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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梦里不知身是客-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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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长琴——”
三人躬身应诺:“在。”
“汝等三人速去擒拿此龙,切记不可与钟鼓冲突。”
“是。”
出了正殿,祝融笑道:“这黑龙胆大包天,不过倒是十分聪明,有钟鼓的庇护,纵然是伏羲大人也要小心。”
共工道:“嗐,管它作甚,吾等捉了这条黑龙,速速回来复命便是,它聪明与否都要受天条惩处,可是逃脱不了。”
祝融一笑,还未说话,只听太子长琴道:“共工大人说的是,不过还是谨记天帝所言,小心为上。在下善谈琴曲,不若由在下以琴曲诱使钟鼓入睡,共工大人与父亲大人来捉拿黑龙,可好?”
祝融拊掌道:“不错,长琴你以琴声催眠钟鼓,料想那黑龙也非什么了不得的龙,我们下手快些便是。”
三人计议已定,当即前往不周山。
那黑龙正在不周山外盘旋,钟鼓则在不周山脚下,三人隐身空中,太子长琴坐倒在云上,放下九霄环佩琴,双手一拂,琴曲便向着钟鼓方向传去。
眼见钟鼓听着琴曲已经渐渐合上了眼睑,三人心中均是松了一口气,共工拍着大腿大大咧咧的笑道:“我当钟鼓是多么了不得,开天辟地第一条应龙,如今不也要入睡?还是长琴手段了得。”
太子长琴谦虚一句,手下不停,钟鼓的眼睛已只剩一条缝,共工和祝融已经盯死了那条黑龙,只看从哪里突袭正合适。
共工笑道:“这黑龙也不见有何异处,只是一双眼睛端得奇怪,竟然是金色的!”
太子长琴心下大震,他抬眼望去,仙人的视力让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双金色的眼瞳,正是那黑龙的眼睛。
许久以前悭臾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突然清晰地传来:“你看看这榣山之中,除了我有哪一只水虺的眼睛是金色的?”
除了我,有哪一只水虺的眼睛是金色的?
悭臾!这黑龙是悭臾!
太子长琴心中大乱,右手不听指挥,“嘣”得一声清响,原本连贯的琴曲顿时出现了破音。
情况骤然大变!钟鼓察觉到被人用琴曲催眠,原本已经合上的眼睛顿时睁大,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龙吼!太子长琴三人首当其冲,被这龙吼震得眼前发黑,耳中嗡嗡直响。祝融与共工连站都站不稳,连退几步才堪堪停住,太子长琴灵力比两人更是不如,双手被震得在琴上乱划,顿时割出了好几条伤口。
“不好!钟鼓醒了!”共工握紧手中兵器,和祝融对视一眼,道:“祝融——”
祝融点点头,两人心意相通,知道此时别无选择,唯有硬拼。
“呔!钟鼓!与我水神共工一战!”
“哈哈哈哈,钟鼓!吾火神祝融在此,来领教太古应龙之威!”
随着两声大喝,盘古清气所化的两个天神直冲钟鼓,在高大的龙躯身旁显得如此渺小,但两人所携的水火之势相互激发,犹如两柄神兵只插钟鼓的心脏!
钟鼓愤怒的咆哮起来,不周山周围的树木在他的龙吼中都被摧折,参天巨木拔地而起,瞬间又被旋转的气流搅得粉碎。
“无知妄徒,”钟鼓低沉的声音隆隆回响,天地之间唯有钟鼓的声音在不断回荡,“今日休怪我不气了!”
“喝啊!”共工大吼,左手引来东海海水,万顷海水化作一柄长剑,直指钟鼓的眉心,右手挽起天雷神诀,九天神雷携着风声直劈钟鼓头顶!
祝融沉默不语,右手上指,转眼熊熊天火照亮了整个不周山,祝融右手握住天火,简直像是握住了另一条巨龙的尾巴,天火下面还是正常的红色,上面却已经变成了纯净的白色,祝融竟是引来了太阳真火!
“吼——”随着一声大吼,钟鼓奋力一挥龙尾,瞬间将共工扫出几十里,直坠下云头!但钟鼓到底被东海之水和九天神雷同时劈到,雷电顺着水势在钟鼓身上炸开,一时雷声轰隆,夹杂着钟鼓的痛吼,声传百里,惊天动地!
钟鼓被劈得大怒,回身一尾扫向祝融,却被祝融躲开,反而将天火灼烧到龙尾。共工也止住去势,重新回到不周山战场。
这是一场开天辟地以来最为辉煌的战役,一方是修炼了千万年的应龙,一方是两位盘古清气所化的天神,双方的法术和争斗的声音甚至传到了九霄之上、九幽之下,天地为之震颤,诸神为之心惊,九州之上笼罩着百姓的哭喊声,无数人惊慌奔逃,不知发生了什么,简直像是灭世之灾。
不周山被双方的争斗波及,拦腰折断,天柱倾塌,四维紊乱,引发了一场旷世浩劫!
诸神为之奔走,终于将这场覆灭之灾挽救回来,但从此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天地为之改变。
伏羲正殿之上,诸仙神全部到齐,殿下跪着三人,乃是火神祝融,水神共工,太子长琴。
“汝等三人因捉拿黑龙悭臾,引发旷世之灾,此罪难免,汝等可有话说?”伏羲的声音久久回荡在正殿之上。
三人答道:“无话可说,恳请降罪吾等。”
“太子长琴为首罪,贬为凡人,永去仙籍,轮回之中寡亲缘情缘。水神共工,火神祝融为从罪,往渤海之东深渊归墟思过千年。”伏羲大袖一挥:“尔等还有何话说?”
诸神仙静默,三人叩头认罪,天兵天将正要将三人压下,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琴灵石临风有话说。”
从太子长琴随身所带的九霄环佩琴中冒出一个身影,跪下对伏羲道:“伏羲大人,请听石临风一言。”
“说。”
“石临风愿同太子长琴贬下凡尘,求伏羲大人给予太子长琴一线生机,莫要永远寡亲缘情缘。”
“琴灵,你可知自己付出了什么代价?”
石临风深深叩头,道:“石临风知道。恳请伏羲大人同意。”
“临风!”太子长琴惊呼,随即被石临风按住。
伏羲考虑片刻,道:“如尔所愿,九霄环佩琴与太子长琴一同贬下凡尘,若太子长琴得九霄环佩琴,则有一线生机。”
诛仙台上,风声呼啸而过,太子长琴紧紧抱住怀中的九霄环佩琴,低声道:“临风,你——”
“莫忘了我曾说过什么,”石临风的声音从九霄环佩琴中传来,“长琴,天上地下,与你为伴。”
作者有话要说:嗯,祝融共工和钟鼓交手那段简直要了我的老命……
逐出天界
☆、与你同在
原来伏羲所说的贬下凡尘是这个意思。
石临风躺在九霄环佩琴之中;一边漫不经心的吹着叶笛一边想。
他被禁锢在这九霄环佩琴之中;只有遇到太子长琴之时才能从琴中脱身,在此之前;不管过去多少岁月,九霄环佩琴只是一把好琴而已。
不能自己去找太子长琴;只有依靠冥冥之中一点天意;虽然人能轮回千百次,到底魂魄之力也有耗尽之日,若是在那之前都遇不到太子长琴,他自贬下凡还有何意义?
“唉;不知长琴还记不记得我,都这么多年了……”石临风心中黯然。虽然不能出琴;琴外的声音却能传入琴内,让石临风知道时间的流逝,也越发焦灼。
九霄环佩琴曾被珍而重之的收在懂琴之人的身边,也曾被不识货的山贼抢来随手扔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曾经在皇宫内库中待上了数百年时光,也曾流落民间,成为商贾炫耀的资本。石临风开始时还饶有兴趣的听着外界的声音,后来烦不胜烦,闭关修炼去了。
一晃千百年的时光就过去了,石临风闭关数次,几乎已经能够化作人形,只是迫于伏羲的封印不能现身。但是仍然没有太子长琴的转世触摸到九霄环佩琴。
石临风几乎要失望了。这次他又流入一个富可倾国的商贾之家,本待再次闭关,却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震动从琴内的封印上传来。
他跳起身来,感觉到封印在一只手掌的触碰下烟消云散,像是冰雪遇到了春日的阳光,化得干干净净。
石临风低声道:“长琴。”
那只手的主人一定是太子长琴。他按捺住立刻就要去看太子长琴的想法,毕竟转世之后再无前世记忆,长琴想必早已不记得他,还是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再行探看不迟。
一个稚嫩的声音从琴外传来:“此琴何名?”
一个恭恭敬敬的声音回答道:“回小主人,此琴便是那‘九霄环佩琴’,在这库中已是搁了五十年。”那个声音带点骄傲的说道:“世人皆以为此琴早已在五十年前下落不明,却不知乃是老主人收归府中……”
“不懂此琴,使其蒙尘五十年,真是明珠暗投。”稚嫩的声音显得很尖刻,石临风感觉到声音的主人抚琴的力度都大了几分,但随即那声音又放柔了语气道:“你且下去吧,我去求父亲将此琴与我。”
另一个声音唯唯诺诺的答道:“是。”
随着一声关门的轻响,这个宝库又重归于寂静。
那个小孩儿就是长琴?石临风真想现在就出去见他一眼,不想这么多世过去,长琴还是如此爱琴。只是日后要如何和长琴相认,那一线生机又是何事,真是让人头大。
“九霄……环佩……”小孩儿喃喃低语,“临风,你在么?”
临风你在么?简直像是一个九天神雷炸开在石临风眼前,这这这,这小孩儿怎么知道他?长琴早已转世了不知多少世,怎么还会记得他?
石临风呆住了,只听那小孩儿低声道:“临风,若你在此,请现身一见。”
太子长琴轻轻抚摸着九霄环佩琴,看到自己眼前渐渐出现了一个男子的身影。
石临风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却在看到太子长琴的眼睛的时候止住了。失而复得的狂喜,不为人知的委屈,不敢置信,惶恐,害怕……那双眼睛中波光流转,千百年的光阴都在其中匆匆走过,最终化为一声带着哽咽的叹息:
“临风。”
石临风上前一步,蹲□抱住还是个幼童模样的太子长琴,轻声道:“长琴,我在。”
怀中幼童的身躯剧烈的颤抖起来,抱着石临风脊背的手用力收紧,简直想把自己和石临风融为一体,虽然太子长琴不说话,但急促的呼吸和间或漏出的一点哽咽都说明了一件事:他在哭。
大颗大颗的眼泪滴在石临风的衣襟上,太子长琴哭到最后简直上气不接下气,他以为这么多年早已经练就了一番铁石心肠,却不知自己为何会哭得这么失态。
石临风不知所措的抱着太子长琴,轻轻摇晃着他,低声安慰道:“莫哭,莫哭,我在,临风在,你找到我了,我们不再分开了……”
过了很长时间,石临风感到自己的前襟已经被鼻涕眼泪湿透了,太子长琴不好意思的抬起头来,小声道:“临风,我失态了。”
石临风呼出一口气,笑了起来。他蹲着身子正好与太子长琴平视,眼下这位远古挚友还只是一个幼童,大约是冬天的原因,穿着大红的外裳,里面鼓鼓囊囊不知套了些什么,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个热腾腾刚炸好的团子。团子长琴眉眼尚未长开,依稀可以看出原来长琴的面貌,只是那双哭红了的兔子眼看着便教人心疼。
石临风右手轻轻捂住长琴的双眼,暗运灵力,长琴只感到一阵清凉从石临风手掌上散发出来,干涩的双眼得了灵力的滋养,终于不那么难受了。
石临风温声道:“长琴,你还记得我,我很高兴。”
太子长琴轻轻应了一声,听出石临风话中的欣喜之意,内心却是逐渐烦躁起来。
他不是一个正常的人,这具身体更不是他的,他只是一个用渡魂之术苟延残喘的残魂而已,不提他不能在每一个合适的躯体中久待,便是渡魂之术也是有违天和的禁术。
他自然已经不怕世人如何看他,但是临风呢?
太子长琴闭着眼睛,想到种种不堪的后果,不禁眼睫轻颤。石临风只觉掌心被那毛茸茸的睫毛眨得发痒,忙把手收了回来,笑道:“长琴,好痒。”
太子长琴一惊,从自己的思绪中抽身而出,外界的光难以透到这地下来,宝库之中点着几盏油灯,灯火摇晃,面前这人笑意盈盈,浑不设防,依稀仍然是当初天界无忧无虑的琴灵。太子长琴低垂了眼帘,不动声色的道:“临风,多谢。”
“哎?这有何好谢的?长琴你真是,一点都未变。”
一点都没变吗?太子长琴在心中轻轻呼出一口气,感到自己喉咙里干涩难言。他早已在这尘世中厮混了千百年,看惯了诸般面孔,习惯了人们的冷言恶语,他所经历的,恐怕没有人能想到。如今觉得他仍然未变的,恐怕只有临风一人了。
长琴低声道:“不说这些了,临风,我,我很想你。”
初次清醒的渡魂,身边无人可依,被那剧烈的疼痛和内心的谴责所折磨的时候,在想你;遇到心中所爱,蜜语甜言,海誓山盟之际,在想你;换了一具身体,返回去找那“良人”之时,被那人斥之为“怪物”,踉跄离开的时候,在想你;无家可归时在想你;金玉满堂时在想你;临风,倘若你一直伴在我身边,你会如何?我又会如何?
或许我不会是现在的我,你也不会像现在一般对我细语温言。
太子长琴低着头,感到石临风的右手握住了自己的手,他瑟缩了一下,却被握得更紧了。
“长琴,”石临风唤他,“你受了什么委屈,尽可以对我说。”
太子长琴把头稍稍抬起了一点,望进了一双漆黑的眼瞳之中。
石临风道:“我在这琴中千百年,只是为了等你而已,长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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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渡魂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太子长琴沉默下来,他的左手背到身后紧紧握住,实在不敢想象石临风会说什么。若是临风面露嫌恶之色,他便……他便如何?太子长琴也不知道。只是他半魂之身,又是渡魂之后不久,恐怕敌不过在琴中修炼千年的石临风。
这样……也好。让他最后死心,不再奢求有人能够理解他渡魂的痛苦,石临风也不会被他所伤。当真是,两全其美。
石临风也沉默不言。他本就疑惑太子长琴为何能够记得他,现在听到渡魂一事,震惊之外,更多的是解开谜团的放松。他看到太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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