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天才地久(完结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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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些人跟风买什么爱疯啊！HTC才是神机啊！！”
胖子奇怪的看着我，“天真你说什么梦话呢？发烧了？让胖爷我看看啊。”说着就要用手来摸我额头。
我一巴掌拍开他的猪爪，“跟你说正经呢！我这HTC会自动改存号码！你见过这么牛【B的神机吗？！”
胖子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我靠，天真你真心不正常了。”
这时小花插话道，“吴邪你说什么呢？打个电话还能打出这么大个幺蛾子啊？”
我乐得合不拢嘴，问胖子要他的手机，胖子虽然一脸不解，但还是把手机给了我。
“有小哥的号吧？”我边翻通讯录边问道，“存的什么名字？”
“当然是小可怜啊！”胖子叫道，“不是，天真，你搞什么飞机呢？你没有小哥的号吗？”
我递了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给他，“不是说了吗，我的神机会自动改存电话号码，它特么居然趁我不注意，私自篡改了小哥的号码…………”
然后我就呆住了，电话那头依旧是那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我看看胖子的手机，喃喃道，“不是吧，NOKIA也附带这功能啊……”
胖子一巴掌拍我背上，“搞什么毛线？！天真，你赶紧说清楚！什么这功能那功能的，你这中的什么邪？”
我一撇嘴，觉得我的表情肯定很白痴，因为他们都用一种你个二缺的目光看着我，但是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把这个神奇的消息告诉他们，“移动mm说，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众人沉默。
小花第一个反应过来，也拨了个电话给小哥，在我们焦急的而期待的眼神中，遗憾的告诉我们，他也是这个情况。
我顿时就如坐针毡，空号是什么情况？如果是没钱了，会提醒已停机，只有注销了号码才会是空号。问题是，小哥他为什么要注销电话号码？嫌号不好，要换一个？那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不对，如果他真换号了，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我。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心说自己到底哪来的自信。不过，就我们两的关系，他自己也承认，比亲兄弟还亲，有这个自信不过分吧？嗯，肯定不过分。那，就一定是其他情况了。
手机被绑架了？我记得他用的是超级旧的摩托罗拉，我的HTC还没人惦记，更不会有人惦记他那个破摩托了！
手机掉厕所了？那补办个号不就完了，至于注销号码吗？！
SIM卡坏掉了？处理方式如上。
SIM卡粉碎性骨折了？就像他那把勺子一样？处理方式如上。
脑子进水了？……我靠！我看我才是脑子进水了！
这不明摆着嘛！他！张起灵大爷，出于某些不可告人的理由把号注销了，他没有告诉我这个所谓的亲兄弟，何解？
说明人家压根就没打算鸟你！亏你还以为人家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你特么就是个宇宙超级霹雳无敌大孔雀！
我揉着眉心，不甘心的问道，“小花，小哥他不是跟你是同学吗？最近你有没有见过他？”
小花破天荒的没有用眼神挤兑我，“吴邪，你也说了，小哥是我同学，连你这个亲兄弟都不知道他在哪，我上哪知道去？”
这句话合情合理，说得我哑口无言，但我还是不甘心，“不对，小哥宿舍离你不远，你肯定能见到啊！”
小花终于甩出了他的白眼，“我说，小哥从3月起就跟你一起住潘子那了，他宿舍那张床，估计都能长蘑菇了吧！”
我一拍头，对啊，我怎么忘了这茬，赶忙拨了个电话给潘子，潘子说自从我妈来了后，就再没回过家属院那房子，着实不知道。
难道小哥回了家属院？不可能，钥匙还在我这，他除了撬门根本就进不去。虽然他平时做事偶有冲动，但撬门还是不至于吧？又不是没有地方住！而且，他住哪和他的手机是空号根本风马牛不相及啊！！
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茫然的看了一圈在座的人，目光扫过，均摇头叹息。
除了小哥，我跟胖子关系最好，都是平时抬杠抬出来的交情，“胖子，你说说看，到底什么情况？我脑子不够使了。”
胖子砸吧着嘴，“我觉得吧，首先，小哥的号是一定注销了。”
我急道，“这不明摆着嘛！”
胖子一把按住我，“天真你先别急，关心则乱。”
“是啊是啊。”秀秀出言安慰，“吴邪哥哥，兴许小哥是去哪座山里旅游了呢？上次我和小花去十渡那边，信号就超级不好的。”
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但是秀秀，他现在不是不在服务区，而是注销了号码。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注销号码，而且，还没有告诉我……们。”
小花道，“这样吧，咱跟这瞎想也不会有什么头绪，过几天不是要报道注册吗，我去学院打听一下，吴邪你自己也留意着。话说回来，小哥这个人本来就神神秘秘的，平时也不跟我们联系，说不定他是习惯性换号呢？”
“你跟他同学一年半了，他换过吗？还是说他的周期刚好是一年半？”我厉声问道。
小花语塞。
我心里一阵歉意，小花也是好意，我不该这么挤兑他，“那个……我心里乱得慌，今天就先回去了，小花，你们学院那边就拜托你了，我先走了。”
说完，我根本不管胖子在后面叫我，径自离开。
………………………………
我茫然的走在路上，脑子里总是不停闪现稀奇古怪的想法，根本阻止不了。突然，灵光一闪！潘子家！
我觉得我应该住到潘子家去，这样，要是小哥回来，也能找到我。他现在手机号没了，不知道是不是连通讯录也没了，不知道是不是还记得我的号码，不知道……是不是还会找我……
人家连手机号都没了，又不换号联系你，肯定是不想见你！吴邪你个脑子被门挤的二缺。
但是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联系我？
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自责，平时怎么就不肯多联系他一些。微博不回难道不会用qq刷屏？qq不回难道不会发短信？短信不回难道不会打电话？总说小哥冷漠得没有人情味，自己对他呢？
每次去数字餐厅都能看到他，自己就理所应当的认为他喜欢待在那里，所以想找他的时候，直接去数字餐厅就是了。
所以，自己其实从来就没有问过他，你在哪。
你在哪？
老妈打电话的时候，头一句就是这个，老妈说这是最基本的关心。不在乎你在哪，只在乎你是不是过得好。
哎！甭想了，我还是赶紧回去上网找他！
……………………………………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在焦急的等待中度过，不停的给小花刷屏问他打听得怎么样了。（现在想起来，那时真是急昏头了，这事明明找三叔更便捷，而且，事实证明，如果那时第一时间找三叔，后来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不该发生的事情。）
第三天一大早，小花终于给我回了电话。
我满心期待和惧怕，当听完小花带来的消息，我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
不是平静，而是，一种心如死灰的木然。
小花说，小哥上学期结束前，已经在学院办了休学，为期两年。
他在6月底就决定了要离开，却没有告诉我？而且还装作没事一样，跟我一起在杭州渡过了整个暑假？
演戏？我脑海里自然而然就蹦出这个词。
那他究竟是在演什么？一个乖儿子？一个好兄弟？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什么意义？难道就为了忽悠我这个二缺？哎哟呵，我特么何德何能？！
所以……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张起灵那个混蛋傻x二缺死脑筋白痴弱爆了的二货，瞒着老【子办了两年的休学，把手机号注销后，就特么人间蒸发了！！
滚你妹的！你特么爱去哪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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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韶涵，《遗失的美好》
？
第二章 说谎
（吴邪第一人称）
重新躺回床上，（我还是住回到家属院）拿过那只大黄鸡抱枕抱着，这只大黄鸡抱枕是小哥送的生日礼物。（我出院后，秀秀把我的生日礼物们还给我，当时我还以为这么奇葩的鸡肯定是胖子那个二货的主意，后来嘛……我也就只敢对张大爷发两句牢骚而已。）
仔细想来，我对小哥这人，真的很不了解。
他说他是孤儿，他说他还有个叔叔。
他说他本名张起灵，艺名张海华，还有个足以令黑道人士闻风丧胆的外号“哑巴张”。
他说他有喜欢的人，虽然不知道是哪路大神。
所有关于他的事，都是他自己说的。
我认识他整一年，几乎一半的时间都在一起同吃同睡，关于他的事，除了发现他喜欢吃蘑菇，我还发掘出过什么？唱歌好听？
我总跟别人说我不是一个八卦的人，但其实我是知道的，我和他一样，都是冷漠的人。他的冷漠表现在脸上，我的冷漠表现在心里。我不愿意跟别人谈起我的过往，所以也从不问别人的故事。
他离开学校，能去哪？他叔叔家？他叔叔又是谁？
越想越气结，越想越窝火。
不行，我必须出去走走，出去透透气。
顺便，也出去找找他的线索。
……………………………………
我和胖子在oo小区那片来来回回好几遍，还是搞不清楚到底哪条巷子是当初那条。
胖子靠在墙边边抽烟边埋汰我，“天真，你有谱没谱，咱都找了4、5个来回了吧？”
我心里也丧气得紧，“我艹，那天那么黑！谁特么能记清楚！我能记住旁边有俩垃圾桶不错了！”
胖子连连摇头叹气，“天真啊，我还是坚持我那个说法，小可怜他不就是休学两年吗？两年完了肯定就回来了，你至于跟这瞎找吗？”
我气不打一处来，“得得得，你赶紧走，我自己找去！”说完我就准备走。
胖子一把拉住我，“你冷静点成不？你要是出点什么事，胖爷我铁定得被你三叔灭成渣渣！这还没算潘子的份！行了行了，这么找特么能找到才有鬼了，你赶紧想个别的招！”
我瞪了他一眼，“特么的，我要是知道别的招，还特么跟这跑毛线圈？”越想越气，“玛的，你说我要是大喊三声，认识哑巴张的给老【子滚出来！会有人来吗？”
胖子瞪大眼看着我。
“干嘛？”我被他看得一阵烦躁。
“我艹，天真你这招真特么绝了！早特么怎么没想到！”
我顺着他的目光，回头。
艹，身后果然走来一人，中等个，啤酒肚，标标准准的中年大叔，和那晚上打头那人有几分像。
哈哈，他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玛的，果然是那天那人。
我给胖子递了个眼色，胖子会意，掐了烟走过来和我并肩站着。
“找哑巴张？”那人咧着嘴一脸不屑地看着我，“小屁孩，咱们这是第二次见了吧？怎么？哑巴张把你甩了？”
我虽然早就知道这人嘴贱，但万万没想到会贱成这样。
我冷冷喝道：“少特么废话！我问你，知道哑巴张在哪吗？”
那人多看了我两眼，然后特别夸张的笑起来，“就你这还算吴家的小三爷？够可以的啊！我有多少年没见过你这么有意思的小屁孩了！哈哈哈！”
我还想骂回去，胖子却拉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说话，他来搞定这人。艹，被小看了！
“不知，前辈怎么称呼？”胖子换了一张特装逼的脸，居然和那人套起近乎来。
“哼，算你还懂点规矩。”整了下衣服，一脸严肃（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猥琐），“在下，南派，张海客。”
张海客？和小哥的艺名只差一个字，如果他们两没点关系，我特么就找块豆腐撞死。
胖子点头道，“北派，王月半。他是吴邪，具体情况我估计您也清楚。”
南派？北派？我诧异的看着胖子那一脸严肃的装逼脸，他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张海客瞟了我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当然知道，吴家二世祖嘛。”
胖子继续道，“关于哑巴张的事，不知您是否愿意赐教？”
张海客又哼了一声，“赐教是肯定有的，不过不是我。两位请吧，可别让我老板等急了！”说完他转身就走。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狠狠一咬牙，奉陪到底！
………………………………………………
三转两转进到一个茶楼里，叫什么“张家茶社”，这名起的还真是省事。外面的大门平淡无奇，甚至可以说有些寒酸，上了二楼，那古香古韵的气息，那上好的红木桌椅，好歹我也是看过茶馆的人，一眼就认出那是上等紫檀！这得什么样的人，才买得起用得起？！而且还遍地都是，是紫檀降价了？还是我穿越了？
胖子就俗多了，径直坐到张海客给安排的椅子里，还冲我不耐烦的挥手让我快点过去。艹，没文化真可怕。
张海客吩咐人给我们上茶，让我们稍等，他老板马上就到。
我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三套桌椅，一个服务员。气氛很诡异，有点像武侠剧里的地下组织。
没多会，茶就上来了。艹，极品铁观音，像我们家那种小铺小店的，根本供不起。
一口气连喝三杯，回头看到胖子一脸鄙视的看着我，我觉得我有必要给他增加点文化。
“这茶叶，三千多一两。”我小声说着。
然后胖子的表情就精彩起来，连喝3杯后，嘀咕着要把茶叶渣带走。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张海客立马换了张奴才脸迎了过去。
正主总算出现了。
……………………………………
“你们好，我叫齐羽。”说完这句，他就开始静静的喝茶。
齐羽，不得不说，是个很好听的名字，就跟他人一样。看得出来，他已经不年轻了，但面色红润容光焕发，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声音很有磁性，身材匀称。一言以蔽之，保养得很好。但是看着他的脸，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各应。
他不开口，我也闹不准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无言以对。
“呵呵，你倒是沉得住气。”他突然笑了。
在跟我说话？我被他的笑闪得有点眼花，艾玛，总算知道哪不对了，这人特么跟小花有一拼，笑起来就更媚气了。但是，小花的美浑然天成，这人吧，总觉得骨子里透着一股骚劲。
我抿嘴喝茶，实在不想跟他搭话。
胖子捅了我一下，小声说着，“你怎么回事，发什么呆，机会难得，赶紧问。”
我别扭了很久，终于压下心里的恶心劲，玛德，小爷就跟你来个以毒攻毒！
我也冲他笑了个天花乱坠，笑得嘴都有点抽，“我可以叫你齐羽哥哥吗？”（胖子一口茶呛喉咙里，我连忙踩着他的脚递眼色）
他有点吃惊（好！第一步计划成功！小爷我恶心死你！），“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