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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4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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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美军队在易北河边踌躇不前,我认为,纯粹出自保全自己的本能,他们必须反对这个得意忘形的无产阶级巨人——布尔什维克,反对他们的时刻已经到来了。如果我能在这里取胜,在首都坚持下来,大概会使英国人和美国人的心中燃起希望——要和Nazi德国站在一起,毕竟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对付所有这些危险。而且,能作到这一点的人只有我。然而,只要让我领导,我就得当元首。如果我到南方或者盘踞在某个山头,就不能领导了,只要我对军队有权威,军队就会服从我。让我在这里再取得一次胜利吧——无论代价多么大——我将会得到权力,扫除一切障碍。从那一天起,我将同那些事实证明值得合作的将军一起工作。”
这样的谈话即使在最后的时刻也是激荡人心的,尽管在最后的末尾依然带着些许悲哀凄凉的色彩:“我不能撤退,我得给那些因撤退而受到我的谴责的人树立个榜样。我很可能死在这里,但是我起码要光荣地死去。”
这残存的希望支撑着元首,他在4月25日下午召见了魏德林,坚定的向他表示,事情会好转起来:“局势一定会有所好转,从东南方向,温克将军的第12集团军会赶来援助柏林,他们会和第9集团军一同给敌军毁灭性的打击。舍尔纳指挥的部队将从南部发动攻击,战争形势会变得对我们有利。”
这样的论调让魏德林的嘴唇无声的动了动,他对此丝毫不抱希望。他自己的部队在向市中心溃退,而且他刚刚获知,曼陀菲尔在斯德丁南部的防线被罗科索夫斯基的白俄罗斯第二方面军突破了,这使得东线战场形势更趋于毁灭性。元首却还保持着最后的一丁点希望。而在柏林城内,大多数人已经陷入了绝望,各种各样关于苏军暴行的传闻让他们恐惧惊慌:一名屠夫14岁的女儿由于坚决不同意俄国人和她睡觉的要求被当场射杀;一名年轻女子在遭到轮/奸后和父母一起上吊,幸而邻居及时赶来救下了这名女子,而她的父母却不幸身亡……已经没有人再相信戈培尔的宣传,相信靠温克的一个集团军就能拯救柏林,但还是有人寄希望于美国人,希望他们能把柏林人从俄国人手中解救出去。
这是柏林的最后一丝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终于要放假了,困死个人啊困死个人,从下一章开始写点雷邓的小剧场,为下一发大坑做铺垫
757 星际旅游
亲们~作者团购到了星际旅游票,国庆节长假会被外星人拐走哟OVO
应该无法更新,亲们恕罪则个~
作者有话要说:戳死JJ,从昨天中午十二点刷到今天中午十二点才刷出来
758 最后的忠诚
到了4月26日,元首的情绪又高涨起来,因为温克的集团军正在逐渐靠近这里,而且舍尔纳胜利的消息也在传开。远在弗伦斯堡的邓尼茨就接到了大本营的来电,那上面盛赞了舍尔纳的表现——“舍尔纳集团军的进攻证明,如果有意志,今天我们仍能打败敌人。”
意志的问题邓尼茨并不是很关心,他现在更关心实际问题。他很清楚,自己当初离开柏林时接受的元首那保卫德国北部的命令实际上已经没有可能执行了。但只要来自德国东部大陆的难民还需要他来安置,他的任务就没有结束。任何混乱都会干扰和阻碍海上或陆上的运输,造成人员伤亡。而任何擅自行动和相互之间的不配合都会对难民的流入和安置工作产生不利的影响。因而邓尼茨认为,必须尽可能的把俄国人阻击在梅克伦堡,以便更多的难民逃出。而通往西部的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地区的易北河战线也必须守住,以便该战线后的难民接收区不被占领。他无暇他顾,唯有把更多的精力投入越海抢运难民的行动中。
而邓尼茨答应元首派出的海军部队已经有一营的士兵到达了柏林,魏德林直接把他们投入了战斗。但这也只是杯水车薪。柏林的街头触目皆是燃烧着的车辆和坦克,元首的掩蔽部附近掩体中还能勉强使用的医院里挤满了伤员。政府区遭到大炮和轰炸机的连续轰炸。而破坏进入市区桥梁的行动是很难实施的,因为施佩尔的部门撤离时把所有桥梁的图纸都带走了。施佩尔在离开前还竭尽全力的反对拆除沿东西轴心大街的青铜灯柱,尽管元首下过这样的命令,以便开辟一条临时降落跑道。
那天傍晚,空军将军罗伯特冯格莱姆跛着腿,在空军知名女飞行员,也是他的情人——汉娜莱契——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进避弹室。就在这天,格莱姆驾驶飞机和莱契一起飞到了被重重包围的柏林,向元首表示他们的忠心。在他们驾驶着轻型飞机向东西轴心大街飞去时,飞机被防空炮火击中,格莱姆的腿部受了伤。他们不得不在勃兰登堡门附近的林荫大道上着陆。莱契给他的伤口进行了简单处理,找来了担架,让格莱姆躺着走进了地堡。
刚走进里面,他们就碰到了戈培尔的夫人玛格达戈培尔。后者吃惊地睁着大眼,她告诉他们,现在任何活着的人都对这里避之不及,但他们能来,让她十分感动。她紧紧拥抱了此前从未见过的汉娜莱契,在进入地堡后头一次低低的啜泣起来。告别了戈培尔夫人,格莱姆和莱契随后在狭窄的过道上碰上了元首本人。元首低垂着头,双臂不停地抽动着,目光呆滞。但格莱姆的到来给他带来了新的生命气息。他对他们的忠诚大为赞赏,他紧紧抓住格莱姆的双手,同时赞美莱契:“勇敢的女人!世界上毕竟还有些忠诚和勇气存在!”
格莱姆被安置在战务会议室对面的一间屋子里的床上,元首坐在他的床前,怀着忧郁的心情向他讲述戈林的背叛和空军的失败:“他拍给我的电报是最后通牒!一份货真价实的最后通牒!现在,一切都荡然无存了。您瞧瞧我要经受什么吧:没有人履行效忠的诺言,也没有人顾及荣誉。没有什么失望或背叛我未曾经受过的——这次尤其如此。”
说到这里,元首停往了口,他的眼神闪烁着,好像悲伤的说不下去了似的。然后,他转而注视着格莱姆,用比耳语稍大一点儿的声音继续说了下去:“我现在宣布,您是戈林的接班人,就任德国空军总司令,晋升为元帅。我以德国人民的名义,向您表示欢迎。”
元首的话让格莱姆和莱契深受感动,格莱姆颤抖着嘴唇告诉元首:“请您让我留在地堡里,以弥补戈林这个背叛者的欺骗所带来的损失。”
这下元首也受到了同样的感动,他同意了这个请求:“你们的这一决定,将会在德国空军的历史上流芳万古。我坚信在奥德河畔可以拯救柏林。我们把这里的一切都运到那个阵地上了。你们一定要相信——如果我们在那儿的全部努力失败,我将是极其震惊的。温克的集团军已经接近了,如果他能解救柏林,我们会退到新的战线上继续战斗的。您要把梅塞施密特喷气式飞机中队集中在布拉格,以备未来使用。”
尽管格莱姆的到来让元首大为感动,但他入夜后依然辗转不能成眠,这一是由于外面炮声隆隆,二是由于对自己往昔的生动回忆。在他眼中,这就是斯大林格勒的重演,他坚信这一次,命运之神也会站在他这边,奇迹必将发生。他和戈培尔诉说着自己的想法:“想一想!有一则消息像野火一样迅速传遍柏林——我们的一个军团从西线已经突围,已经和我们恢复联系啦!斯大林怎么能指望只用四百辆坦克就降服我们这个拥有四百万人口的城市呢,何况我们每天还击毁他们五十辆呢坦克。俄军在渡过奥德河时就已经把他们的力量消耗殆尽了,特别是朱可夫的军团。”
幻想和不准确的军事情报支持着元首,他相信舍尔纳刚刚胜利的武装部队正在靠近,一日之内,南部的俄军就会因为舍尔纳部队的压力而处于困境。同时他认为温克的部队已经到达了波茨坦,实现了四天前所预定的目标。只是被苏联军队的一个顽强的包围圈阻碍着,暂时还没有打开通往柏林的道路。
但戈培尔这一次倒要清醒一些,他战战兢兢的向元首表示:“我脑子里总有这样一幅可怕的画面:温克仍在波茨坦,而这里俄军涌入了波茨坦玛广场!”
“而我是在波茨坦玛广场,而不是在波茨坦!”元首心神不安地愣住了,他头一次感到由衷的不寒而栗。
。
作者有话要说:十一过完,半死不活爬回来,节后综合症不解释,不想上班不解释。嗷呜~~~说起莱契和格莱姆,不知为何总很喜欢这一对,说起来,如果不写BL改写BG;我估计自己十有□会选择格莱姆和莱契啊,格莱姆最后自杀鸟,莱契倒是一直活了下来,莱契本身也很传奇,空军难得有这么一知名女飞行员啊~~
759下沉
4月27日拂晓,柏林已经完全被包围了,最后的两个机场也被苏联人占领。尽管如此,当温
克拍来电报说,第20集团军离波茨坦只有几英里之遥时,地堡内顿时出现了一阵乐观情绪。前一天晚上的惊恐一扫而空。戈培尔脑中的可怕画面消失了,他兴高采烈的让办公室在电台宣布,温克已经抵临波茨坦,并预言他将很快来到首都。
“既然温克能做到的,别人为什么不能?局势已经改变,肯定有利于我们。美国人正朝柏林进军。战争的伟大转变就在眼前。我们一定要坚守柏林等待温克的部队前来。不管代价有多大!”这样的广播鼓舞人心,但却让温克大为光火。戈培尔的广播战报泄露了他的确切的位置。他朝他的参谋长大发脾气:
“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明天我们将寸步难移了!俄国人必然也听到了这些广播。他们一定会集中一切力量攻击我们的阵地。这简直就是是出卖!”
实际上温克还算是恪尽职守。柏林以北的将军们中不服从命令的现象远比想象的普遍,也更加显而易见。海因里奇在斯德丁南边的留守部队,已经在罗科索夫斯基的方面军进攻的压力下崩溃了。从4月26日中午起,海因里奇就请求约德尔准许施坦因纳将军的两个装甲师进行增援,以挽回这一失利。可是元首和约德尔不信任施坦因纳,海因里奇的这个打算落了空。于是他索性告知凯特尔,他正在坚守安格明德到乌克尔海姆一线,可是当这位陆军元帅对那条战线进行一次突然视察时发现,它只有几英里长,而且已经作好了撤退准备,正准备行动。第5轻步兵师虽然士兵仍然斗志旺盛,准备同俄军决一死战,但军官已经决心不再打下去了,因而命令他们向西退回来。
凯特尔把海因里奇的欺骗行为用电话告诉了元首。他指责海因里奇和负责指挥已被俄军突破的奥德河防区的第3装甲军团的曼陀菲尔根本不想守住这一战线,而是有意把部队聚集在梅克伦堡对面,准备向同盟国战线上的港口进发。约德尔不得不做出决定,把施坦因纳的两个装甲师北调,让他们离开柏林,调去俄军先头部队的南翼,阻击那些正在追赶曼陀菲尔的部队。
直到约德尔的电报到来之前,元首仍然怀着被解救的希望。他声称:“只要我们能在这里再坚持两到四天,温克的军团就可能到达,甚至布赛的第9军团也可能到达,”
福斯海军上将也曾向元首保证:“温克就要来了,我的元首,我的元首!唯一的问题是——单靠他能否应付得了!”
元首自己也自信满满:“我今夜里的觉会睡得好一点。如果不是俄军坦克开到我睡觉的寝室外边,就别叫醒我。睡醒之后,要给我一些时间去作些必须做的事情。”
但是,约德尔的无线电话立刻就造成了令人崩溃,而且歇斯底里的后果。马丁鲍曼在日记中草草记下了他自己的感受:“希姆莱和约德尔对那几个前来解救我们的师,下了停止前进的命令。我们只好等待和元首同归于尽,以死效忠了。如果有人认为‘要在高超判断基础上采取行动’,那么他们就是要牺牲元首。他们的忠心——鬼把他们拿走了!——不会比他们的‘道义感’更好!”
而作为新加入者,汉娜莱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戈培尔的住所内度过的。戈培尔指手画脚的向莱契抱怨着戈林的背叛。他把多年的积怨一股脑的宣泄出来:戈林元帅是个无能之辈;由于他愚蠢,他毁灭了帝国,现在呢,他却试图领导全民族!这本身便证明戈林在内心深处历来空虚,历来是个卖国贼!戈培尔像讲经
的牧师似的抓住椅背,他神经质的站得笔直:
“我们这些留在地堡里的人们正在创造历史,正在为帝国的光荣,为德意志这个名字的永垂不朽而献身!”
莱契对戈培尔的说法并不感兴趣,她反倒觉得戈培尔实在是太做作了,但他的太太令人钦佩。在她的六个孩子面前,玛格达总是表现的高高兴兴的,满脸笑容。当她觉得自己控制不住时,她便出外,静静的站一会儿。
“我亲爱的汉娜,您得帮我,让孩子们摆脱这种生活。他们属于第三帝国和元首。如果这两者都不再存在,他们便没有立足之地了。”戈培尔夫人的话让莱契觉得格外心酸,同时还有些胆寒。因为戈培尔夫人最怕的就是到了最后的时刻她自己会手软,会不忍心杀死这些孩子。莱契所能做的就是给孩子们讲她的飞行经历,还教他们唱歌。而孩子们学会后,便唱给他们的元首叔叔听。
莱契也去看了爱娃勃劳恩。但她觉得爱娃是个浅薄无知的妇人,整天就忙着修染指甲、换衣裳和梳头发。她看到元首和这么一个女人同居,实在是吃惊不小。
而在深夜的战务会议上,元首又一次回忆起了往事。他谈到了自己1933年为了取得政权而作的妥协,以及这个局势如何延续至兴登堡逝世的情况。这又使他再次保证留在柏林。他认为在自己这样做以后,他就可以严厉地对付软弱分子了:
“不然我就不会去行使这个道德权。在危急关头,如果我从首都跑掉,我便不能时时去威胁别人。现在,我必须服从命运的命令。即使我能救自己一命,我也不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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