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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谍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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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步是釜底抽薪,套牢他的现金流;之后还有第三步源头断流,停止影城的运营,旅游和拍摄一断,屯兵马上就会被打回原形,到时候,能制定规则的,还不就剩伯父您一家了。”
    “呵呵知我者,小谢也,没错,这是商人的方式,远不如一个坏人的方式来的直接啊。”孙昌淦道。
    “那为什么,您要很看重这个坏人呢?”谢纪锋疑惑地道,交易的最后条件是,祁连宝回屯兵投案自首,仇笛极力做保,现在看来,似乎有点轻率了。
    “当坏蛋,也要有坏蛋的规则,这个规则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祁连宝是个非常合格的坏蛋,据我所知,那个被打傻的工人,他四处求医问药,那些受伤的工人,他也一直接济着,之所以他在屯兵言出必行,不是因为他的拳头最大,而是因为他的威信无人能憾动。”
    孙昌淦道,从财富的顶峰看到最底层,这种眼光,让谢纪锋也有点叹服。他自嘲地笑笑道:“其实这才是真我哈哈,就现在讲的,小生意是打出来的,好生意是关系拉出来的,大生意那是钱砸出来的,不同的层次有不同的生存方式,我也经历最早那一代啊,我的老友里面,曾经也有绑颗手榴弹去要货款的愣头青啊,哈哈。”
    “呵呵哦,我有点明白了,之所以这样做,是要把宗鹏程推到背信弃义的位置?”谢纪锋恍然道。
    “对,突破规则的坏蛋,可就算不上坏蛋了,很多坏蛋一阔之后都会变了嘴脸,他也不例外。”孙昌淦道。
    谢纪锋笑了笑,对于老头耐心和布局,实在佩服得无以复加,一点一点培养大,再让他一夜之间变回赤贫,那种打击,恐怕比**打击更甚。
    “这叫君以此兴、必以此亡。没人害他,都是咎由自取。”孙昌淦道,像在为自己的开脱,他笑着问谢纪锋:“我现在唯一不确定的,就是那位合格的坏蛋,会不会来,你好像也不确定?”
    “不,很确定,如果是个合格的坏蛋,那他就必须来。”谢纪锋笑了。
    这个时候,手机的铃声响了
    
    
    在距离屯兵镇20余公里,胡扬埠的方位,同样有人在心急如焚地等待着。
    先是高雨田按捺不住了,下车抽烟,接着张政和也下来了,两人咬着耳朵不知道在商议什么,到屯兵风这一列队伍够壮观的,二十余位保全人员,甚至还有一队不明来历的男女,男的已经五十开外,带着几位女人,显得很诡异。
    “华鑫到底有什么安排啊?”张政和小声问,队伍虽然壮观,可那这地方绝对不够看了,他清楚那些扮得像黑涩会的保全人员,真打起来,恐怕根本不是那些长年劳作的对手。
    “我也不清楚。”高雨田难堪地道,自然张瑞霞出事,飓风的眼睛就盲了,根本无从知道事态的进展,偏偏那个时候,哈曼也拒绝委托了,现在这个形势,恐怕主动权要握在华鑫这位夏助理手中了。
    两人心思相仿,思忖间,张政和小声征询着:“高总,那她还带着咱们有什么意义是不是真想收购咱们?”
    “目前看,这是最好的结果,我就怕,她也未必有把握啊。”高雨田愣着道。
    话音落时,夏亦冰也下车了,她握着手机,一会抿着嘴,一会儿作势要拔电话,一会儿又强自忍下了,那焦虑肯定假不了。
    可能她确实不太确定。
    两人尝试着靠近,还未发声,夏亦冰抢白着:“你们在奇怪我在等什么?”
    对呀,两人点点头。
    “我在等,祁连宝回来,投案自首。”夏亦冰严肃地道。
    哈哈张政和一下子笑了,马上省得不合适了,赶紧收敛。倒也不用紧张,连高总也在笑,他笑着道:“这个可能性不大吧?祁连宝是械斗的组织者,要不是咱们在上面使劲,恐怕就当地公安都未必动他,这个人没有什么大错,杀人放火抢劫的事他不干,在一带很有威信。”
    “他这次被抓,本来就有点窝火,否则就不会选择逃跑了,现在再回来投案自首?可能么?”张政和不信了。
    “那为什么你们不敢赌这一把?”夏亦冰好奇地问。
    “赌祁连宝回来投案自首?那可是罪加一等啊,可能么?”张政和不信地道。
    “还包括,我很快将走进屯兵。”夏亦冰加着码道。
    “赌输了,我们同意收购?”高雨田问,这有点开玩笑了,好歹飓风也是个公司了,命运放在一场口舌之争上,实在让他说不出口。
    “其实,收购是一个不错的结果,反过来讲,我们华鑫把这座影视拱手给你,你们吃得下吗?其实你们在担心,说不定我们也吃不下去对不对?那样的话不但我,连你们也会白忙乎一场。”夏亦冰问。
    “那赢了呢?”高雨田征询道。
    “赢了,你们的方案继续,共同开发,你们可以持有华鑫的股份。”夏亦冰道。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赌了。”高雨田沉声道。
    这赌得,听到张政和瞠目结舌,两个公司,像在赌气。
    也在这个时候,夏亦冰手里的手机嗡声响起,她急切地接听,然后喜色上了眉梢,放下电话,她以一种谑笑的眼神看着高雨田,高雨田紧张地问:“不会这么巧吧?”
    “肯定这么巧,就怕你说话不算数。”
    夏亦冰笑着,把手机接收到的图片,慢慢地亮在高雨田面前,两人张口结舌,如丧考妣。
    “我要告诉你们,这像他进监狱一样,是安排好的,你们一定不信吧?”夏亦冰慢慢地收起了手机,笑着问高雨田二人,两人自然不信,但不得不信了,张政和心思敏捷地脱口而出道:“这是交易?”
    “对,交易,就像我和二位的交易一样。”
    夏亦冰笑了,此时,胜券在握,她兴奋地表情里,已然看不到丁点平时的傲气和做作,全剩下的喜出望外。
    
    
    来了来了
    管千娇在楼顶看到了草原远处,慢慢变大的黑点,是一人一骑,她架着高倍望远镜,看清了来人了,她兴奋地通知着仇笛几人。
    仇笛、包小三、耿宝磊撒丫子地往镇外跑,跑到镇边,三人气喘吁吁停下了。
    正北方,人初见、马如龙、势如虹,卷起着一道黄尘,一人一骑飞驰而来。
    “哇靠,帅呆了。”包小三看得兽血沸腾。
    “这才是男人啊,一诺千金,他不来我能理解,但他来了,我为什么觉得,我活得很猥琐?”耿宝磊道,这一来意味着锒铛入狱、罪加一等,也正因如此,那一人一骑,是如此地让他震憾。
    仇笛没有说话,注视着飞驰而来的骏马,转瞬间到了他身前不远处,马上人一拉嘴嚼,那马唏律律地一声高嘶,前蹄离地,愣生生的钉在了当地,马上,不怒而威的祁连宝满脸疲色,胡碴半长,他看着仇笛,仇笛笑着问:“好马,哪儿来的?”
    “偷来的。”祁连宝不屑道。
    三人呵呵笑了,祁连宝牵着马,看了几眼,警告着仇笛道着:“他们呢?”
    “等在镇外二十公里处。”仇笛道。
    “哈哈吓怂成这样啊,量他们也不敢亏待我兄弟,谢谢几位把我卖了个好价钱啊。”祁连宝吼了声,一拍马,那马扬蹄而行,威风凛凛地直进镇里。
    三人面面相觑,包小三和耿宝磊要说话时,仇笛赶紧做了个停势道:“什么也别说,不然我会更羞愧。”
    其实都很羞愧,默然无声地往镇里回返着,没多远就听到了有人在鬼叫:
    “祁连宝回来了祁连宝回来了!”
    是位獐头斜眼的货,从宾馆里跑出去,扬着臂狂喊着,这一声像是魔力一般,不少人追回来看,不少人从窗户上探头瞧,都只见得一人一马,来势如风、去势如电,眨眼间,横穿过镇子,像平地一声旱雷,搅得全镇开始鸡犬不宁了

40。第40章 身囚名裂
    “老板老板宝哥回来了,这下有救啦”
    有位不知趣的,兴喜若狂地吼着奔进宾馆,大厅里守着宗老板的一帮子员工,齐齐失声,不管是来自北宁的还是屯兵本地的,这个大名对于他们都是如雷贯耳,不过现在该噤若寒蝉了,那可是个谁也不想跟他扯上关系的通缉人员。
    “老板富文哥真的,宝哥回来了。”
    是位宾馆上的保安,一看那脸上迷糊样,应该是头脑不清,见事不明的那种,姚富文现在负责宾馆经营,听得这话,甩手“啪”,响亮地一个耳光,恨恨地骂着:“瞎扯什么蛋?”
    被打的捂着脸,退了几步,还没明白,宗鹏程此时已经惊省过来了,揪着他问:“你亲眼看见了?”
    “看见了。去夯蛋家了,骑了一匹马,老拽了。”那人汇报着。
    “你看清,确实就是他。”宗鹏程凛然问。
    “真的看清了,就是。”那人强调道。
    恰在此时,满街乱嚷,一匹马从胡同里奔出来,得儿得儿跑在大街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满街都是和祁连宝打招呼的镇上居民,所过之处,像久别亲人一样嚷一声,挥挥手,大厅里的人齐齐向外看,而祁连宝仿佛不识一般,望也没有向这儿望一眼。
    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众人心里疑窦丛生,这个时候,祁连宝回来应该是和老板站在一起的啊!
    “喂喂张队长吗?我是宗鹏程,我要举报个情况,祁连宝回来了,就就在屯兵镇,刚从镇街上的大摇大摆过去你们赶紧派人来啊,要出事啊”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众人的眼光,齐齐地看向了大厅的角落,宗老板对着电话,应该是举报着这位被通缉人员,对,是给警察的电话,看他那焦虑以至于哀求的样子,众人面面相觑,一丝不详的念头,像毒虫一样爬上了心头、眉头。
    宗鹏程放下电话回头时,他瞬时也愣了,姚富文在尴尬地低头,临时组织起来的宾馆保安,像被扣了工资奖金一般垂头丧气、帮手来的人,也像被揭了丑事一样,有点无语地看着宗鹏程,宗鹏程早气火攻心了,那容得了这种眼神,他气愤地啪声摔了手机,指着众人道着:
    “怎么了?怎么了?他就特么一在逃犯人,举报抓他又怎么了?不是老子当年把他救回来,他早死那儿喂狗了还特么耀武扬威在镇上拽?没有他老子的摊子照样干告诉你们,老子一毛钱的人情都不欠他,没有老子,他能混到现在这样吗?”
    气急败坏、歇斯底里,种种负面情绪主导着心绪已乱的宗鹏程,他在吼着,他在骂着,他在牢骚着,可他没有注意到,大厅里顺着角落开溜的人,越来越多,只剩下宗家的一群亲戚在抽空劝着他,拉着他,却也无济于事,宗老板甚至吼着叫人去摁住祁连宝,他说了,他妈的这个丧门星,来给老子填堵来了。
    当所有的命令都不奏效时,他惊愕发现,身边的人,已经所剩无几了
    
    
    “很好,果真是个合格的坏蛋,很守信用。”孙昌淦打量着谢纪锋的手机,看得眉开眼笑,久久舍不得移开视线。
    “草莽多龙蛇啊。这确实是个人物啊。”谢纪锋赞了个,祁连宝的归来,为这件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孙昌淦轻轻放下了手机,又不舍地看一眼,笑了笑,反问着谢纪锋道:“你对当初小夏提的交易条件,是不是还尚存疑虑?”
    “嗯,有点,我一下子没看明白,非要拿掉祁连宝的用意所在。”谢纪锋谦虚道。
    “我也想了很长时间,其实最初发生械斗是我大意了,我一直以为,这几十人的散兵游勇,根本不敢动省三建的几百人的施工队呵呵,结果,我栽了大跟头。”孙昌淦自嘲地笑着道:“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了不起啊。宗鹏程可能都没有意识到,他在屯兵、在北宁,真正的立身之本是什么。”
    “是什么?”谢纪锋问。
    “信义人无信不立,人无义不行,这个小团体是靠着义气凝聚在一起的,他们之所以所向披靡,皆是因为无条件的信任。”孙昌淦深有体会地道。
    “所以,就有人一步一步诱他放下信义,转向灯红酒绿?”谢纪锋笑道。
    “同患难易,共福贵难,古来如此,当宗鹏程开始把大本营搬到北宁,养女人、买房置地、四下投资开始后,就已经注定了今天的结局,只不过早晚而已但祁连宝不同,这或许和他的经历有关,知恩图报、守信如一,难得啊,这根刺我想了很多方式,最终都没有干净地拔掉他。”孙昌淦道,愤恨间又忍不住有点佩服。
    “您最终不还是拔掉他了么?”谢纪锋道。
    “是啊,你比我眼光更高一层,他的优点就是他最大的缺点,其实他和宗鹏程是一样,君以此兴、必以此亡,义气成全他,照样也会害了他。”孙昌淦道,口吻里甚至透着点可惜。
    “求仁得仁,于愿足矣,他会感激您的。”谢纪锋换着茶,让着孙昌淦,随口问着:“后续的事,还需要什么安排吗?我的人就在屯兵,他们也许能帮上忙。”
    “不用了,我要摧毁的就是那儿的人心,这些已经足够了,今天以后,宗鹏程将寸步难行。”
    孙昌淦淡淡地道,这同样是一个预料中的结果,今天,终于尘埃落地。
    
    
    一摞钱,轻轻地放在一家土房柴门的门槛上。
    二皮家,这个市井无赖还被关着,可能关的地方比家里强,这里家徒四壁的,只有位行动不便,坐在门槛上晒太阳的老爹。
    “娃你咋回来啦?”老头睁着着,粗如树皮的手,颤危危拿着钱,神情恸动。
    “我回来看看您老人家。”祁连宝笑了,凑近了点,给老汉点了根烟。
    “那快走吧警察要抓你啦。”老头胳膊肘,知道往那儿拐。
    “好,马上走皮爷你保重啊,三娃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回来了。”祁连宝道。
    “好好有他没他一个样娃啊,你”老头拿着钱,要递回给祁连宝,权当跑路开支,祁连宝让了让,不好意思地说了句:“拿着吧,二皮没跟我学好我对不起您老啊”
    他难堪地起身,把身上唯一一件外套解下来,披在老汉腿上,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小心翼翼地出了门,闭上了柴扉。
    窗户上、围墙上、巷子口,围着围观的上百人,男女老少几大群,都默默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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