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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灵师-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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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宝全身一震,脑海里自然闪过在出口时看到的那具尸体,还有尸体胸口上的牌子。那上面就写着“724调查组”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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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724事件
这是一段湮没在历史的往事。
周教授按照和他父亲的约定,直到18岁生日那天才打开父亲给他的日记,看到一些关于当时事件的零碎记录。只是周教授的父亲只记下了事件的开端,至于过程和结局则伴随着他的失踪而没有任何记录留下。后来周教授通过多方打听和走访,才大致还原了一个事件的真相。
这是记录在绝密档案里的一起诡异事件,档案的保密年份是50年。现在大半个世纪过去了,许多人和事已经成为历史的尘埃,而无数真相已经无法追寻,因此当年的这起724事件,也就成为了传说和闻,在寥寥几个为数不多的知情人口相传着。
对于事件的开端,周教授还是知道得较详细的,这得益于其父记录的日记。
事情得从724事件的三天前说起,也就是7月21号那天。即使过去这么多年,周教授依然记得父亲的日记是这么写的。
连日的暴雨,使得工程的进展缓慢。眼看整个学校的所有设施就要完工,同志们都心急如焚。可惜天公不作美,这种强降雨天气只有室内作业仍能够继续,至于室外的工作便只能耽搁了。
今天到工地例行检查的时候,听到工友们说起一件怪事。颇觉有趣,便记录下来,以作它日茶后饭余的谈资。
这事说的是一个工友老李,老李其实不老,也就三十来岁。只因人长得成熟些,晒得又黑,于是工友们都叫他老李。虽说工地都管饭,可这年头粮食都是配给的,哪有让你放开肚子吃的。工地配给工人的饭量有限,他们干的又是体力活,吃不饭是常有的事。
这些事我和长生都知道,私底下也给他们送过馍馍啥的,但也不过偶尔充充饥。听说昨天夜里老李饿得睡不着,就在工地里溜达,看能打只田鸡还是地鼠啥的充充饥不。还真别提,竟给他逮着一只黄狸子。听到这我也纳闷,这在乡下地方也就算了,在城市里黄狸子可是十分少见。
本来民间对于黄狸子这种动物都抱有十分迷信的想法,认为它们会通灵,甚至以黄大仙相称。即使早些年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风潮也无法让老百姓们摆脱这种观念,工友们都说,要换着自己逮着黄大仙,那基本上都是放了了事。可偏这老李胆子大,又饿得慌,就把这倒霉狸子给杀了。
然后就地取材倒把它用火烤上,要说这好歹也算是个野味,一烤熟了那叫一个肉香四溢,当下就有好几个工友给这肉香吸引了去。一见老李不知道在烤什么东西,那肉上的油给烤得滴到柴火里滋滋作响,立刻冲了过去要和老李“分赃”。老李也不是个小气的人,再说大家都是苦哈哈,有点吃的分了也就分了。
但这不分还好,一分坏事了。
听说那几人当,有个叫小顺的小伙先尝了口。顿时听不了嘴,一个劲地吃。起初大家还以为这小子使坏心眼,可一看不对劲啊。要知道那黄狸子刚烤熟,那肉还往外冒着油,温度自然是极高的。这狸子肉香是香了,可终归得悠着点吃吧。但这小顺却像是饿鬼投胎似的,一块接一块地往嘴里送。直烫得嘴巴起泡,吃得双眼红,却仍不住手。
老李和其它工友都呆了,这时却见那小顺从眼角挤出几滴眼泪,跟着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救我,我停不了。”
这时大伙才吓坏了,老李一声大叫上前去抢小顺手的狸子肉。不料小顺疯魔似的推开了老李,直到其它工友压到他身上,使劲抢掉他的狸子肉,他才见消停。随后小顺很快给送到医院,但在医院里住了一晚上就不行了。医生说,他的食道和胃已经给高温烫得坏掉,还没天亮,小顺就死了。
这事透着诡异,大伙都说那是得罪了黄大仙,遭报应了。要说老李也算命大,如果不是小顺先吃上,那这会死的恐怕是他。
当时我听工友们这么说,就跟他们讲什么黄大仙啊都是迷信,那纯粹是唯心主义作怪。工友们嘴上说是,可看他们的眼神,我知道他们没把刚才的话当回事。
这种事情啊,听听也就是了。当时周教授的父亲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可接下来的日记,却清楚记录下他心路的变化。
具体日记如下。
7月23号,雨继续下着。
这两天长生的心情很糟,其实我也一样。但我还有一个更大的疑问,就我所知,这司南学院本来已经有自己的设计施工图。但有次长生给领导叫了去,回来后就和我一起重新设计。我问长生上级为什么要这么浪费,要知道当时一期的图纸已经批下来,相关的材料不是已经到位就是在购买。
而这回推翻重新设计,按照长生的意思,很多材料都需要另购。其更令我不解的是一种叫钨铁的原材料,长生的购买的量十分巨大。钨铁是炼钢的合金添加剂,一般只有大型炼钢厂才需要大量购进,而我们是去盖房子而不是去炼钢,我不知道长生为什么要购进这么多钨铁。更让人无法相信的是,上级竟然批了。
这不过是诸多让我无法理解的事其之一,每当我问及长生这些不可思议,全然和建筑工程无关所需要的材料和设计时,他总是和国家机密的理由来搪塞我。可气的是,问过几次后,领导找我谈话,要我无条件配合长生并别再提出任何疑问。
我真不知道,他们这是在盖学校,还是在建什么秘密基地。
今天长生一付心绪不灵的样子,在我的追问下,他才告诉我设计和实际成品有所偏差。他所提供的一些数据和资料显示,这些偏差几乎是可以忽略,而且也不会对建筑主体构成任何危险。我劝他说任何建筑和原先的设计图不可避免地存在着某些偏差,而这些数据又是在允许的范围之内,大可不必为此烦心。可长生却像钻了牛角尖似的,一个劲地说什么只能通过后期调整和加固什么的,总之我听不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
我觉得他很怪,以前他是一个很开朗的人,遇上什么难题往往一笑而过。但自从接下这个学校的设计规划后,张生就变了。他变得敏感、固执且有严重的完美主义倾向。在工程的实施过程,他一点误差也容忍不了,这让工人颇有微言,而我也感到不可思议。
他究竟在做什么?我一无所知。
离开施工办公室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人在暴雨朝工地走去,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我看到那个人突然摔了一跤。于是我连忙跑过去,这是个工人。我扶起他的时候,他似乎有些神智不清。嘴里念叨着什么报应之类的话,然后很用力地堆开我向工地里跑。我怕他有闪失追了上去,最后看到他在工地上挖着什么。
如果知道后头会生那样的事,我肯定会阻止他的。天,他竟然挖出来一具动物的尸体。看样子像黄狸子,这个工人就当着我的面啃起了尸体来。我吓坏了,一时间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才好。等我回过神来,我才懂得打掉他手上的东西。那时候他睁着通红的双眼看着我,然后吡牙笑着说什么他?它?已经来了。
后头这人给送到了医院,我才听其它工人说,那人就是套到黄子狸的老李。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会出事。
长生的神神秘秘,死了的小顺,疯疯颠颠的老李。这一切串起来,就像某种灾难的前兆般。
第二天晚上,我的预感变成了现实。
7月24号,我想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么可怕的一天。
这天白天倒没生什么,天难得的放晴,但地面已经出现积水。工人们只能先清除积水,可还末等作业,雨又下了。老天似乎要和我们对着干一般,已经快一个星期无法动工了,这让我们很是无奈。
一天就这么过去,到了晚上。我本已经睡着,却给个惊雷吓醒。一从床上弹起来,就看到外头的天好红,简直就像天空在流血似的,十分可怕。
我还想继续躺下去睡,长生就撞了进来,脸色很差。他对我说出事了,我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好。以长生的稳重,如果不是什么大事,他脸色不会差成那样。这简直当年他听到自己母亲过世时的表情还糟,我忙问他出什么事,他让我别说话跟着去。
我们一路走向工地,工地所有工人都出来了。那是一付什么样的情景,当时下着大雨,工人们的表情宁愿出来淋雨也不愿意回到临时宿舍里去。还有什么这更怪异的吗?长生也是一路不言语,我就像闷在葫芦里一般,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进入了其一间工人宿舍,我知道长生的脸色为什么会这么糟了。
当时为了分配工作,所有工人都分了班。我们所在的宿舍是三班,临时宿舍里住着大概五十多个工人。而我来到的时候,宿舍里只剩下五十来具尸体。
所有人都死了,包括老李在内。我亲眼看到他的尸体,他死了,可脸上的表情却像在笑。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个死人的笑,总之看到这张脸时,我整个脑袋轰的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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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集体失踪(上)
三班五十来个工人集体死亡的案件让人震惊,很快市里就成立了专门的调查小组。长生和我也成为调查组的一员,还记得那天到市里开会的时候,就在那个小房间里,上级领导千般叮咛,要我们的调查工作秘密进行,切忌张扬。而就我所知,当其时所有的消息都已经被封锁,知情的工人给控制起来并分批送回家乡。至于学校的工程,则另外招了一批新的工人进来。
死了那么多人,封锁消息以免造成恐慌是正常的做法。可上头这套工作做得实在十来苛刻。在我看来那已经不是在防人,简直就像在防鬼似的。
在遣送工人那天,我去给一个老乡送行。就在火车站里,他吸着烟,表情很僵。我这个老乡算起来还得喊他一声阿叔,当时看他默不坑声,我就问他阿叔,那天晚上有没听到什么动静?几十个人全部死了,不该一点动静也没闹出来吧?
我那阿叔当时听到这话,手一抖,烟掉了。然后他对我说,大侄子,别怪阿叔多嘴。把工作辞了吧,那学校太邪乎。
我追问他什么事,他却不肯告诉我。直到火车进站要检票的时候,他才说那天晚上,他们宿舍和三班那些人挨得近,宿舍的工人都听得很清楚,隔壁传来女人的笑声。开始他们还以为三班哪个工友有女性朋友来探班,可那已经大晚上了,工地应该早关了才对。而且那笑声听起来怪渗人的,于是有胆大的工友去他们三班宿舍外张望,可哪见到什么女人,就有一张白袍子在宿舍里飘啊飘的,笑声就从那白袍子里传出来。
事后那工友回忆,那白袍子就像唱戏用的戏服。
闹鬼啊大侄子,你也赶紧走吧。说完这句话,我阿叔上了火车,留下惊骇莫名的我。
要知道我们都是光荣的共产党员,压根就不信什么鬼神。只是那几十个人死得实在蹊跷,至于死因,上头则不肯多透露。我只知道隔天昨上防疫站的人来了,把尸体全拉走,也不知道被火化了还是给解剖。总之,这事透着诡异。但人死了,调查工作却得继续进行。
调查组由长生挂着队长的名头,我送完老乡回到学校的时候,长生找我谈话。谈话的内容很让我吃惊,也很让我生气。长生竟然要我退出调查小组,他这是看不起我还是咋滴?我和他理论,说咱哥俩虽不至于好到穿一条裤子,但也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兄弟。我说你这是怎么了,现在想一脚踢开老哥我单干?
长生看着我叹了口气,说哥这事和你说不清楚。简单的说,我们的调查工作可能会遇到危险。你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实在不愿拖累你。你听我的,写一份退组申请书给我,我立马给你批了,你安心跟好接下来的工程就好。
我当时就笑了,我说长生啊长生,你哥我好歹也是一名共产党员。哪有共产党员遇上困难就打退堂鼓的道理,反正我不管什么危不危险,这调查组我还要继续呆下去。
当时我也是脾气上来了,但更多的,我想趁着挂名这调查组的时候好好看看长生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长生见说我不过,也就作罢。在接下来的日子,学校工地里来了很多武警,那阵势简直像保护央要人似的,却只是守着一个工地。长生他没日没夜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调查组虽说开始调查,可我总觉得长生有意无意地避开我自己在干。他把学校接下来的收尾工程交给了我,没办法,我只得跟好工程,暂时没过他。
两个月后,学校所有工程终于竣工,我也松了口气,总算和上头有个交待。
在学校落成庆典那天,我终于见到长生。他削瘦了许多,皱眉不展,似乎心里藏着事。我问他他也不肯说,在庆典这天晚上,他把我找来。说后天要到一个地方做最后的调查,这是我最后退出的机会。我当然不答应,长生他叹了口气说大哥,那里很危险。你知道咱们这是要去哪吗?咱这是要去阴司地府啊,你就别跟来了,算我求你。
我很生气,说长生你一个共产党员,净说些封建迷信的话。什么阴司地府,就算有,老哥也跟你走一趟。当年你爸走的时候,念念不忘地要我照看着你。我可是当着他老人家面前誓要看着你,你难道想让老哥我给雷劈不成?
长生没办法,只能同意我留下。可我从他的神色里也看得出来,那个地方纵使不是什么阴司地府,也绝对不是什么太平的地儿。我想想,还是得回趟家,万一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也好叫我那小子知道他爸都干什么去了。
说到这里,周德教授叹了口气道:“所以他在去之前回来了一趟,把这本笔记交给了我,并要求我如果他回不来,也要等到我18岁之后才能看。而他这一去,便真的回不来了。”
说着,喝了一口桂花酒,周德教授继续说起他18岁后的事。马小宝只是安静的听着,不时给周教授斟酒。老店昏黄的灯光,飘荡着牛肉香的空气里,时光仿佛倒流,回到了几十年前的那一年。
那一年,周德18岁。
在生日的这天晚上,他小心翼翼地拿出老父留给他的日记,并在日记里,他看到了724事件的开端。然而父亲的记录仅到此结束,至于当年他们去了哪里调查,调查的结果又是什么则毫无线索。
可18岁的周德,已经决定要弄清楚老父失踪的原因。他循着老父的足迹,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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