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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夜色迷蒙-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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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深意瞥了眼魔药大师。
“这里不是霍格沃茨,我已经放假了,卢修斯。”黑发黑眸男人并不愚蠢,自然看出铂金贵族提醒。
“圣诞快乐,我希望能和你们一起度过美好夜晚。”他举起酒杯,与他们互敬之后呷了一口。斯内普一直在留意金发男孩反应,以至于错过了铂金贵族嘴角上扬狡黠。
嘭——在晚餐还未正式开始前,壁炉里再次升起了一团绿色火焰。所有人目光都集中于壁炉处,烟雾散去,穿着红色礼袍金发男子显露了身形。
“洛哈特!”看清来人是谁,斯内普诧异朝卢修斯看去,铂金贵族耸耸肩,适时表现出同样惊奇。
“是吉德罗,我亲爱西弗。”勿忘草蓝色眼睛冲魔药大师眨了眨,纠正了他称呼,洛哈特男爵带着一脸灿烂笑容走到他打算套牢男人身边,让端庄马尔福夫人险些打翻了酒杯。
“咳咳——欢迎你到来洛哈特男爵。”纳西莎虽然对偶像到来感到惊喜,但脸上不解和诧异与马尔福先生如出一辙。
“你到来让我惊喜万分。”她说这话同时用眼神询问她丈夫,这并不是说她对正在发生事情一无所知,恰恰相反,丈夫之前爆料让她为魔药大师终于找到归宿感到高兴,但心中同样也升起了小小失落。为了确保在欣赏这出好戏同时,不会被殃及。马尔福夫妻发挥出了卓越演技。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魔药教授询问金发男子时,嘴角抿成了一条线,没有主人允许,飞路网是无法开通这趟旅程,所以斯内普最终将怀疑目光投向了这座庄园主人。
“我去找邓布利多谈了谈明年合约问题,随便看望圣诞节没有回家可爱学生们。”勿忘草蓝色眼眸落在了金发男孩身上。
“合约?什么合约!”魔药教授眉心跳了跳。
“明年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一职,这不是重点,西弗。”金发男人气定神怡坐在了家养小精灵加座位子上,与魔药大师贴得很近。
“我以为能在学校见到我最喜欢学生和同僚,可惜都没能如愿。”金发男子暧昧眨眨眼,灿烂一笑,“从仁慈邓布利多校长那打听到你去向我就跟来了,西弗——用你办公室里壁炉。”
“见鬼,你居然能进我办公室!”斯内普不悦道,这下他明白自己错怪了他好友卢修斯,魔药办公室壁炉与马尔福庄园相连,方便他们来往,但只有马尔福一家和他才知道这件事。
“进入你办公室对我来说易如反掌——你门前画像,她很识趣。”洛哈特男爵为自己权限洋洋得意。
“我回去就换掉她。”斯内普立即反应道。
“梅林呀,难道你不想见我!”金发男子声音骤然拔高,他灿烂笑容一下变得比吃了芥末味比比多味豆还难看。
“你已经厌恶我了吗,斯内普!当初——”
“咳咳……”铂金贵族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他们之间旁若无人相处。“圣诞节快乐,让我们开始享用梅林赐予我们丰盛晚餐吧,干杯,诸位!”
“干杯!”金发男子和黑发教授同时举起酒杯,端庄回应道,不过他们在小巫师们面前已经毫无形象可言。
马尔福夫妇相互交换了个心知肚明笑容,斯内普不善表露自己感情,交给他单独来办事很有可能搞砸。但只要有洛哈特男爵在……其实他们所做一切都是在帮他。
在和谐气氛下用完晚餐后,马尔福夫妇体面退席,顺便找了个借口支走了他们宝贝小龙。被留下三位客人相互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打算离开。他们就这样干耗着时间没有下一步行动,最终还是安吉洛自己主动开了口。
“你们——难道霍格沃茨传言都是真!”金发男孩视线在两个成年男巫之间来回游走几圈后,眼中闪烁着期盼。
“安吉洛,我们……”魔药教授想说话卡在了喉咙里,就是无法坦明,让用魔法镜子偷窥他们马尔福夫妇在卧室里为他着急。
“确是这样,安吉洛。我想你会祝福我们吧?”洛哈特男爵大方指出了两人关系,毫不避忌。
“西弗会是个合格父亲!”他看向了斯内普,但是回应洛哈特男爵是魔药教授极不自在表情。
“真吗?”这样勉强表情,让安吉洛满腔欣喜被扑灭了。他一直都知道这位教授将自己感情藏得很深,不善于表达。但既然已经出现在这,为什么不坦然说出他最想听到话呢?对于这个父亲,安吉洛决定帮上一把。他缺少不是勇气,而是信心。
“如果觉得我……请不要勉强,我可以和养母生活在一起,只要你们幸福就好。”波光一转,男孩咬住了唇,海蓝色眼眸里满载了忧郁,他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曲解对方意思,意在挤出对方真意。
“我可以一直姓博恩斯,不会干扰你们生活。”海蓝色眼眸蒙上了一层雾气。
“你在说什么,安吉洛!”洛哈特男爵抓住了男孩双肩。
“我和阿米莉亚一起生活很好,爸爸。”隐忍委屈语气。
“为什么!难道你打算抛弃我吗?——还是你对西弗勒斯不满意!”洛哈特男爵狠狠剐了眼魔药大师,黑发男人眼神为之动容,暗握紧拳头。
“我不想因为我存在让你们难堪!”安吉洛摇了摇头矢口否认,“以后你们会有属于你们俩孩子,而我……”
“你就是我们孩子!我和这个混蛋生。”洛哈特男爵终于开始了对魔药大师不满。
“什么!”安吉洛惊异看向了他魔药学教授,而斯内普犹豫手,终于坚定握住了金发男孩,紧紧、害怕失去抓住,指尖冰冷。
“你是我儿子,安吉洛。”魔药大师眼中流露出了紧张。
“真?那你刚才为什么……”金发男孩嘴唇颤动着。
“对不起,安吉洛,我只是……太怕失去你们了。”粗糙手小心翼翼抚上了男孩微卷柔软金发。
“……我们?”男孩被这个美好词迷惑了。
“是,我们。你和吉德罗,还有我,我们会生活在一起。”这是一个终身承诺,宽阔黑色袍子包裹住了男孩和洛哈特男爵,魔药大师肩膀温暖而结实。
“对不起,从今天开始接受我这个不称职父亲好吗?”斯内普终于说出了他一直想说,却难以开口话。没能一起生活岁月,他会尽量补偿给他们。
“你早就知道斯内普是你父亲了,不是吗?”在这个温馨时刻,戒指里男声传进了男孩脑中。“小家伙,装得可真像呀,很难想象以他性格能够现在就做出承诺,我以为又要墨迹很久。”
“父亲。”安吉洛回抱住斯内普腰,没在意连年轻魔王也没察觉酸意。
“喜悦和亲情没有作假。”安吉洛将此时心情传进戒指中。“我从没这么安心过,维迪。如果感觉能传递就好了,我多想和你分享,这一刻美妙。”
“呵……”年轻魔王傲然语气一滞。
“小家伙——”他轻轻,以从没有过温柔语气唤道。
*****
圣诞节当天,洛哈特家族祖宅里,脾气暴躁金发男巫靠在沙发上,他已经迈入了巫师中年,却仍然年轻。在外漂泊成为际知名作家不孝子,总是用老头子称呼他,但至今为止,他仍然拥有迷倒无数少妇资本。
此刻这位洛哈特家族族长正手持一张照片,每年他不孝子都会在圣诞节给我寄礼物,这是自吉德罗离开这个家以后,他们之间唯一联系。但今年这份礼物,让洛哈特老爷心彻底乱了。
“多像吉德罗那臭小子呀,这孩子,我以为他寄了老照片给我,但是——为什么会穿着格兰芬多校服!”洛哈特老爷猛得一拍桌子,吓得装饰在树上仙子,扇动透明翅膀躲进了松树丛里。家养小精灵咔咔已经习惯了自家老爷火爆脾气,它托着冒着热气咖啡稳稳放在餐桌上,一滴未漏。
“今天《预言家日报》,主人。”家养小精灵将报纸首页展露在洛哈特老爷面前,报纸上洛哈特男爵照片在笑容满面朝大家挥手。
“洛哈特有意再度进入霍格沃茨任教?”金发族长对标题咦了一声,读起了报纸上这条消息。
“际知名作家吉德罗·洛哈特在圣诞节去了霍格沃茨,有意再度任教,但据知情人士透露,洛哈特在与现任校长邓布利多讨论过合约问题后,去了某男性教授办公室彻夜未出!传闻他们在任教期间早有暧昧,洛哈特男爵曾踢爆过此男性教授办公室大门,扬言要他负责!”
“噗……”一口咖啡喷了满纸,洛哈特老爷气愤站起来将报纸撕了个粉碎。“丽塔·斯基特,这个女人!给我联系《预言家日报》主编!我要让她写公开道歉信!咳咳……”
“主人;请息怒主人……”在一旁侍奉家养小精灵们惶恐颤抖。
“还有这张照片!”洛哈特老爷将逆子送来圣诞礼物塞进了唯一淡定咔咔手里,“去查一下,他是谁!”
“遵命,我主人。”小精灵鞠躬。
“主人,出大事了,主人!”这时候,一只负责看门家养小精灵急急火火冲到了洛哈特老爷面前。
“吉德罗少爷,他……带着一个男巫,还有个金发男孩,前来拜访!”
“啪——”用来喝燕麦粥银汤勺,被洛哈特老爷掰断了……
为了传承
洛哈特家的祖宅位于戈德里克谷,这里曾经居住过魔法史上很多有名的巫师,却并不是个纯巫师村庄。
救世主哈利·波特的家也坐落在这里。此时半垮塌的房屋还维持着十几年前被黑魔王攻击后的原状,安吉洛经过那的时候,他的父亲斯内普在这座爬满荨麻和野草的废墟前驻足,眼中带着缅怀。
“这里是哈利的家。”迷人的金发男子对他的儿子介绍道,他的语气丝毫没有平时的浮夸,少见的肃然。安吉洛曾经在资料中读到过这处地方,却是第一次来到这,亲眼看到黑魔王曾经犯下的罪孽及陨落之地。
魔药教授缄默的抚上了这座废墟的大门,顿时一块木牌从荒草地里钻了出来,在他们面前升起。
1981年10月31日,莉莉和詹姆·波特在这里牺牲——斯内普的目光停留在木牌上的这句话上,他用魔杖一点,一束洁白的小花凭空绽开,轻轻飘落到门上。
——这所麻瓜看不见的房屋被原样保留,以此废墟纪念波特夫妇,并警示造成他们家破人亡的暴力。
安吉洛则看着木牌上的另一句话,紧抿住嘴唇。
“我为主魂犯下的罪行感到羞愧。”年轻的魔王说道,不管这句话有几分真意,听到戒指里男声的内敛,安吉洛觉得心里好受了很多。
在木牌工整的字迹旁边,写满了各种题词,都是前来瞻仰以及悼念的巫师留下的。有的在木牌上用永不褪色的墨水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有的刻上了首字母和留言。
——哈利·波特万岁!
——祝你好运,哈利,无论你在哪里。
“真该让你的朋友过来看看这些留言,也许他就能够更坚强一点。”戒指里的男声扬起。
“你是认真的吗;维迪?”安吉洛挑眉,年轻魔王难得的好心有待鉴定。
“是认真的,安吉洛。这些巫师口中的救世主,到现在还像个没断奶的孩子。难道你不记得了?就在今年,更衣室里,只不过是输了场魁地奇比赛。”
“并不全因为比赛!”安吉洛翻了个白眼,被这么一打岔,心头凝重的气氛一下子被冲淡了。
“我不该让你看到这些的。”和男人相处了太久让安吉洛知道,此时维迪的心中一定不畅快。在他的父亲和老爸研究木牌上的字时,金发男孩往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开了波特家的大门。不过他没有走远,只是停在了侧面的泥巴墙旁。
“安吉洛,沿着墙往东走两步。”年轻的魔王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灵魂状态下的维迪对波动一向敏感。安吉洛照着他的指示走了两步,又走了两步。当他停下时,发现泥巴墙靠膝盖的位置上画了个很容易被忽略的,极不明显的痕迹,仔细一看才知道是个歪歪扭扭的蛇形箭头。
“就是这里。”戒指里的男声急促起来。
“你发现什么了?”安吉洛问,接着他便听见男声以蛇语念出一段他从没听过的咒语。
等到冰冷的嘶嘶尾音画上了休止符,安吉洛才愕然的发现这段咒语并不只是体现在他的脑中,而是真实的响起。
幸好只是极小的声音,周围也没有其他人,不过安吉洛还是为维迪的大胆吃了一惊。墙角上浮出一个泛着黑光的魔法阵,只是在泥巴墙的底色衬托下极不起眼。安吉洛蹲□看到泥巴墙上鼓出了一小块,不用维迪吩咐,他已经伸出手,接住了被泥巴墙排出来的物体——一根魔杖。
“这是!”
“我的魔杖,快收好。”年轻的魔王催促。
“梅林的帽子,是谁把它藏在这的!所有人都以为它已经和你的主魂一起消失了。”安吉洛深吸一口气,赶紧将这根十三又二分之一英寸的紫杉木魔杖收起来。
“这件事只有主魂能做到——我十五岁时发明的魔法,不需要魔力,只需用蛇语和魔法阵配合,就能将我不想被人发现的东西藏起来。”年轻的魔王叙述道。
“可以想象他当时是多么虚弱,因为毕业后我几乎没再用过这个魔法,因为没人能从我手中夺走什么。”
“它没被下什么咒吧?”直到收好魔杖,安吉洛才想到要询问这点,“我是说……我们拿走它,主魂会不会知道?”
“你觉得主魂有能力感知到千里之外发生了什么吗?”年轻的魔王狞笑。“如果有这个能力,早在你找到智慧之冠的时候,他就会——杀了你。”
好吧,他问了个蠢问题。安吉洛耸耸肩。他看到他的父亲和爸爸走出了波特家门前的小道,立刻迎了上去。
“波特夫妇的墓碑就立在离这不远的墓地,时间还早,你要不要去祭奠一下故人?”安吉洛听到了洛哈特男爵的声音,夹杂着少有的不安和幽怨。
“不用了,这样已经足够。”魔药教授回头看了眼塌陷的废墟,“过去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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