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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在阁楼的女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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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为了爷爷,即便船已驶出港湾,我也能游回来。”端木羽翔面朝玻璃窗,压抑的情绪即将把他逼疯,他的刻意逃避,却换回更为迫切的思念,一墙之隔,却不敢接近,生怕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现在就带沫一逃离这荒谬的场景。
端木志起身合上门,毕竟骨肉相连,他杵着拐棍缓缓坐下,心平气和地开口:“爷爷在娶你祖母之前曾经谈过一场,对爷爷而言算是刻骨铭心的恋爱。那女孩是爷爷学生时代的同窗,是一位温柔漂亮的女孩,爷爷对那女孩一见倾心,所以疯狂地展开追求攻势。甚至因为那女孩的一句‘贫富差距’,爷爷不惜与端木家脱离关系。当爷爷孑然一身离开家,开始了普通人的生活,起早贪黑,打工赚钱,养家糊口,虽然很辛苦,但能和心爱的女人一起生活,爷爷感到很满足。可最终呢,那女孩还是抛弃了爷爷,嫁给了一个卖早点的小商贩。”端木志剥开尘封已久的伤疤,埋藏心底四十年前的痛楚回忆,他以为释怀了,以为可以无动于衷地当故事讲述,但鲜血似乎还再流淌。他清冷苦笑:“我在她家楼下足足等了一个月,那时正值冬季,寒风凄厉,可她却无动于衷,甚至连见面都不肯,最后还是她的未婚夫将一张纸条交给爷爷,当爷爷看到那张字条后,终于明白爱情,是这世间最廉价的商品。而这段不到一年的经历,爷爷却整整用掉四十年去平复,至今为止,依旧隐隐作痛”
门第的悬殊,让女孩望而却步,他甘愿为了女孩舍弃荣华富贵,抛弃端木家尊贵的身份,但女孩却不需要一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结伴终身。
端木羽翔缓缓转过身,他在爷爷脸上看到一种从未展现过的黯然神情,掩藏的惆怅,忧郁,无奈与不屑,似乎将一位精明能干、沉着冷静的老人瞬间打垮。
“字条写了什么?”
“无论你如何改变自己,我们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对不起,比起爱情,我更需要平静而正常的生活,需要一位懂得携手相伴真正含义的男人,回去做你的大少爷吧,永别。”——这句话已烙印在端木志脑中,纠缠他几十年,无声地撕咬着他脆弱的神经。
“其中也许有什么误会。”端木羽翔知道这番话有些迟了,但爷爷传递给他一种极为悲伤的情绪,他不曾触及到的,真实的爷爷。
端木志失神地扯了扯嘴角:“起初爷爷也是这么猜测,误以为是你曾祖父从中作梗,直到分别十二年后的一天,爷爷在前往公司的途中,车子突然抛锚,爷爷见距离不远,所以徒步前往公司,无意中看到路边的一家小吃店,再次看到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端木志长吁一口闷气:“虽然十几年没见,她还是那么漂亮,爷爷再次被那迷人的笑容所打动,很想走上前和她聊几句,但注视那对恩爱的身影,爷爷最终还是放弃了虽然他们过着清贫的生活,但正是她想要的,爷爷我也唯有释怀了。”
端木志吃力地站起身,拍了拍端木羽翔肩膀:“你能明白爷爷所表达的意思吗?爱情,也需要适当的人选才能得到真正的释放,而你肩负着整个端木家的命运,沫一只是憧憬甜蜜爱情的小女孩,其实女人的世界很简单,她们所需要的就是爱情与家庭,一个宠爱她们的男人。而男人的世界里除了爱情还有重要的事业,女人的稳定生活是男人给予的,但女人却不能体谅男人肩头的压力,总认为男人无论多忙也总能抽出时间陪伴妻子,可我们不是上满发条的机器,女人可以用眼泪去宣泄,可男人该用什么方式去解压?我们也需要休息,也需要静下心放松。当你忙得焦头烂额、抽不出没时间陪她时,她只会认为你不再爱她,那么裂痕随之就来了,哭泣,吵闹,喋喋不休的争执。越是海誓山盟的爱情,越是不堪一击,到那时,你真的不会感到后悔或不堪负重吗?”
端木羽翔低沉不语,他的心一下乱了,正如爷爷所说,爱情不是生命的全部,他能兼顾起好丈夫与优秀企业继承人的角色吗?何况沫一根本不爱他。
“与其如此,还不如娶一位承受得起寂寞的女人,虽然人生中会有那么一点遗憾,但遗憾是臆想的、未知的渴望,比起经历过才领悟其中的滋味,来得好受些。”端木志吐露心声的那一刻,已不想再逼迫孙儿,因为该说的都说了,他拼命舔舐着伤口,却依旧不断溢出鲜血,所以他当即做出一个决定——
“如果沫一也同样深爱着你,那么你就把沫一带到爷爷面前,爷爷要听到她亲口表态,如果那孩子也是坚定不移的态度,爷爷现在就去宣布,取消这场订婚仪式。”
“爷爷?”端木羽翔知道爷爷在为他着想,但他现在思绪混乱,似乎一切的一切,都不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冷漠与残忍,因为爷爷在用血淋淋的事实讲述一段痛不欲生的亲身经历。
“去吧小翔,爷爷在这里等你。你要记住,无论结果如何,还有爷爷为你支撑全局。”
唯有历经沧桑又将痛楚硬生生吞下的人,才有今日的坦然镇定,因为这世间已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再能刺穿他坚硬无比的保护壳。
端木羽翔向爷爷深深鞠躬,随后奔出房门,他每走出一步,心情便开朗一分,眸中逐渐燃起满满地希望之光。因为爷爷这发自内心的独白,在施加压力的同时又莫名地给他注入了信心,而亲情的定义再次在他心中升华了,他的爷爷,是这世上最了不起的男人,勇敢,坚强,敢爱敢恨,身为端木家的一份子,端木羽翔感到无比庆幸。
而这一次,他不会退缩,大声的,毫无犹豫地问沫一:愿意和他共同奋斗吗?只要沫一点头,他即便累吐了血,也会努力为心爱的女人,打造一片布满爱意的天空。
“沫一!”端木羽翔破门而入,注视躲在窗帘下,默默哭泣的女人,他的笑容僵硬了,忧郁的眸中充满疼惜。
沫一见他慢慢靠近,即刻擦掉眼泪,猛然起身跑进卫生间,将自己反锁在卫生间里,不愿也无法面对一袭隆重打扮的准新郎。
“开门沫一!我要跟你谈谈!”端木羽翔砸着门板,话语焦急且急迫。
胃中搅拌翻滚,沫一趴在盥洗台上,门外是急躁的敲门声,而她此刻却呕吐不止。泪水与胃液同时滑落,她已分不清那份酸楚更为犀利。
只有把烦恼、忧虑、分别、执著,通通放下,才是真正的解脱。她牵绊在无法实现的梦想里苦苦挣扎,她要解脱,彻底的遗忘。
“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沫一,你先出来好吗?”端木羽翔的话语极为柔软,放下傲慢的身段,似乎在祈求。
沫一顺着门板无助滑落,思念贯穿,心受忧煎,夜不成寐,可那个男人却要残忍的,在她面前迎娶另一个女人,她可以故作镇静吗?不可能。
“你走吧端木羽翔,我只是孕吐。”
他一手支在门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告白,但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沫一,我爱你。如果你也爱我”他的底气逐渐削弱:“我等你,走出来。”
“”沫一抬起失焦的双眸,现在才说爱她还有什么意义吗?难道此时此刻还希望她听到这番话后,如乖乖宝似地接受事实,若无其事的参加他们的订婚典礼吗?真是可笑。
沫一抓着门把手爬起身,端木羽翔以为她会出来,不由扬起嘴角,静静等候。
但沫一并没打开房门,她无力地趴在门面上,嘴唇微微翕动,泪水扑簌簌地滑落脸颊,她用尽全力让话语不但平静如水,甚至带出一丝嘲讽:“女人是这世界上最会伪装的动物,所以,你眼中所看到的,全部都是假象,我只是在演戏,在报复你,报复你们所有人,你越痛苦我就越开心,这就是我的目的,我对你只有恨,从来就没爱过你现在,请你离开。”
端木羽翔木讷地注视前方,手指顺着门板,垂落,一寸一寸垂落
“是吗那你成功了。”
原来希望破灭是这种滋味。
呼吸困难,头脑空白。
眼前所见事物,一下子都变成了灰色。
随着一阵缓慢地脚步声,房门轻轻合起
很快,别墅花园内,响起明快的乐曲,司仪清晰的话语贯穿了整间别墅。
“今日是端木财团大少爷端木羽翔先生,与旭圣电子集团千金殷曼青小姐,订婚大喜之日,高举我们的双手,用最真挚的话语,祝福这一对天造地设的准新人!”
荣绕耳边的掌声,齐鸣千响的礼炮声,不绝于耳
沫一捂住双耳,蜷缩在地板上,失声痛哭。
…
四人“约会”
当象征爱情的指环,戴在彼此的手指上时,端木羽翔的脸色已不是一般的难看。
殷曼青一袭华美端庄的白色晚礼服,全身饰品由璀璨的钻石点缀,亭亭玉立,光彩夺目,正统的法式双盘发为她烘托出典雅的神韵。她优雅笑起:“不打算亲吻你的准新娘吗?”
端木羽翔的视线始终停留在三楼的窗沿前,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他轻吻了殷曼青的脸颊,冰薄的唇,带出冰冷的话语:“我爱的女人,是沫一。”语毕,他正视前方,向来宾点头致意,随后快速走下“哗众取宠”的订婚台。
殷曼青微扬着唇,频。频向来宾微笑,颇有淑女风范,但眸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
端木志重重叹口气,正如他所料,沫一根本没做好接管端木家族庞大事业的准备。这样也好,孙儿趁早对沫一死心,免得一伤再伤。
“端木!你要去哪?订婚仪式还没结束。”殷志豪在别墅内部游走,因为他没在仪式上见到沫一,断定她一定是躲在哪个角落偷偷哭泣。
端木羽翔驻足背对,顺手取下订婚戒指塞入口袋,平静地开口:“该我出面的事都办完了,你最好让我清净会。”
“那你告诉我,沫一在哪间房,我很担心她。”
“她也许正躲在某个角落,放声大笑。”端木羽翔再没力气应付一波又一波的质问,原来爱情是这么伤,一道道看不见的伤口,正在他皮肉上恣意炸开,痛楚却无法治愈。
“沫一她”
“够了。”端木羽翔回眸凝睇,深邃的眸子涌动着怒火:“从今天开始,沫一自由了,她愿意选择谁是她的事,不要再来问我。”他一手扶在脸颊上,用力地捏了捏,现在他只想找个地方,安静地待会。
殷志豪分明看到端木羽翔对沫一的感情,为什么这两人,却要残忍地互相伤害。
※※
二个月之后
沫一已怀孕十六周,胎儿正在她体内茁壮成长。四个月是妊娠反应最严重的时期,她每日除了吐就是昏睡,再加上终日郁郁寡欢,体重不增反减,但小腹已微微隆起。
虽然两个月不见端木羽翔身影,但殷曼青几乎天天来端木家报道。据说是端木志喜欢喝她熬制的各种煲汤,她时常陪端木志在花园中散步闲聊、下棋,只要能哄得老人家开心的事,她确实都做得面面俱到。
只要殷曼青出现在别墅,沫一便半步都不踏出房门,她承认没有宽广的胸怀,更没有坦然面对殷曼青的胸襟,眼不见为净。
“沫一小姐,你要多吃点东西,否则身体会吃不消的。”私人护士对沫一的身体状况很担忧,保证孕妇健康的首要准则就是要心情开朗。
“吃了也要吐,还不是一样。”沫一疲惫地躺倒在床,肚中的小家伙才四个月就这么能折腾,出生后还了得。
“殷先生已在别墅外等您,可您的身体”
沫一怔了怔,自从订婚仪式之后,殷志豪几乎成了她唯一的精神支柱。虽然沫一已郑重表明态度,但殷志豪全盘接受,希望沫一把自己只看做是朋友,不要有任何负担。沫一在最无助的时候,确实需要一个朋友,所以她没有拒绝。而且仪式结束后,端木志不知何故撤掉了所有近身保镖,允许沫一自由出入别墅。所以每隔三天,殷志豪会陪她出去散散心,虽然两人之间话不多,但殷志豪会带她去空旷的海边散步,凝视夕阳西下,随着天边一抹红霞渐渐落幕,心情也会跟着宁静片刻。
“他都到了?我没事。”沫一随手抓起一件厚外套,就这样素颜洁面地走出房间。
当她走下阶梯的同时,正巧与端木羽翔面面相觑。沫一垂下眸,侧身掠过他身旁,因为端木羽翔身后还跟着殷曼青。
“你去哪。”端木羽翔拉住沫一的手臂,他整整逃避了两个月,以为自己已做好放弃沫一的准备,但见到沫一的这一瞬,他所做得努力,全部成了无用功。
沫一缄默不语,拨掉他的手指,快步向楼下走去。
“你给我站住!”端木羽翔根本受不了沫一冷漠的态度。即便她一开口是嘲讽,嘲笑自己是痴心不悔的笨蛋,他都可以接受,只要别这么冰冷。
“沫一和我哥去海边散步,基本天天如此。”
殷曼青轻描淡写的解释,瞬间刺穿了端木羽翔的心窝。
“是吗。我也正好想出去走走。”他攥了攥拳头,拉起殷曼青的手腕向别墅外走去。殷曼青注视相握的两只手,虽然知道端木羽翔在利用自己气沫一,但依旧扬起得意的笑意。
沫一则很不争气地,真被气得半死。她大口喘着气,快步掠过他们身旁,一鼓作气跑出别墅,坐上殷志豪的车,气喘吁吁道:“快开车,甩掉他们。”
殷志豪回眸看去,明黄色的跑车停泊在他们车尾处,端木羽翔不耐烦地按着车喇叭,催促殷志豪赶紧带路。
“端木可是F1赛车手,让他们跟吧,反正海边那么大。”殷志豪如今已可以从容地与沫一交谈,经过慢慢地接触后,才发现沫一真是没长大的孩子,喜形于色从不掩饰。
“那好!你就把车子开得很慢很慢!有种超车啊——”沫一攥攥拳头,又生一计。
“”殷志豪似笑非笑地应了声,发动引擎缓缓开启:“脸色真差,今天吃饭没?”
“吃了,又吐了,我不想喝鸡汤鱼汤,太油腻了。”沫一想起汤汁便反胃,她捂住嘴,殷志豪即刻停下车,顺了顺她脊背,柔声道:“那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我先带你去吃饭。”
“嗯酸辣粉!”
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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