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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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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说什么。”舒伦堡又一次感到自己脸红了。
“你自己似乎总是不知道。”格里尼斯轻叹了一声,伸手帮舒伦堡理了理细碎的头发,手指在不经意间滑过光洁的额头,“在白斯特家里小心点。”
当他们赶到时,屋里已经有几个人了。白斯特站在门口欢迎他们,并把他们介绍给自己的夫人。他的夫人是一位荷兰军人瑞斯将军的女儿,是一名优秀的人像画师。舒伦堡和格里尼斯熟练的向她问好。还有他们的间谍F479,在这里他叫瑞安?斯科菲。史蒂芬斯晚了一会儿才到,他说是因为有些公事耽搁了。但他向舒伦堡保证他已经得到了伦敦方面的肯定答复,一切顺利。
晚餐很丰盛,舒伦堡从未吃过如此鲜美的牡蛎,还是他最爱的洋葱味。他不禁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却不知道白斯特一直在注视着他。
晚餐结束后,大家开始了闲聊。他们的话题从战争一直转移到音乐和绘画,每个人都很开心,至少表面如此。时间在闲聊中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晚上十一点钟。这个时候,史蒂芬斯、格里尼斯正和白斯特夫人聊着古典主义绘画,F479去了卫生间。白斯特坐在舒伦堡旁边,他看了正在聊天的三个人一会儿,突然抓住了舒伦堡的手腕:“您今晚可以留下来吗?为了我留下来,我需要您。”
回家
“白斯特先生!”最初的惊讶被愤怒和厌恶取代,舒伦堡微笑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冷冷的站起来,“您这是在侮辱我吗?”
“侮辱?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白斯特局促不安的坐着,一只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角来回搓弄,显得格外难受,终于,他猛地抬起头,“我觉得,我爱上您了。”
“什么?!”舒伦堡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种情况是他预先没有想到的,似乎事态正隐隐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白斯特的话,大脑一片混乱。
“我知道或许您很难接受,但是我确信我的的确确是爱上您了。亲爱的夏梅尔,我这几天每天晚上都梦到您,我渴望了解您。让警察去盘查您的主意是史蒂芬斯想的,我反对来着,还和他吵了一架。您,您不能接受我吗?”白斯特还在轻柔的絮语着,舒伦堡脸色苍白,呆呆地听着他的倾诉。
“嗨,荷伯曼,我们好像打扰主人很久了,还是回去吧。”格里尼斯的声音适时的给两个人解了围。舒伦堡长出了一口气,保持着风度和白斯特道了别,后者的眼睛里似乎有着深切的不舍。这让舒伦堡感觉不大舒服。但他什么也没说,沉默的和格里尼斯上了车。
“白斯特和你说了什么?”一边开车,格里尼斯一边问舒伦堡,他偷偷从后视镜里观察他的脸色,发现他的脸一直青着。
“没什么。我有些不舒服,安德雷。”舒伦堡闭上了眼睛,好在明天就要回去了,不必再和白斯特周旋,不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这么一段荒谬的感情。是的,荒谬,如同猫爱上老鼠一样不可思议。
格里尼斯识趣的闭上了嘴,他从镜子里贪婪的看着舒伦堡的侧脸,苍白的,优美的侧脸、看来白斯特已经表白了,但瓦尔特的反应也很暧昧,至少他没有明确自己的态度,这说明他在感情上有所保留,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如果C先生知道他最宠爱的小宝贝在行动中传出两段绯闻,其中一段还是和英国人的,那么他会如何反应呢?真是令人期待。
回到别墅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和格里尼斯道了晚安回到房间,舒伦堡却睡不着觉。他那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睛大大的睁着,即使头疼欲裂也合不上眼。他突然无比的想念海德里希,没有什么值得害羞的,他想念他,想念那蓝色的眼睛,想念他手指的温度,想念他怀抱的冰冷,想念他难以察觉的温柔。但他不能给柏林打电话,他是夏梅尔,不是舒伦堡。可是莱茵哈德在干什么呢?会不会又在小猫沙龙里醉生梦死呢?舒伦堡自找烦恼的想着,不知道他怀里抱着的是谁?是金发的凯琳,是红发的露比,还是棕发的南希?这样想着,他的眉毛拧成了一团,嘴也嘟了起来。他自怨自艾的叹了口气,拿过毛巾擦了把脸,喃喃的嘟哝着:“讨厌,莱茵哈德最讨厌了!”
即使成为一个熟练的特工,还毕竟是个孩子,一个生长在黑暗中渴望光明的孩子。可惜孩子偏偏爱上了一个必然要永世处于黑暗中的人,那么痛苦也是注定的。
第二天清早,失眠了的舒伦堡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走到沐浴间,准备冲个澡。低着头的他也没有注意到沐浴间里面正弥漫着雾气,直接就推开了门。
“夏梅尔,你今天怎么没精打采的?”格里尼斯正站在沐浴间里,头发湿漉漉的,他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身体格外修长挺拔。舒伦堡顿时涨红了脸,手忙脚乱的想要退出去:“很抱歉,我今天有些头晕,所以没有注意,我??????”
“过来。”微笑着,格里尼斯将舒伦堡一把拉过来,舒伦堡感觉到他的手格外有力。他的背贴着格里尼斯□的胸膛,浴后特有的清香和温热笼罩着他,让他莫名的战栗:“放开我,你这是干什么?你??????”
后面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格里尼斯的手温柔的在他的太阳穴那里按摩着,力度适中的绕着圈子。胀痛的头因为揉捏而放松,舒伦堡眯起眼睛,轻轻哼了一声,娇软的鼻音让格里尼斯眼神一暗,但手上的动作却一丝不乱:“今天就要回柏林了,高兴吗?”
“当然了,要回家了。”
“家?”格里尼斯的手一顿,他很久没听过这个词了,“你刚才说回家?”
“是啊,回家。”舒伦堡睁开眼睛,灿烂的紫罗兰色像是浓烈的薰衣草。他似乎可以看见海德里希正坐在办公桌边,好吧,不管他在干什么,哪怕在寻欢作乐也好,至少对自己而言,有他在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
吃过早餐,白斯特亲自驾车送他们到荷兰边境。这一次白斯特出人意料的沉默着,只是眼睛里涌动着深深的情愫。临别时他握着舒伦堡的手,力度大的几乎捏碎他的手指。但他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沉默着开车离开。舒伦堡不禁在过边境的时候回头看了两眼。
“走吧,我们直接回柏林。”格里尼斯似乎很不高兴,他有些粗鲁的将舒伦堡推进了汽车里,挡在了舒伦堡的视线。
柏林还是一如既往的阴冷。舒伦堡拉了拉衣领,匆匆忙忙的向海德里希的办公室赶去。但在副官室,他被挡了下来:“局长现在不在,瓦尔特。”
“那局长在哪里?”
“局长在小猫沙龙。”
猜想被印证了,舒伦堡的小脸变得有些淡淡的青白,但他一言不发的冷冷转过身,驱车赶到了小猫沙龙。
将车停在后门,舒伦堡敲了三下门。浓妆艳抹的凯蒂夫人便仪态万方的迎了出来。她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女人,金色的卷发,白皙的皮肤,虽然不再年轻,但风姿绰约。
“啊,是您啊,”凯蒂夫人见到舒伦堡,先是一愣,随即便堆起了满脸的笑容,“好久不见,您有一段日子没来了。”
“我这段时间休假旅行,”舒伦堡的笑容一向对女人很有杀伤力,“请问那位先生在吗?”
“当然,他在贵宾室,您要去找他吗?”凯蒂夫人眨眨眼睛,神秘的一笑,“要我带您去吗?”
“十分感谢。”舒伦堡微笑着,跟在凯蒂夫人身后来到熟悉的门前。凯蒂识趣的离开了,舒伦堡突然觉得眼睛有些酸胀,眼泪似乎也快流下来了。但他咬咬牙,硬生生将它憋了回去,平静的敲了敲门。
“进来,”海德里希那特有的冷漠的腔调让舒伦堡浑身一凛,整了整衣领才敢走进去。
“嗨,希特勒。长官,瓦尔特?舒伦堡向您报到。”
“瓦尔特?”海德里希明显愣了一下,“我以为您得今天下午才能到。”
“我们为了早些回来汇报,所以提前了行程。”舒伦堡一眼就看见了海德里希半开的衣领里露出的红色痕迹,声音里就带上了连自己也未察觉的酸楚,“我先去了艾伯莱希特大街,可是他们说您在沙龙。”
“抱歉,我昨晚喝多了,”海德里希揉了揉太阳穴,伸手示意舒伦堡,“过来,让我好好看看您。”
“是,长官。”舒伦堡还在赌着气,一声“长官”就带了些许的不满的意味,“您这是怎么了?”海德里希挑了挑眉毛,“您是在闹情绪吗?”他不在意的抹抹脖子上的口红印,顺手将舒伦堡扔在了床上。
“您放开我。”舒伦堡一翻身就想坐起来,但被海德里希压得死死的,他恨恨的看着那处刺目的红痕,满腹的委屈,却发不起火来。
“您又在吃醋?”海德里希顺着舒伦堡的目光看到了那抹红痕,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个微笑,“真是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莱茵哈德!”舒伦堡偏过头去避开了海德里希的亲吻,但是他的身体却颤抖着迎合着海德里希的触碰,这让他感到无法抑制的羞涩和郁闷。
“您的身体可比嘴巴要可爱多了。”海德里希戏谑的捏住那纤细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下去。
舒伦堡闭起了眼睛,伸手环抱住了海德里希。听着他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您似乎很不高兴,是不是爱上了那帮英国绅士?”
“我没有。”舒伦堡否认着,但有些心虚。
“我想您也没有这个胆子。”海德里希没有注意到他的心虚,轻轻地吻着舒伦堡的脖颈,“虽然我很想和您做一次,但是为了不影响工作,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他没有提早餐的事,因为他知道舒伦堡一定吃过了,他可不想让舒伦堡知道自己整晚在这里喝酒,连昨晚的晚饭都没吃。无论怀里搂着哪个女人,他的脑中始终盘旋着一双紫罗兰色的大眼睛。
“您还要继续您的游戏吗?”一边穿衣服,海德里希一边看着舒伦堡,格外喜欢那双眼睛,“您还没有玩够?”
“我觉得在现阶段,我需要继续和他们周旋,最好能到伦敦一趟。”
“看不出您这么喜欢那种雾蒙蒙的地方?”
“我只对他们的情报系统感兴趣。”舒伦堡的笑容在充满浓浓情/欲的地方也显得格外纯真。
“你们的下次会面在什么时候?”
“不知道,但他们给了我一台英国制的收发报机和一本密码,以便能随时联系。”
“很好,格里尼斯对您还算不错?你们相处愉快吗?”
“我们相处很好,”舒伦堡的笑容里竟有几分大学时代的天真,“安德雷总能让我想起大学时的时光。”
“嗯。”海德里希淡淡的点了点头,他的手却在衣袋里攥得紧紧的。那里面放着一张字条——“L520疑似英国间谍,请予以监视。F479。”
选择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中,英国人连续三次要求舒伦堡确定会谈的时间,但直到十一月六日,柏林方面还是没有任何指示。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不然会失去和英国人的联络。舒伦堡于是径直和白斯特他们约定在明天见面,地点是荷兰边境附近的咖啡店。
“亲爱的夏梅尔,您终于来了。”当舒伦堡落座的时候,他才发现这次来的只有白斯特一个人。
“白斯特先生。”舒伦堡礼貌的微笑着,单片眼睛后面的眼睛闪烁而明亮。
“我还以为您不会来了呢。”白斯特慢慢喝着手里的黑咖啡,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我和史蒂芬斯争执了很久他才同意让我自己过来。”
“我很抱歉,我在柏林逗留的时间比预计的要长,因为我们的领导者无法做出最后一项决定,所以迟迟没有确定会谈时间。”舒伦堡微微笑着,搅动着手中的卡布基诺,翻滚的泡沫带来浓烈的甜香,让人几乎甜腻的说不出冰冷的话语。
“没有关系,时间有时就是用来让人确认自己的感情的。”白斯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舒伦堡,嘴唇紧抿着,但可以看出掩盖之下的轻微笑意。
“我想,我可以陪同我们的最高将领去伦敦,和政府高层做一次最高级别的会谈,这是我能提出的最好建议。”只谈工作,不提感情,这是舒伦堡事先想好的应付白斯特的方法,没有人会喜欢和一个不解风情的人谈论爱情。但是这一次他失算了。
“这没有问题,如果您愿意,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的专机会在荷兰舒福尔机场等着您。前提是您得陪我上床。”白斯特的话如同兜头的一泼冷水,让舒伦堡整个人都冷了下来,即使握着热乎乎的咖啡,他还能感觉到手指在轻微的颤抖。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舒伦堡想要装傻,但白斯特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其实您很明白我的意思,无论您认为我是在要挟您也好,认为我是在以权谋私也好,总之我想要得到您。”
“我不接受您的建议。”舒伦堡冷冷的盯着白斯特,冰冷的眼神像极了一个人。白斯特一瞬间竟感到有些窒息,他没想到这个漂亮纤细的青年竟有如此强大的气场,“如果您希望我们的合作告吹,那么我这就走。”
说着,舒伦堡站起来作势要走,但他很快就被白斯特一把拉住:“唉,您可真是,一点受不了委屈。算了,我向您道歉,明天飞机还会在舒福尔等您和您的上司,但是您真的一点没有感觉到什么,您无视了我的感情。”
舒伦堡依然冷冷的盯着白斯特,直到后者承受不住的转过视线,但他没有看见白斯特眼中依然炽烈的火焰,那种火焰能将人烧成灰烬。
回到杜塞尔多夫,舒伦堡火速给柏林拍了急电,但柏林那边的态度却显得吞吞吐吐,暧昧不明。
“可是如果再不做决定,我的工作无法开展下去。”舒伦堡在电报里抱怨着。
“元首还未做最后决定,但看来颇有停止谈判的意图。”柏林的回电如是说。
捏着电报,舒伦堡颓然的坐在床沿上,他现在开始后悔自己贸然和白斯特定下时间了。想来元首不会高兴,毕竟任何关于推翻希特勒的讨论,即使是假的,也会让元首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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