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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在阁楼的女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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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端木羽翔已不想再听她胡诌八扯,不耐烦地扯动铁链拽向床边,沫一感到脖颈骤然勒紧,猛然扑倒在床褥上,她竭力按住端木羽翔越拉越紧的手指:“咳咳快放手”
  端木羽翔三两下将铁链拆下她脖子,紧接着缠绕在她手腕上,又挂在床头凸出支柱上,沫一双手被俘只能伸出脚乱踢,可她一抬腿,端木羽翔的手指已滑进她裙下,而且肆无忌惮地勾在她的内。裤边缘上,沫一急忙扭动腰胯躲闪,或许所有人都对自己太有礼貌了,她的确没想到端木羽翔会出这种阴招:“啊!臭流氓——”
  端木羽翔不打算再耽误时间,不就是要个孩子吗?大家的目的都这么简单,根本没必要和她浪费时间慢慢解释。
  他坐在床边脱下外衣:“我警告你,挣扎无效,弄伤自己我可不负责。”
  当一副健硕的脊背落入眼底,沫一已感到他不是在开玩笑,她故作镇定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不是说好是商量的么,不如我再看看契约书”
  “让你签你不签,现在想签?晚了。”
  “你什么意思?”
  “因为你的不配合,失去了一笔酬劳哟。”端木羽翔一翻身上了床,粗暴地扯过她两条小腿压在自己身体两侧,他俯身探头,深邃的黑眸透出一丝诡异:“现在生不生,由不得你。”
  “”沫一的双腿被他死死压在膝盖下,惊见他居然做出解开皮带的动作,她这下彻底慌了:“我签我签还不行吗?而且你要考虑清楚,如果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发生关系就是强。奸!会坐牢的,你的大好前途就毁了,何必因一时生气铸成大错呢,你说是不是?”
  端木羽翔嗤之以鼻,一把扯掉将沫的内。裤丢在地板上:“坐不坐牢是我的事,我乐意。”
  沫一注视自己一双光溜溜的大腿,泪水吓得夺眶而出:“我是第一次,你知道这对一个而言意味着什么吗?你怎么可以这么禽兽啊!”
  端木羽翔依旧充耳不闻,他的确有吓唬沫一的意思,而这小丫头也确实被吓坏了,其实只是方法不同,但性质没多大区别,他捡起那份《契约书》将一支笔塞进沫一手里:“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限时三分钟。”
  沫一手里紧紧捏着那根笔,吓得瑟瑟发抖,秒针滴答滴答飞快跑动,她似乎已没有选择的余地,可她究竟为什么要受这份屈辱?沫一忽然愤恨地将签字笔抛出掌心,笔杆在地板上孤零零地滚动,沫一撇开头不再开口,她豁出去了,他要真强。奸她,她一定会报复,绝不会给这种毫无人性的男人生儿育女,让可恶的传宗接代见鬼去吧!
  端木羽翔还真没看出她竟然这么固执,傲气地似乎像变了个人。可即便如此,也并没让他感到心软,从衣裙包裹的外在看,的确是一副瘦巴巴,谈不上诱惑可言的身体,而且在这种凝重怪异的气氛下,他能不能提起性。欲还是个问题。
  不过,等脱掉她衣裙后,就清楚究竟有没有“真材实料”了。
  

  我们不该相遇

  沫一绝望的目光,凝视在散落一地的衣裙上,她的身躯在恐惧中颤抖,而那道肆无忌惮的视线正在她肌肤上游走,火辣辣的直视着。
  端木羽翔的确没想到松垮的衣裙下,居然隐藏着这么一副好身材,她宛如羊脂玉般的肤质洁白无暇,白皙细嫩地得令任何一个男人都抵挡不了诱惑他承认,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了。
  端木羽翔松开她手腕处捆紧的铁链,而她的手臂已被铁链勒出道道深红。沫一胆怯地转过头,她终于能活动了,急忙双手环胸蜷缩在床头,盈盈泪光沁在眼底,又啪嗒啪嗒落在被褥上
  不过沫一理解错了,他拉长铁链是怕弄伤她,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端木羽翔攥住她手腕,拉坐在自己腿上,沫一还来不及防备,惊呼一声之后,前胸已贴在一副坚实的胸膛上,她细白如雪的肌肤与端木羽翔小麦色的肤色交相重合,仅仅是视觉上的冲击已令端木羽翔欲望萌生,她一手环胸一手抵住端木羽翔肩头,泪水止不住流淌,她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停止这一切,只知道端木羽翔的身体越来越烫。
  端木羽翔见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忽然有些不忍心:“我不喜欢强来。”
  “可笑,谁喜欢”沫一抹了抹眼泪,心中不由重重舒了口气,端木羽翔终于良心发现了,他还是有点人性的,这就好也不好,她已经被看光光了,呜呜
  一张温柔的唇贴在她唇边,沫一愣了愣,刚想闪躲已被端木羽翔顺势压倒在床褥上,他滚烫的舌尖顺利探入她的口中,而她只是一个大意给放行了。他承认这女人的身体让他有了强烈的欲望,男人靠视觉刺激大脑,血管在不断膨胀,导致情绪已不受理智支配。
  沫一竭力用舌尖抵挡,却躲不过他霸道的侵袭,她的舌尖被他吸吮得发麻发疼,他的掌心压在她胸上恣意揉捏,一道道浅红的手印随大力的滑动烙印在她肌肤上,沫一吃痛地默默落泪,这算什么啊,还以为他痛改前非了,居然还是一只禽兽!
  “你放过我行不行,我给你免费打工一年?二年?”沫一真是无计可施了,她想保住的不光是清白,还有尊严,她现在成了什么,凭什么任他随意玩弄。
  端木羽翔撩起□深重的黑眸:“女人总是把第一次看得重要,其实不过一层膜而已。”
  “你怎么不懂,女人重视的不是这层膜,而是对象,即便选错了对象也做了好承担的准备,现在这种情况算什么?你需要我就得配合,你当我是应召女郎吗?”
  “何必说这么难听,哪个处。女又值五百万?”端木羽翔一笑置之,他从来都相信钱是万能的,有钱就有女人,否则那么多女明星、妙龄少女为什么心甘情愿当七旬富商的二奶?看上老头的相貌和智慧?扯淡,还不是为了钱,为满足奢华的物质享受。爱情那种东西只是被纯情的少男们凭幻想升华了,其实一文不值。
  “虽然钱对我的诱惑力很大,但我还没窘迫到为钱出卖肉。体的地步。”沫一承认自己对那五百万动心过,而且不止一点点动心,但她对爱情还存在幻想,还有憧憬,也许她很傻,也许若干年后会对这决定懊悔不已,可既然选择了后者就该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那你想要什么?谈恋爱?”端木羽翔觉得她够天真,感情如果能当饭吃就不会出现这么高的离婚率了,这丫头还是岁数小不懂生活的残酷。
  沫一实在无法在这种赤。裸贴近的状态下跟他谈人生、谈理想:“反正我不接受这种交易,我的命运不该受别人支配。”
  不该受别人支配端木羽翔眸中泛起一丝波澜,他很多年前就想大声说出这句话,可最终还是屈服在亲情的洪流里,他也想反抗命运的安排,却力争无效。
  端木羽翔落寞自嘲,好似在喃喃自语:“我都屈服了,你却还再挣扎。”
  沫一不明所以地抬起眸,注视他黯然无奈的目光,竟然忘了双方正处于敌对的立场:“心中有什么想法就要大声说出来,说出来也许就有机会,你还没努力过为什么要放弃?”
  端木羽翔怔了怔,小丫头还要给他上思想政治课?而他从没考虑过与别人谈论心中所想,只是压抑着发泄着,继续任人摆布着他嘴角噙着一丝不正经地笑意:“好吧,既然你让我说,我就不客气了,我现在就想做。爱,你给机会吗?”
  “?!”沫一没想到问题又转回原点,她下意识拉过被角,勉强盖在胸口:“你这人,我在开导你,你居然心生邪念!”
  端木羽翔挥去心中不快,即刻换上一副冷峻的神态,他撩了撩沫一乌黑的发丝,露出她一张小巧精致的脸孔,认真地注视片刻也许她那番话让他萌生了某种感触,也许依旧是她身材上的诱惑,说不清楚,总之越看越顺眼了。
  “这样吧,咱们再接触一段时间,也许我对你会有所改观呢?”
  “那你现在怎么看我。”
  “变态色魔。”
  “”端木羽翔第一次被冠上这么“清新多俗”的名号,他半跪起腿,跻身于沫一两腿之间:“看来十年八载无法改变现状了,我可没时间跟你耗。”
  “呃?”沫一很想躲,但端木羽翔根本不给她躲避的空间,愈演愈烈地摩擦令她顿时惊慌失措:“我感化你这么久,你居然无动于衷?!”
  端木羽翔不再回应,他不想为自己找出一个冠冕堂皇侵犯沫一的理由,或者说没人可以逼他非跟这女人发生关系,至少躲个三五年不成问题,全凭他自己的决定。
  沫一紧紧蹙着眉,骤然传出一阵疼痛,这试探性地入侵让她慌了神,而她必须发出最后的警告:“我会报复你,也不会为你们端木家传宗接代,生不生全在我!”
  “那你就试试。”端木羽翔对她毫无力度的威胁不以为然,他一手支在床边,一手将欲望的源头缓缓送入她紧致的身体:“第一次有点疼,疼就喊出来。”
  他有意帮她解压情绪,可却没考虑到这话对沫一更是无情的打击。
  沫一哭得泣不成声:“我害怕”
  “你别哭了啊,好像我在强。奸你。”
  “?!”沫一真感到汗颜,晃了晃手脚上的铁链:“你以为这不是强。奸?!”
  “强。奸哪有我这么绅士温柔的?”
  “你真是卑鄙无耻!”
  “行行行,我无耻我卑鄙。”端木羽翔也不算经验丰富的老手。
  “疼”
  很快,沫一的额头渗出细碎的汗珠
  
  “我才二十岁,我的青春,我的清白,灰飞烟灭了,我保证你会为此事付出惨痛的代价!”沫一无助地垂着泪,她咬得嘴唇发紫,不是一点疼,简直疼得痛不欲生。
  
  沫一不知肌肤上沾上了什么东西,刚要伸手摸却被端木羽翔快一步擦掉。
  端木羽翔其实也不明白自己出于哪种心态这么做,也许现在要孩子还是太早点了?也许他还没有做父亲的准备。
  
  端木羽翔知道她此刻难以接受现实,他从始至终都承认自己很过分,但既然敢做,就不怕负责,即便给不了她柔情蜜意的感情,也不代表她的生活就此结束了。不过,沫一现在肯定一个字都不想听。
  

  给我一双翅膀

  第二日清晨。
  “叮叮咚咚”的嘈杂声将沫一吵醒,她依旧处于全。裸蜷缩的姿势,从昨天到现在,只是一动不动地傻躺着,无力地呼吸,睡了醒,醒了哭,浑浑噩噩直到现在。
  她感到一缕阳光射入窗,沿照耀在自己脸颊上。沫一睁开迷蒙的双眼,惊见端木羽翔居然站在窗外,这里可是四楼她惊叫一声猛然起身,可大腿处顿时引起一阵酸疼,她低头看了看,腿根内侧大片大片的淤青,那是猛烈撞击后遗留的痕迹,残忍,残暴!
  端木羽翔见她醒了也没打招呼,他从房顶上滑落,腰上系着攀岩绳,手里握住两、三种拆卸工具。主要是他一早醒来,注视阁楼封闭的铁窗有些不爽,因为沫一的肌肤几乎属于苍白的颜色,应该是缺乏阳光滋润,虽不能放了她,但给点光线还是可以的。
  沫一将被子盖在身上,缕缕金色光线倒入地面,使得阴暗冰冷的房间多出一丝暖意。
  端木羽翔有条不紊地拆下整扇铁窗,顺手推去,将大敞四开木窗。只见整团阳光即刻钻进窗沿,在地板上形成一圈金黄色的光晕,柔和淡雅的微风轻轻撩动白色纱窗,清新的空气在屋中逐渐弥漫,伴随一股嫩草的凉爽,清香宜人。
  沫一的眼皮肿得像两只桃子,清风掠过她凌乱的发丝,发梢顽皮的跳动几下。
  端木羽翔一跃身跳进屋中,自行解开攀岩绳索,随后向床边走近。沫一见他手中拿着大钳子,缩了缩肩膀把自己紧紧包裹在薄被里。
  端木羽翔好似也没有跟她交谈的意思,蹲在床边揪出她一只手腕,看了看禁锢她手上的铁环厚度,他本想让女管家把沫一手上的拷镣取下,可女管家告诉他解锁卡在老爷手里,所以他只能自己动手拆除了。
  沫一扯了扯手腕,端木羽翔却一把大力将她从被褥中拽出,他不但没有歉疚之意居然还在威胁她:“别动,钳断手腕概不负责。”
  沫一不想跟他说话,一边夺手腕一边推他脊背,因为她此刻整个前胸被迫趴在端木羽翔后背上,只有一双手被他顺肩头搭到身前,而且他正举着钳子“磨刀霍霍”。
  端木羽翔也不吭声,观察铁拷的咬合口,豁口是找到了,可沫一的手腕太细,铁拷内。壁与手腕的缝隙并不大,他又用从腰间工具袋中取出小工具,一个一个试尺寸。
  沫一挣扎一会儿看出他的意图,所以不再乱动,但心里委屈,她忍不住默默掉下眼泪。端木羽翔的视线无意间落在她手臂上浅红的勒痕上不难看出,沫一属于敏感性体制,即便轻轻捏一下也会红肿一片,看上去就像遭受过毒打似地。
  一滴滚烫的液体打在端木羽翔肩头,他反手一抄将沫一拉坐在身前,依旧没说什么,只是继续摆弄“手铐子”。可他显然做了错误的举动,沫一赤。裸的身体大喇喇展露在他眼前,他故作镇定地吐了口气,又把她放过身后拉过胳臂,看着她的身体更无法专心。
  沫一想拉过薄被垫在胸口与他脊背之间的位置上,但两只手腕全被他拉着,所以只能用脚尖吃力地勾,她就是不想跟他说话,变态色魔。
  “蹭,你再蹭?”端木羽翔感到两块柔软的肉在脊背上摩擦,他的身体已产生一定程度上的变化,这丫头引人犯罪呢?
  沫一还是不搭理,继续跟薄被做斗争,可被褥边缘被端木羽翔坐下时压在腿下,她的脚丫实在不够灵活,拽了半天还是拉不出端木羽翔无奈一叹,随手将铁钳扔在地上,一翻身将她压回床上,唇已迫不及待地盖在她唇瓣上。
  情绪刚起,端木羽翔的手机却很不合适宜地响起,铃声响了许久后他才不耐烦地接起,缓了缓声音,却依旧沙哑低沉:“嗯,我在别墅。”
  电话是端木羽翔的童年玩伴航宇凡打来的。据航宇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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