有些湿润,虽是风流成性随心所欲惯了,但初为人父的感觉却是深刻的,第一,他为长子的出身而感谢,第二,他又想起了巫辞儿。
是不是这样就完全不可能了。
“阿辞……”踏入那房间前,他尝试着喊了一声。
“出来,见见我,我们不闹了好吗?”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他自嘲一笑,挥手,询问起一水阁的守卫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魑魅魍魉的雷,么么哒╭(╯3╰)╮
第81章
夜色如刀;寒光乍现;男人在阴影中穿行,脚步迅敏而不失慌乱,周围的风夹着一丝浓的腥味,他知道这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的味道;肋下的伤口撕扯地生疼,和并不服帖的布料磨合着;一阵阵刺痛源源不断。
明灭的光时有照在男人的脸上;那人明艳却透露着一丝坚毅决然的脸此刻却是无比冷静;他抬起脸看了一眼那个在自己身前带路的娇小身影;没有开口。
庚公子没有回头,起初他试图抓住东方不败的腕带他潜行迅速离开这是非之地;但后者默不作声地打开了他的手;男宠摇摇头,发出一声微弱且短暂的叹息,然后露出一个看似鼓励的笑容,继续在前方带路。
关于之前火烧慕容府邸之事,那场景还历历在目,他爱慕容成双,他想过让慕容成双因为他去死,但慕容成双不可能会被这火烧得魂飞魄散,而暗中通过密道带走东方不败则是为了报武林盟之忠心。
他庚公子自问为了晚锦庄主而从未做过一件真正沈又莲希望他可以做的,而今……他脑海中闪过影十一曾经说那句“恩必报,情必偿”时脸上认真无比的表情。
谁负了谁这种事情……怎么说得清楚。
而东方不败脑中回闪的则是慕容成双在火势明显燃起的时候反手将玉笛中刀刃按出的情景,那一刀不深不浅,正中肋下。
慕容成双笑笑,嘴角依旧是那样玩世不恭的表情,道:“朱阁主和水城主的最新玩具你看了,都说是秘密了,你看,你这一看就引来了天罚,啧啧……”
那刀刃上涂抹的毒,这一次,不再是致命蚀骨的毒,而是另人经脉受损无法运功之术,东方不败嗤笑一声,目送着这晚锦庄主在火光中离去。
可这恶棍最后一回头留下的担忧眼神是什么意思?
眼下,东方不败跟着这个沈又莲安插在慕容成双身边的小男宠,他身板娇小,和那个小南蛮相似,但巫辞儿不若这人的心机与狠毒,尽管受到了那样的伤害。
庚公子逃离的准备算不上高明,不过是找了不知是从哪里骗来的慕容家奴服饰,然后抄了条暗道离去。
此刻本是慕容府邸打乱之时,但不知何故慕容成双并没安排更多的人盘查或者巡守,离开慕容府的一路简直畅通无阻。
东方不败的眼神暗了暗。
与此同时,彼端,沈又莲轻轻咳了几声,挥挥手,边上渐渐走出一个人影,此人身形高大面容俊逸无双,表情看不出是在笑还是在思虑,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本应该伤势未愈此刻却安然无恙的赵暖舟。
沈又莲看了他一眼,低声咳道:“少堡主,赵二计谋已然暴露,此番你的抉择定不会让你后悔,我沈某人就中意你这般清明的人。”
赵暖舟勾起嘴角坦然一笑,面色不改,道:“幼弟不过顽皮,玩火玩大了自然有老先生去收他,我只是在尽自己的义务,罢了。”
“义务?”沈又莲笑道,“说得好,少堡主如此有胆略计谋之人在身边,实为武林盟的大幸。”
“呵,过奖了。”赵暖舟阖眼,淡淡道。
“沈某人也没想过……”沈又莲突地贴近男人耳边,低声细语道,“你他妈会这么狠……”
简单粗暴直接。
赵暖舟闷笑一声,道:“箭在弦。”
不发则亡。
一水阁,星冉馆,骆缎洲看了看眼前紧闭的厚实大门。抬手用纸扇轻轻敲了几下。
笃,笃,笃笃笃,笃笃……
“阿辞开开门,行行好……”伴随着那样熟悉的节奏和敲打,男人在他还是幼崽的时候就教会他的小调在脑中响起。
或许是哪天他和他在庙会上看到的唱歌好听的女子那口中的小调……缘耶缘耶……他喜欢得很,只觉得顺耳无比,就喜欢没事哼上两句,像是最亲密无间的暗号,后来,骆缎洲每次敲门就会用那小调的韵律。
“让我看看你。”男人在外头锲而不舍地坚持着,门内抵着的少年已是湿意覆面。
来啊,来比比看谁更狠啊……明明应该是在纹丝不动,或者说是害怕这么个男人,但揪紧的心口就是忍不住叫嚣着这个万恶的男人现在有多么低声下气,想见他想见得不得了。
路珈站在角落边上,他恍然地看着巫辞儿抵着门抿唇不语,亦是默不作声。
许久,他走了过去,低声道:“那么想的话,就去吧……”
巫辞儿脸色苍白地抬起头看着他,摇了摇头。
路珈皱眉,一把将少年整个身子抱起,坦然地踹开了门。
“怕什么。”同时,男人在耳边低语道。角落的蛇吐着信子蜿蜒而来,似要护主。
作者有话要说:前段时间三次元事情略多,许久未登陆jj,恍然发现已长久未更新,有愧读者和责编。现正式恢复更新,大致定为周更,为了避免章节显示出现问题以及可以及时反馈,亲爱的读者可加企鹅群敲我,交流和催更也欢迎~群号→ 368225406
☆、82
“所以呢;就是这样一回事情么……”一灯如豆;明灭中男人的脸庞显得有些莫名的柔和。
沈又莲开口了,他轻轻咳嗽了几下;然后笑得有些猫腻,桌对面的男人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朱明森为了个莫名其妙的理由便想要我武林盟倒,而水任淼则是为了从真正意义上蚕食我中原武林而沦为帮凶……至于那慕容成双……该怎么解释呢?”沈又莲说道。
对面的男人冷冷接下去道:“慕容成双;他做事向来就没有理由,或者是为了自己的一时兴起;或者就是天生本性使然,必定靠向那些妖人。”
“当初他只因我与他一时齐名,就对我起了杀意;至死不休;后来还与东方为敌……实在是个伤神的人物。”男人咽了一口茶水,道,此人便是赵暖舟。
“呵,那么令弟赵惊满呢?”沈又莲笑道,“他倚靠朱明森不也是因为你占尽了他的风头?”
男人话说得很直白,赵暖舟也答得干净爽快,“这个问题不早已经说过?惊满年幼不懂事,又对自己有太高的期待,若今日我非他兄长,也会发生同样的事。”
沈又莲笑笑,不知道是否是在表示赞同而点了点头,接着道:“我的人已然清楚朱明森脑中在盘算什么了,既然这次赵少堡主为了我方大义做出了如此大的割舍,那么我也不必隐瞒于你。”
“在活人身上的游戏吗……”赵暖舟仍是冷意道。
“是,”沈又莲道,“朱明森和那水任淼合作,加上那慕容成双的资助,他们在试着用那面具城主家乡曾现过的妖物来祸害我中原……”
“所谓妖物,不过也是在活人身上做的可怕游戏罢了。”
“哦?”赵暖舟问道,“我也曾听阿辞说过他们家乡用蛊炼制半死不活之人,这与水任淼那处的法子可有相同?”
“这个,应是略有不同的。”武林盟盟主笑笑。
然后他接着说:“你可曾听过赤月一日灭城之事?”
“略有耳闻,罢了……”
一日城灭,说的是数百年前的那个传言抑或真事,水任淼西方那处故土曾存在过的一个小城,在一日后莫名城毁,城民无一逃过此劫难……当晚的月亮红如血色,由此得一名,赤月城灭。
后来曾有术士去那处超度亡灵,便给这灾难蒙上了一层寓言式的色彩,说的是当时城主荒淫无度且不敬神而带来的灾降。那红色的月亮便是预兆。
“想必赵少堡主如此聪明的人必定知晓这与那无上神灵无关……”沈又莲笑得风轻云淡。
赵暖舟紧缩了眸子,皱眉,道:“所以……盟主是说,赤月一事不仅是真实存在,而且……与水任淼培养的妖物有关?”
“是呢。”沈又莲阖眼道,“若不是我的人潜入了那朱明森与慕容之处,还不知道要发生怎样的灾事。”
“他们是疯子吗。”赵暖舟冷笑,以肯定的语气说道。
第83章
明黄衣衫的男人盯着眼前自己昔日的恋人;本来欲脱口而出的相思却停滞了,他看着那个高大的异域男人;名唤路珈的男人;此刻正搂住巫辞儿;这场景,让骆缎洲顿时心中一片愕然;以及,不甘。
“骆缎洲。”
巫辞儿开口,扯出一丝笑容,道:“有事?”
骆缎洲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指向了路珈,冷笑道:“这位是……谁?”
巫辞儿宛然一笑,道:“你管那么多作甚,如果没事的话,还请回好吗。”
骆缎洲颤声闷笑了两声,轻声道:“阿辞,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是过得这样好。”
路珈紧紧搂住巫辞儿细瘦的肩膀,皱眉不语。
“是啊……”巫辞儿佯装镇静道,“确实啊,我过得很好……自从离开你以后,一直都很好呢。”
“所以,现在呢,你看都看过了,是不是可以走了?”巫辞儿眯起眼道。
骆缎洲垂首,路珈和巫辞儿本以为他应该就此作罢了,但那突然从骆缎洲指缝间隙射出的暗器淬不及防击向路珈,男人皱眉闪了半步退开,却在下一刻发现自己怀中的巫辞儿已被那骆缎洲给牢牢摁住。
“阿辞……”骆缎洲将南蛮的双手反剪至背后,依附在他细嫩的耳后,轻声问道,“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没有忘记我?”
路珈失措,正想出手却愕然发现骆缎洲另一只手已然将细小而锐利的暗器伸到了巫辞儿的脖子处,割开了一片浅薄的血色。他丝毫不怀疑骆缎洲的能力,若他下手再用力些,那刀刃可以轻而易举地割开南蛮的脖子。
那是路珈绝对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当时情浓,怎料到此刻,会以此原因刀刃相向剑拔弩张。
巫辞儿饲养的那两只蟒此刻已经窜到了骆缎洲脚下。
路珈吹响了暗哨,一水阁中的侍卫渐赶来,将那骆缎洲和巫辞儿给围绕。
“放开他。”路珈开口了。
骆缎洲深深叹了口气,继续询问着巫辞儿,道:“你到底,是否还没忘记我?”
巫辞儿冷笑,继而大笑,最后细细抽息,丝毫没在意脖子处的伤痕,“你问我这话?我告诉你我曾经是爱你,但是,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你在我这现在什么都不是。”
说罢南蛮脖颈一用力,那颈间的刀刃差点划破了他的皮肤,割破他的动脉。
骆缎洲低吼一声,持暗器的那只手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掌心,将手掌弄得一片血淋漓。
接着,就是那暗器掷地的声音,清冷的,又沉重的。
随着暗器的掉落,骆缎洲整个人都疲软一般跪地,疲惫道:“我不逼你,我不逼你……你也不要逼我,我实在承受不起。”
巫辞儿冷笑,勾住随之紧紧护在自己身前的路珈,捂住自己仍在溢血的脖子,道:“谁逼谁,谁欠谁,这个有意义吗,现在马上滚好吗。”
一水侍卫的刀剑已然拔向了骆缎洲,男人嗤笑,从怀中再次掏出了那沈又莲的通行牌子。
“谁敢挡我?”
于此同时,空中突然掉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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