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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狼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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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不用急在一时,”逸寒停了停脚步,侧首问她道,“你还要过去打扫?”

    “喛,我还差几处就擦完了,到时候就能交差了。”女子说着似乎松了一口气,“等交了差,我就能回浣衣处了。”

    “浣衣处很好么,你这么想着回去?”

    “不好,不过日子久了,总是恋旧。”

    逸寒一笑,在她的指点下继续往前走。那女子一边指路,一边大半个身子都倾伏在他背上,胸前饱满毫无保留地挨擦着他的背脊。逸寒恍若未觉,只管问,“快到了么?”那女子勾唇一笑,回答他的语声中却是满含着感激与如释重负,“快到了,就在那棵大槐树的后面。”

    碧玉阁中寂静无声,四面窗户掩紧,湘帘半卷半放。逸寒将那女子放在椅上,又四处打量着道:“你还要收拾哪儿,我帮你。”

    女子娇涩道:“公子万金之躯,如何能做下人做的事?”

    逸寒挑眉一笑:“你知道我是谁?”

    “公子这样的人品才貌,自然不会是泛泛之辈。”那女子眼波流转,顾盼间竟似能勾人魂魄,“如果我没猜错,公子姓萧,是未来的驸马爷。”

    逸寒颔首,“你没猜错,不过我这驸马还不知当不当得成,所以算不上万金之躯。”

    那女子明媚笑道:“如果我是公主,一定立时作定婚事嫁与公子。”

    逸寒微笑,眸光在她的如花笑靥上流连,“敢问姑娘芳名?”“丝萝,愿托乔木的丝萝,”丝萝说着话,忽然站起身来欲要行礼,“丝萝这里多谢萧公子,要不是公子刚才出手相助,丝萝定要挨人骂哎”她微微一曲膝,腿上就是一软。逸寒忙出手扶住,丝萝跟着身子一软,倒在他怀中。她的发微湿,眸中含情,双唇半启,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公子,你真好。”

    逸寒挽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我哪里好了?”

    “这里。”丝萝的素手抚上他的胸膛,停在他的心口。逸寒笑而不语。丝萝望着他如玄色宝石样的双瞳,渐似情动,“公子,你说我好不好?”

    “很好。”

    “真的么?”丝萝向下,带着他的手贴在她的心口,“这里也很好么?”

    手下是一片绵软起伏,逸寒的声音稍稍有些沙哑,“很好。”

    “这里呢?”丝萝带着他的手徐徐下滑,经过平坦小腹、纤细蛮腰、最后落在她浑圆修长的大腿,“这里好不好?”她下身衣裙刚才被水打湿,这时贴着湿透的衣料,逸寒似能感到她温软腻滑的肌肤,“很好。”

    丝萝星眼含饧,双颊如醉。逸寒低着头,手掌贴着她的身躯继续往下,“你只有一点不好。”

    “哪点不好,公子快告诉我。”丝萝嘤咛一声,抱住了他的脖颈,整个娇躯都贴了上去。

    逸寒甘之若贻,双手下滑,“我告诉你。”

第8章 美女当关

    隔间的翎瑚偷看到此处赶忙闭紧双眼,心口“咚咚”直跳。果然是只大色狼,上回光天化日就敢亲她,这回更是来者不拒,一点挑逗都把持不住。里面继续动静不断,夹杂着衣物的窸窣之声,面红耳赤的翎瑚不敢再看,矮身对梦月悄悄道:“我们快出去,父皇差不多该到了。”

    到了室外,火烧云已将天际烧得红透,明黄色的华盖正在其下缓缓移动。翎瑚整了整衣物,带着梦月迎过去道:“锦平见过父皇。”文璟帝因她服软,心情正是大好,再见她穿着一身桃红,俏丽胜过三月春桃,心中又是得意又是喜欢,“锦平,怎么想起约父皇到碧玉阁来了?”

    “锦平很久没有与父皇一同赏过落日了,之前天寒,今日和暖,待会儿赏完了落日还能陪父皇一起赴宴,多好?”翎瑚说着,挽住文璟帝的手臂像糖豆似地黏着父亲。文璟帝伸指刮她翘鼻,“都快嫁人了,还是这么黏人,嗯?”

    “父皇不喜欢么?”翎瑚俏皮地做了个鬼脸。

    文璟帝哈哈大笑,“喜欢,朕的宝贝,朕最喜欢。”

    文璟帝与翎瑚说说笑笑地进了碧玉阁,因从前两父女时常会在这里观赏落日,宫人们也都知道他们的习惯,识趣地皆站在回廊下侍候。翎瑚心中有事,拉着文璟帝就只往里走,“父皇,快点,要不就看不见落日映玉了。”“好,好。”文璟帝迈开大步,紧跟着她走进临水的那间。

    因晚霞夕照,湖水生绿,映得这建在水上的屋子似被绿水裹在其中,一切皆成了碧色,而在这碧色之中,有一女衣裙半湿,挽起裤腿坐在椅上;另一男半蹲,一手托着这女子白玉般的赤足,一手贴着脚踝处似在为她揉按。

    文璟帝看清面目,微微发怔道:“逸寒,你怎么会在这儿?”逸寒刚见了两人进来,也似有些发愣,这时听问,忙松开手躬身行礼道:“这位姑娘伤了脚,我在为她医治。”翎瑚望着跪倒在地,衣物齐整的丝萝,心里十分纳闷,“你骗人!宫里有这么多御医,哪用得着你来为她医治?我看我看你们俩人分明是在此私会,被我和父皇撞破了才这么说的。”

    逸寒双眸紧盯着翎瑚,直到她脸上发红避开他的目光,他才向文璟帝坦然道:“皇上知道我们萧家不仅驯狼,也略通医术,伤腿崴脚的还能看看。”文璟帝点头,“这是医从病中来,你们成日与猛兽打交道,哪有不伤着的?锦平,什么私下幽会,不可胡说。”“可是父皇,他们孤男寡女的,怎么会来这里医脚?分明分明”翎瑚拼命以眼色示意丝萝揭发,可丝萝像是没看见,只向文璟帝道:“皇上,萧公子的医术极高,奴婢的脚经他一揉,已经能下地走了。”

    文璟帝笑而捻须,看向翎瑚,“锦平,你看看,逸寒文武皆通,又会医术。你呢?就会淘气、使性子、猜忌人。”翎瑚委屈,“父皇怎么不说女儿还会逗父皇开心呢?”文璟帝爱怜地看了她一眼,“是呀,你这一招,是对付父皇的独门法宝啊。”翎瑚乖觉地拉住了父亲的手,文璟帝轻抚了抚她的发,回头向逸寒道:“走吧,逸寒,该是时候入席了。”

    逸寒答应着跟了上去。丝萝跪在冰冷的地上,望着文璟帝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疼痛如绞。才不过短短半年,那个说她灵腰如蛇、貌胜皎月的人竟已完全将她忘在了脑后,即使相对,也没有了从前半分印象

    翎瑚因计策未成,在家宴上勉强坐了一会儿后就说要去更衣。皓月当空,星河起舞,她顺着游廊一路到底,望月叹了口气。梦月将手中一领羽缎斗篷披在了她的身上,“公主,小心夜凉。”翎瑚转过目光,微有薄责,“你去问过她没有,为什么临阵倒戈?是不是收了萧逸寒更多的银两,还是另许了别的好处?”

    梦月摇首,“她说没有半分好处,她还让奴婢带一句话给公主。”

    “什么话?”

    “她说萧公子是个难得的好人,请公主好好珍惜。”

    “哼!”翎瑚鼻间轻哧,“我珍不珍惜哪轮得到她来指教?再说,萧逸寒哪里是个好人了,他一定是听见响动才没有对她对她不轨的。”

    梦月不敢轻言,等翎瑚复又安静下来才道:“丝萝还有一件事,想求公主相助。”

    “她没为我把事情办成,反过来还想让我替她办事?不行!”翎瑚一口回绝。

    梦月素知她的脾气,低头也不作声。半响,翎瑚闷闷道:“她又有什么事了?”

    梦月偷偷一笑,赶紧答道:“她说想出宫。”

    “出宫?到了年纪自然能出宫,她这会儿急什么?”

    “她说她一刻也不想留在宫里,只想着回去。”

    “从前她不是想永留在宫中的么?怎么今日又急着想走了?”

    梦月想到丝萝苍白的面容,颇有感概,“她说今日再见皇上,已是死心了。”

    “死心”翎瑚仰首,多少个夜晚,她与他一齐望月数星,婚期临近,他杳无音信,她又何时才能对他死心?

    “唉”翎瑚又长长叹出一口气,回身想走时,廊下正有个身影在向此处靠近。颀长身形,霜染白衣,还有那沉着有力的步伐,一声声是他?翎瑚兀自顿住呼吸,许久,耳边传来一声唤,“糊糊。”

    “嗐,”翎瑚回过神来,拔脚就走,“讨厌鬼,真烦人。”

    逸寒轻笑,“美人计没得逞,真的很烦人。”

    翎瑚脸上一变。

    逸寒抢先又道:“你带着皇上进来的时候发现我没在做下流事,是不是火冒三丈?”

    “胡说八道,”翎瑚一甩挽臂纱,“梦月,我们快走,免得这下流人又要做什么下流事。”

    逸寒笑不可遏,侧身为她让道的同时,低头轻声道:“糊糊,你既然知道,为什么又要让别人来呢?”

    翎瑚一怔,“我知道什么?”

    逸寒笑眸如星,“知道我只想对你做下流事呀。”

    翎瑚恼着,不知有多少个名叫“萧逸寒”的小泥人被她摔成碎片。逸寒不知道有多少个小泥人成了他的化身,他心情舒畅,出城后望见枝头已爆出骨朵的木香花时,更是步履轻快,神采飞扬。因避免引人注意,狼群已四散开来,惟一留守在原地的只有狼王,逸寒买了坛酒,一路不停上了山。

    狼王正趴在树下休憩,见他走近,竖耳抬头,一双狼眸只望着他手中的酒坛。逸寒拍碎坛口泥封,自己先喝一口后放在狼王面前。狼王探头闻了闻,逸寒笑道:“是你喜欢的竹叶青。”狼王舔了一口,满意地咕噜了一声。逸寒抚一抚它的背脊,那浓密的白色长毛瞬时覆没他的手掌。“很快我就能娶小媳妇儿了。”

    狼王埋首酒坛,眼却在看着逸寒,似乎是在等他说下去。“她很美是不是?”逸寒翻身躺倒,斜倚着狼王软软的肚腹。狼王回头望了他一眼,微微一晃脑袋算作赞同。“她也很有趣。”逸寒的头枕着双手,望着被云层厚厚覆盖的烈日,“可惜,她眼里只有明月,还说我是望月哀嚎的恶狼。”

    狼王喉中发出浓重的喉音,像是在替逸寒责备翎瑚的不知好歹。逸寒用力拍了拍狼王,“她想做嫦娥,我就偏要她做狼婆,到时候,你要为我作个见证,雪狼。”雪狼喝光了那坛美酒,仰头对天长嚎,久久不绝。

    逸寒兴起,一抬头也发出那同样雄浑有力的声音,霎时,有在附近转悠的野狼亦长嚎呼应,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就连在锦凤宫中更衣的翎瑚也隐隐闻见,平白打了个寒战,“星痕,那是什么声音?”星痕因为曾遭狼困,心中惶惶,“好像好像是狼叫。”“这时候怎会有狼嚎?一定是御苑里的鸟兽。”翎瑚自我安慰,“先别管了,叫上几个人,我们走。”

    逸寒说尽心事,又与雪狼玩耍一会儿才下了山,没走多久,就见一衣着光鲜的少年昂首阔步地向他行来。交错而过的那刻,逸寒突然想起曾见过这少年,于是回身唤了一声,“傻牛?”傻牛正满心得意地想要回村显摆他的新衣,这时听唤,乐呵呵回头道:“咦,你认识我?”

    逸寒微笑,“我不止认识你,还认识你的公主姐姐。”提起翎瑚,傻牛乐得更为忘形,“公主姐姐对我可好啦,不止天天给我肉吃,还给我新衣服穿。今天又说怕我闷,特别让我回村玩。”逸寒打量了一下他的衣衫,“是你公主姐姐为你挑的么?很合身。你可要小心些,别弄脏了。”傻牛立时拍一拍簇新锦衣上的浮尘,又东瞅西看地道:“哥哥,你看看,弄脏了没有?公主姐姐也叫我小心来着。”

    逸寒为他仔细看了一回,“没有脏,好得很。”傻牛重又高兴起来,“公主姐姐说,我穿这身很好看,还说等以后每年过年都给我新衣服穿,给我肉吃。哥哥,你说公主姐姐是不是很喜欢我啊?”逸寒勾起唇角,“对,很喜欢。”傻牛嘴都笑得合不拢,“我也很喜欢公主姐姐,可是”说到这儿,傻牛的嘴角耷拉了下来,“可是公主姐姐说,等她捏完了射太阳的大英雄,我就不能再留在她那儿了。”

    “你很想留在那儿么?”

    “是啊,我爹娘都死了,村里也没什么人理我,可在公主姐姐那儿,有很多姐姐对我好呢。”傻牛说着,眉眼也跟着耷拉下来,“哥哥,我该怎么办?”

    逸寒看他像个孩子一样明净透澈,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你想留下的事有没有同你公主姐姐说过?”“没有,”傻牛瑟缩了一下,“公主姐姐这几日好怕人,星痕姐姐说让我不要再烦公主姐姐,等几日再说,免得连我的不是,是大英雄的泥像也保不住。”逸寒知道翎瑚为何而恼,他神情轻松道:“这事我能帮你。”

    “真的?”傻牛一把扯住逸寒的白布衫,用力之大几乎要将他的袍袖给扯将下来,“哥哥,你别骗我。”

    “我不骗你,你就等着听好消息吧。”

    傻牛看他一脸笃定,半信半疑道:“公主姐姐会听哥哥你的话?”

    “我说别的她不听,这个,肯定听。”

    傻牛大喜过望,低头跪下就要磕头,“哥哥,谢”

    逸寒忙拉起他,“我又不是土地庙里的泥菩萨,你跪我作什么?”

    “傻牛别的什么都不会,就会磕头,要谢谢哥哥的话,只有好好磕几个头了。”傻牛说着又要跪下。

    逸寒忍俊不禁,拉住他的同时为他拂去膝上的两块泥印,“你要是把这衣衫弄脏了,你的公主姐姐一不高兴,连我都帮不了你了。”

    看傻牛露出惧色,他笑微微又道:“去吧,等你晚上回宫的时候,说不定就有好消息了。”傻牛欢天喜地的去了,逸寒目送他一段才又重新上路。回宫后,他该怎么向他的小媳妇儿说呢?要让孩子般的傻牛留下,直接说明目的是一定会被她回绝的,要是想让她答应,只有逆着来

    风中忽然带来人短促的一声闷哼,逸寒旋即回头,那一声不过短短一瞬,不过在他耳里,分明已能分辨出是傻牛的声音。长草间有雀鸟腾空而起,逸寒顺着长草伏倒的方向一路追逐而下,不久就见两个灰衣男子架着一个黑布罩脸、不断挣扎扭动的人向南而去。虽然看不出那人面目,不过那袭簇新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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