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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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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的十四阿哥上前领了皇帝赏的短刀,如小孔雀一样开屏地笑容灿烂地不得了,把刀在八贝勒面前晃了半天。
十三阿哥也下场了,照样得了赏赐,脸上也很骄傲,在八贝勒看来,却少了十四眼底的那种纯净。
夜渐渐深了,草原的夜风有些凉,有经验的随从悄悄说了,这是要下冰雹子了,请主子们回营帐去避避。
众人渐渐散开,风渐渐猛了,抬头看他,云层里有闪电划过,随从们打了伞过来,大大小小地雹子落在伞面上,砰砰作响。
眼看冰雹愈来愈大,直郡王索性把八贝勒同十四阿哥都拉到自己的营帐里:“这雹子不过一会儿,等停了你们再回去,不差这点路。”
八贝勒自然是依了直郡王的,郡王的营帐规格比贝勒高,八贝勒找了次座坐了,便有人端上茶来。
:“说起来,我们兄弟两人好久没有这样的闲暇对坐了。”不知怎地,直郡王心里有些感叹。
:“人终究是要长大的,最后哪个不是各干各的去了,自然没什么时间相聚。”八贝勒笑笑,心想直郡王总是这样不在意别人,当着人就把十四阿哥当成了空气。
直郡王望着八贝勒,脸上现出些疲态,同八贝勒疏远,他心里其实挺不舒服的,这个弟弟最乖巧懂事,怎么长大了这样不听话?
:“小时候你说的话,只怕都忘了吧?”看着十四阿哥呆坐着,直郡王更气了:“明明说过会一辈子站我这边的,怎么老二一招手,你就过去了?”
八贝勒万没想到直郡王会当着人的面把这种事情拿出来讲,其实说起来两兄弟也没有怎么不和,不过是没有以前亲密了,两人想法不一样,这样疏远反而是种好事,免得伤了彼此。
愣了一愣才说:“大哥说哪里话,弟弟何曾这样?大哥二哥皆是兄长,弟弟惟愿你们个个俱能安好,怎么会像大哥你说的这般想呢?”
直郡王看着八贝勒,不禁深深佩服这个弟弟,这么虚伪的话,怎么从他口里出来后,连语气这么自然,哽都不打一个?
看看直郡王已经无语了,八贝勒也不想久留,当着弟弟的面,何必让他看这种场面,没得教坏了小孩子。
:“只怕冰雹也下完了,这天也不早了,弟弟先告辞了,不打扰大哥您早点休息。”八贝勒带走十四阿哥的时候,十四阿哥默默想着,我还一句话都没说呢,你们俩就结束了?就没人想过要让爷也参与到谈话中来?怎么没人把我当正经人看?太憋屈了。
噼里啪啦的冰雹击打着营帐的顶部,营帐内的烛台摇曳着飘忽的灯焰,灯火下,康熙看着喻成龙递上来的折子,脸上神色非常模糊。
猛地拿起笔:“喻成龙徇庇具题,殊属不合,将喻成龙就地革职,遣郎中吴进泰前往究审。”朱砂浓重的颜色在纸上晕开,红得刺目。
康熙的明旨发了出去,还命令吏部把喻成龙明言斥责,连同湖广现任的布政使按察使提督一齐停职。
君王一怒,如雷霆御天,一时间,湖广地方官员人人自危,纷纷然四处钻营,有的想自保,有的想趁机出头,有的想踩下对手,有的想栽培心腹,喻成龙做了出头椽子,先行得了君王的处罚,忧郁地收拾了行李踏上了回乡之路。
出了城好几里,却遇见了听见风声的王纲明,王纲明拿出一个小匣子:“一点微薄之礼,不成敬意。”
喻成龙脸色惨淡,半天才说:“悔不该当初没听您的劝告。”
王纲明握紧了喻成龙的手:“您不过是被连累,且先回乡,再做其他打算,莫忘记了京城还有人惦记着您,日后总有机会起复,何必心急?”
喻成龙闻言一喜,有心多打听一些,也知道王纲明不会开口,索性接过东西,拱拱手:“多谢大人相送,日后若有机会,定当涌泉以报!”
作者有话要说:周日去了医院
婆婆妈妈都着急了,可是这怀孕的事能急吗?
反正这几天调整过来了,今天开始恢复日更
可怜的八贝勒,一心为人好,没人理解他啊
☆、238可怜夜半虚前席(下)
草原上的冰雹砸了一个晚上;加之电闪雷鸣,众人皆睡得不怎么安稳;天蒙蒙亮的时候;总算放晴了;八贝勒掀开营帐的帘子,满口满鼻都是雨后凉爽的空气;猛吸一口,沁人心脾的凉爽啊!回头往还在赖床的十四阿哥柔软肚子上踹一脚:“还不起来?”
十四阿哥乘势抱住了八贝勒的腿:“哥你毫无手足之情;居然欺凌弱弟!”
八贝勒把腿拔回来,捏住了十四阿哥的鼻子:“我就欺凌你了怎么地?有本事你去告诉皇阿玛啊?”
十四阿哥哈哈大笑;翻身起来:“天晴了吧?咱们去赛马吧?”
八贝勒嫌弃地看看十四阿哥,小眼睛放着光一点都不可爱,眼角还带着眼屎,真是邋遢,好想再给他一脚。
拿豆饼喂饱了马匹,八贝勒还特地带了一把糖块,想着给自己心爱的坐骑甜甜嘴巴,拍拍它长长的脸,马儿亲昵地靠过来,湿漉漉的眼睛温情地看着主人,长长的睫毛眨呀眨呀,八贝勒把手里的糖块喂过去,马儿伸着舌头卷过去,把脑袋偎在八贝勒胳膊里。
一人一马正享受着这样温情的时刻,康熙那边已经派人四处传话了,今日天气好,拉齐了人马演武吧。
逢到这种出风头博面子却没有实际好处的事情,八贝勒从来都是拼命靠后,再看看十四阿哥亮的灼人的眼睛,不待他开口,八贝勒就自觉地说:“我把人马借给你,好好表现啊!”
得意洋洋的十四阿哥摩拳擦掌,带着八贝勒的侍卫长随,又从随从里挑了善武的,呼啦啦摆开了,什么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三才阵,四门兜底阵,五虎群羊阵,六丁六甲阵,七星北斗阵,八门金锁阵,九字连环阵,十面埋伏阵,恨不得全部练起来。
八贝勒也懒得去督阵,自家知道自家事,自己不是个好武的,对于手下人,更是基本不要求,但凡有点子能耐的,也送给了十阿哥,哪里还有好的等着十四阿哥用?
更何况是出来避暑,府里跟着出来的皆是散兵游勇,想着出来游山玩水的人,哪里会有什么战斗力?
直郡王自小跟着皇阿玛打仗,又掌着兵部许多年,他那里才是精兵强将,又训练多年,岂是十四阿哥这会子功夫比得了的?
惟愿直郡王念着弟弟年纪小,不想赢得太难看,到时候放点水,不然十四阿哥此次定然受打击。
再转头四处看看,哟,十三阿哥也拉了四贝勒的人马在操练,八贝勒乐了,这不还有个一起垫底的吗?
慢慢蹭过去,不能让十四阿哥注意到了,不然这小子又要吃醋了,四贝勒看见八贝勒过来了,脸上的神情柔和了几分:“怎么,我那个弟弟可有烦到你?”
八贝勒笑了:“原来四哥知道啊?那你还不跟我换换?”
四贝勒轻轻哼了一声:“你想得美!”
八贝勒不觉怒了:“四哥你不讲道理!”
四贝勒挑起半边眉毛:“你能怎么着吧?”
八贝勒的气焰顿时低了:“四哥你太过分了!”
四贝勒笑了:“我不好带着他,他也爱听你的话,还是劳动你多费点心,至于十三嘛,从小在我跟前长大,如今也无人看顾他,我再装没事人一样,他不就更可怜了吗?”
八贝勒听了这话,微微在心里叹息着:“四哥倒是个劫富济贫的性子。”
四贝勒爽朗一笑,颇为自得地说:“我可不就是这个性子,挺好的!”
八贝勒想了一想才说:“亲疏有别,四哥这样未免内外不分,便是了解了四哥心思的人,这滋味也是点滴在心头。外人看来还是四哥你失了分寸,得不偿失,何必呢?”
四贝勒不以为然地说:“他人看法何须在意,真汉子立于天地间,无愧于心就好,若是事事在意别人如何看,怎么能成就大事?”
不待八贝勒说话,四贝勒携了八贝勒的手,热情地说:“走,我们一起去找个好位置看热闹吧,瞧瞧大哥今日如何大显神威。”
八贝勒心知四贝勒不乐意听劝,只好闭了嘴不说话,却为十四阿哥心疼,更为宫里的德妃娘娘心疼,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混不吝的个儿子,凡事拗着性子胡来,还要怪别人不理解自己的苦衷,真是,呸!
也难怪十四阿哥上一世死都不同这个亲哥来往,作为皇帝的亲兄弟,硬挺着不下跪,不求封赏,果然是有原因的啊!
谁能受得了这样的性格啊?还没当皇帝呢,就摆起了皇帝的谱儿,对着谁都是你应该如何如何的样子,不然就是你不懂事,这是什么人嘛!愈发觉得自己日后要对十四阿哥好,这娃娃缺少疼爱啊!
坐在搭建好的看台上,早有人把罗伞撑了起来,细心的哈哈珠子在身后打起了扇子,还有冷毛巾擦汗,八贝勒深觉这日子过得!
康熙微笑着看着四贝勒:“怎么四阿哥不下场练练啊?”
四贝勒起身笑道:“十三弟难得有兴致,做哥哥的怎么好跟他争,再说儿子年长,同弟弟们比赛,求皇阿玛的彩头未免难看,索性陪着皇阿玛看看。”
康熙脸上的笑意更甚了,说完让人把自己面前的一盘西瓜端了过去,赏给四贝勒,四贝勒先挑了块大的递给八贝勒,自己才开始吃。
八贝勒啃着西瓜,心里有些微妙的不爽,皇帝问都不问自己要不要下场,这有点,有点,算了,人生难得糊涂,谁能样样都比人强呢?反正十四阿哥再能干,也不过是带兵打仗,自己能支使的动兄弟带兵打仗,更能干不是吗?
先是蒙古的两旗兵丁上来对阵,不过是你冲过来,我冲过去,队伍一下子就散开了,几番冲撞之后,就有强壮的连过几人,冲到对方后方,拔了旗帜,胜了!
然后便是胜了的同十四阿哥十三阿哥对阵,自然是阿哥们赢了,康熙望着两个初长成的少年,心里颇为得意,挥挥手,让阿哥们对阵。
两个小阿哥的比赛其实没什么看头,八贝勒的人马不善武事,四贝勒府上也是半斤八两,看了一会子胶着的情势,大家还是愿意看直郡王那边。
蒙古挑了精锐的人马同直郡王较量,蒙古那边兵强马壮,直郡王这边衣装整齐,军容整肃,令行禁止。
红白相间的铠甲特别耀眼,指挥的令旗上下左右打出了气势,两翼包抄,前锋冲锋,弓箭掩护,骑兵摆阵,看得大家都入了迷。这才有意思嘛,连八贝勒都没心思去管弟弟们谁赢谁输了,小孩子过家家的故事,有什么悬念呢?
直郡王大胜之后,兴奋地骑着马扛着对方的旗帜挥舞着,骑马绕场一圈,场内观看的人纷纷为他喝彩!连康熙也站起来抚掌大笑:“不愧是朕的爱子,果然厉害!”
直郡王摘下头盔,甩甩额头上的汗珠,用满语高喊着:“八旗必胜,英雄是我!”
八贝勒也在用力鼓掌,这样的大哥多有气势啊!拍得掌心都红了自己也没发现,还是太子殿下语气微酸地说了一句:“老八果然同直郡王兄弟情深,手都红了还在拍掌。”
八贝勒望望太子,心知这位爷是吃醋了,浅笑着说:“倒不全是兄弟情深,弟弟也为我大清朝得此猛将守土开疆而骄傲啊!”
康熙在旁听见了八贝勒的话,心头更是熨帖,看向皇太子,目光中带点期待:“八阿哥说得好,直郡王有此勇猛,乃是大清朝之福祉,赏!”
八贝勒得了康熙赏的御扇一把,打开来看,是一幅淡烟疏雨新柳,摇着扇子笑着说:“儿子果然划得来,说句话就有赏,谢皇阿玛的赏!”
太子望着言笑晏晏的八贝勒,心里叹道这个弟弟果然聪明,简单一句话就能让大家都高兴,便有些小心思,表现得这样不留痕迹,给了大家台阶下,是个人才啊!
不由得抿着嘴巴微笑:“皇阿玛说得是,来人,拿孤的紫金玉璜雁翎甲赏给直郡王,贺我大清朝得此猛将!”
康熙闻得此言,更高兴了,看看眉目清朗的八贝勒,闻弦歌而知雅意的皇太子,很好,很好,朕这一辈子,值了!
直郡王得了皇太子的赏,又听了传过来的话,心里恶心得如同吃了一堆苍蝇,可是没办法,皇太子名分上就是压自己一头,再恶心还是要去谢恩。
骑着马,到了看台边,就着骑马的姿势向上头行礼谢恩,大家再转过眼睛去看小阿哥那边,居然还没分出胜负,真是让人泄气。
皇太子摇摇头,站起来对康熙行礼:“皇阿玛,弟弟们打个平局,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儿子真替皇阿玛高兴。”
康熙闷笑了:“传令下去,让他们休息吧!”
打得正热闹的小阿哥们自然是意犹未尽的,迫不得已鸣金收兵,却听说了直郡王大胜蒙古精锐的消息,十四阿哥眼珠子转了半天,拖着十三阿哥就过去找康熙。
:“皇阿玛,让儿子们同大哥交个手吧?”两个小阿哥一左一右拉着康熙的衣襟不肯放,康熙哈哈大笑:“朕才不管这摊子闲事,你们自个去求你们大哥。”
直郡王刚下了马,正端着壶酒浆猛喝,然后就看见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的两个弟弟,耳朵被吵得没得法,无奈地答应了。
减少了人马,换了轻便的铠甲,直郡王只当陪弟弟玩乐了,看台上的人们心情也轻松了几分,早知结局的对战,有什么看头?
果然一开始,两个小阿哥凑起来的乌合之众就被直郡王的人马压着打,摆好的阵型好几次被冲散,二龙出水阵还没有摆出来,就被对方冲散了,看了一会儿,直郡王摇摇头,索性就在阵型后方呆着,由着手下自己对敌。
十四阿哥同十三阿哥都有些着急了,十三阿哥望着十四阿哥说:“这样也输得太难看了吧,咱们得想点办法。”
十四阿哥挥挥刀:“你说怎么办?”
十三阿哥压低声音说:“我们诱敌深入,然后奇袭如何?”
十四阿哥转转眼珠子:“好啊,谁诱敌,谁奇袭?”
十三阿哥大度地说:“你来定!”
十四阿哥点点头:“好!”
找齐了散乱的人马,安排了三支队伍,十三阿哥奇袭,十四阿哥诱敌,长蛇阵的腹部出现了空门,对方果然上当了,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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