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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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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片子?”里宾特洛甫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别告诉我又是什么阴谋、爱情、金钱之类的,看都看腻了。”
“那也比您上次偷偷看的苏联影片强啊,不知道上次是谁偷偷看《列宁在1918》看得直撇嘴。”路德小声的拆着台,“您胆子真大,要是让元首知道您偷着看苏联电影,他非得大发雷霆不可。”
“所以才要偷着看嘛。”里宾特洛甫又是撇了撇嘴,说起来莫洛托夫这家伙真是可怜,苏联的那些电影就没几部是纯消遣的,统统都是政治性超强。倒是和帝国的宣传片有一拼。不知道他能不能像自己这样私底下看看美国片。
于是,被路德硬拖进办公室的里宾特洛甫开始专心致志的盯着闪烁的屏幕,欣赏着英格丽褒曼的曼妙身材和迷离眼神。本来,他是对这种爱情片兴趣缺缺的,但是慢慢地,他逐渐沉浸在其中。最后,伊尔莎是决定留下,还是离去,她和里克的爱情在政治和伦理的推波逐流中不知走向何方。这让里宾特洛甫黯然的垂下了头。
“我想,我们的爱情故事永远不会出现在银幕上,可是当我看着你离去,我的心一样的痛楚。”
如果,要把我们之间的故事拍成电影,会不会有很多人来欣赏?他们会抱着什么样的态度?是欣赏、是唾弃、还是冷漠?但是,不管别人怎么看,只有我们自己才知道遭受的痛苦,我知道我有多想你,维卡……
“整个世界快要倒下来了,我们却挑上这个时候来谈恋爱。”
我们和他们多么相像。只不过,我们之间的故事,要比他们的更惨烈,也比荧幕上的更绝望。至少,他们之间还有着美好的回忆,我们之间,却连回忆都少得可怜。
“永志不忘。”
是的,维卡,我爱你,永志不忘!
“瓦列金,我想见他。”终于看到荧幕上打出了“the end”,别列什科夫刚刚舒了一口气,就被莫洛托夫提出的要求吓了一跳。他当然知道莫洛托夫想见谁,但是,这种时候怎么可能?
“这是不可能的,莫洛托夫同志,”别列什科夫小心翼翼的回答着,当看到莫洛托夫不善的眼神,他不得不再加上一句,“至少今年是不行了。”
“我想见他。”某些时候,莫洛托夫简直就是固执的让人头疼。
“莫洛托夫同志……”别列什科夫现在简直是在哀求了,“您明知道这真的不能……”
“可是,我是真的想见他呀。”莫洛托夫沉默了。里宾特洛甫苍白的脸,碧蓝的眼又在他脑海中浮现。他不想想他,但却控制不住,这是头一次,他那么希望能将他搂在怀中。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落下来,在玻璃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像极了那个人眼中飞扬的神采。
约阿希姆,如果有机会,战后我们一起去卡萨布兰卡吧,好吗?
虽然以北非战役为背景的《卡萨布兰卡》唯美又浪漫,但这和真正的战斗丝毫挂不上边。这个时候,隆美尔正迎来了新的胜利。他的部队在一番周折之后终于攻下了比尔哈希姆。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有些棘手的问题。
因为比尔哈希姆的守军中有一部分是犹太旅的士兵,这立即触动了柏林那边有关种族问题的敏感的弦。没过几天,隆美尔就收到了德国最高统帅部送来的一份密电。电文中向他转达了元首对德国犹太人的态度:“对那些持极端偏见的人,应该统统加以清除,在战斗中要毫不怜惜地将他们消灭,如果没有在战场上肃清,也必须事后立即将他们就地枪决。就最直接的德国军官的命令而言,出于理智,不允许有丝毫的延误。传达这一命令时禁止有任何书面文字,指挥官们应该给予口头的简单命令。”
这份命令让隆美尔独自一个人在指挥部里坐了很久。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弄不清元首的想法。战争是一门艺术。或者说,它应该是一篇乐章。振奋人心的呐喊、沉重的呼吸、漫天的血光,还有子弹的低音与重炮的轰鸣,都构成了它的旋律。它应该是公平公正的,没有任何种族或是别的偏见的。可为什么元首要给自己下这种命令呢?犹太人也是人,也是勇敢的士兵,为什么自己要执行这种不名誉的命令?
这么想着,隆美尔把电文揉成了一团,扔进了字纸篓里。他没有留下这份电文的抄本,也没有任何向他的部下转达的意思。这种东西,就让它消失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卡萨布兰卡这个时候正在拍摄过程中,11月才上映,但是为了故事情节就把它提前了。当年看卡萨布兰卡纯粹是因为它的另一个译名——北非谍影!结果悲催的发现,压根和狐狸没什么关系嘛。郁闷ing。(蒙蒂快出场了,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貌似蒙蒂不会说德语,狐狸的英语也是烂到家,这俩家伙可怎么交流啊?晕,狐狸乃的外语实在不过关啊,古将好歹还会两门外语呢,法语和西班牙语)
荣誉
“……在最近几天,我们又打了两次大规模的坦克战。英军损失了将近一百四十辆坦克,而我们成了战场上这片防区的主人。第二天一大早,英军就狼狈的把他们的剩余部队拖出卡扎拉战线,撤走了他们在托布鲁克东南贝尔克德前沿修建起来的充足的补给基地。按照隆美尔将军的说法:“我们已经胜利,敌军正在崩溃。”
英军仍旧扼守着托布鲁克,而且在阿德姆和贝尔汉德还有驻军,不过到了6月16日晚些时候,阿德姆也被攻陷了。第二天晚上,锡迪—雷日弗阵地也重新回到了我们手中。当然,这经过了一场殊死的决战。但我们的包围圈牢牢地箍住了托布鲁克。毕竟我们的时间有限,因为凯塞林元帅很快会为突袭马耳他而撤走空军中队。顺带提一句,那天早上,凯塞林在将军的司令部附近降落,带来了元首对这次重大胜利的祝贺。将军显然高兴极了。
托布鲁克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中。6月18日上午8 点零3 分,将军很兴奋的给总参谋部和凯塞林拍了电报,宣布:‘要塞已被我军包围。’他还和瓦尔道将军讨论了空军的突袭战术,要求在清晨5点20分最大限度地派出俯冲轰炸机袭击托布鲁克的某几个环形防御据点。瓦尔道虽然觉得时间早了一点,但还是同意一试。而凯塞林元帅批准了全部的作战计划。
攻占托布鲁克的过程自然是惊心动魄的。不过,我觉得更有趣的是隆美尔将军的一些行为。毕竟我是在接替高斯的工作以后才和他有了更多的交集,有时候梅林津他们觉得很习以为常的一些事,在我看来却奇怪的很。
比如说,进攻那天九点钟的时候,我们对胜利已经很有把握了。于是将军驱车来到坦克壕边,视察了两个被攻占的地堡。随后,他示意让一名随军记者走近前来,随即对着送话器向德国广播电台宣告:‘今天,我的士兵们正倾注全力攻打托布鲁克。个别的士兵或许会阵亡,但我们整个民族的胜利却是确定无疑的’。这个录音似乎是作为当天晚上的播放节目播出了。当时我看的目瞪口呆,但是梅林津见怪不怪的告诉我,这种事实在太常见了。
虽然有这么一个小插曲,但是隆美尔将军的计划执行得象时钟一样准确。到了下午7点,我们的坦克便隆隆地驶进港口。一小时后,两个较大的堡垒——皮拉斯特里诺和索拉诺宣告投降。我们终于站立在了这个要塞的中央。
匆忙地吃完从缴获的敌军仓库里取来的晚餐,将军对着我说了一席让我深有感触的话:‘你知道,赢得这样的胜利并非仅仅是指挥上的成功,你还需要有愿意接受你下达给他们的任何一个强制性命令的士兵,一种无论是免职,艰辛,战斗,甚至死亡都在所不惜的士兵。我把这一切归功于我的士兵’……”
古德里安又一次翻开了拜尔莱因写给他的信,玛格丽特睡在床上,他坐在床沿上守着她。她这段时间患了很严重的恶性血中毒。医生说是细菌败血症引起的。所以这一个多月来,她一直都在发烧,而且头痛恶心,始终躺在床上。自己忙忙碌碌的照顾她,手忙脚乱之余也就忽略了和隆美尔之间的联系。再说了,古德里安苦笑了一下,埃尔温那家伙还没有原谅自己呢。
他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隆美尔始终没给他写信。只有前一段时间给施蒙特写信时才给他捎了一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一行字:“我今年不回柏林了”!闹得施蒙特足足笑话了自己一整天。不过,相应的,自己也没有给他写信。不知为什么,自己就是不愿意在他面前低头。
“……将军最近对我的态度十分奇怪。有时候他显然是想对我说什么,但是最后却什么都没说。看着我写信,他会问我是写给谁的,要是我说是写给您的,他就会出好一会儿神,虽然他故意装的满不在意,但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最让人奇怪的是有一次,我们碰上了一群兜售东西的阿拉伯人。其中一个人拿出了一些漂亮的宝石。我也看了,的确十分美丽,品种也很多,有红宝石、蓝宝石、金刚石等等。不过那种东西我们一般都是看看就算了。因为在沙漠里,最珍贵的还是水和食物。将军往常也对这些东西不屑一顾。但是那天他却一直死盯着一块翡翠看。那个阿拉伯人说那是他从缅甸带来的好东西。那颜色确实异常美丽。碧绿的,清澈的,像清晨绿叶尖儿上的一滴露珠,似乎里面汪着一泓清水,淡淡的,但又好像绿到了极致。将军就一直盯着它看呀看,我们怎么拉都拉不走。那些阿拉伯人看我们的眼神都不对劲了。但是当我们问将军为什么会看着宝石发呆的时候,他只是叹了口气,什么都不肯说。我现在迫切的希望高斯的伤快点好,我宁愿还去指挥非洲军去,这种感觉实在太怪异了……”
古德里安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放下了信。他也不清楚隆美尔为什么会看着翡翠失了神,按理说他并不是一个如此喜欢宝石一类东西的人啊。
“海因茨,我想喝水。”就在古德里安想得头疼的时候,玛格丽特已经醒了一会儿了,她轻轻叫了古德里安一声,这才让后者回过了神。古德里安站起来,倒了一杯水,顺便看了看镜子里自己最近胡子拉碴的邋遢模样。但是他忽略了镜子里自己眼睛的颜色,沉沉的,深邃的,翡翠一般的绿色。
“埃尔温现在简直是志得意满,”元首大本营里,施蒙特将隆美尔呈送给元首的,要求允许他马上入侵埃及的私人信件整理好,扭过头去和普特卡默尔说话,“看看他,再看看海因茨,这人和人的差距可真大。”
“是啊,现在整个帝国都沉醉在来自非洲的胜利消息里。”普特卡默尔赞同的点点头,扳着指头数着,“一座新落成的桥以他的名字命名,听说在他维也纳的家里,从省长到将军都把贺信贺电寄过去了。”
“真是好命啊。看我还是一个可怜巴巴的小上校呢。”施蒙特哀怨的摇摇头,压低了声音,“听说元首有意升任埃尔温为元帅呢。”
“跟着元首当副官,本来就比上战场升职要慢……什么?”普特卡默尔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真的假的,开玩笑吧!”
“骗你干什么,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施蒙特一耸肩,继续一脸哀怨,“可怜我还是这么位卑职小的。”
“39年还是上校,42年就是元帅了,这也升的太快了。”普特卡默尔不禁咋舌,“陆军里这绝对是独一份,等等,别说是陆军,就是三军里也是唯一的一个吧。”
“差不多。”施蒙特停下手中的活儿,想了一小会儿,“里希特霍芬将军也算是升得快的了。38年是上校,今年2月也才升了上将。埃尔温的确是速度快的,就跟做了火箭似的。”
“有什么好的,其他人还不得嫉妒死他?”普特卡默尔淡淡的摇摇头,“也不知道元首这时宠他,还是害他。”
“说的也是。”施蒙特点点头,“如果他收敛点也好,偏偏,还是个那么爱出风头的人。如果他这么一帆风顺下去也好,但如果哪天,他狠狠碰次壁,只怕也会栽得比谁都惨。”
作者有话要说:古将,乃继续等着,狐狸马上就升元帅了,乃就在将军的位置上一直呆着吧。
元帅
6月22日,这个普普通通的晚上,不少德国人都在家里悠闲的收听着广播,而这时候的播放的节目则是从托布鲁克发来的特别录音广播。隆美尔的随军战地记者陆军专家哈兹科赫在他的广播讲话中描述着他亲眼目睹的攻克托布鲁克的情景。接着就是隆美尔的讲话。
“几乎没有任何一位将军能够象隆美尔将军那样,懂得战斗宣传的重要意义。他是个最善于使用词藻的现代将军。”元首大本营里,元首和他的随身参谋也在听这个节目,当隆美尔的讲话结束以后,戈培尔对这个节目做出了评价。他和隆美尔的关系一直很好,在他看来,隆美尔要比那些死板板的陆军老古董好相处的多。元首一直笑容满面的听着戈培尔的话,当戈培尔说到“将军”这个词时,他的笑意越发浓郁了。他抬起手,示意众人不要说话,然后带着大家所熟知的笑容指指喇叭。乐队随即奏起嘹亮的歌声,一次特别公告即将广播。
在距离柏林一千五百英里之外的指挥车里,隆美尔正睡得呼噜呼噜的。他今天的心情很好,高斯终于回来了。威斯特法尔也回来了。自己终于占领了托布鲁克,还有比这更令人高兴的吗?想到这里,他翻了个身,睡得更香了。
“将军还在睡?”看着高斯轻手轻脚的退出来,威斯特法尔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嘘。睡得可香了。”高斯点点头,坐到威斯特法尔身边,一起听着伯尔恩德中尉小车里的收音机,“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最后那句话你能不能不说?”威斯特法尔一脸嫌恶的瞪了高斯一眼,但嘴角一直在笑着。他觉得自己现在好像越来越关心隆美尔了,不是一开始有所图的那种,而是发自内心的关切。这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而另一边,非洲军的第三任指挥官,从东线来到这里的瓦尔瑟内林也在小声和拜尔莱因说着话:“你最近和古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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