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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个女疯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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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来瓶酒。”浅浅笑着,她解下佩剑放在桌上,等着小二端来酒菜。
“公子还要不要来盘花生,搭酒是最妙了~”她怔了怔回神,摇摇头只是一笑:“不用了,谢谢。”
小二看着那漂亮的脸上绽开的笑,魂不守舍地回了厨房,拉了人一起凑在厨房口挂着的白布后面偷看歌天涯。感觉到热切注视的歌天涯并不觉得奇怪,很自如地取了双筷子,给自己倒了杯小酒。
说起来她并不喜欢喝酒,现代酒的度数较之现在杯中的酒要烈得多,但是此时杯中的酒却透着浓浓的米香味,想来是自家酿的。含在嘴里,透过舌尖,总有一种独特的甘甜。
而两颗脑袋探出白布,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哎……这公子长得可真俊啊!”
“是啊是啊!”
“比男子还俊!”
“是啊是啊!”
“…… ……”默默欣赏的两只没了言语,眼睛亮亮地盯着歌天涯喝酒时优美的侧面。
所以说气质什么的就是要靠一副长相身材来表现啊!
每个走进小酒家的女人都要望一望靠着墙角的那位公子,替自家妻主来买酒的夫郎再羞涩也会好奇地打量一眼,然后脸颊红红地抱着酒不舍地离去。
她就那样坐在墙角。不复原来白皙的脸部肌肤呈现出淡淡的小麦色,精致的五官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有些茫然,湿润的唇沾了少许酒,有几分暖橘的色泽。高高竖起的马尾干净利落,只脸颊边垂了几缕不算长也不算短的发丝,幽幽地飘荡在空气里。
若是有心,便会发现她领口处露出的肌肤,耀白如雪。
歌天涯倒没有因为不如之前漂亮白皙难过过,相反,她倒觉得现在这样子会安全很多。手臂和腿都比原来结实,看上去也绝不会像以前一样老被人觉得弱了。
轻功停留在第一境界便进了瓶颈。她幽幽地吐了口气,幸好她在人体穴位上下了点功夫,身上还带了些燕冰赠与的和铁匠处买的小暗器,总不至于身无长处。实在不行了还能色/诱不是么……咳咳,注意形象……实在豁出去了才能干那种事情……
脸颊浮起几抹红晕,她又喝了杯小酒,心虚地四望,却看见小酒家门口站了个男子,他显然是大户人家的小主,脸上挂着一张薄薄的面纱,一双美目无神地打量着里面。
津津有味打量歌天涯的小二忙挂着笑迎了出去。
“这位……”那男子似乎眼里没人,依然在门口张望着。
小二有些郁闷,做了个请的姿势。
男子试着往里边跨了一脚,动作时还小心地提着裙摆,小二紧张兮兮地围着他转。
那双显得有些空洞的美目在望见歌天涯时亮了亮,又幽幽地暗了下去。
“我要坐那里。”小二顺着男子指着的地方看过去,却是方才那位漂亮公子的桌位。顿时发了难:“额……其实旁边还有位置……”
方才还一副脆弱孤独的男子回神,黑眸冷冷地忘了她一眼透出上层人特有的高傲和不容置喙。
切……也不知道面纱底下是不是丑八怪……满肚子腹斥的小二顿时怀念起自家的夫郎来。
小二侍候着男子坐下,歌天涯抬眼望了望对面的那张面纱脸,不怎么感兴趣地低下头。
余光瞥了瞥周围的几张空桌,她拧了拧眉,又很快松开。没事,反正她喝完手里的这点酒就离开了。
“你叫什么名字?”男子坐在她对面,忽然开口问道。
歌天涯停了停夹菜的动作,就当没听见又继续喝她的酒。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问你话呢!”对面的男子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歌天涯终于放下手中的筷子,冷冷地斜了他一眼,撇撇嘴角起身就要离开。
“谁让你走了?不准走!”男子连忙探出身子拽住她衣角,“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歌天涯垂了垂额前的发,如玉的手握住男子的手腕使劲一扯,却还没扯开男子就脸红了飞速松开。她有些无语地望了他一眼,取了佩剑离开。
男子坐在原地看着她离去,忽然大声哭闹起来:“……你走!你走!哇……”
方才还只有几只麻雀的酒家门口一下子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一双双充满求知*的眼直往里钻。
歌天涯扶额,有些头疼地想:这男的到底是想干嘛啊?
果断回身重新坐回原来的座位,她间断吐字:“歌天涯,女,二……十七岁。”
“我说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嗯?”有些恶狠狠地发问,她瞪了眼男子。
“……你帮我个忙。”男子慢慢止了哭声,抚平了内心的情绪,哭肿的眼睛望着她:“你……帮我演场戏。”
似乎是怕她不答应,他又忙加了句:“我会付你报酬的。”
她这回却有些心动了……
“……多少?”
男子睁大眼疑惑地看着她。
她恼羞成怒:“你不是说有报酬吗?报酬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定时发布……难以想象我居然一天写了四千多字……不过过了12点了也不算二更哈……
☆、36演砸了
一半报酬到手的歌天涯见金主皱着眉不快地打量她也没在意;只问他演什么戏?
“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了。钱我出。”听出男子声音里的嫌弃;她顺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那身略显粗糙的棉衣身上;皱眉拒绝:“不用了;就身上这件……我穿着还挺舒服的。”
他踌躇了一会儿,看了看天色也有些着急了;他已经出门很久了恐怕侍卫已经把他失踪的消息告知父君了。虽然对于眼下的结果还不甚满意;但总比没有来的好。
歌天涯跟着男子进了当地的知县后院。一路上她任他紧紧牵着她的手;感觉到对方手中冒出的细汗,她奇怪地望了他一眼。金主脸色苍白;眼眸中却暗含坚定。
“一会儿若是知县大人问话;她问一句你回一句,千万别多说说错!”歌天涯愣了愣神;只这会儿便被金主狠狠地瞪了好几眼;掩下好奇忙不迭地答应。
进了正厅见了在座的酷似金主描述的知县母亲和面瘫型父君,她不慌不慌地作揖,随即浅笑:“见过知县和知县夫郎!小生这厢……”话还未说完眼前便是一片水色倾覆过来,连忙后退却被紧挨着她的金主死死掐了一把就地受了一次天降甘霖。
抹了一把脸上温热的茶水,将卷叶的茶叶放于鼻尖轻嗅,她嘿嘿冷笑着:“知县岳母大人这请人喝茶的方式还真是妙啊~”
身侧的男子惊惧不安地瞪着她,似乎她再说错一句他就要冲上来撕烂她的嘴一般。
“你儿子和我早就珠胎暗结,我也不怕说与你听。”懒懒地斜了一眼身旁的男子,她自发寻了个位子坐下来,翘起二郎腿。
堂上坐着的知县一张脸阴沉,许是因为怒气还泛出猪肝色。
“是这样吗?”冷不丁听到母亲含怒的声音,李朝阳下意识瞥了眼被他雇来的女人,却听她又开始满嘴胡言,这根本不是他之前说好的版本!
“唉……岳母大人我也不怕跟您说,那日我遇着贵小主,也是巧了。我看了点春宫正是欲火焚身,就匆匆忙忙往青楼赶找个小妖精消火。谁知半路上遇着小主呀,我一见他那窈窕的身段就没忍住。本来就想调戏几把解解馋,没想到……”歌天涯流里流气地邪笑了下,一双眼眸在李朝阳身上不怀好意地打转又收了回去。
“没想到贵小主似乎也是看中了我似的,一点没反抗。我当时就乐傻了,自然是……”没有抬头便感到身侧*辣的视线,她没看李朝阳只是猥琐地笑了笑。
“……”知县盯了她半天转过眼神,没她想象的生气,只是下了塌唤了李朝阳进去。
隔着一道帘子,加上说话声音太小,她也没听见什么。抬头四顾,瞥到那知县夫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若有所思,嘴角不自然地动了动。
“啪!”
响亮的巴掌声惊得她有些后悔方才的言语,她心底嘀咕:她刚才那版本是不是说得太过了?
可要让她按照原来的说法,扮成一个文绉绉的书生来阐述二人如何一见钟情如何以身相许如何生米煮成熟饭那也不对劲吧。
待帘后声消,那知县夫郎也退场后,歌天涯一个人呆呆地在大厅等候。未几,有衙役客客气气地领着她去了知县安排门客的去处,并捎言一会儿知县小主会来找她。
说完最后一句,那衙役还诡异带调笑地看了她一眼,直把她的鸡皮疙瘩都给看出来了。
…… ……
“我母亲并非怨你,这跟你并无关系。”说话的李朝阳半脸脸颊高高地红肿着,显得有些可笑。“我应该找个戏子来的。”
他身侧五官精致的女子一身粗布麻衣,闻言皱眉,瞥了眼李朝阳有些犹豫地:“我……演得不像?”
“不像。”李朝阳很干脆地断言:“你适合演文弱书生……再不济侠士也可以……偏你改成了地痞流氓街巷猥琐女子……”
“你觉得你看上去像么?”歌天涯迎着他埋怨的目光,有些尴尬:“……我……其实我觉得还好吧。”
“语气挺像的吧?故事也挺真。”
李朝阳瞪她:“人不像就足够了。”说完继续用冰块敷着伤处。
“为什么找个人扮演这种角色?”李朝阳垂着眼,手里的动作并不停:“我不想被送出去。”
“过几日有个大人物要过来。母亲想把我送给她作小侍。”歌天涯听着他这话就不再言语了,半响低低地哦了一声。
“我从小就知道。男儿家生出来是个赔钱货,唯有脸蛋好看身价才高。像我这样的很多,戏折子里像我这样的都是夹在别人利益中间,最后只能落个人老珠黄被扫地出门或者上吊自杀之类的悲惨下场。”
“……你也太悲观了吧……她毕竟是你母亲应该不至于……”李朝阳深深望了她一眼,忽而一笑露出几分明媚:“骗你的。”
“那个大人物年纪比我大不了几岁,尚未娶亲。名声也不错,据说是个温敦待人的。京都男子可是不少都想嫁给她。”
“……”
两人在一起闲话了一盏茶的功夫,门外便有官奴敲门。
“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李朝阳临走时把一个沉甸甸的袋子给了她。
歌天涯一怔,待他离开解开一看,果然是事先说好的另外一半报酬。但心底却有些愧疚,毕竟她什么忙也没帮上,只害他得了个大耳光来着。
收拾好东西离开时,却听得庭院中扫地的衙役闲闲地聊天。
却是那李朝阳口中说的大人物竟提前到了这地方,在一家普通客栈下榻了。却没有给知县什么口信,因不方便泄露对方身份,知县只好托人捎信表明扫榻相迎之意。
歌天涯在一边听着,瞥瞥手里的报酬,打算去看一看那大人物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如果是个好的,那自然没话说,若是个衣冠禽兽……那先给他提个醒也无妨。
作者有话要说:想起我高二迎小高考得来的作业就只有余下几个字:亚历山大……
☆、37央
客栈的小二只听得窗外“砰”地一声似有什么重物落了下去;狐疑地打开窗望了望看到地面上有人影发足狂奔;第一反应就是遭贼了。
“啊——来人啊!捉贼啊!”
大口大口喘息着躲入小巷;脚软地绕了几圈足下运气手上使劲翻入破旧的围墙;歌天涯这才抹了抹额上的冷汗静下来抚平心跳。
刚那个谁喊的贼啊!她有些欲哭无泪地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慢慢理着思路。
昨天她想好了要去探探那大人物什么德行;夜里便偷偷摸摸地上了那间客栈的房顶。隔着纸窗在外边望了望;学着燕冰在上边用指腹揉开灰尘;又涂了点口水,伸长了脖子瞅过眼睛;对着不大的孔往里看。当时看了半天脖子很酸;却没什么人影。
一会儿却听见水声阵阵和悉悉索索的声音,随着洗澡的人从屏风后面出来;歌天涯也看清了那张脸。顿时被吓得手一滑碰着了瓦片;急中生智便学了几声猫叫,叫完匆匆瞥一眼里边的人便落荒而逃。
居然是临安贤……话说,她当时刚洗完澡裹了浴袍在擦头发,应该……没察觉吧?那小二太坏事了!
“那贼是不是往这边走了?”隔着一堵高墙听到墙外的问声,她往下缩了缩身子屏住呼吸。
“……往那看看!”数只火把一离开,她面前的一片地便回复了先前的玉白,只道那圆月挂在半空,清辉洒在眼前这片庭院上倒也有几分诗意。
那几个搜寻的人一走远,耳边便恢复了寂静。屋内的人大概睡得比较沉,也不怎么警觉,她双手合十冲正屋拜了拜,余光瞥到柴房的门微微开着,便偷溜进去打算将就一晚上。
天亮时是被奇怪的声音吵醒的。歌天涯躲在柴堆后面睡觉,迷迷糊糊地白光撒了进来,却是天亮了。刚想动一动门吱呀一声被推得大开,一个穿着利索短裙的男子轻轻走进来,手里还提这个篮子,她躲在柴堆后一动不动。脸色被惊得有些发白,却又慢慢地热烫——娘啊千万别被发现了……太丢人了……
一会儿那男子提着满篮的木柴出了柴房,她呼了口气抓起身侧解下的佩剑便猫着腰出了柴房,足下运气稳稳地落在外街青色的路面上。
懒懒地走了几步,闭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在拐角买了点肉包子果腹。准备好干粮、防身器具、问路,她又花了点钱去澡堂舒舒服服地洗了个干净才正式上路,打算去央。
原本按她的计划这行程是会晚几天的,却不巧碰上临安贤,就只好提前走了。说来她虽然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实事,但想起她那个姐姐临宴,便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反正跟她扯上什么事绝对会有后世报没好下场,唉,对了。
先前那临安贤对南星儿态度那么暧昧她没多想,可现在不一样啊……脑筋一转便觉得这身体的正主和临安贤搞不好就是那种关系,或许还未明确埋藏着JQ的种子~恶寒。
买了匹强壮的马赶了三天路,她便瞧见了临国与央边境的关口。
关口把守了几个戴头盔的骑兵在查身份,一侧的一名女骑兵手里正摊着画像,凡是女子都被勒令停驻,待消了罪犯的可能才被粗鲁地放关。
她远远地便下了马,刚走近些便发现关口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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