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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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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赫斯和希姆莱的陪同下步入了餐厅。
施蒙特很轻松的帮他们排好座次。希姆莱坐在元首的右边,舒伦堡坐在希姆莱的旁边,接下来的是海德里希。凯特尔和鲍曼坐在元首的左边,赫斯坐在元首对面。
“我对您的报告很欣赏,盼望您能再写报告来。”落座以后,希特勒将他的第一句话给了舒伦堡,看着那个青年宠辱不惊的表情,元首愈加满意,看来希姆莱总算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属下。
舒伦堡微笑着点头,他注意到元首的脸有些肿,而且很红,似乎是受凉了。
“我今天受凉了,这种低气压的天气让我很不舒服,”元首想能看出舒伦堡的想法似的,他说完这句话便转向了赫斯,“你知道吗?赫斯,今天柏林的气压是多少?仅仅七三九毫米,真是不正常的天气,这会让很多人都感到难受的。”
舒伦堡注意到大家都开始讨论起低气压的问题,他们都在刻意的讨好元首。这个时候他们的饭菜已经端上来了,但元首还在等着他的特制饭菜。真的很饿的舒伦堡毫不拘束的吃着,这几天养病时吃的实在太清淡了。这时他发现谈话声又渐渐停止了。真有趣,他们都不说话,他们害怕说话。
直到元首出声询问,这才打破了这片沉寂:“舒伦堡不相信那两个英国间谍和埃尔塞尔有关系?”
“是的,我的元首。”希姆莱立刻坐正了身子,“我们找不出白斯特、史蒂芬斯和埃尔塞尔有任何联系的可能。我不否认英国的情报机关可能透过其他途径和埃尔塞尔发生联系,他们可能通过德国人,比如施特拉塞的‘黑色战线’的分子。但是到目前为止,这种说法都只是一种推测。埃尔塞尔承认他和两个匿名的人接触,但他们可能是gongchandang,可能是英国人,也可能是‘黑色战线’的分子,我们并不清楚。不过我们现在有了另一个线索,我们的技术人员经过鉴定确认,那些炸弹和信管都不是外国货。”
听完希姆莱的报告,元首沉默了一下,然后转向海德里希:“这些话听起来很有道理,海德里希。您应当使用医学和催眠术方面的一切最新成果。务必从埃尔塞尔口里问出谁和他有联系。我必须要知道,究竟谁是他的幕后主使。”
然后,没等海德里希答话,元首就调转了视线,盯着舒伦堡:“您对英国人的印象如何?在荷兰您不是和他们面对面地坐在一起谈判过吗?”
舒伦堡露出一个微笑,他清了清嗓子,沉稳的答道:“我认为他们要把这场战争进行到底,我的元首。如果我们占领了英国,他们就到加拿大去。而斯大林将会得意地发出微笑,坐山观虎斗,看盎格鲁撒克逊人和日尔曼人兄弟之间自相残杀。”
转变
舒伦堡刚说完话,就感觉腿上一痛,原来是希姆莱一脚踢在了他的腿上,他显然是在暗示自己不要再说了。而海德里希正用冰冷冷的眼神怒视着自己,只不过现在自己不会再惶恐了。舒伦堡浅浅的一笑,继续补充道:“我的元首,我不知道是否真的有必要,经过盖世太保研究以后,改变我们的对英政策。”
这下整个餐厅彻底的鸦雀无声了,凯特尔他们紧张而不安的面面相觑。海德里希的脸已经完全的铁青了,难看到了极点。希姆莱用他那惯常的,无限困惑的眼神盯着面前的桌子,一下一下的翻弄着面包。
“当然,一家人不和是最要不得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元首并没有生气,他若有所思地回答说,“自己人之间发生争斗是最坏的事,何况就种族而言,英国人和我们还是有联系的,就这一点看,您可能是对的。可是您忽略了,我们真正的敌人躲在东方的幕后,他们正窥视着我们,等待着欧洲大陆上的所有人都精疲力竭,所以我不希望英国毁灭,我也永远不会这么做。可是丘吉尔总是一味地阻挠我,他不明白德意志人应该有更广阔的生存空间。在这些英国佬没有成为实事求是的人之前,我就应该和他们作战,我没有权利不和他们作战。等我打掉他们那英国式的傲慢以后,他们准备和我们妥协和谈的日子就要到了,您明白吗?”
“是的,我的元首。”舒伦堡淡然的笑着,“我了解您的思路,但是我们不得不注意到,岛国民族的意识形态和我们完全不同,他们的历史和传统也和我们迥异。他们是典型的岛国文明,而我们则是大陆文明,不同的地理形势和历史传统形成的不同民族特性很难调和在一起。英国人的性格顽固倔强,理智而不冲动,还有冷酷和残忍,他们被称为约翰牛不是没有根据的。这场战争一旦爆发,那么谁来承担那可怕的后果呢?
“亲爱的舒伦堡,这个问题就让我来考虑吧。”元首不再看向舒伦堡而是转向海德里希,笑了起来,“那些愚蠢的荷兰人,他们居然把受伤致死军官的备忘录带在身上,还落在了我们手里。愚蠢对我们是有好处的,这样大家就可以证明,是荷兰先破坏了中立。”
谈话至此停顿了一下,元首慢悠悠的望向了希姆莱:“我和您还有话说,您跟我来吧。”舒伦堡轻轻出了一口气,至少现在不用在提心吊胆了。
就在他们全部站起来时,元首的一个侍从脸色仓皇的走进来,匆匆在施蒙特耳边说了什么。施蒙特的脸色迅速沉了下去,挥手示意那个侍从退下。他随即走到元首身边,压低声音说着什么。舒伦堡注意到元首的脸立刻铁青起来,十分难看。
“海因里希,今天稍晚一点您再来见我。”元首匆匆忙忙的转身,在施蒙特的陪同下离开了。只留下不知发生了什么的众人面面相觑。
“您真是个极端愚蠢的人,”在离开的路上,希姆莱皱着眉摇着头看着舒伦堡,“但看来元首并没有不高兴。”
“真是万幸,今天元首的情绪很好,不然,他会指责说,您与英国国家情报处几次接触后已经变得亲英了,给您定个‘亲英派’的罪名。”还没等舒伦堡回答,海德里希也淡淡的开了口,“一个‘亲英’的罪名。那样一来,不论我是多么痛心,我也只好把您关进牢房;不论我是多么痛心,我也只好枪毙您。当然,要有他的命令才行。”
迎着海德里希那始终冷酷的眼神,舒伦堡弯起嘴角微微一笑,这成功的让海德里希的脸变得更加阴冷,他低低的在舒伦堡耳边嘀咕:“您今晚到我的办公室去,我看您需要一次‘加班’。”
“真抱歉,长官,但我已经和领袖先生有约了。”这是舒伦堡第一次拒绝海德里希,看起来,也没有那么难受。
“看来您最终选择了领袖先生。”海德里希阴恻恻的看着舒伦堡的侧脸,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熟悉的感觉,这让他烦躁。
“不,您和领袖先生都是我的上司。我永远臣服于您和领袖先生。”舒伦堡低垂着漂亮的大眼睛,嘴角的笑容依然不变。
海德里希莫名的不悦,他不喜欢这个样子的舒伦堡,圆滑、世故、老练,像是缪勒手下的密探,完全没有了原来的清透。这么说,他已经不是自己喜欢过的那个人了。可是,脑中始终有一个细细小小的声音在告诉自己:是你让他变成这样的,是你让他变成这样的。
而舒伦堡有意的没有再看海德里希一眼,随着希姆莱上了车。海德里希默默地站在寒风中,看着那辆SS…1的奔驰车飞驰而去,似乎心里也有一块东西被飞速旋转的车轮碾碎了。
“舒伦堡,您今天的表现,可以让我理解为向我的效忠吗?”坐在车里,希姆莱擦拭着他的圆眼镜,“安德雷对您的评价很高,他的评价印证了我对您的一贯印象。但我不得不说,您今天在元首面前说的话实在是太愚蠢了,万一元首震怒,您可能会牵连到我和海德里希。”
“我很抱歉,领袖先生,但那是我的真实想法。”舒伦堡微笑着,他的表情在听到海德里希的时候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
“您让我很欣赏。”希姆莱放下了手中的眼镜,紧紧盯着舒伦堡,“您比从前成熟了很多。”
“谢谢您的称赞。”舒伦堡忍不住望了一眼窗外,黑色的天空,闪烁的繁星,五彩的霓虹,柏林的夜晚还是这么美丽,可为什么我的心却这么苍老?好像已经不堪重负。
而这时,在总理府,刚刚赶回来的施蒙特一把抓起了电话:“快给我接空军大将米尔希!”
听着铃铃的电话铃声,施蒙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千万得有人在家,刚才发生的事非同小可,而且指定和隆美尔脱不了关系,一旦元首因此而迁怒那只狐狸,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喂,哪位?”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米尔希懒洋洋的声音。
“埃哈德,出大事了!”施蒙特紧紧揪着电话线,“元首叫埃尔温现在就去办公室,你可得好好嘱咐他几句。”
“那不是很正常吗?”米尔希的语调里夹杂着淡淡的苦涩,“你怎么这么紧张?”
“爱娃?勃劳恩自杀了??????”
同样是在这一天,古德里安刚刚办理完他岳母的葬礼,接受了新的任务。现在,他的军部移到了科布伦茨。摩泽尔河和莱茵河在这里交汇,公元六世纪,法兰克王室曾在这里定居。现在,古德里安在这里改归A集团军总司令伦德施泰特指挥。
“真高兴见到您,”在见过伦德施泰特以后,古德里安第一个见到的就是集团军参谋长曼施坦因。很长时间没见,曼施坦因依然风度翩翩,优雅大度,或许是因为跟着一直熟悉的老上司的缘故,他看起来格外意气风发,“我们有一段日子没见了,海因茨。”
“是啊,本以为在波兰能见一面,但是最后还是没见到。不过现在好了,都在一个集团军中,见面的机会会很多的。”古德里安淡淡的点点头,现在的他要比从前见到曼施坦因时有自信的多,他的装甲兵已经在战争中证明了自己的优势,他有足够的资本骄傲。
“那是自然。”曼施坦因优雅的笑着,礼节完美的找不出任何瑕疵、他礼貌的伸出手握了握古德里安的手,古德里安能感到那双手的修长坚韧,以及细腻的肌肤,有着属于贵族的冰凉温度。只是握着,就让人对这个阶级心驰神往。但是有趣的是,每当和曼施坦因在一起,他们之间的气氛就会变得格外沉默,仿佛两个人都说不出什么话来打破僵局,“曼施坦因将军。”就在古德里安想找些话说的时候,保卢斯走了进来,看样子他并没有想到古德里安会在,脸上顿时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晕,有意不去看古德里安的眼睛。
“保卢斯吗?有什么事?”曼施坦因没有迎上去,而是站在原地,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赖歇瑙将军说??????”保卢斯的声音低低的,眼角眉梢里都带着疲惫,这让古德里安心里一阵难受。听说赖歇瑙对保卢斯相当的好,但是保卢斯似乎并不开心,也许,并不是真的疲倦,只是心累了。
走出气氛压抑的指挥部,古德里安看着西沉的落日,那血色的光芒染红了天边。他蓦地想到了当年保卢斯和自己一起筹备装甲兵的时候,即使累的起不来床,也从未见他如此消沉倦怠。可是现在的保卢斯,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湖边的树丛突然传出瑟瑟的声音,古德里安的手本能的扣在抢上,但只有一只觅食的狐狸从灌木中窜出来,仓皇的奔向幽深的树林深处。古德里安缓缓松开了手,他再一次想起了留在柏林的隆美尔,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不过想来米尔希会好好照顾他吧。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想起那双漂亮的蓝眼睛。也许是休息不足吧。古德里安这么想着,慢慢向自己的汽车走去,当他再回头时,那只皮毛漂亮的狐狸早已不知去向。似乎自己总是抓不住狐狸的踪迹。
可是,我好像,有那么一点想你,埃尔温??????
发誓
“埃瓦,你一定得小心,说话千万要注意,如果实在拿不准,那就保持沉默。”米尔希紧紧抓着要出门的隆美尔的手叮嘱着。
“是是是,我知道了,同样的话你都说了二十遍了。”隆美尔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米尔希还是不放心的摇摇头,他也没想到爱娃?勃劳恩竟然会吞服大量的安眠药自杀,还留下简短的遗书说是受到了隆美尔的侮辱。当然这个女人最后还是被救醒了。而她醒来后就哭个不停,什么话都不肯说。据施蒙特的说法,自从格莉?劳巴尔去世以后,元首就格外惧怕身边女人的自杀。虽然米尔希敏锐的感觉到爱娃的自杀十有□是惺惺作态,但他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天知道这只狐狸会不会应付这种局面。如果可以,真希望自己干脆替他去辩护得了。
“你千万小心,注意看鲁道夫的眼色,不许乱发脾气瞎说话。”
“我知道了。”隆美尔的心里也不是很舒服,他不知道这件事以后元首会怎么对他,到底元首会信任谁呢?是他,还是爱娃?
“天哪,埃尔温你终于来了。”在总理府外面守了很久的施蒙特终于等到了隆美尔,他赶忙抓住这个惹祸的家伙的肩膀,“你闯的大祸,看你自己怎么收场。”
“我什么都没做。”无辜的眨着眼睛的隆美尔郁闷的盯着施蒙特,“真有意思,她自己跑来和我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现在倒成了我的错了。”
“她都和你说了什么?”
“总之就是她唠唠叨叨的让我离开元首,我说不,然后她就说会让我后悔,接着就滚蛋了。”隆美尔满头是汗,女人不都应该像露西一样安安静静、本本分分的呆在家里吗?居然到处搬弄是非,真是够烦的。
“是这样吗?千万别对我隐瞒,埃尔温,不然我在元首面前不好帮你圆话。”施蒙特嘴里这么说,心里其实也信了七八分,他知道隆美尔没必要和自己撒什么谎。
“我骗你干什么。”隆美尔无奈的叹了口气,“元首很生气吗?”
“与其说是很生气,倒不如说是很惶恐吧。他害怕再有一个情人在他面前自杀。即使他不爱勃劳恩。所以元首还是信任你的,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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