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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明仪玉-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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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若是别有用心的小人借用了这些势力,那天下还是会大乱!先皇的盛世之愿更是无望!即是如此,那老夫何不能以湘王这饵,将他背后的余党全部牵出,以绝后患?!’若是圣上连平乱之能都没有,那又怎配为皇?!
  邱锦明看着许蒙冷冷道‘你们想着一朝盛世,千古留名,却不知盛世是拿了多少臣民的尸体来堆造!’邱锦明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了愣住的许蒙。
  许蒙看了眼血流不止的手臂,苦涩一笑,这代价确实是太大了,可若能换得一朝盛世,不也都值了吗?难不成先皇错了?自己也错了?
  夜里,邱锦明独立在庭院里,手握玉葫芦,负手仰望着残缺不圆的明月,身上散发出一股难解的忧愁,尹瑞亭迎了上去,打断邱锦明的沉思,调侃道‘睿王如此痴沉的凝视着天上的明月,只怕再望下去,连天上的明月都得羞得躲起来了!’
  邱锦明眉头一紧,脸上的忧愁随即掩去,转过身对尹瑞亭温温一笑‘夜深,先生怎么还不歇息?可是云儿调皮,若先生心烦了?’说完便走到庭院里的石凳坐下,随即指着对面的石凳对尹瑞亭做了个请的手势。
  尹瑞亭也不拘礼,直接便在邱锦明对面的石凳坐下,捋着胡须不悦的护着爱徒道‘云殿下懂事着呢,哪像睿王当年那般不叫人省心!’
  邱锦明听言一笑,饮了口竹叶青,温温道‘先生这般大的怨气,可是埋怨潇漠将先生扯进朝堂,又未能给先生安上个一官半职?’
  温和的笑意,却带着明显的疏离,尹瑞亭气得胡须直颤抖‘我若贪那点虚名,又何需你替我求?!’尹瑞亭不悦的顺了顺胡须,严道‘我便是不喜这朝堂的勾心斗角与束缚,才不愿入朝为官,如你当初在飘仙楼所言,现在这般乱世,我若不寻找拂照,怕也很得安宁!’尹瑞亭深吸了口气,斜了邱锦明一眼,又道‘我即已收了云殿下为门生,自然也算是投入你府上,做得那谋士,我虽不才,但也愿尽那绵力,为你分担一二!’
  邱锦明握着玉葫芦的手一顿,深意的看了尹瑞亭一眼,才幽幽道‘潇漠将先生扯入这朝堂之中已心生愧意,先生愿为云儿授业,潇漠已然感激不尽,又怎忍让先生再为朝堂的琐事而扰了心神?’
  听了邱锦明的话,尹瑞亭冷哼一声,自顾道 ‘听闻邱王爷卧病在床已有些时日了,这迎战之事都托迟了十来日,如此下去,怕是人心恐慌,有动军心之迹。’
  ‘嗯…’邱锦明难得也沉下了脸,缓缓道‘圣上为此也是忧心不已,只能盼父亲大人早些康复才是。’
  见邱锦明还是没有要与他商讨之意,尹瑞亭气极,拍了拍石桌,起身便离开,才走了两步,突然停下脚步,声音带着些无奈‘圣人有一日有师,终身为父之言,在此,老夫便再教睿王一事。’尹瑞亭端起了夫子的架子,背对着邱锦有严道‘君欲安之,必先定之,君欲安之,必先坚之,君欲安之,必先除之!’若想安稳,便不要摇摆不定,若想安稳,便不要动摇决心,若想安稳,有些人即便不愿,也要狠心除去!
  尹瑞亭走后,隐藏在暗地里的墨影无声的来到邱锦明身旁,抱拳轻唤了声‘爷’
  邱锦明又饮了一大口竹叶青,清香的酒气传偏了味蕾的每一处‘墨叔,’邱锦明看向墨影显得有些无助‘我总希望他能收手,他毕竟是我父亲……’
  湘王自起义后,半余月来,由郑全民为主将,功破邻边的安恒城,邻边既将受害的城主与守将不禁急得连连上书,请求早日遣派援军前往。
  同日,夜里丑时一刻,邱王府内的雪云院也乱成一团,屋内传来郑娴意听痛的呻吟声,伴随着这端着热水进进出出的婢女,邱瑜急得如锅上的蚂蚁,想跟着端水的婢女进屋,却连连被屋内的产婆拦住。
  钱氏好笑的拉住走来走去的邱瑜,掏出丝娟替邱瑜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儿媳母子定能平安的,你别急慌了头,给产婆添乱!’
  邱瑜焦急的看着钱氏‘娘,娴儿叫得那么痛苦,产婆都进去好一阵了,怎么还没生下来?’
  钱氏一笑,正想安慰邱瑜,这事急不便,便见邱瑜身旁的小厮急急的向他们行了行礼,便趴在邱瑜耳边低语了一会,随着身旁小厮的低语,邱瑜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握了握拳头,咬牙对那小厮吩咐道‘将院子的大门关上,今夜不许任何人踏出院门一步!’
  那小厮得令连忙下去照做,钱氏见样,不禁也担忧问道‘瑜儿,这是怎么了?’
  邱瑜对上钱氏的目光,好一会,才低语道‘二哥派人包围了王府,如今正朝父亲的卧房而去…’钱氏听言,身子一抖,邱瑜连忙伸手将钱氏扶住,难受道‘娴意兄长命在旦夕之际,我因公职在身,没在她身旁陪伴,在她父亲受软禁之时,我未能为她保住她父亲,如今在她生产之时,我不能不在她身旁陪伴!’邱瑜深吸了口气又道‘那是——二哥!’若他此时前去搭救父亲,那就等同是要杀了二哥,虽无迟疑——若两人只能留一人,那他只能保二哥!父亲,恕瑜儿不孝!                    
作者有话要说:  

  ☆、兵符

  门外那兵刃相交的金属声,将原本睡着的邱非铭惊醒,邱非铭翻起身来,唤了几声,都不见暗影答应,不禁一惊,连忙取过一旁的外袍披上,打算到外面查看情况,可还没等他走到门口,那房门便打推开,随即便有一批人马闯了进来。
  邱非铭抖着手,怒斥道‘放……’肆字还没说出口,便见邱锦明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管家福伯,侍耀,及墨影等人。
  邱锦明摇晃着折扇,似笑非似的看着邱非铭温温‘父亲大人身体抱恙多日,孩儿因朝堂琐事,迟迟不能前来略尽孝道,正好今夜得空,便前来探望父亲大人,若有惊忧之处,还请父亲大人见谅。’
  看这情形,是要逼权了?哼,逼权?不自量力!邱非铭压下了了惊慌,恢复了镇定模样,走到了一旁凳子坐下,一脸轻蔑的看着邱锦明道‘本王倒是小看你了……不错,呵,竟连福祥也搭上了!’说完眼神冷冷的扫过自进房就一直低着头的的福伯,也不外乎府里的暗卫无动静,自己是那般的信任福祥,府中的事他自是一清二楚,若得他相助,那整个王府还不犹如囊中之物?
  扑通一声,福伯直直的双膝下跪,看向邱非铭满是愧意道‘老奴该死!’紧接着重重的头点地,磕出了一声巨响。
  侍耀一惊,连忙上前蹲下身子,扶着福伯喊道‘叔父!’一声尊称,也道出了福伯反主的原由。
  邱非铭听言也惊诧的看向福伯,福伯抬起头,拱手沉痛解释道‘老奴跟了王爷数十载,王爷待老奴自是恩重如山,可那是老奴家兄留下的唯一血脉!老奴未能延续血脉已是大不孝,怎可让家中唯一的血脉就这么……’福伯说完痛苦的闭上了双眸,自古忠孝难两全,想到了侍耀那孩子前来求自己助二爷时,那一句叔父便足以叫他做任何事…
  邱非铭一愣,下意识回道‘当初你若与我道,他……’邱非铭止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脸色一冷,整了整衣襟,看向邱锦明‘你如此大费周章的掌握整个王府,莫不是还想再与本王做交易?’邱非铭说完不屑的冷哼一声。
  邱锦明也不在意邱非铭的轻蔑,挥手让一同进来的随从退下,到房外守着,顿时房内只留下邱非铭,福伯,侍耀,墨影和她几人。
  邱锦明慢悠悠的走到邱非铭对面坐下,折扇一扬,脸上也起了严肃之意,温温道‘安恒城失守,父亲迟迟未领旨出战,边城将领已出现了军心动荡……’
  邱非铭给自己倒了杯水,轻饮了一口,冷冷一笑‘那又如何?’
  ‘父亲曾答应助圣上一臂之力!’邱锦明脸上挂上温和的笑意,但眼中却略带寒意。
  邱非铭放下杯子,嘲讽一笑‘本王只答应助圣上为储,然——本王也兑诺了,不是吗?’
  啪……邱锦明折扇一收,看向邱非铭,眼神多了一丝凌厉‘父亲!你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朝中已无人能与你对峙,你还想要什么?!’
  邱非铭一愣,这样凌气逼人的邱锦明,是邱非铭从未见过的,在他印象中,他这个嫡子该是唯唯诺诺,胆小怕事才是……邱非铭晃了下眼睛,回来神来,重新的打量了邱锦明一番,头一回认真,严肃答道‘相权!’与皇权并驾的相权,足以和皇权对抗的相权!不若宁太傅便是他日后的下场。
  邱锦明一顿,将折扇别回腰间,顺手取下别在腰间的玉葫芦,打开,轻吮了一口汾酒,温声轻道‘先皇有旨,不得有二帝齐天下之举,又岂能恢复相权?’
  邱非铭轻蔑一笑‘圣上给不起的,自然有人给得起!’例如湘王……
  邱锦明直直的看了邱非铭一眼,起身,背对着邱非铭,面对窗口,看向外面,淡淡温道‘听闻父亲大人近来身体抱恙,四弟为能替父亲大人分忧,整日在书房钻研圣贤之道,还不忘分心了理府中琐事,锦明身为兄长,甚是担忧四弟如此辛劳,若是挎了身子,该当如何是好?’
  ‘你!’邱非铭重重的拍了下桌子,也站起了身子指着邱锦明怒道‘你以为同一个法子能威胁本王两次?能让本王妥协第二回?!’自己房内的暗卫都能被无声的处理掉,那望儿……
  ‘父亲。’邱锦明看着窗外的明月,温温道‘收手吧……’
  ‘妄、想…’想字刚吐出口,邱非铭突然胸口一痛,踉跄两步,跌倒在地,一丝血丝从嘴角边流出,邱非铭惊诧的抬头看向桌子上自己刚刚用过的水杯,再转过头看了眼被侍耀扶住处的福伯,一笑,有脸上露出阴狠之意,有惊诧,更有些道不清的情绪,邱非铭抚着胸口,吃力道‘哈哈哈…本王还真是小瞧了你!可——即便本王死了,那二十万大兵也落不到你手中!。’
  邱锦明又饮了一口汾酒,慢悠悠的转过身子,对倒在地上的邱非铭淡淡道‘父亲大人重病多日,今夜不幸重病身亡,若——四弟因葬父伤心过度,病倒在床又或伤心过度不慎入水,随父亲而去……那父亲大人手中的二十万兵权顿时便会群龙无首,如今又逢湘王做乱,正是用人之际,想来那二十万将兵会愿意臣服在同样是嫡长子的孩儿手下吧?’虽没有兵符,可倘若也没有世子,那嫡长子的身份,不也是一个兵符吗?呵,毕竟归隐不是每个人都想要的。
  ‘你!’邱非铭气结,胸口一闷,随即一股血腥味便在口中散开,血丝顺着嘴角滴到了衣襟上,邱非铭咬牙无力道‘他是你四弟!’
  ‘父亲!孩儿不是在与你谈判!’邱锦明又饮了口酒,冷冷回道,她可以不动邱望,抉择在于邱非铭,看到底是兵符重要还是那亲情重要!
  ‘你!’邱非铭怒视着邱锦明,见邱锦明只是一脸淡然的回视他,脸上没了往常的笑意,多了些严肃,认真,从他的双眸里,邱非铭看到了自己如今这番卧地不起的狼狈样……邱非铭痛苦的收回视线,闭上了双眸,
  他竟然会败在自己的儿子手里,还是一向不被自己放在眼里的儿子!究竟是自己太过轻狂,还是他这儿子城府太深?如此谋略,如此才能,望儿即便有二十万大军相护,可——能胜得了他吗?
  许久,房内静得只剩下呼吸声,邱非铭才缓缓睁开双眸,神情已恢复镇定,不似方才的暴怒,邱非铭吃力的咬牙吐了两个字‘印、章!’
  福伯听言,自然明白跟了数十年的主子是什么意思,朝邱锦明行了行礼,便踉跄着身子朝外面走,不一会,等福伯再次进入房里时,手中捧着一个由玛瑙打造,玉质鲜如血红的虎形印章。
  邱锦明看了那印章一眼,转过身子又看向窗外的明月,温温喊道‘侍耀!’
  ‘是!’侍耀拱手应道便接过福伯手中的印章,往外面而去,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侍耀端着木盘,将那已破碎的官印呈现在邱锦明跟前,恭敬的唤道‘爷…’
  邱锦明转过身子,看向盘子里那已破碎的印章,而在那印章的碎石中还夹着一扁形的小木盒,邱锦明将那盒子打开,一个用木石打造的虎形兵符便跃入眼中,谁能想到连暗卫都找不到的兵符竟会藏身于官印之中?
  邱非铭抚着胸口,吃痛的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别忘了你与为父之间的……承诺!’邱非铭说完便两眼一闭,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福伯见样,发出了一声哀嚎,扑到了邱非铭身旁‘老奴愧对王爷!’
  邱锦明走到邱非铭跟前,撩起下衣,直直双膝下跪,朝邱非铭磕了三个响头,父亲,你在最后一口气时,记起了我们之间的血脉关系,可你最后惦记,牵挂之人,仍是你放在手心呵护的四弟……
  侍耀与墨影眼中皆一丝诧异,随即也了解的低了下头,不管爷与王爷关系如何不恰,他们究竟是父子,又岂能真的无动于衷?!
  邱锦明站起了身子,斜了福伯一眼,对一旁的侍耀温温道‘侍耀可愿意入我邱氏族谱?’
  侍耀愣住,惊得说不出话来,爷这是要为他脱去奴籍?!墨影与福伯也一脸惊诧的看向邱锦明。
  邱锦明看向侍耀,脸上有了些温和,不似方才的凝重‘爷能交心的兄弟不多,若是侍耀不愿意,那爷也只能强行让侍耀入我邱氏族谱,与爷当个同姓兄弟!’邱锦明说完,轻吮了一口酒,扯了扯嘴角温温一笑‘邱耀,这名字其实也不比侍耀来得差。’
  ‘爷……’侍耀激动的朝邱锦明下跪,他何德何能配与爷称兄道弟?!
  咣当一声,福伯弓着身子倒地,唤醒还在激动的侍耀,侍耀连忙转过身子,扶起倒在地上的福伯,惊讶道‘叔父,你这是……’按在福伯腹上的手沾上了湿意,那鲜红的血迹惊住了侍耀的询问,那深入福伯腹中的匕首刺痛了侍耀的双眸,侍耀哽咽道声音道‘叔父,你这是何必……’
  福伯吃痛的抬起手抚了抚侍耀的脸颊,扯了扯嘴角道‘叔父伺候了王爷这么多年…怕王爷到了下面…没有老奴…伺候,会…不习惯。’说完吃痛的哼了一声,又道‘好好…跟着……二爷……’说完也闭上了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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