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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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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宾特洛甫也收到了来自地堡的最新消息,他急急匆匆的往那里赶,希望最后能劝说元首改变主意。当他经过柏林街头那被轰炸的残垣断瓦前时,他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冒着生命危险长久的驻足。
终究,这是一个首都的倾覆。这样看来,自己和莫洛托夫之间的剪不断理还乱纠葛,也可算得上是倾国倾城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外长,乃会见到那只大锤子的,那只渣渣锤子~~锤子循环自我辩白中:我才不是渣渣,我喜欢里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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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序曲
元首坚守柏林,不惜为此一死的决心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他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说。邓尼茨和希姆莱都打来电话,劝说他离开这座危险的城市,里宾特洛甫亲自赶到地堡,可是元首甚至不听他说什么。戈培尔的到来丝毫无助于劝说元首,因为宣传部长本人就打算留在这里。当他单独和元首谈话之后,他走出来,告诉等候在外面的众人,元首已经命他把家人带到地堡中来。没有人知道元首是否听戈培尔讲过他打算和家人一起为帝国殉葬的计划。而凯特尔还没有放弃,他的不断劝说让元首越发烦躁起来:
“我知道您要说什么:是作出最后决定的时候了!而我已经采取了措施。我打算为保卫柏林苦战到底。或者恢复我在首都的指挥权——假设温克把我后部的敌人打退,把他们打回易北河,或者我和我的部队倒在为德意志帝国的信念而战的战斗中。何况我刚刚下令公布要留在柏林的决定,现在我不能改变主意了。”
元首之所以提到温克是因为约德尔之前的一个建议——命令此时正在易北河和美军对峙的温克将军的第12集团军回师,解救柏林。这让元首的心情变得平静了许多;而这个时候已经是将近下午5点钟了,俄军拿下了西里西亚车站。元首的地堡在远处不断传来的炸弹爆炸声中震颤。那些吓得目瞪口呆,惶惶不安的下属们挤在走廊里,不少人心中都有一个阴暗,但无比真实的想法——为什么还不能听到那一声手枪声,宣布元首抛弃他们的手枪声?
而在走廊的另一边,在会议室里,布格道夫和约德尔正当着元首的面,在爱娃勃劳恩旁边争论。布格道夫绝望的推算,他们的战争只剩10%的希望了。可是约德尔依然坚持认为元首手中还有几张王牌,比较舍尔纳的集团军还没有被击败,在易北河和挪威的军团中还有残余的战斗力。他始终建议他们应该把温克的部队从西边迅速调到东边,用它解救柏林。但元首现在似乎对这一切都不感兴趣了,他就像个在等待最后一分钟死刑的囚徒一样,放下了所有的负担和责任,对约德尔热切的建议报以一耸肩:“你们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吧!”
“我的元首,可现在是西方同盟国打算和布尔什维克认真开战的时候啊。”约德尔还在努力。
“我的元首,我希望您能批准我驱车亲自前去给温克下达必要的命令。”凯特尔这样提议。而元首点点头表示了赞同。凯特尔立刻站起身,要求马上出发,但元首坚持要他再等一会儿,等到佣人送上了饭,他们用餐完毕后他才让凯特尔出发。他还让凯特尔带上旅途食物——三明治、半瓶白兰地以及巧克力。凯特尔带着这些食物前往温克的指挥部,而约德尔也告辞了元首,前去最高统帅部设在波茨坦北部克兰尼茨的新基地。
两位高级军官的离去似乎带着某种希望,但更多的是在预示着迫在眉睫的死亡,元首并没有被近在咫尺的死神吓住,反而对死亡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早在1944年8月的一次战务会议上,他就对将军们说过,他几乎在盼望死亡的这一天,就好像一个工匠喜欢傍晚的到来一样,因为到那时候,他就可以不再背负如此沉重的负担,他期盼死亡能解除他的愁苦、不眠之夜以及神经痛。只需要一秒钟,然后所有这一切就全都解脱了,他可以永远安息。
元首甚至私下里对舍尔纳说过:“自从上一次战争往后,我就活的过期了。而且我的死会把阻碍同盟国和德国搞共同事业的最后障碍移开。死亡不是一件难事,如果莫德尔有勇气自杀,我们都也应如此;我们决不能像保卢斯那样投降。”
莫德尔的悲剧就发生在几天前。4月16日,元首给莫德尔的B集团军下达了命令,令他们继续战斗,以便到达柏林,参加柏林战役。这样的命令自然是荒谬的,被包围的莫德尔部队已经没有任何力量突围了,投降才是上上之策。而且第二天,美国的马修李奇微将军也送来了私人书信,要求莫德尔投降,以挽救这些士兵的生命。看到书信后,莫德尔的参谋长也劝说他投降,但莫德尔对此表示了拒绝:
“我对元首发过誓言,会效忠于他。如果我投降了,那我的名誉将受到严重的玷污。您该记得保卢斯是如何声誉扫地的。”
为此,莫德尔多次去最前沿的战线视察,以期敌人的子弹可以结束自己的生命,但幸运之神偏偏在这个时候眷顾着他,他未能如愿以偿。于是莫德尔做出了决定——就地解散部队,官兵们可以自行决定是继续战斗,还是突围,抑或是投降,而所有的责任都将由他本人承担,其他人都不必背负宣誓效忠元首的誓言。部队解散以后,莫德尔带着手下的三名军官和几名士兵,躲过了美军的纵队,逃到杜伊斯堡附近一片寂静的小树林中。
“向我开枪吧。”莫德尔这样对自己的副官说,这让手下人大吃一惊,同时予以了严词拒绝。而莫德尔对此也不以为意,他平静的留下自己的遗言:
“一位陆军元帅,是不可能成为一名俘虏的。这样的事不可能发生。我从未想到过我会如此的绝望,但我只效忠德国。我死后,就把我的尸体埋在那棵松树下吧。”
随即,莫德尔开枪自杀,他的副官遵照遗言,将他埋在了松树之下。元首对莫德尔的做法表示了强烈的赞扬,这符合他喜欢的悲壮故事的结局。现在他决心用自己的死来为这个故事画上最终的句号。
不过元首并没有要求身边的人一定要留下。他强硬的指示爱娃和另外两名女秘书离开,让她们乘飞机到南方去。他第一次在女士面前承认了局势的绝望:“全完了,我们没有一点指望了。”
而这样的话似乎是爱娃早愿意听到的,她只是嫣然的一笑,站起身,用双手握住了元首的双手:“可是,你知道,我打算留在这儿,和你在一起,永远!”
爱娃的表态让元首的眼睛中迸发出明亮的光彩,他突然低下头,在爱娃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是所有人都不曾见过的场景。元首的表情中显然带着欣慰和感动。这时候,秘书之一的荣格夫人也插嘴说:“我也留下!”另一位秘书克里斯蒂安夫人也重复了她的话。女人们的忠诚和无畏让元首受到了很大的震动,他喃喃的重复着她们的话,大声说:
“我真希望我的将军们能像你们一样勇敢啊。”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莫宝宝~~李奇微筒子,乃们没有看错,这货就是朝鲜战争中接替道格的那货,成功发现了志愿军的一周攻势,可怜的货,莫宝宝人家是攻,才不会同意被俘虏了以后当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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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幻的希望
去为温克的部队下达命令的凯特尔运气时分号,他在途中没有遇到列柳申科的坦克部队。他很快来到了第12集团军设在森林地带车站的指挥部,见到了柏林可能的救星——温克将军。
温克尽管对凯特尔的到来表示了欢迎,但实际上他对凯特尔并无好感,这和大多数陆军的看法一致。他们都认为正是凯特尔对元首命令的无条件服从才造成了陆军今日的惨状,他是“陆军掘墓人”中的罪魁祸首。
而凯特尔的表现也无法让温克信服,当他向温克大谈派遣12集团军将元首从柏林拯救出来的必要性时,他神情激动,不时的挥舞手中的元帅杖,看起来活像一个在集会上做演讲的Nazi高官。这让温克对他更是感到不满。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客客气气的把凯特尔送走。他已经有了想法,他确实会根据命令沿柏林方向发动进攻,不过不是去解救元首,他希望能从易北河打开一个通道,以便让士兵和平民逃离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和苏军的魔爪。
元首却已经不相信任何将军了,他坚持要将对12集团军下达的元首令通过无线电台播放。这很可能是军事史上的唯一先例——公开公布军事命令。温克却并不打算接受这个命令,在他看来,这种命令完全是一种幻想。他很清楚,第12集团军缺乏具备作战能力的坦克,想要以此去对抗苏联的两个集团军,这简直就是荒诞不经的想法。温克更符合实际的设想是派一支部队继续攻击波茨坦,而12集团军的大部队转而向东,在柏林南部与第9集团军会合,来彼此帮助,逃脱困境。
这样下定了决心,温克便坐着他的敞篷车,去为年轻的士兵发表演说,这些人大多要参加对波茨坦的攻势。温克的演讲带着严肃的使命感:
“孩子们,你们还要再一次参加战斗,你们的行动再也不是为了柏林,也不再是为了帝国。而是为了人们,为了把普通的人民从战争和俄国人的手里解救出去。”
而和温克命运相通的另一位将军——第56装甲军军长赫尔穆特魏德林,则经历了另一场大起大落的悲喜剧。
4月23日的清晨,魏德林按惯例给帝国总理府的地下避弹室打电话,汇报战况。收到的却是一个极为冷漠的回答——总参谋长克莱布斯冷冷的通知他,他已经被判处死刑。这让魏德林顿时感觉浑身都被泼了一盆凉水。他呆呆的握着电话筒站了好半天,突然下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亲自去见元首,当面问问自己死刑的问题。
而在地下避弹室里,一出出的闹剧还在不断上演。元首派希姆莱的联络官费格莱茵给这位党卫军领袖打电话,让他来这里。但希姆莱迟迟不肯在掩蔽部中露面,他很是害怕元首会因为党卫军将军施坦因纳的消极抵抗而逮捕他,索性把见面推脱的一干二净。而被派去接他的费格莱茵也是有去无回。希特勒派菲格莱因在半路上接希姆莱,结果有去无还。元首却还对希姆莱抱有一丝希望,尽管他已经认为党卫军也在背叛自己。他获悉希姆莱有一个由六百名党卫军组成的营,在柏林外边保卫他自己,他要求希姆莱把这些军队献出来保卫总理府,但回音迟迟不来。元首不由得对身边的布格道夫抱怨起党卫军的不忠:“人人都欺骗我!没有人向我讲真话!武装部队向我说了谎!就连党卫军在危难时也把我丢弃不管!”
在昨天夜里,更多的人在黑暗的掩护下,在最后一刻离开了柏林。空军参谋长科勒尔将军飞往了巴伐利亚。元首曾经的私人医生莫勒尔来向元首辞行,托辞说他需要到别的地方换换气候条件,并在当夜飞去了慕尼黑。元首自己则打发走了身边最后的两个速记员,要他们把最后的速写记录拿到外面的世界去。
到了4月23日下午3点,赶赴战场的凯特尔和约德尔疲惫不堪的返回来了,他们的归来加重了地下室里的绝望情绪。根据他们的报告,柏林东边的第56装甲军已经无影无踪了,该军军长魏德林将军也如此。没有什么迹象表明,施坦因纳对他的第25装甲榴弹师和第7装甲师进行了调动。而俄军已经从奥兰宁堡和斯本道之间一窝蜂似地渡过了哈佛尔河,这些消息让元首倍受打击,他声嘶力竭的大吼大叫:“一切都如此可恶!你想一想,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元首已经无法再考虑其他战线上的情况了。下午的战务会议只有这些仍留在柏林的人参加,而在这次会议上元首要做出最后的决策。戈培尔已经发出了消息,宣告元首的决心——“元首在柏林,我们的领导决心坚守在柏林,誓死保卫德国首都” 。
元首希望这条消息能刺激斯大林和苏联人,让他们的部队因为可能出现的好大喜功而遭到德军当年在莫斯科的失败。元首指着地图,发表了他最后的军事看法:“敌军现在知道我在这里,他们会尽最大努力集中对我们进攻,就给了我们一个把他们诱入埋伏的绝好机会。但是,这要靠我们的全体人民认清这一时刻的重要性,真正地服从上边下达的命令,他们必须坚贞不渝!这里的行径——”
他在地图上指出了施坦因纳的位置,停顿了一下,冷冷的说了下去:“是不折不扣的不忠!施坦因纳对于我们面前的防御战怀有令人烦恼的过多的怀疑。”
“我相信,我们还有四天时间。”克莱布斯插了句嘴。
“四天之内便知结果,”元首平静的点了点头。
元首口中所谓的“埋伏”是凯特尔和约德尔提出的:让易北河和穆尔德河战线上面对美军的军队掉转头,同柏林南部的第9集团军联合起来,然后北进向波茨坦和柏林进攻,肃清由他们切断的俄军这些精锐部队。而温克的目标则是波茨坦附近的弗尔克处的高速公路。同时,第41装甲军再回渡易北河,在斯道本和奥兰宁堡之间发动反攻;施坦因纳要把他的机械化师转向柏林西北的霍尔斯特。尽管嘴里这么说着,但元首内心知道的十分清楚,失败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他开始不再讳言失败,他不再相信局势还有希望,但他身边的那些女人,例如爱娃勃劳恩,依然怀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地堡中现在唯一真实的是戈培尔夫妇和他们的六个孩子,五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在阴暗的避弹室里嬉笑打闹,让人勉强还能看到一抹亮色,尽管在这之后想到的是更浓重的悲伤。
当他们和元首一起喝着巧克力饮料的时候,唯一的男孩赫尔穆特朗读起他的作文。而赫尔加告起了密:“你从爸爸那儿偷来的。”
“不,是爸爸从我这儿偷去的!”赫尔穆特理直气壮的反驳。一旁的大人听起来觉得好笑极了。这些孩子还不知道父母为他们安排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一大波兔子即将来袭……咳咳,是天兔台风今天要来,嗷呜,祈祷因为台风放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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