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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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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我昨天刚刚视察完凡尔登和阿戈讷方面的军队。巴尔克中校已经搭建好了运河上的桥梁,我现在并不顾及上方的命令,直接让第一师向圣迪济耶前进。到了今天上午9时,我军开始进入巴黎城,真遗憾我们两个谁也不在那个美丽的城市。不过我们俘虏了法国第三装甲师、第三北非师和第六殖民地师,战绩不错是吗?
我在中午的时候进入了圣迪济耶。这里不愧是法国东部最重要的门户。风景也很不错,保存了非常完备的建筑学上的典范建筑,比如埃米尔?马奎特广场,这个16世纪的建筑群落,在广场旁边围绕了100多栋房子,而城中心就这里,外面就是层层壁垒。直到现在这些16世纪的木外框建筑依然完好无损。我对它很有好感。
但我们很快又要前进了,这次的目标是朗格勒。原谅我不能再写了,不过没关系,战争很快就结束了。我们再过不久就能见面了。最好能在巴黎见面,你说是吗?注意自己的安全,身体还好吗?不要总是不好好休息。
海因茨?古德里安1940。6。14于是整整一天,高斯就发现自己的上司的嘴角一直勾成一个奇怪的弧度,类似面部瘫痪。让自己险些以为那是羊癫疯发作的前兆。
“将军,您到底碰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笑得这么开心?”但是当高斯这么问的时候,隆美尔却又闭口不言,只是笑得越发灿烂。但随即笑容里就掺杂了一丝痛苦。
“怎么了,将军?腿又痛了?”高斯尽职尽责的去取阿司匹林,“您总是不听我的话,总是不好好休息,现在得了风湿多难受。”
“又不是我的问题,明明是工作的关系。”隆美尔轻轻嘟囔着,疼的拧起了眉毛。那种疼一直钻进骨头缝里,冰冰凉凉的像一把冰刀子在刮擦着骨头。
“您总是不注意身体。”高斯倒了水,小心的尝了一口,觉得水温正好,这才拿着药坐过来,“张嘴。啊。”
“喂,我不是小孩子。”愤愤的咽下药,隆美尔苦着脸朝高斯撇撇嘴,很快嘴里就被塞了一块糖,成功的封住了他的嘴,“明明你比我还小。”
“可是您太像个孩子了。”高斯无奈的耸耸肩,手指触上了隆美尔的膝盖,“还疼吗?”
“好些吧。”隆美尔试着活动膝盖,阿司匹林的效用让他舒服了不少,但膝盖依然冰凉疼痛。他轻微的吸了一口气,有些委屈的皱起了眉。
“还疼是吗?”高斯了然的点点头,然后他静静地半跪下来,小心翼翼的帮隆美尔脱下靴子,动作轻柔的卷起他的裤管,将温热的手轻轻放在冰凉凉的膝盖上,一下一下的揉搓着。
暖热的温度顺着膝盖一直流进心里,被这样呵护着,好像自己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不那么令人愉快,却舍不得那丝丝流转的温柔。低下头,只能看见高斯微垂的睫毛。他的动作是那么认真,脸离自己那么近,有些稀疏的睫毛偶然间刷在薄薄的肌肤上,略微紊乱的呼吸打在腿间,痒痒的,让人不住的轻颤。其实这些都不应该是一个参谋干的,可是高斯的动作里却有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坚决,膝盖似乎也不是那么痛了。
“阿尔??????”密闭的空间里,隆美尔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略显柔弱的声音。
“嗯?将军?”
“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我,我该怎么办?”
心脏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颤抖着,战栗着。高斯突然觉得眼眶一阵潮湿,一滴滚烫的液体就这么落了下来,无声的砸在了地上。手指微微发抖,嘴角却露出了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笑容:“不会离开的。”
6月16日清晨5点30分,第七装甲师跨过了塞纳河,向南疾驰。6月18日,隆美尔到达了法国最重要的深水港——瑟堡 。尽管要塞里的火力一直十分猛烈,隆美尔最终还是攻克了它。在瑟堡城内外他们一共抓获了两、三万名俘虏。
至此,隆美尔在法国的闪电战宣告结束。他的魔鬼之师共俘获九万七千名官兵,而自己的损失仅仅是四十二辆坦克。法国之战后,埃尔温?隆美尔的名字逐渐被人们所熟知。
番外 梦幻中的情事
初夏的法国已经热了起来,海风带来英吉利海峡的水汽,不少士兵都脱下了笔挺的制服,只穿着衬衫,光着脚丫踏在海滩上,任由海水漫过自己的脚面。
高斯坐在师部指挥所里,静静地盯着坐在桌子后面的自己的上司。经过法国的阳光和沙滩的滋润,他现在越发让人迷醉了。白皙柔软的肌肤越发细致,鼻梁越发秀挺,单薄的淡粉色嘴唇勾着一个略带嚣张的笑意,还有那双宛如蓝宝石一样的眸子,诱惑着每个见过的人沉溺其中。
高斯的目光投射在那有些干燥的嘴唇上,没由来的就想到从前几次的亲吻。那真是前所未有的单纯的吻,只是轻轻一触,像初出校园的青涩孩子。看着自家将军微微张开口,打了个哈欠,粉嫩的小舌尖就这么晃了一下自己的眼。高斯突然觉得今天真是热的可以,高领衣服束缚着自己的脖子,让自己几乎上不来气。如果,能吻一吻那可爱的小舌头该有多好。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是甜美,还是诱惑?
“阿尔,阿尔??????”隆美尔的声音在耳边朦胧起来,只能看见他那不断开合的红唇,诱惑着自己去紧贴,去汲取其中的甜蜜。而自己也真的这么做了。
意料之中的柔软,意料之外的没有遭到抗拒。微微抬起眼,那双明媚的水蓝色的眸子竟然没有丝毫的厌恶,反而还有某种意味的鼓励。秀气的眼睛眯了起来,像只狐狸一样慵懒,甚至还有些微的回应。
脑子就像开了锅一样,轰的一声炸开了,好像有人往里扔了不止一颗炸弹。而这时,那只诱惑人的狐狸偏偏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埋怨自己怎么还这么腼腆。这个认知让高斯本就混乱的大脑一阵迷糊。他难得强硬的扣住了上司的后脑,舌尖霸道的侵入其中,那柔软的舌尖像预想中一样甜蜜。味道甜甜的像小时候含在嘴里舍不得咽下去的棉花糖。情不自禁的搅动着温热的口腔,动作急迫生涩的像个刚成年的小伙子。
只是一个吻,简单的亲吻却让两个人的呼吸同时不稳了起来。再睁开的蓝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水意,莹润的像最璀璨的水晶。脑中有一只疯狂的野兽在叫嚣:吻他,爱抚他,他属于你!耳边还想着软糯的声音:“阿尔?????”
“将军,埃尔温??????”俯下身,再次吻上那柔软的唇,略显强硬的把他按在办公桌上,不意外的看到那包裹在带着禁欲色彩的制服下的羸弱身体不断轻颤。上下乱颤的睫毛掩饰不住他的慌乱。
“别担心,不会让您疼的。”安抚的吻上了那美丽的蓝眼睛,吮吸着浓密的睫毛,舌尖挤压着眼球,能感到眼睛在疯狂的转动,带着心脏也随之狂跳。
手指解开纽扣,嘴唇随着指尖的动作一路游走,落在那显得单薄的胸膛上,咬住精致的锁骨,舌尖舔吮,清爽的味道中带着淡淡的汗味。能感到身下的人重重的一缩,手不自觉地就攀上了自己的双肩,眼里雾蒙蒙的,呈现出半透明的妩媚。手指轻抚上淡茶色的蓓蕾,微微用力一拧,然后不意外的听到了类似撒娇的鼻音:“不要??????停??????”
“是不要停吗?”有意的曲解破碎的单词,舌尖欺上挺立的嫣红,用力的吮吸着,发出靡乱的声响。感觉那味道甜美的小红豆随着自己的动作颤抖,那是怎样的一种满足。
呼吸开始沉重,细长的手指没入自己蜂蜜色的头发中,低垂着的睫毛让小狐狸看起来有一种让人心痒痒的乖巧。急迫的吻下去,用牙齿咬住皮带,做着肖想已久的事,小心的解开那纤细腰身的束缚。
身下的呼吸顿时急促,手指痉挛的抓住自己的头发,双眼紧紧闭着,但是并没有反抗。高斯的唇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低头含住了那已经半硬的分/身。
柔软的身体倏地一声绷得紧紧的,细碎的牙咬着红唇,看着让人有些心疼。只是现在不能用嘴撬开他的牙齿了,但有另一个办法让他不再虐待自己的嘴唇。想到这里,高斯坏笑着用舌头重重压了一下,果然听到了一声吸气,那红艳的嘴唇不自觉的张开了。卖力而讨好的挑逗着身下的人,男人之于男人要比女人之于男人更熟悉一些敏感点。很快,那双总是诱惑自己的水蓝色眼眸就失去了焦距,唇间吐出一连串的紊乱呼吸。
很快,白浊的液体就喷射进了高斯的嘴里,他微微一笑,再次俯身吻上了那柔软的唇,浓重的麝香味充溢了两个人的口腔。分开时还带着一道粘连的银丝,暧昧到了极致。
食指探入禁闭的入口,小心的展开细密的皱褶,尽量温柔的做着前戏,虽然这简直是一种折磨。灼热的触感折磨着神经。如果不是担心他会受伤,简直想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进入了。
并入第二根手指,扩展着紧致火热的空间。那柔韧的身体紧绷着,即使是安抚的亲吻也很难让他放松。舔吻着敏感的耳垂,费了很大力气才让他再次放松下来。高斯感觉自己已经是一头大汗了。想要他,只想要他一个。这种念头在脑中盘旋不去,驱使着他匆忙抽出手指,将自己的火热埋进了那紧致的体内。
“痛??????”一滴眼泪落下,和软弱无关,吻去了那咸涩的泪珠,舌尖勾勒着眼睛的轮廓。
身下的人扭动着想逃开,不大的动作却让高斯倒吸了一口冷气。伸出手紧扣住了不断添乱的狐狸,深吸了一口气,身子重重的往下压。
“唔??????嗯??????”甜得发腻的娇吟让高斯几乎把持不住,那种又窄又小的感觉本来就不好受,现在还有加上这种精神折磨。
“忍耐一下,放松点,埃尔温。”一想到自己的欲/望现在就深埋在他的体内,就足以让理智烟消云散,注意力全落在了他交合之处,神经好像被放大了几十倍,一种陌生的感觉从心里升起,痛苦与快慰交织着,分不清彼此。
缓缓的开始冲刺,猛烈的进入再缓缓抽出,强硬中不忘顾忌他的感受,无数的吻从脸颊一直滑到小巧的喉结。看着白皙肌肤下轻轻跳动的蓝色血管,竟有一丝咬上去的冲动。
狂乱的情绪越发不受控制,欲/望一波波涌来,不受控制的狠狠冲刺着,寻找着那敏感的一点。然后不断地撞击。断续的呻/吟,无助的喘息是情/欲最好的催化剂。让本就失控的局势更加无法控制。
“阿尔,阿尔??????“耳边隐约想起那只属于自己的昵称,竟有想哭的冲动。身体律动着,贴近,分离,再贴近,在分离;居然是前所未有的默契。恍惚中,高斯觉得自己在弹琴,琴弦就是那柔韧的身体,他在自己的指尖下奏出最华美的乐章。
当欲/望攀升到最高点的时候,高/潮如愿以偿的来临。喷薄的液体同时释放。浓烈的满足随即流入心田。调整着眼睛的焦距,终于看清了身下人现在的面目。往日刚毅的线条现在出奇的柔软,碎碎的头发凌乱的搭在前额,秀气的眉眼垂着,眼角还有干涸的泪痕。白皙的身体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修长笔直的腿微微颤抖,胸前的两点带着不正常的红肿。颈窝上还有一个深深的牙印。淡薄中却满溢着诱人的气息。
像被蛊惑了一样,高斯将嘴唇贴在那小巧的耳垂上,声音低喃着:“我爱你啊,埃尔温??????”
“阿尔,阿尔???????”甜润的声音越发清晰,还有一只细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自己的额头轻点。
“埃尔??????啊!将军!”猛地睁大眼睛,衣冠楚楚的隆美尔正坐在自己面前,瞪着大眼睛戳着自己额头。
“我刚才叫了你好几声,你居然发呆。是不是太热了睡着了?”隆美尔眯着眼睛摸了摸高斯的额头,“没生病啊。”
“啊,哦,可能昨晚休息不大好。”高斯苦涩的一笑,原来是梦啊,可是即使是梦,我也想告诉你,我爱你,埃尔温。
“啵”,一个湿湿的吻吧嗒落在了自己的额上。高斯愣愣的坐在原地,看着对面笑得眉飞色舞的罪魁祸首:“看你再走神。”
“将军??????”高斯笑得越发无奈,看来今天下午自己又得偷偷躲回屋里自己解决了。不过,要是还能做这么一个甜美的梦就好了。
夏日聚会(上)
1940年6月21日是一个美丽的夏日。天空蓝莹莹的好像勿忘我花的颜色,白色的云像流苏一样。芬芳的花朵散发着甜美的味道。空气中还有淡淡的清新的气息。但是这一年的夏日对于法国人而言,却是一个充满羞辱的夏日。
就在22年前的11月8日,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战败的德国就在巴黎东北方贡比涅森林的“福煦列车”上签订了停战协定。而现在,历史和法国人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这一次的失败者变成了法国人。
22年后,在这片法国人曾经引以为傲的贡比涅森林里,历史向法国人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法国人扮演了22年前德国人所不愿意扮演的角色。那辆老旧的车厢被从博物馆里拖出来,摆放在了曾给德国人带来无限屈辱的森林里。
下午3时30分,法国代表团迟到了40分钟。他们看起来萎靡不振,但还勉强保持着端庄镇定。凯特尔开始向绷着脸的法国人宣读停战条款。条约理所当然的是太“冷酷无情了”所以谈判直到天黑仍然在进行。
第二天上午10点,双方谈判仍在继续,这使凯特尔越来越恼火。到了下午6时左右,他冷酷地向法国人发出了最后通牒:如果1小时内不能达成协议,谈判就告破裂,他将引导代表团返回德国阵地。
于是,在1940年6月22日下午6时50分,凯特尔和亨齐格分别在德法停战条款上签字。
按照停战协定规定,法国军队全部解除武装并把武器交给德国,法国被肢解为两部分,法国北部约占全国3/5的富庶工业区由德军占领,法国负担德国占领军的全部费用。其他非占领区由贝当政府统治。
当法国代表团从停战谈判的车厢走出的时候,天空应景的下起了霏霏细雨。而那辆具有历史意义的福煦列车也被士兵运往柏林当做展品。这一次,法国彻底的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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