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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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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季里茨这样说是有目的的,根据他一贯的经验,谈话中的最后一句话往往给人的印象最深刻,而且最容易记住。这样,当有人问起罗尔夫的时候,他就会说施季里茨来找他要疗效很好的瑞典安眠药。
  施季里茨离开罗尔夫的办公室后,他迅速的开始酝酿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显得非常怒不可遏。他直接敲开了舒伦堡办公室的门。自从那次舒伦堡拜访自己家之后,他们俩的关系就开始急速升温,很快的,保安局里消息灵通的人都知道施季里茨是舒伦堡的心腹。他们有时候下班后会结伴走一段路,有时候会去喝喝酒,有的周末甚至会一起去逛逛博物馆。施季里茨知道舒伦堡喜欢在费尔巴哈的《美狄亚》前停留很长的时间,他会看着画中的美狄亚和两个孩子在岩石上诀别,身后的黑衣人如同死神般象征着鬼魅和恐惧,然后轻笑。舒伦堡也知道施季里茨喜欢古希腊的雕塑,他喜欢看《挑刺的男孩》,喜欢看凯撒大帝沉思的雕塑,不过舒伦堡并不知道,施季里茨喜欢这些是因为他要观察这些雕塑的神态——欢喜、忧郁、哀痛、愤怒……他一一模仿着,直到能让自己的表情在这些神情中自由的转换。
  “施季里茨,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这么急?”舒伦堡有些错愕的看着施季里茨,后者现在脸色惨白,泛着铁青,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旅队长。我最好说我有病,不过我也确实有病。我请求准假十天到疗养院休养,不然我身体会支持不住的!”施季里茨站在那里,整个人都在发抖。他明白,自己今天的表现事关凯特的命运,也关乎自己的性命。他熟悉盖世太保的审讯手法,如果审讯进行到第个小时,凯特还是不招供的话,他们就会用手枪对准新生婴儿的后脑,声称要当着母亲的面枪杀孩子。这是缪勒惯用的要挟手段。这种恐吓手段行之有效,虽然他们还从未朝任何一个孩子的脑袋开过枪,这主要是害怕孩子的母亲会当场发疯,以至于什么都问不出来。如果凯特说出一切的话,自己今天就逃不过去了。
  “您这是在说什么呀?到底是怎么回事?”舒伦堡站起了身,他主动走上前,拍拍施季里茨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您的脸色很难看,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看看能不能帮您。”
  “都是因为缪勒,旅队长。”施季里茨依然表现的无比愤怒。他明白,自己必须做出最真实的表演,因为这是性命攸关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施叔,其实乃可以和六六OOXX,OOXX……然后六六就会帮乃了……施叔:好主意!! 
                 
703 一丝疑虑
  “缪勒,他做了什么?他又派人跟踪您了?”舒伦堡拉开椅子紧挨着施季里茨坐下,他们挨得很近。
  “旅队长,我这么说您可别不高兴,我认为我们被缪勒耍了,我们全都被他蒙在鼓里了。上次他跟踪我,闹出了件丢人现眼的蠢事,如今他不仅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更为恶劣了。他们搜捕到一个携带电台的俄国女人,她最近的活动非常活跃。可问题是这个电台我已经跟踪搜寻了八个月,可到头来为什么这案子却落到了罗尔夫的手里?要知道他对无线电一窍不通,就好比猫不懂代数。”
  舒伦堡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他很少这样情绪外露,但现在他真的很不高兴。在他看来,缪勒是在挑战自己的权威,特别是在自己明显表示出施季里茨是自己心腹的时候。在这种时刻,他不想与缪勒直接冲突,但这并不表明他会放任缪勒挑衅自己的底线。他伸手拿起话筒就要给缪勒打电话。
  “没有必要,”施季里茨扭过头冷冷的说,他说的话让舒伦堡停住了动作,“打电话毫无必要,反而会引起内部磨擦,出现间谍和反间谍机构之间常有的明争暗斗。您不必打电话。我请您批准我现在就到那个女人那儿去,把她拉到我们这里来,哪怕进行一次初审也好。也许我盲目自信,自以为是,但我会比罗尔夫审讯得更好。然后再让罗尔夫去审讯这个女人。对我来说,最主要的是案子,而不是无聊的虚荣心和荣誉。”
  舒伦堡把话筒放回去,他开始沉默的绕着办公桌踱起步来。施季里茨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心提到了嗓子眼里。这期间不知道谁打来了电话,电话铃一直响个不停,但舒伦堡连看都没去看一眼,他紧锁着眉头,始终沉默着。
  施季里茨提心吊胆的等了好一会儿,才等来舒伦堡的回答,这让他如闻天籁:“您去吧!我来给党卫队领袖打个电话。”
  “您最好到他那儿去一趟,我不怎么喜欢这种纠缠不清的事。”施季里茨站起来,他盯着舒伦堡的眼睛,但是却看不清那里面有些什么内容。对此他已经习惯了,习惯自己能看透大部分人,却始终看不透舒伦堡。
  “您走吧,”舒伦堡安抚的拍拍施季里茨的背,“干您自己的事儿去。干完了我们再谈谈牧师的事,明天或明后天我们可能就需要他。”
  “我可不会分/身术,总不能一心二用,一个人同时干两件事。”听到要谈牧师的事,施季里茨的心思不由得转了几转。
  “您可以办到的。作为一个间谍,被逮捕后要么马上投降,要么宁死不屈,像缪勒那帮亡命徒采取特殊措施后招供的人是寥寥无几的。接触后最初几个小时您就会心中有数了。”舒伦堡抱着双臂轻轻嗤笑了一声,“要是那位女士什么也不说,就把她交给缪勒,让他们去碰这个硬钉子,碰的头破血流吧。如果她供认了,这可算是我们的功劳,那个巴伐利亚人也就相形见拙了。”
  施季里茨暗暗放下了心,他确定舒伦堡是真的生缪勒的气了。因为舒伦堡只有气急了的时候才会称呼缪勒“巴伐利亚人”。自己的举动没有引起舒伦堡的怀疑,这实在是一件幸事。
  舒伦堡静静的目送施季里茨离去,他微微点点头,突然笑了起来:“施季里茨,施季里茨……他真的跟踪电台八个月了吗?他为什么这么关心俄国人呢?就像他说的,这可和无聊的虚荣心还有荣誉无关啊。”
  舒伦堡慢慢的坐回了办公桌前,他现在开始真的对施季里茨感兴趣了。他隐隐有一种预感,施季里茨是一把双刃剑,使用不好就会划伤自己。而且,甚至这个人可能是不可信的,这只是一种猜测,但却是个危险的兆头。然而让舒伦堡懊恼的是,牧师的事必须马上实行,他别无选择。
  “但愿这只是我想多了,但愿他只是因为缪勒的干预而生气。”舒伦堡喃喃自语着,他的手轻轻握了起来,敲在了桌子上。莱茵哈德,自从你走了以后,我就再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了。虽然你在的时候,我们之间也不曾有过真正的信任。
  施季里茨并不知道舒伦堡对他的隐隐怀疑,他顺利的来到医院,接走了凯特。凯特看到他以后差点当场哭出来。幸好施季里茨及时一瞪眼阻止了她,借着押送她的机会,施季里茨飞快的叮嘱着凯特:
  “姑娘,听我说,所有情况他们都掌握了。他们会让你给我们的人发报。你要讲条件,讨价还价,要他们作出各种保证,要求孩子跟你在一起,以孩子留在身边作为答应条件。他们会把我们的谈话都录下来,所以在我办公室里始终要装扮得非常逼真,不露马脚。你说你不知道密码,我们的无线电报没有被译破,说埃尔文是译电员,你只是个收发报员。其他的都由我来应付。你说埃尔文曾到康德街和兰斯多尔夫和间谍负责人见过面,说外交部有位官员曾找过他,在车里我给你看他的照片。这个人是外交部东方局的高级官员海因茨克尔纳。他一星期前因为车祸丧生了。这是一个假线索。盖世太保为了弄清这一线索,毫无疑问得花去十到十五天的时间,而眼下一天时间也是极为宝贵的,一天内可以解决许多问题……”
  当缪勒得知凯特从博爱医院失踪的消息时,已经过了五个小时了,这让他勃然大怒。他对罗尔夫发了很大的火,差点吓坏这个可怜的家伙。更让他感到颜面无光的是,两个小时以后,他接到了舒伦堡的电话:
  “向您致敬,老朋友。”
  “晚上好。您有什么事?请说吧。”缪勒的心里打了个突,舒伦堡的腔调让他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了。
  “施季里茨给我们准备了一份礼物,他带来一个同意为我们效劳的俄国女谍报员。党卫队领袖已经为这一成就向他表示祝贺。”舒伦堡慵懒的笑了,他对施季里茨的能力感到很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闷骚攻烦死人啊,施叔,推倒很难吗?乃会不会啊,不会我教你好不好?呜呜……乃俩快点嘛 
                 
704 见到鲍曼
  施季里茨微笑着看着舒伦堡和缪勒饶舌,一副心情舒畅的样子。但实际上他的心里则在思考为什么鲍曼没有如期赴约?他思索了几种可能性:第一,鲍曼可能没有收到信,信被希姆莱手下的人截获,但是这种可能性极小。因为这封信是和给鲍曼本人的其它邮件放在一起送去的,要从中窃取这封信是件非常冒险的事。第二,可能这封信中过多地表露了忠臣的感情,而缺少事实以及据此提出的积极性建议。对鲍曼的吸引力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不过对鲍曼来说,只要可以使希姆莱声名狼藉,那点滴的材料都是重要的。第三,鲍曼只不过因为工作繁忙,所以未能如期赴约。党和军队的上层机关每天要求他接见的人至少有二三十个,他可能并没把自己的信放在心上。
  “也许我还要想想别的办法,是我上次的行动太盲目了。”施季里茨想到这里,正好舒伦堡也放下了电话,他立刻收敛起情绪,准备应付这个难缠的上司。
  “您做的很好,非常好。如果我有那权力,我都想给您颁发枚奖章了。”舒伦堡轻笑着,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施季里茨回以一个微笑。
  “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应该做的。”
  “您让缪勒出了大丑,我该怎么谢您呢?”舒伦堡半支着左颊,朝施季里茨笑着。
  “或许您该给我放个长假。让我好好休息休息。”施季里茨开玩笑的回了一句。
  “现在可不行,”舒伦堡吃吃的笑了起来,“等这些事都结束了,我倒是可以给您放几天假,让您去瑞士滑个雪什么的。”
  “其实您蛮应该给自己放个假。”施季里茨的话让舒伦堡笑出了声。
  “那好啊,到时候我就和您一起去瑞士滑雪好了。不过放假这种事先放一放吧,下面我们来谈谈牧师的问题。”
  而在缪勒的办公室,他正在下大力气研究第一次审讯俄国女谍报员的材料,同时核对着施季里茨提供的记录和安装在施季里茨办公桌旁电插头中的磁带录音。然而即使是缪勒,他也不得不承认,施季里茨的整个审讯中只有一个地方有差错,他把孩子的性别弄错了,把婴儿说成是女孩儿。除此以外整个审讯无懈可击,水平高超。但缪勒总觉得这其中透着一丝诡异,一时间却又抓不住这种感觉。
  这一天,施季里茨一直在办公室加班到晚上十点。他望着窗外青蓝色的天空,感叹了一声今年的冬天实在长得很,三月份还这么冷。
  “我的玫瑰花会被冻死,看来我把花移栽到室外是太早了。可谁又料得到今年的寒冬会持续这么长时间呢?”施季里茨放下手中的文件,在刺耳的防空警报中静静的想着自己种下的玫瑰花。警报声持续不断,施季里茨默默站起来,看来自己应该去地下室转一圈。
  他平静悠闲的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透过窗子可以看见炸弹在附近爆炸的火光。但这并没有让他的脚步加快一点,对他来说,死亡也许是种解脱,没有任务的束缚,没有祖国的责任,彻彻底底的解脱。当他来到通向地下室的楼梯口时,他顿住了脚步——直线电话分室的门上插着钥匙。
  这是个极大的诱惑。施季里茨站住了,他四下环顾了一遍,神情平静。现在这时候走廊上没有一个人,所有人都到地下室去了。这个机会实在不该错过。施季里茨用肩膀推了一下门,门没有推开,于是他用钥匙把门打开,走了进去。他一眼就看到两台白色的电话机,那颜色非常抢眼。这是和元首地下室及鲍曼、戈培尔、施佩尔、凯特尔等人办公室联系的直拨电话。
  施季里茨再次朝走廊瞧了一眼,那里依然静悄悄的。他又看了一眼窗外,这时候正好落下来一枚炸弹,震得玻璃嗡嗡作响。他沉住气,来到电话机旁,拨了12—00—54的号码。
  “我是鲍曼。”电话接通了,施季里茨迅速改变了自己的嗓音,这也是间谍的基本技能之一。
  “您收到我的信了吗?”
  “您是谁?”
  “您应该收到一封信,是给您本人的。是一个忠诚的党员写的。”
  “是的。您好。您在哪儿?啊,明白了。我的汽车号码是……”
  “我知道。谁开车?”
  “这重要吗?”
  “是的。您的司机中有一个……”
  “我知道。”
  他们彼此都心照不宣,都得到了让自己满意的讯息。鲍曼明白,这个陌生人知道有人窃听他的电话,这证明和他说话的人知道帝国最上层的秘密。而施季里茨同样也知道,鲍曼理解了他没有说完的话——他的司机中有一个是盖世太保的密探。这次的谈话出乎意料的顺利。
  “在我们约好见面的地方有人会等您的。在您确定的时间——明天。”鲍曼说的时间让施季里茨微微摇头,这种稍纵即逝的机会他绝不会放过,因此他不容置疑的打断对方:
  “现在,过半个小时见面。”
  半个小时后,施季里茨出现在自然博物馆附近,透过浓浓的夜色,他看到那里停着一辆汽车。他反复确定这一次没人跟踪后,便故作无意的从车旁走过,在他看到鲍曼确实坐在后座上时,他又悠闲的走了回来。这样无论谁看他都像是个过路人。
  他停在车旁,飞快的打开车门,朝鲍曼点点头:“党员同志鲍曼,感谢您对我的信任。”
  鲍曼默默地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上车。随后他吩咐司机:“开车吧,去万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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