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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若宠(强宠)(vip完结+番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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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授受?里面有哪一条你们秦家背得起?”郑凛叙说话懒懒地;但是一条一条列出来的,对于秦家而言都是致命的死穴。
秦阳脸色一白。
秦家的二少爷最近竞选是整个C市都知道的,他们秦家把秦淮捧到现在这个地步实属不易,而秦家现在也只出了秦淮这么一个入仕的,倘若这些事情被中央知道的话;秦家不仅要背处分;就连秦老爷子也要面上无光。
秦敏哆嗦着嘴唇;终于流下泪来。
她想不到自己一时冲动;竟然会牵连整个秦家;当初只是愤恨到了极点;想着如果不为自己讨回公道她一定会承受不下去;所以才趁着紧闭的这一段时间,等大哥离开再私自带上秦家的打手出来截人。
感受到小妹身体的颤抖,秦阳抿唇:“我们秦家会严肃处理这件事。”
秦阳说的每一个字都十足地艰难。
郑凛叙看着秦阳:“这次是秦家惹了我的人,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找秦家要一个说法。令妹的骄横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平常纵然她杀人放火都有你们老秦家的人帮着收拾烂摊子,但是这次,她碰了不该碰的人,秦阳,宠这个字,不是谁都能用的。”郑凛叙安抚着正拽着自己袖子的女人,眼神触碰到她手上的伤口时暗了暗,“说句难听的,连我都不舍得欺负的人你们秦家也敢碰,如果这次你们不能好好解决那么就休怪郑家为你们秦家教育后辈了。”
秦阳苍白着脸,几不可察地点点头:“我懂了。”
没有砍下那双用来欺负他女人的手,已经是郑凛叙最大的让步。
郑凛叙这句话一出,就说明从此以后,郑家再无与秦家为伙伴的可能,秦家失去了一个强而有力的后盾,这是对秦家最大也是最可怕的惩罚。
“文小姐的伤口还是先包扎的好,如果不嫌弃的话”
秦阳缓过神来,便懂得要顺这个男人的意,要先奉承谁,所以他转而看着文浣浣的手,小心翼翼地道。
“不必了。”郑凛叙勾唇,一把横抱起文浣浣,在她十足地抗议下离去。
“哥”秦敏捂着脸哭了。
秦阳看着郑凛叙和四名特助踏出警察局,才低叹一口气,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从今以后,秦敏自己的路,怕是不由得他们了。
郑凛叙从一出警察局的脸就是绷着的,文浣浣心底直骂詹遇宸并且顺便问候了他族谱,他丫的丢下自己
倒是轻松,怎么就不会留下来悠着点呢?
人前给足面子,就说明到了人后她就惨了。
把她抱上车,郑凛叙也坐了进去,眼也不抬地擒住她乱动的手腕,避免触碰到她手心的伤口,声音极冷:“把隔板升上去。”
司机冷得一噤,忙抬手升起黑色隔板。
昏暗的灯光中,郑凛叙的眼眸深深的,似乎缀满了某种隐忍的情愫。
但是她在他深沉的凝视中险些要透不过气的时候,他却把头一偏,一只手捉住她的手,然后空出一只手拿出车上常备的医用箱,熟练地为她上药。
在药用棉触碰到她的伤口时,文浣浣倒吸了一口气,郑凛叙的手一颤,随即更是不发一语,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凝结,但是他的力道比刚才更轻了。
他沉稳的呼吸间或吹在湿润的手心,痒痒的,文浣浣揪了他一眼,他却不理她,缠好绷带后爪子也不拿开,两只大手把她的一双小手捧在手心里,随即在她快要抑郁而死的时候,他才抬头看向她,那一刻,他的眼底竟然是害怕的。
文浣浣愣住,他那么一个强大的男人,如今眼底竟然会出现一种叫做“后怕”的感情。
“浣浣,”他忽而开口,掌心力道不增,但是眼底的力道却沉了下去,“你又没有想过,如果你出了事,我怎么办?”
文浣浣一晚上的惴惴不安,终于在他此时接近哀拗的眼神中,沉了下去。
她低下头,说了一声对不起。
下巴被他抬起,第一次,他没有就这样算了。
“你那样不顾后果地冲过去,可曾有想过我?你知不知道,倘若今天你没有死,如果是死了倒还好,我可以杀尽天下人陪葬然后自己再去陪你,但如果不是呢?他们手上有枪,而且不止一个人,如果你的后果是半生不死,浣浣,你有没有想过届时的我有多痛苦?”
因为你的半死不活,所以我便要死着活下去。
这比和你一起死,更为艰难,更为绝望。
他的声音很柔和,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比重锤还要用力地砸在自己胸口。
文浣浣似乎快要醉在他的眸里。
只因为他眼底盛满的只有自己的身影。
“凛叙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没那么严重的”她伸臂抱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蹭,他不为所动,她的声音就闷闷地在耳后传来,“我下次不敢了”
其实在那些人掏枪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后悔没有听郑凛叙的话,没有像他教的那样冷静理智地保全自己,为了他保全自己。
“我发誓,下一次一定第一个打电话给你。”文浣浣柔声应允。
把话说出来后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她自己是一个多么倔强高傲的人,要是放在以前,她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为了除亲人以外的人而妥协,正如她觉得自己的人生从不需要被介入,她就是她,就是该我行我素的。
但是如今有这么一个男人,他可以为了你抛下他手头上所有的一切,只为换你平安如意,一个叫做郑凛叙的男人,他以那么温柔而又不容拒绝的姿态把自己嵌进她的生命里,让她习惯他,让她接受这样一个可以左右自己的存在。
真是奇妙的人生际遇。
遇上了彼此,才晓得,当初的笃定,不过是因为对的人还没有出现。
郑凛叙舔上她的后颈,这才作罢。
但是所谓的惩罚还是少不了。
她的双手被他用柔软的毛巾绑在床头柱子上,这是为了防止她的手乱挠乱动弄到手,她在他身下细密地吟,被他狠狠撞击后紧紧地缩着,忍受过一阵蚀骨的快意,浑身粉红色地泄了过去。
郑凛叙搂着她的美背,一只手重重地在下面揉,便搓捻之间把自己送的更深,变着节奏要她,见她眯着眼睛哼哼地叫,他便吮住她的嘴,拖住她的舌头在空气中交换津液,乐此不疲,爱死了她要叫却叫不出的样子。
“恩恩啊凛叙叙啊重一点”文浣浣双手被越过头顶束住,身体便自然拱起把一捧软雪送上他的口,下面被他狠狠占着,雪峰上的红梅被他啃咬厮磨地肿胀不已,偏偏他又十分坏心眼地由重重地进入变为清浅的试探,一时之间她空虚地咬住自己下唇,苦苦地哀求着。
他挑眉,吃着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臀,见她动起小屁屁自发地与自己的节奏融合,便更加恶趣味地画圈着磨她。
她哭了出来,眼泪挂在眼睫毛上勾出一片漂亮的剪影。郑凛叙吻住那些晶莹剔透,然后含住她的眼珠子隔着眼皮啄她,趁着她嗯哼着喘息的时候抬高她的臀,让她斜往上露着自己,然后重重地打斜着往右侧下方戳进去,狠狠地对着那个点送了起来。
“啊啊啊!”她失神的尖叫,收缩的频率一下子又快又紧,他便愈发捣弄地更重,看她睁着一双大眼没有焦距地享受着,便解开她手的毛巾,一手擒住压在一侧,她半侧过身体,他便扣起她一条大腿开始了勇猛的进攻。
他不要命似的快而且重,重重捣鼓了几十下,然后在她又一声嘶哑的尖叫中,背脊一片发麻,尾椎骨一阵强烈的快感传来,他便扣住她的臀狠狠
抵进去,热烫的液体洒在了花床。
他才不过一次,她却好像是从水里被捞起来,浑身上下都透着湿气。
郑凛叙亲了她一小会儿,那儿在她体内的又开始复燃了,他在她累得不行的呼吸中吻过去,直到她挣扎着快要窒息才微微挪开一点,低声笑道:“还不够呢,今晚,说好了不放过你。”
她白眼一翻,呜咽一声把自己埋进被窝。
一整晚,她在他刻意的逗弄下求生不得求死无门,恨不得天马上亮起来,但是每一次白光晕眩过后的窗外仍然是星辰一片。
他们在漫天的星光下行最旖旎之事。
第二天当然起不来。
郑凛叙一大早晨练完回来,越过一地的衣物坐在床上,用手指拂开挡住她眼睛的一缕发,眼底带着温文的笑意:“今天起床吗?”
文浣浣半梦半醒以为他还要来折腾她,皱皱鼻子一脸崩溃状地把头埋在枕头上片刻,然后就开始发疯似的对着身侧的人拳打脚踢起来:“你走开!快滚!滚啊!!”
郑凛叙笑着搂住她:“好了,是我不好,我不好,你小心点手,又弄到了看我睬不睬你。”
“你最好别管我!”文浣浣只睡了两三个小时不够,但是脸上却带着一脸餍足般的红晕,看得某人心痒痒的,“郑凛叙!你完蛋了!你别再想碰我!”
作者有话要说:凌晨更,现在才盖被子睡觉的作者难道还不值得你们喜爱吗?~
嗷呜~勤奋的孩纸有肉吃~
本文于11月19日入V,虽然迟了点但还是要公告,喜爱本文的亲们请继续支持,要分离的亲色水哀伤挽留无果也只能含泪相送,希望色水下一本书能见到各位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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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郑凛叙笑着搂住她:“好了;是我不好;我不好;你小心点手,又弄到了看我睬不睬你。”
“你最好别管我!”文浣浣只睡了两三个小时不够,但是脸上却带着一脸餍足般的红晕,看得某人心痒痒的,“郑凛叙!你完蛋了!你别再想碰我!”
说罢她被他安抚地抱住;他眉眼之间全都是隐忍的笑意:“好;我不碰你但是也难保你不来强我吧”见她真的咬牙切齿地瞪着自己;郑凛叙看着她有些憔悴的脸庞还是心疼了;亲了亲她还没洗脸的小鼻子;“你吃完早餐就休息;今天不去徐颜夕那里了;好不好?”
他昨天因为她丢下了一大群股东,今天故意起的早一些打算回总部把剩下的事务都处理完,谁知道文浣浣见他开始自顾自穿衣服,心底不知为何有种空空落落的感觉,明明昨晚他还那么热情地抱着自己左一句宝贝右一句宝宝,但是一大早就要丢下自己离开,明明觉得不应该这样想,但是委屈的情绪却忍也忍不住。
文浣浣厌恶这样不坚强的自己,仿佛离了他郑凛叙,她就会了无依靠,然后摔倒在地。
她吸了吸鼻子窜回被窝,把被子蒙在头上盖住,不发一语。郑凛叙穿好了白衬衣和长裤,系着领带往门口走去,想了想觉得不对劲,便皱眉回头:“浣浣?”
“你先走吧,我等下自己下去吃。”
被子里,她的声音传过来。
文浣浣强忍住让他留下来的冲动,死死咬住牙关,眼泪在被窝里流了一枕头都是。
外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一瞬间,她竟然觉得寂寞?
刚想要把被子掀开,一只大手已经抢先一步,阳光重新盈满怀抱,她一脸冷泪还没来得及擦,一个黑色的身影已经拦住了阳光,她只能愣愣地在一片朦胧中,无比清晰地看着皱着眉看着自己的男人。
郑凛叙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声音明明听起来很正常,但是打领带的手还是慢了下来,最终走到床边,把床褥拿开,却想不到,会见到如此让自己心疼的一幕。
“怎么回事?”他的嗓音一紧,人已经坐在床上,把她搂在怀里,心底因为见到刚才那一幕而惹起的撕痛,在拥紧她的时候愈发清晰,“宝贝乖,告诉我怎么了?手疼吗?”
他语气里的心疼让她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脆弱。
她摇摇头,对着他的小腹躺下,拥紧了他壁垒分明的腰部,不肯说出那么丢脸而又毫不重要的理由。
他似乎是低叹一声,然后吻上去,一点一点把她的泪吮干。
“不要顾虑,在我面前,你只要说你想说的,做你想做的,”郑凛叙凑在她耳边,稳重的声线是给她最好的抚慰,他柔声地,给她一辈子只属于她的承诺,“宝贝,只要你说,我一定给你。”
不需要她隐忍,更不要看到她再像刚才一样以为自己瞒天过海地委屈地在被窝里哭泣。
只要一想到她有什么委屈憋在心里偷偷地掉眼泪,他的一颗心就仿佛被腌渍般的疼。
他不晓得女人家的什么心思,但是却都知道,她的这些反常一定是关于他的。
他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事,所以他要听她亲口说出来,然后终此一生,永不再犯。
“我觉得自己最近奇怪极了”隔了良久,他还是很有耐心地等,她才拽着他的衣服下摆哽咽着说出来,“你刚才那么着急地离开,我明知道不应该的但还是觉得好伤心”
她不愿把话说得那么白,因为那让她觉得难堪,因为她竟然会怀疑这个男人给她的爱。
郑凛叙一下子就明白了,暗暗斥骂自己怎么那么不细心,然后从兜里掏出电话拨给老三:“今天的股东会议你去主持嗯,不去了,今天在家。”
说罢,他不顾电话那头萧桓大喊大叫的抗议,挂电话然后关了机。
“宝贝不哭是我不对,我没有考虑好”他哄着她,“我今天在家陪你,不出去了。”
“但是”
她扯着他衣服,不安地问。
股东大会一年一次的,他作为郑氏最最核心人物,竟然避不出席,在外难免会受到影响。
郑凛叙笑着扯开刚才绑到一半的领带,拥住她钻进被窝。温暖的绒毛被下,他用鼻翼轻蹭她,一手扶住她的腰,那里露出的一小截白润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没有什么比你重要。”
她眯着眼睛笑,随即不要命地扑在他的胸口上啊呜一声咬了他一口。
“你真好!”
他受着她的赞美,拥地她更紧,原本因为刚才而兴起的一丝欲望,突然也变得没那么重要了,还不如两人搂着,继续补眠。
傻瓜,不对你好,还对谁好?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值得承受他的好,而此刻正躺在自己的怀中安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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