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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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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儿子斗老子,这在民间几乎是不可能的,礼法宗族律法都不会允许;偏偏在皇室屡见不鲜,便是阿灵阿扪心自问;扶持定郡王也多半是为了自己,不然,自己可不欠缺一个女婿。
皇帝直言中固然有夸张的部分,可这部分的确存在着,在阴暗不肯示人的那一面,斗垮康熙他们不敢想,可是斗垮太子,改天换日绝对是众人心中称快的好事。
:“皇阿玛欲加之罪,儿子无言与对,所谓胁迫自然是要有所求,有所仗持。”
定郡王也心慌,他握紧了拳头,努力让自己声音自然:“东宫之位不是儿子自己所求,满朝文武皆出自皇阿玛,皆受皇阿玛大恩,也都忠于皇阿玛,儿子有何人可仗持?皇阿玛这罪,儿子不肯认!”
不待康熙开口,定郡王便把顶戴放在地上:“既然皇阿玛不肯给儿子自证清白的机会,儿子只好免冠求去,儿子早就说了,身体发肤王爵,无不出自皇阿玛大恩,时刻不敢忘,唯求皇阿玛待儿子如骨肉,儿子不敢有所他求,唯求如大阿哥!”
说完便重重叩下头去:“儿子无一言为虚!”
康熙被定郡王这般光棍逼得没有退路,待要罚他,岂不是证明他无心大位,正好说明康熙冤枉了他。若是不罚,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再瞧瞧跪着的马齐马武,康熙转念一想,自己心心念念培养的老臣子怎么就这么不识时务,明明让他远离立储之事,他还跳出来,实在居心不良!
罚与不罚之间,康熙没有思虑很久,定郡王是挡在太子复立前的一座山,自己一定要拔除他!
:“革去马齐大学士一职,免去其议政大臣的职位,交于八阿哥看管!”康熙迅速把钉子埋了下去。
:“鄂伦岱革去侍卫之职,佟国维降为三等公,交于八阿哥看管,裕亲王卸去内务府总管一职。”康熙决心一个都不放过。
:“阿灵阿降为二等公,马武革去侍郎之职。”
皇帝的报复来的即快且猛烈,竹筒倒豆子般干脆,毫不犹豫:“李光地罚俸三年,子孙停考三年。”
大殿里更安静了,这样的处罚不可谓不严厉,这么些年来,康熙日渐宽宏,对于朝中重臣,更是安抚为主,今日大家再次见到了皇帝的威严。
可是,定郡王呢?降爵也好,罚俸也好,停考也好,全部可以挽回,损失并不大,付出了这么多,收获呢?
:“八阿哥免爵,降为贝勒。”康熙一字一顿说出了自己最终的决定:“在家反省半年,罚俸三年。”
良久,皇帝没有再开口,定郡王这才抬起头,朗声说道:“儿子诚惶诚恐,不敢当皇阿玛大恩!”
康熙从牙缝里哼出了声音:“马齐、鄂伦岱便交给你看管,他再有差错,全部算在你头上!”
定郡王磕了头:“马齐大人,鄂伦岱大人皆是朝中重臣,儿子不敢当此重任,况且,皇阿玛也怀疑儿子同他们结党,儿子更不敢看管了。”
康熙盯着定郡王看来很久,他愈发不明白这个儿子了,往昔躲在大阿哥背后,不肯出头的时候,自己以为他是为了自保,站出来公然对抗太子的时候,自己也曾欣赏他的耿直不屈,交给他的差事,从来都是轻轻松松完成,不用人操心。
这些年来,不说别人,康熙自己想起定郡王来,也是觉得他值得依靠,用起来放心,使起来顺手。
最难得是他脾气好,性子绵软,同哪个也不争执,遇事更是有决断,思虑周详,若不是太子总嫌弃大阿哥,自己也犯不着在花力气去培养十三阿哥给太子用。
定郡王就是现成的顶梁柱,母族不显赫,妻族麻烦多,正好给新帝拿捏,挡在皇帝与重臣间多好。
突然之间,发现这样一个人是个野心家,阴谋家,胸怀大志,康熙自己也难以说服自己,不禁要自问,这么些年,一点马脚都没有露,究竟是定郡王太厉害,还是自己太多疑?
犹疑了很久,康熙终是不愿往最坏的打算去想,发了一大通的活,皇帝自己的身体也快撑不住了。
鱼贯而出的臣子们,极其有心的避开了聊天这件事,笼着袖子,缩着脑袋,各自上了马,在宫门口分了东西。
定郡王却没有直接离开,他去了内务府,把身上的行龙蟒袍脱了下来,在内务府拿了一袭外袍披着回了家。
康熙派过去的人严密监视着,一举一动都回复了过来,康熙捶打自己的大腿,一言不发,冷着脸听完,冷着脸挥挥手,让身边的人都站到外面去。他要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想一想。
马武同马齐在紫禁城门口对望了一眼,马齐拍拍弟弟的肩膀:“别灰心丧气的,我们没有做错什么,回去好生歇歇,见到贝勒爷别不高兴。”
马武点点头:“劳烦哥哥牵挂着,这算什么?皇上也太不讲道理了!”
马齐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呢!少说话。”
敦贝勒已经听到消息了,几次站起来又坐下,最后还是坐下了,批阅公文,调度人手,他拼命找事情给自己做。
八哥在受难,可是自己不能去安慰他,老九还在西藏呢,十四在家闲坐这,十八还小哪里靠得住?若是自己也被皇帝迁怒了,谁来保住八哥?
训练训练,训练,拉弓射箭,拉弓射箭,敦贝勒的指头隔着扳指隔着皮套还是疼痛着,他冷着脸罚着兵丁们围着围墙一圈又一圈的跑着,拎着石锁,举着刀枪,口号喊道吐出来,训练,训练。
好容易熬到天黑,敦贝勒立刻同人换了值班,他今晚要在这里值夜,不然,他怕自己管不住双腿。
可是皇帝的命令来了,赏了他一桌席面,又让他慢慢吃,吃完去见驾,敦贝勒再实诚,也知道,皇帝叫你慢慢吃,是句客气话。
三口两口扒完了一碗饭,把桌子上的菜散给其他人,敦贝勒漱了漱口,沉默滴跟在内侍后面去见皇帝。
康熙此刻摆出了一张慈父的脸庞,只字不提今儿朝上的争端,只是拉着敦贝勒嘘寒问暖,又含着热泪提起了温僖贵妃。
:“你额娘也走了好些年了,一直杂事缠身,顾不过来,今年啊,朕想给她办个热闹的周年祭,你外祖父的爵位,也该提一提了。”
敦贝勒忙谢过了皇帝的惦记:“额娘地下有知,一定高兴的,多谢皇阿玛还记得她!儿子以为无过太奢靡,额娘不计较这个的!”
康熙满意滴点点头:“你能体贴父母之心,朕很感动,今儿还是你二哥提醒朕的,说起来,他也是你姨母看着长大的,你们若是能亲近,只怕你额娘在下面也高兴啊!”
敦贝勒不是傻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很明显了,八哥料得一点没错,皇阿玛心里只有二哥最中药,自己这些人都是陪衬,不由得齿冷。
:“二哥同我们不一样,他本是太子,我们只有恭敬听从的,哪里真的敢把他当哥哥看?”敦贝勒小心滴说着。
:“哦,在你心里,莫非只有八阿哥是哥哥?你们还真是亲近啊!”康熙原本把敦贝勒叫过来,就是疑心生暗鬼,他们哥几个素来好,这个儿子若是也被蛊惑了,只怕对朕就没多少衷心了吧!
敦贝勒管着紫禁城的治安,若是不能衷心于朕,要他比养虎为患更可怕!起了挑刺的心,康熙看向敦贝勒的眼神不由得严厉起来,可是语气里还是柔和的。
敦贝勒迅速警惕起来,这是在怀疑我们吗?我们可是你亲儿子啊,你就这样信不过我们?
:“八哥为人温和,性子好脾气更好,自然亲近。何况二哥是储君,儿子只有敬畏的分,哪里敢亲近?皇阿玛不是不知道,三哥瞧不起儿子读书不好,四哥性子独,连十四弟他都不搭理,哪里肯搭理儿子?五哥不爱同我们玩,六哥去得早,七哥好静,只怪皇阿玛没多生几个哥哥给儿子啊!”这话说的油滑无比,就连康熙也笑了、
:“原来还是朕的错啊!”康熙还是不死心:“你二哥如今不是太子了,你怎么还是不亲近他啊?”
:“儿子身负禁宫值守,只有皇阿玛的安危在儿子心上最重,二哥毕竟是幽居之人,儿子若是刻意亲近,只怕被有心人利用,若是皇阿玛见怪,儿子日后改了便罢。”敦贝勒,满心滴不耐烦,却不敢露出来,说话言辞之间字斟句酌,唯恐哪一句就触怒了这位阴晴不定的帝王。
康熙叹口气:“想不到十阿哥你有心若斯,倒是朕错怪你了!来来,喝口茶,说了半天,也渴了吧?”
敦贝勒吊着的心并没有放下来,小心喝了口茶,把浮着的叶片吹开,数着茶盏里的涟漪,皇阿玛究竟是什么意思?
若是要防备自己,卸了自己的职务,或者明升暗降,或者派个副手来,都好应对,只是可惜了八哥一番布置,草草收尾挺可惜的,幸亏刚才自己还做了几个动作,以防万一,不然可就全付诸流水了。
:“十四闲在家里,还是劳累你了,过几日把他放出来帮你忙吧!”康熙闲闲说着,仿佛自己只是心疼儿子。
:“多谢皇阿玛惦记,儿子铭感五内!”敦贝勒只好陪着他把父慈子孝这场大戏,一丝不苟滴演下去。
太子在宫里打旋磨儿转悠了很久,恨恨地骂道:“好你个老三,你以为自己推个替罪羊出来,孤就会上当?”
作者有话要说:贴不上来啊,好辛苦
☆、第335章 小廊回合曲阑斜(中)
鄂伦岱被人押走了;他的弟弟夸岱还在朝上;单独被留了下来;懵懵懂懂的夸岱被康熙提溜着脑袋训斥了半天;什么不要胡乱交结皇子啊;什么你们兄弟性子独是好事;可是为人太过傲慢是藐视皇权啊;夸岱不是傻子;哥哥闹的的动静这么大,他才不要公然掳虎须呢!
低着脑袋等皇帝说完,客客气气称是,恭恭敬敬表示都听皇上的;康熙这才把脸色转过来:“隆科多已经不在了;鄂伦岱啊你啊论起来是朕的亲表弟,朕只有提拔照顾的,你千万把朕的话记在心里。”
夸岱还来不及表示自己已经感受到了皇帝的恩重如山,后头走出来的梁久功捧出来件黄马褂,鄂伦岱抬起头,康熙叹口气:“你哥哥承爵日久,可你的官职始终上不去,不是朕不给你机会,你哥那性子实在太得罪人,万一日后朕大行,哪个能保得住你?这件黄马褂给你,好生办差,朕终究是惦记你的!”
这下子吓住了夸岱,除了磕头,再不敢学哥哥使性弄气了,康熙一番又打又拉,无非是觉得母族必须可靠。
:“宫禁之内,是你外甥管着,朕不好卸他的差事,可是四九城的都护,朕想给你做,你当得起吗?”康熙沉着声音,盯着夸岱。
抹了把脸,夸岱把头磕得山响,康熙满意地笑了。
秃着脑袋慢悠悠步行回家的是定郡王,身后跟了一串牵着马的侍卫,定郡王回身一晒:“又不是去西天取经,你们跟得这么紧干嘛?先回去几个,给福晋递个话,待会内务府只怕就要上门,把逾制的东西理一理,别让人说咱们不懂规矩。”
打头的是富察家一个年轻人:“王爷,您别这样,只怕皇上只是一时生气,等这劲儿过去了就好了,您何必当真啊?到时候内务府再跑一趟,多麻烦啊!”
:“贝勒爷 ,别叫错了,你当御史是吃干饭的啊!”定郡王眼睛一横:“就你话多,快点,你骑马回去吧。”
:“主子爷,奴才想跟着您一起走,好些日子没下雨了,这官道灰大,奴才帮你扇着风呢!”富察家的小子咧出一口的白牙。
定郡王翻了个白眼:“爷的屁股都被你拍疼了,还不赶紧滴走?恶心死人了!”
富察家那个嘿嘿一笑,磨磨蹭蹭上了马,在马背上给定郡王行了个礼:“爷,慢慢走,奴才这就回去传话。”
定郡王摆摆手,示意他快点走,自己再把手背在背后,踱着步往前走,路过南街的时候,路两旁全是繁华的铺子,身后的侍卫抢上前来,笑着说:“主子,要不绕点路走吧?这边人多,万一。”
遗憾地穿进小巷子,定郡王极其郁闷,往昔忙得没空逛逛,今儿难得有空,却跟着一堆碍事的家伙,明明自己已经闻到了荠菜馅饼的香味,算了,明儿自己反正也闲在家里,让人出来买回去吃好了。
八福晋白着脸,大开了中门,迎接着即将到来的内务府,可是先回来的人是定郡王,福晋摇摇欲坠的冲上来,抓着定郡王的胳膊:“爷,可有吃苦啊?”
定郡王望着福晋满眼的泪珠儿,扶着她的腰:“哭什么?爷好得很,你这样子哭,哭坏了谁赔爷一个福晋啊?”
福晋拿手帕子擦着眼泪,愈发哭得气苦:“爷,你心里苦,妾都知道,妾身帮不了你啊!爷!”
定郡王招呼过来个大丫头:“怎么不劝着点你们主子?还不去打水给福晋净面?平日里挺机灵的一个个,都傻了?”
福晋却推开那丫头,倔强地抬起头:“爷,让妾身陪着你吧,待会内务府的就过来了,难道要爷一个人?”
的的的马蹄并不凌乱,过来的也不是别人,是裕亲王同恒郡王,定郡王让人预备了香案接旨,自己跪在中门。
裕亲王带过来的是口谕以及蓬着头的马齐、鄂伦岱,定郡王让人去安置马齐、鄂伦岱,府里已经把逾制的衣物、家俬、摆件收了起来,一样样摆好,让内务府的带走。
恒郡王却是心实:“老八你何必这样,往库房里放着便好,你交了上去,那起子小人还有不分了的?终究皇阿玛要还你个郡王位,到时候重新置办又是一笔款子。”
定郡王但笑不语:“何必要哥哥你为难?对景起来,皇阿玛只当你徇了私,他老人家那脾气,燥起来认得谁?可不能能带累了哥哥。”
恒郡王愈发不好意思起来:“今儿我都被绕晕了,也不知道你们在吵什么,想来皇阿玛也是如此,你别跟他见疑。”
定郡王拉着恒郡王的手:“难得五哥过来一趟,事情自有下面人去做,哥哥跟我进去喝杯茶吧。”
裕亲王瞪起了眼睛:“就只招呼你兄弟?我呢?”
定郡王甩了甩个眼刀:“皇伯父哪里看得上我家的茶叶?三哥四哥不知道孝敬了多少好茶!”
恒郡王愣了愣:“三哥四哥为什么有茶叶只往皇伯父家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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