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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天才地久(完结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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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我应该不能,要不他也不会把账本要走。
我怎么能怀疑他对我的心思呢?太不应该了。
他随意翻着,“吴邪,时间不多,赶紧处理。”
我轻松的笑了笑,朝琉璃孙看去,这戏还得继续演,“孙老,你到底瞒报了多少帐,我们可都清楚着呢,所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也为张家辛劳大半生了,我也不跟你细算那些帐了,就罚你再向家里上交现在报的这个总帐的两成作为罚金,你有意见吗?”
“还有3分钟,你赶紧的,孙老头!”张海草催到。
琉璃孙咬牙切齿道,“小三爷好手段,我没有意见。”
“孙老你又谬赞了。”我开心道,“好了,散会。”
我站起来,让皮包去拿围巾,小哥也放下账本走过来。其他人也陆续起身。
“且慢!”琉璃孙喝道。
“怎么?”我不解的看着他。
“小三爷你不查其他人的帐了?”琉璃孙冷眼看我。
我顿时就乐了,这可是你们自己窝里反的,“其他人的帐没问题啊。怎么,孙老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张海草一步走到他面前,像只蓄势待发的猛兽,“琉璃孙,你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我告诉你,别坏了你爷爷我的运气!限你十秒内离开这个房间,否者,别怪我不客气!”
“吴邪,我们走。”小哥轻声说着。
我点点头,和他并排走出去。
小花和秀秀也跟了出来。
走过第一个拐角时,整点钟声响起。
终于结束了,我突然觉得眼前的景象有点花,赶忙甩了下头。
“吴邪?”小哥握住我的手。
“哦,我在想中午吃什么。”我打着哈哈,现在还在敌人的地盘,千万不能丢人。
他拉着我,越走越快。
出电梯,出大堂,胖子讪笑着向我招手,“天真无邪副族长,胖爷有辱使命,坚决而错误的执行了您的命令,特来讨个赏!”
我气不打一处来,“上车!”
?
第三十章 点天灯
看我要上胖子的车,皮包可怜兮兮地过来拽我的袖子,小声道:“师……小三爷小三爷,那个,家里的汤……”
他不说我还真忘了,于是把钥匙给他,让他连锅端医院去。
胖子的破比亚迪,载不下小花和秀秀,只好约他们年后再聚。
小哥的脸色差得不能再差,我赶紧跟他们说拜拜不送,钻进后排。
刚坐好,他就倒过来,靠在我肩膀上。我赶忙搂着他的肩,让他靠得更舒服点。
胖子透过后视镜,滴溜溜的小眼睛直瞄我们。
又不是第一见了,我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他突然就缩了缩脖子,“哎,绝对不是我要偷看啊,我就是想提醒你俩收敛点,胖爷我这车比较破,360度全方位无死角高清透光,随便站哪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要不这样,小三爷你赏个法拉利给我,下次再坐我的车,绝对没人能偷看了!”
结果我还没说话,小哥倒先开了口:“安静。”
效果没得说,胖子立马开了收音机,FM90。0,MusicRadio。
他拉掉我的围巾,用鼻子蹭我的脖子。
我把头扭向一边,说实话,我现在很生气。
他啧了一声,开始咬我的耳垂。
我想也没想,肩膀顶肩膀,想顶开他。
他闷哼一声,吓得我赶紧回头,不会这么巧碰到伤口了吧?
老婆长得跟自己差不多高就是不好,我刚一转头他就在我脸上啄了一口。
我被气乐了,乱揉了把他的头发,往他那边挤了挤,想让他继续靠我肩上。
他却不依不饶地盯着我。
我无奈,正考虑着亲哪动静比较小,胖子一个急刹车,差点把我们甩出去。
我骂了句我cao。
胖子一脸煞气转过头来,又瞬间变成讪笑,“那个……医院还有5分钟就到了,真的,我保证!”
“好好开车。”小哥冷冷道。
胖子哭丧着脸转过身去,一踩油门,飙出老远。
被他这么一闹,气也消了,气氛也没了,小哥也乖乖靠我肩上,闭目养神。
大过年的,偌大的北京城几乎人走城空,胖子飙得风生水起,没一会就到了医院。
胖子把我们两赶下车,说千千万万别再找他当司机,年后再见!
我哼了一声道今天的帐到时候一起算。
他吼了一句天真不要太感谢我,就飙走了。
……………………………………
我以为他和胖子是偷偷从医院跑路的,结果我们刚出现在住院部,一群小护士就跟发了疯似的围上来,其中一个小护士还大叫着说姐妹们坚持住,我这就去找主任!
我无语地问他到底做什么缺德事了。
他不置可否,在前面开路。
结果就变成我俩在前面走,后面跟了一串小护士。回到病房,小护士们把门给堵得死死的,不让关。
我问她们到底要闹哪样。
就听站在最后面的护士MM大声说着护士长来了。
她们自动让出一条路,传说中的护士长婶婶就走了进来。
“又一个病人家属?”护士长皱着眉头,“早上那个油嘴滑舌的家属呢?你跟小张又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哥。”我抢答,免得听到什么奇葩的答案,“早上实在是对不起,我弟弟比较任性,不听话,他要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我先替他跟您道歉,呃,还有那个胖子的份。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往心里去。”点头哈腰,里子面子都给了,应该不会为难我们了吧?
果然,护士长脸上有了笑容,“原来是病人的哥哥,那就好。他今天早上,自己拔了针就跑,吓死我们了!那个胖子说他是急着去接媳妇,这是……没接上吗?”
我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胖子这个2货,“您千万别听那个胖子瞎说,我弟弟根本没结婚,我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非要逃出医院,我费了老大劲才把他逮回来。您千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这一身伤还全得靠您照顾!”
护士长也不客气,“什么?你们这也太……算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过,仅此一次啊,要不出了事,你让我们医院怎么办啊?”
我连连点头,“您说的是您说的是,都是我弟弟不懂事,以后我跟这天天看着他,一定让他配合治疗!”
护士长终于乐了,“小张住院后,来看他的人也不少,就你这个当哥哥的最懂事!不聊了不聊了,你先帮你弟弟把病服换上,主任一会就来。”
说完就去遣散门口那群看热闹的小护士。
我问他病服在哪。
他说厕所。
小哥的病房当然是vip单间,比我上次住的还豪华,进厕所,关门。
令人窒息的一个深吻。
直到门外传来护士长的声音,说着主任您稍等会,小张正在换衣服。
我轻轻推他,他却意犹未尽,又啃好几口才松手。
他磨磨蹭蹭,不情不愿。
我板着脸说赶紧的,回头我还要跟你算账,要是认错态度良好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他居然也拉下脸,说我也要跟你算账。
“哎哟呵,几天不见脾气见长啊,谁惯的?”
他扣好扣子,淡淡道,“你。”开门,瞬间消失在我眼前。
这你妹的,还真是我惯的。
………………………………………………
我没有跟出去。
锁上门,洗了把冷水脸。
扯淡归扯淡,生气归生气,假装看不见他缠满绷带的上身,假装看不到他毫无血色的唇。
好心痛。
明明凶手就在那里,不能绳之于法,无法打击报复,甚至,一个小时前我还和他们‘谈笑风生’。
好恶心。
你经历的到底是怎样灰暗的曾经,又在度过怎样心惊肉跳的现在,而我们,又该如何共同面对未知的将来?
好无助。
到底还要学多久,才能改变我无能为力的现在?什么族长,什么副族长,什么张起灵,什么小三爷,全都是狗【屁!没有闷叔在后面支撑张罗,趁早歇菜!
你再能打有什么用?我再能说有什么用?
他们,可有半点敬仰,半点畏惧?
今天我所经历的,你是否时常面对?今后呢?你能承受多少惊心动魄,我又能承受多少笑里藏刀?
我捂着胸口蹲下,好痛。
好窝囊,面对那两个凶手我连骂【娘都不敢。还会有绑架吗?还会有偷袭吗?我……怕了吗?
我当然怕。
他们,是真的想杀了你啊!
是谁给你指了这条不归路,你却义无反顾。
而又是谁在我的路上画出这个转弯,看你在路口静静等我,如何不伸出双手?
无法逃离,至少,请保护好自己。
你特么至少保护好自己懂不懂啊?!
我疯狂地砸着地板,一拳,两拳,三拳……
直到发现地上刺眼的血迹,心里一突,嘎然停下。
完了,又惹事了。
赶忙扯了一堆纸,擦地板,手上的伤口也必须处理掉!
而看着手背呆了两秒后,我彻底放弃,呵呵,完全无法掩饰。
叹了口气,我把带血渍的纸扔进马桶冲走,又冲洗了伤口,还好袖子长能挡住,不过我觉得我还是自觉去包扎比较靠谱。
啪啪啪,我拍着脸平复心情,终于挤出一个不算僵硬的笑容。
深吸一口,打开门,任他暴风骤雨,坦然面对。
………………………………
皮包已经到了,意外的是,闷叔也在。
皮包兴冲冲贴上来,“师母你可算出来了,汤要怎么办?!”
我明显感到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靠,瞎叫唤什么!皮痒了?”
皮包马上换了张哭脸,“我错了,小三爷,千万不要生我气啊啊啊啊!”
我懒得理他,目不斜视的走过去,闻了下味,接上电源重新调了个模式。还别说,皮包挺细心,不仅带来了锅,还带了碗筷大小汤勺。
我不敢在屋里多待,一是他正在做检查,白晃晃的绷带我无法直视,二是我手上的伤,让我心虚。
于是对闷叔道:“叔叔,您吃过饭了吗?”
闷叔摇头。
“我去买病号餐,您一起吃么?”
他居然对我笑了,“也好,让你偷次懒。”
我没心情吐槽,向皮包一摆头,他乐滋滋的跟了上来。其实,我只是想找个作伪证的人。
…………………………
我没敢在住院部包扎,去的外科。皮包忐忐忑忑地答应帮我作伪证,谎称烫伤。
回病房,医生已经走了,给他挂了三大瓶点滴。
脱下外套,绷带就露出来,我笑嘻嘻地跟他说刚遇到个倒霉孩子,烫了一手。
皮包连连说是。
他抿着嘴唇没有说话,我不敢和他对视,就去倒腾我的汤。
锅盖一开,香气四溢,火候刚刚好,连我都馋了。
盛了一小碗尝味,还真不错,看来我的手艺这两年又有提高。
我让皮包把锅端桌子上,一边对闷叔说,“叔叔对不住,没想到您也要来吃饭,照小哥的饭量,这只鸽子他铁定能吃个干干净净,只能委屈您喝清汤了。”
闷叔心情是真不错,依旧笑着,“没事,你从明天起天天送饭就好。”
真是个周扒皮,三座大山不是早被推翻了吗?“我说叔叔,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发点工资?我现在完完全全就是他的保姆,哦不对,我还得替他上班,我【靠,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太全能了!”
闷叔笑着点头,向皮包使了个眼色,皮包递了个大红包给闷叔。
什么意思?真来贿赂我了?我开玩笑来着,真是的……不收多不合适的。
闷叔把红包放我手上,说,“压岁钱。”
轻飘飘的,总不至于是一张毛爷爷吧?我顿时就不开心了。
闷叔笑了一声,“打开看看,我可不是你那个吝啬鬼三叔。”
我嘿嘿笑着,打开一看,居然是支票,那一串零,简直就是……极好的啊!
“叔叔您也真是的,一家人还这么客气,真是的!”
闷叔一摆手,“行了,食不言寝不语。”
你就装吧!我把红包妥妥地收好,开始伺候小哥吃饭。针扎在左手,我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帮他一把就好。
他的目光时不时会扫一眼我手上的绷带,我始终做贼心虚,还好盒饭吃起来比较快,我一边帮他剥鸽子肉,一边和闷叔聊天。
聊的,当然是今天上午的事,以及背后的故事,基本上都是闷叔在解答我的疑问。
这次的事,是闷叔和三叔一手策划的,他们没有对我讲太明白,是怕我有心理负担。三叔除夕知道小哥出事之后,他们两就一直在策划我的出道。也就是说,那天即使秀秀不给我打电话,我也会被告知这件事,被告知三叔的建议。三叔装模作样不告诉我,拦着我,其实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不一心扑在分析计划可行性上。他们的计划,只告诉我一些必要的信息,也是怕我被太多的线索搞得晕头转向缚手缚脚。
他们的计划很简单,一个字,拖,拖到10点散会就是胜利。所以三叔特别强调张海草张海杏都是杀人不长眼的主,教我避重就轻地跟他们聊废话,教我跟琉璃孙打太极,只是为了在保证我人身安全的前提下,拖到10点。
张海深的任务是在必要的时候给予提示,转移话题(但我明明记得,他老让对方闭嘴,不靠谱到极点!虽然他那句‘莫忘祖训’是给了我一些提示)。
至于琉璃孙,经历了我的绑架案,闷叔终于狠下心要提前办琉璃孙。只是,他原本是打算让小哥借此事稳固地位,没想却成全了我的出道。
我问他,那琉璃孙好歹混了这么多年了,怎么最后还和张海草窝里反了?
他说琉璃孙那是一箭双雕,他知道你跟张海草张海杏有仇,想给你一个办他俩的台阶,拉你下水,好在你小子够聪明,要是真顺台阶下了,我都没法保你。另一方面,他一个人肉疼心里肯定不爽,当然想拉所有人下水,张海草张海杏和他合作,却让他负责所有开销,他还是有一定报复心理在里面。
这番话听得我心有余悸,我发誓我当时只是想早点离开,顺口挑拨一句而已,根本没想这么多。
他笑了一声,又开始为我解释那个堪称转折点的动作,“你小子还真是个福将,不怕吓着你,卷账本在解放前,代表宫刑,现在代表切手指,用得还算得体。”
我张大嘴,“这……这……那我也不怕告诉您,其实小哥进来前,我是准备把卷好的账本扔他脸上的……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挑了下眉,“解放前代表点天灯,现在只点一只手。”
“点天灯?”一个多么新颖的词。
他淡定的回答:“就是把人当蜡烛烧。”
我倒吸一口冷气,以此类推点一只手……“太狠了……太野蛮了,我【靠,你们还真下得了手啊!”我一阵后怕,感激地去看小哥,“还好你及时出现,要不我……”
没来由一阵恶心,我赶忙喝水。
闷叔哈哈一笑,“这就吓得脸白了?胆子太小!以后多看点恐怖片,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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