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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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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元首,他的地下室里可是暖烘烘的。”
“那当然了,元首就应当住在暖和的地方嘛。难道能把我们关心的区区琐事和他的操劳担心相比吗?我们每个人想到的只是自己,可是他考虑的却是所有的德国人呀。”普列施涅尔轻笑着摇摇头。施季里茨默默的盯着他,他已经观察过这个地下室了,屋里一个通风孔也没有,窃听器是无处可装的。所以他深吸了口气,终于将酝酿已久的话说了出来:
“教授,希特勒是什么人?一个发了疯的狂人!把几百万人推出去吃炸弹,可他自己,这个十足的下流胚,却坐在安全的地方,和他的同伙们一起看电影……”
“您疯了!”普列施涅尔的脸色变得煞白,这让施季里茨很感到内疚,但他很快压抑住了这种情绪,反正这事归根结底是他们德国人的事。
“不,您该知道,我没疯,您也没疯。我们都很清醒。请您诚实的答我一句,难道您不同意我说的话吗?”
普列施涅尔沉默了,施季里茨趁热打铁的加上了一句:“您知道,您的兄弟,也就是我的朋友,曾经帮助过我。可您还从来没问过我是做什么的,我现在可以告诉您,我是党卫队旗队长,在侦察部门工作。”
“不!不对!绝对不对!他不可能是奸细!我不相信您说的话!”普列施涅尔捂着脸,不肯去看施季里茨。
“他不是奸细,”施季里茨轻声慢语的对普列施涅尔说着最残酷的话,“但是我们是在侦察部门工作。不过,是在苏联的侦察部门。”
他把一封来自他兄弟的信递给了可怜的教授,那上面写着:“我的好友,感谢你对我的一切帮助。我从你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我学会了如何去爱,以及为了这种爱又如何去恨那些给德国人民带上奴役枷锁的人。普列施涅尔。”
“他之所以这样写,是因为担心盖世太保的检查,给德国人民带上奴役枷锁的,您自己也明白,是布尔什维克匪帮和美国的侵略军呀。像您兄弟教导我们的那样,我们必须仇恨的正是布尔什维克分子和美国人……不是这样吗?”施季里茨收回信,他朝着普列施涅尔轻轻的笑。后者一言不发,颓然的坐着,过了好半天才终于开了口:
“我该为您鼓掌叫好,我明白您的意思。您可以完全信赖我。不过,我应当对您直说,皮鞭一抽在我的肋骨上,我什么都会说出来的。”
“我知道,那么您愿意服毒自杀呢,还是愿意在盖世太保那里受刑?”施季里茨冷酷的摆弄着自己的戒指,每个特工人员手上都有这种装着毒药的戒指。就连舒伦堡也不例外。
“如果没有第三条路可走,我自然是选择服毒这条路了。”普列施涅尔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我们就可以合作了,”施季里茨微笑了一下。
“是啊,当然可以,那么我应当做些什么呢?”
“现在什么也不做。但要做好准备,随时去做必须做的事。”施季里茨站起身,他把咖啡放在桌上,迎着寒风走了出去。他平静的抽着烟,他已经和牧师见过面了,他说服牧师到了瑞士后,就散布希姆莱通过自己的代表挑拨西方关系的消息。他要牧师向那些有影响力的人证明,希姆莱的人是来挑拨离间的,这个人在党卫队内也是个无足轻重、毫无威望的人,而且和希姆莱谈判本身就是极不明智的选择。这些话,他不能让舒伦堡知道,不然等待自己的就将是死亡。
想起舒伦堡,施季里茨的表情动了动。他这几天总是在想自己的上司,他盯着自己的手指尖看了看,似乎那上面还残留着触碰舒伦堡手背的触感,这让施季里茨感到困惑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杂念。
第二天,当太阳的第一缕光线落在里宾特洛甫的枕边时,他睁开了眼。他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灿烂的阳光让他一时间竟慵懒的不想起床,他在床上来回翻了好几个身,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这才慢慢爬了起来。他已经做好决定了,他要和俄国人接触。如果一定要把柏林送给谁,他宁愿送给自己的维卡。
想到这里,里宾特洛甫匆匆披上件衣服,都没顾得上洗漱,就先给黑韦尔挂了电话:“您知道赫塞回来了的情况了吗?您去告诉元首吧,让他同意我们和俄国人接触。黑韦尔,您一定要让元首同意啊。”
作者有话要说:外长美人,乃注定要失望了,失望吧,失望吧~~呃,似乎我恶劣了~~至于施叔,乃也恶劣了,没事吓唬人家教授干啥~~
701破灭
“您的报告和意见我已仔细考虑过了,您马上返回斯德哥尔摩,开始与科隆泰进行对话。我的指示您几小时后便可以拿到。”赫塞没想到里宾特洛甫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心里并不觉得和俄国人谈判是个好的选择。如果可能,他更希望和罗斯福方面的人接触。但里宾特洛甫既然已经下了命令,他只能遵从。
“您是要我现在就回去吗?”
“我已经把详细情况交给元首做最后审批了。您的机票也已经买好了。今晚您就去斯德哥尔摩。”里宾特洛甫斩钉截铁的说,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您以前没和俄国人打过交道吧?”
“没有。”
“没关系,我会教您怎么应付他们。”里宾特洛甫把嘴唇咬得死死的,他闭着眼睛,一点一点回忆着他和莫洛托夫交往时的场景。
“初次见面,他们会和您握手。”里宾特洛甫一边回忆一边露出苦涩的微笑,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和莫洛托夫见面时,后者无视他伸出的手,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还告诉自己说这是俄国人的礼节。现在想来,根本就是在偷偷占自己的便宜。
“俄国人的话您不能错过任何一句,他们很多话不会直接说出来。这点您要有分寸,也不要攻击他们的布尔什维克,不然谈判根本就无法继续。”里宾特洛甫想起自己以前总是一脸轻蔑的瞪着莫洛托夫,说他是个讨厌的布尔什维克,而后者这时候就会变得没精打采,蔫蔫的看着自己——“呐,约阿希姆,不要这么说我的信仰嘛,我都没说过你是个讨厌的法西斯匪徒啊”。
“务必让他们把消息传到克里姆林宫去,一定要让他们传过去。”不知道这样,自己是不是就能看到维卡了?想到这里,里宾特洛甫微微翘了翘嘴角。整个人看起来总算有了点生气。
这一整天,里宾特洛甫都在和他的工作人员教授赫塞如何对付俄国人,同时他们也在焦急的等待来自总理府的回音。但是当午夜的钟声敲响时,一切希望都破灭了。
“部长阁下……”打电话来的是黑韦尔,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赫塞出发了吗?”
“只要元首那里一同意,他马上就能出发。元首怎么说?”里宾特洛甫急切的询问着,他已经心急如焚了。
“阁下,元首他……不同意。”这个消息给了里宾特洛甫当头一棒,他呆呆的站着,几乎要握不住话筒了。
“什么?不,您请再说一遍。”里宾特洛甫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阁下,元首不同意和俄国人接触。”
“元首他,具体怎么说?”
“他一开始的确同意与俄国人接触的,但是读完您拟定的那份指示后,他就犹豫了。然后他开始在屋里走来走去,留声机一直在放着《诸神的黄昏》。他这样走了好半天,最后将……将您的文件一页一页地撕掉了。他对我说:‘我禁止再与敌人接触,这全都毫无意义。谁与敌人对话谁就背叛了我们的主义。我们对布尔什维主义只有斗争,没有谈判的余地。晚安!’”黑韦尔的声线还在抖动,显然受的惊吓不轻。
“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谢谢您,黑韦尔,谢谢。您挂电话吧。”里宾特洛甫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但他的声音也变得颤颤的,他握着话筒,茫然的转过脸,用力咬了好几下嘴唇才让自己找回了一丝清醒。
“先生们,元首禁止再与外国中的任何一国对话!我谢谢你们。你们可以走了!”里宾特洛甫的话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但是看到外交部长那灰白的脸色,他们明白,这不是在开玩笑。他们默默的退出房间,只留下里宾特洛甫一个人。
里宾特洛甫呆呆的握着话筒站在原地,那里面不断传来嘟嘟的忙音。他木讷的转了转眼睛,盯着手里的话筒。突然狠狠的把整个电话机摔到了地上。电话机骨碌碌的滚到了房间的角落里,里宾特洛甫面无表情的望着它,缓缓的靠着桌子滑坐到了地上,冰凉的地板让他一阵瑟缩。他畏寒的用双手环住了自己的双膝,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来。
里宾特洛甫派赫塞去斯德哥尔摩谈判的事古德里安也是知道的。于是他又和自己的外交顾问布兰登博士商量了一番。他们两个人一致认为,古德里安应该再去和希姆莱恳谈一次,建议他利用他所保持的国际路线——尤其是红十字会等组织——尝试提早结束战争。
古德里安对希姆莱实在没什么好感。如果有可能,他一点也不希望和希姆莱打交道,尤其是在希姆莱把阿恩斯瓦尔德地区的攻势弄得一团糟的时候。
“可是海因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现在是陆军总参谋长,担负的责任那么大,即使碰到不喜欢的人,也得和他们打交道啊。”玛格丽特有时候也会劝劝古德里安,但这样的话反而让古德里安的心情更加抑郁。
“玛吉,我有时候觉得我不该当这个总参谋长。”说这话的时候,古德里安第一次发现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的对这个职位的眷恋不舍。相反的,他脑中想着的是隆美尔,他在自己的脑中清晰的对自己微笑,湛蓝的眼眸如同风信子一般随风摇曳。
“可是当总参谋长是你的夙愿啊。”
“夙愿吗?”古德里安攥着手里的烟,如果放弃这个夙愿就能换回那只狐狸该多好。他苦涩的一笑,把烟贴到唇边,狠狠吸着。即使这样,心脏还是痛,痛得嘴里都是发苦的。
“海因茨,你现在的身体不是很好,烟就少抽点吧……”玛格丽特絮絮叨叨的说着,但这并没能阻止古德里安自虐般的行为。他抽了一支又一支,直到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咳的嗓子里都带上了淡淡的甜腥味。看着玛格丽特急急忙忙的帮他倒水拿药,古德里安忍不住摇摇头,他知道,自己的病靠药片是治不好的,那是心病,是长在心里的一根刺。随着时间的流逝,不仅没有愈合,反而开始溃烂化脓了。
作者有话要说:外长,不哭啊,咱们抱抱~~呜呜,好可怜的外长~~泡菜乃吓着外长了~~至于古将,乃继续自虐,不自虐怎么去瓦尔哈拉占个好位子
702 性命攸关
施季里茨今天的工作很繁重,他有些疲倦的站起身,打开办公室的门,准备出去走走放松一下。可是他刚从办公室走出来,就猛地停住了脚步。他看见有两个人提着一个箱子经过走廊。施季里茨一眼就分辨出,那是埃尔文的箱子,箱子里装着发报的电台。
施季里茨的心脏一阵狂跳,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不紧不慢的跟着那两个人,听着他们谈论着要把箱子送到二级突击大队长罗尔夫的办公室里。施季里茨在门外站了一分钟,思考是否应该立即进人罗尔夫的办公室,还是以后再说。他只犹豫了一会儿,就马上敲响了办公室的门,甚至没等里面回答就推门而入。
“您怎么?准备撤退?”施季里茨开玩笑的问疑惑的望着自己的罗尔夫。
“不,这是查获的电台。”
“您查获的?物主呢?”
“是个女的。据我了解,电台的男主人已经死了。这女人带着刚生下的婴儿躺在博爱医院的隔离室。”
“带着刚生下的婴儿?”
“是的,她的头部砸伤了。”
“糟糕,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审她呢?”
“我倒认为,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才应该审问她。磨磨蹭蹭犹犹豫豫反而会延误时机。这没什么可等的。现在问题主要出在我们警察局的一个笨蛋身上,他把几只箱子,其中包括这只箱子的照片给她看了,还问她是否认出其中有她的箱子。谢天谢地,这个女人不会逃跑,因为她的婴儿在那里。眼下不允许任何入进人婴儿室。我不认为她会丢下孩子逃跑。不过,这也难说。我决定今天把她弄到这儿来。”
“言之有理,”施季里茨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猜到这个女人就是凯特,“那儿派人监视了吗?应该监视她,她有可能和自己人联系。”
“是的。我们安插了一名卫生员,并派我们的人替代了门卫。”
“那还有必要把她带到这儿来吗?否则设置的圈套会完全落空。如果她突然决定要找自己人联系呢?”
“我也正犹豫不决,举棋不定呢。我担心她会清醒过来,您是知道这些俄国人的,要乘其不备,一鼓作气才能出奇制胜。”
“您为什么认定她是俄国人呢?”
“她生孩子叫喊的时候,说的是俄语。”
果然是这样,施季里茨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微笑着走向门口,一边和罗尔夫继续说着话:“那就应该尽快搞清她的问题。不过,她一旦要和自己人联系,那就放长线钓大鱼,肯定十分精彩。您以为他们的人现在就不会到各医院去寻找她的下落吗?”
“这种可能我们还没有仔细研究过。”
“我奉劝您,今天研究还为时不晚。祝您顺利,马到成功。这案子很有意思。现在主要是不要操之过急。我建议您先不要向高级领导人汇报,要不然他们会催命似的迫使您快干的。”施季里茨已经打定主意要把这个案子接过来了,而且他都想好了对策。他慢悠悠的走到门口,已经把门打开了,忽然他拍了一下脑门,笑了起来,“我像患脑动脉硬化的病人那样糊涂了。我是到您这儿来要安眠药的。大家都知道,您有疗效很好的瑞典安眠药。”
施季里茨这样说是有目的的,根据他一贯的经验,谈话中的最后一句话往往给人的印象最深刻,而且最容易记住。这样,当有人问起罗尔夫的时候,他就会说施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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