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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4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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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的局势已经彻底无法挽回了。俄军已经突破了柏林的最后几道防线。而布赛的第九军团最终同温克将军的第十二军团会合了,可是这两个军团都已是强弩之末,无法去救援柏林。这个时候,柏林北边的海因里奇违抗命令的全部情况也已经被最高统帅部知晓。凯特尔曾发现曼陀菲尔的第3军团的南翼正在按照密令向绍尔夫海德撤退,而这个密令被海因里奇扣压了下来,既没有报告最高统帅部,也没有报告元首。施坦因纳也对这次违令撤退遮遮掩掩,不曾为堵塞普伦茨劳缺口作任何努力。凯特尔被气得中了风,他通知海因里奇和曼陀菲尔到一个人迹稀少的十字路口上和他见面,要他们解释他们的所作所为。海因里奇先是答应了,但最后又改变主意,表示了拒绝。在这种时候,没有办法对他作出军法审判。因为比较起海因里奇的行为,另一个事实更为重要——柏林北部的防线已经畅通无阻了。对此,元首只是沉默,他已经下定一死的决心了:希姆莱的背叛和救援部队的失败使他不想再活下去。
但他突然对党卫军医生斯顿普弗格提供的氰化物胶囊产生了怀疑,唯恐他提供的毒药也有问题。于是他叫来了另一名医生,让他拿一只胶囊在布隆迪身上作一次实验。他们撬开狗的下颌,在嘴里用钳子夹碎了一只小瓶,一股苦杏仁味飘到面无表情的元首的鼻子里。他沉默的注视着这只狗短促地叫了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下,效果良好。元首满意的点点头,在进行了这次最佳自杀试验之后,他召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把这种小药瓶发给余下来的人员:
“很抱歉,我不能提供给你们更好一点的告别礼物。”
在这样哀伤悲凉的气氛中,元首却要结婚了,新娘就是爱娃勃劳恩,刚刚被处死的费格莱茵的大姨子。戈培尔将赫尔瓦格纳待到了元首的个人起居室,这位瓦格纳是柏林市政府的一名官员,负责主持平民婚礼。他本来正在履行警卫任务,这个突然接到的临时任务让他大吃一惊。
当他见到元首的时候,元首刚刚口授完他的私人遗嘱:“在我斗争的岁月里,我确信,我是不应该结婚的;可是现在我的生命就要终止,我决定和这位在该城实际上已经被围时到来的女人结为夫妻,在多年真诚友谊的基础上,她把自己的命运和我的命运连在一起。这是她的愿望,她要作为我的妻子和我一起死去。这也就弥补了因为我把一切献给人民,却什么也没给她的过失。至于我的财产,我把它赠给dang;如果dang不复存在了,就赠给国家。如果国家也被摧毁,我再作什么别的安排就显得多余了。马丁鲍曼将作为我的遗嘱执行人,负责履行我的遗愿,照顾我的直系亲属,私人职员和秘书,管家以及勃劳恩小姐的母亲。”
“请问您二位是否是纯雅利安血统?”当瓦格纳向元首和爱娃询问这个惯常的问题时,他还是感到紧张。元首依然穿着平时的紧身衣,爱娃则穿着一件元首经常称赞不已的黑色塔夫绸晚礼服。
“请问是否您二位有遗传疾病?”当瓦格纳想按惯例问下去的时候,戈培尔提醒他现在是战时。于是他简化的了问题,匆匆结束了询问,让两人在婚书上签字,由戈培尔和鲍曼作见证人。
元首匆匆签下了字,这是他几个月来最清楚的一次签字,但依然难以辨认,因为他的手抖得实在是太厉害了。接下来爱娃也开始签名,但她突然停了下来,把刚写上去的“B”划掉了,改正了首字母,将名字签成了“爱娃希特勒(盖博莱娜)勃劳恩”。一场匆匆而成的婚礼就这样结束了。
接下来,这对新人来到了平时用作会议室的前厅走廊,接收将军们和秘书们的祝贺。然后他们去了起居室,开始吃喜宴。爱娃坚持要求仆人们称呼自己希特勒夫人,这是她梦寐以求多年的事,她的忠诚终于在这个背叛的世界里带给了她回报。而元首在晚宴上不时离席,去和戈培尔、鲍曼讨论新内阁的组建。已经被内定为内阁总理的戈培尔提醒元首:“我不离开柏林,我要和您留在一起。”这让元首大为感动。敲定了最终方案后,元首叫来了他最年轻的秘书特劳德尔荣格夫人。他在书房中摆上了一张桌子,静静的感受着掩蔽部的混凝土板的震颤,那是俄军炮弹爆炸产生的气浪造成的,以及隔壁房间的喜宴那强颜欢笑的喧闹。
“大概现在我该向您口授几句话了,”元首在桌子正中他通常呆的地方站了一会儿,神情漠然,他的眼睛盯着荣格速记用的纸。突然威严而铿锵有力的说了起来,“下面是我的政治遗嘱。”
元首的遗嘱没有任何草稿,全部是口头叙述。一部分是为自己的一贯正确作辩解,一部分是为他的勇敢的士兵对付这样众寡悬殊的敌人所完成的大业的赞颂:“士兵们在流血牺牲,我永远和他们保持同志般的情谊,我们已经播下了种子,有朝一日在德国历史上将会发芽长大,使国家社会主义运动光荣地再生,因而会产生真正统一的民族。尽管受到各种各样的挫折,但总有一天,这一切会写进历史,并成为一个民族生存意志最光荣最具英雄意志的见证。”
而在这之后,他终于说起了最重要的部分:“我现在正式把戈林和希姆莱开除出dang,海军元帅卡尔邓尼茨在我死后将继任帝国总统和武装部队最高统帅,戈培尔将是帝国总理。而我最忠实的dang内伙伴马丁鲍曼将成为dang务部长,并作为我个人遗嘱的执行人……”
荣格微微愣了一下,显然,元首希望自己死后,未来的德国政府能实行分而治之的政策。但她没时间多想,他还要继续记下其他的政府成员名单:施佩尔被免了职,索尔接替了他;卡尔汉克接替了希姆莱,成为党卫军全国领袖,赛斯…英夸特也进入了内阁,代替了里宾特洛甫;施维林冯克罗西克作为财政部长。
而陆军元帅舍尔纳被任命为德国陆军总司令,元首称赞他是“整个东线以真正的斗士精神创造光辉业绩的唯一的人”。
这就是元首的政治遗嘱,在见证人戈培尔、鲍曼、克莱布斯和布格道夫签字后,它正式生效了。
作者有话要说:鼓掌撒花,恭喜泡菜结束单身汉生活,恭喜爱娃MM心愿得偿,恭喜……乃们马上就要挂了,恭喜贺喜的还有某只新鲜出炉的继承人,邓乖乖,现在喜欢死乃了,乖啦乖啦,很快就会开乃的坑啦
763最后时刻
荣格飞快的打着字,把它们整理成一式三份。这时候,鲍曼还在给在弗伦斯堡的邓尼茨发出措词强烈的电报:“外电又在传播有新的背叛的消息。元首期望你们闪电般地冷酷无情地打击北部地区的每一个叛徒。不要手软,更不准偏袒。舍尔纳、温克等人要以迅速解救元首来证明他们的忠心。鲍曼。”
与此同时,戈培尔也立下了自己的遗嘱。他认为在战争最为关键的日子里,在原始身边发生了这么多疯狂的变节事件后,他不能离开柏林,即使是元首的命令,无条件的陪伴他到死才是自己的职责。
荣格在凌晨四点钟的时候完成了打字任务,这时候元首和爱娃已经回房休息了。她在回自己房间的时候遇到了戈培尔的六个孩子,孩子们还没有吃饭,正挨挨挤挤的坐在一起。他们也感受到了地堡里不安的气氛,变得敏感恐惧起来。荣格替他们去找食物。在路上,她看到无论是哪个地方,都有紧紧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女人们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就像是毁灭之前最后的疯狂。
而在地堡之外,柏林的平民被夹在战争双方的无情攻击中。希特勒青年团和党卫军会对任何展示白旗的房间开火,柏林街巷上随处可见的是大楼的废墟,成堆的碎石内散发出腐烂尸体的味道,一些被烧得发黑的房间残骸里弥漫着肉被烤焦的味道,令人作呕。
而苏军对此毫不在意,在他们眼中德国人就是德国人,即使受到迫害也是德国人。当德国的威尔丁区——德国左翼派别的根据地——被占领时,兴奋的德国共产dang走上街头,欢呼着欢迎苏军的到来,向他们展示这12年来一直隐藏的党员证。他们主动让自己的妻女来帮苏军洗衣做饭,不过在当天晚上,苏军就强/暴了她们。
柏林激起了苏军更多的怒火,在这样弥漫着浓烟的街道上,倾泻的炮火让苏军遭到了沉重的伤亡,而在这样长期而残酷的站在就要结束之际死去,那是一种深沉的痛苦。所以他们变得更加谨慎,更多的使用重型榴弹炮来攻击开阔目标。而且避开地铁隧道和掩体,不得不进入的时候,他们会异常小心,任何露头的平民都有可能被枪杀。
元首对柏林的这种情况知之不详,他的保密无线电通讯系统已经瘫痪了,只能发出普通通讯信号。他好几天都没有收到外交事务的电报了。而一发现柏林的巷战停止,就得狂乱地拨一阵电话,接电话的还常常是俄国人。这种情况下,鲍曼和克莱布斯对所有的指挥官联合签发了一份电报:“元首希望舍尔纳、温克和其他人保持一种毫不动摇的忠诚,他同时希望舍尔纳和温克能够拯救他和柏林。”
但没过多久元首就收到了这两人的答复。舍尔纳告知:“后方区域已经完全陷入混乱,平民使得德军很难实施作战”。而温克则明确表明不要希望他的部队能带来任何奇迹:“集团军部队已经伤亡惨重,武器严重匮乏。”随后,高频无线电就中断了。
从现在开始,只有敌人的重要新闻公报才给元首提供他的军队的消息了。从意大利电台收听到的消息描述了墨索里尼被游击队抓住的情景,他是和他的情妇贝克拉一起被抓的。游击队把他们和其他一些法西斯领导人从身后击毙,然后用绳子绑起来,挂在米兰广场的那个标准加油站上陈尸。这对元首是个极大的刺激,他坚定地认为,自己连尸体都不能留给敌人。他现在越来越依赖邓尼茨。海军驻大本营的联络官福斯海军上将下午4点从掩蔽部给邓尼茨打电报,这时候唯有海军的新型电报还能和地堡联通:“和外边军事机关的联系完全被切断了。紧急要求通过海军信号渠道了解柏林以外的战斗情报。”
现在,元首身边那些无所事事的联络人员开始慢慢地离开。他们中有的声称要去和温克的第12军团联系。元首对此很是高兴,还告诉他们:“给温克问好——告诉他行动再快点,否则就太晚了!”
另外离开的三个人携带着元首的三份遗嘱,他们奉命偷偷的把它们带给邓尼茨和舍尔纳,最后那份则送到伯格霍夫。布格道夫将军给舍尔纳附了信:“一旦接到元首命令或者已经证实元首死去,就要立即把遗嘱公诸于众。”
元首将会自杀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了。元首自己也清楚这一点,他不再时时刻刻关注战况,开始和一些人聊天。比如现在,他手里摸着已经破碎了的街道地图,和他的司机埃里希肯普卡讲话,这位司机从1933年以来曾在许多有历史意义的旅途上给他开车。
“我的元首,我的汽车调度场正为守卫总理府的部队运送给养,从勃兰登堡门运到波茨坦广场。队伍中的每一个人都表现出非凡的勇气。他们等待温克将军的救援队伍到来。”听到肯普卡的话,元首只是沉静地回答:
“我们都在等待温克。”
温克只是一个虚幻的梦想,实际上元首也明白这一点。在和肯普卡交谈完毕后,他回到自己的书房里,给始终对他忠心耿耿的凯特尔元帅写了最后一封信:“战斗很快就要结束,而我马上就要自杀了,邓尼茨海军元帅将继任我成为帝国总统。我要求您像支持我一样支持支持这位海军元帅,直到最后一刻。我的人民和武装部队在长期的艰苦的斗争中献出了一切。牺牲是巨大的。许多人辜负了我对他们的信任。不忠和背信弃义削弱我们把战争打到底的坚强意志。这就是我不能凭借个人能力把人民领导到胜利的原因。但我不相信如此巨大的牺牲会付诸东流。在不远的将来,德国的目标必将仍是为德国人在东方赢得土地。”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庆祝泡菜即将自杀,可怜的泡菜……至于熊家的暴行,无视了吧,反正我们都知道他们啥德行~~~萝卜:那啥,军官的表现还是挺良好的……氮素他们不管士兵滴
764毫无希望
元首地堡里的各种冲突矛盾越发明显,人们也越来越不受元首过去定下的条款的约束。大家肆无忌惮的抽烟喝酒,鲍曼、克莱布斯和布格道夫三个人喝醉酒后,为谁该对现在的局面负责而争得脸红脖子粗。
“9个月前,我是怀着所有理想,全力接受现在这个任务的。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将陆军与dang协调起来。因此,我的同事们都鄙视我,甚至说他背叛。”布格道夫觉得自己委屈的要命,他的角色一直不很光彩,他自己也是清楚的,“今天看来,这些指责都是有道理的。我完全徒劳了。我的理想放错了地方。不仅如此,我既幼稚又愚蠢!”
“安静一点吧,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克莱布斯试图让布格道夫安静下来,免得吵醒别人,但没有奏效。室内的喊声已经将睡在隔壁房间的两名副官吵醒了。他们闻声走了出来,恰好听到布格道夫的怒吼,克莱布斯被他吼得哑口无言:
“放开我,汉斯——这一切我都得说!也许,再过48小时这些话就说不了啦!既忠诚又富有理想的青年军官们,已经成千上万地死了。为了什么?为祖国?不!他们为你而死!”
这一次布格道夫的矛头转向了鲍曼,后者沉默不语,罕见的由着布格道夫对他大吼大叫:“数以百万计的人们牺牲了,为的是让像你这样的dang员能够往上爬。为了你奢侈的生活,为了你的权力欲。你毁灭了我们的古老文化,毁灭了我们日耳曼民族!这是你犯下的弥天大罪!”
“亲爱的老兄”,面对激烈的职责,鲍曼安抚着布格道夫,还露出一个微笑,“你可不要人身攻击。即使别人已经中饱私囊,你也拿不了我去负责。这,我可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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