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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世偷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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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余见她已经醒了过来,便舒了口气,他想立即上前拥住程欢,但却清醒地记得,他都答应了滕爱什么。
“不放心你,过来看看。”他只能沉着声色,用最寻常的语气来说出他的焦虑和担心。
程欢皱了皱眉,“余哥,你身上有伤,必须在床上静养”
“你是怎么被抓到这里的?”程余打断她的安慰与关心,问出了让程欢最难以招架的问题。
程欢眉头皱得更紧,该怎么说?
说她是因为怀疑金三角的告密者另有其人,所以才要来巴德将军这里挖出真相?还是说,她觉得内奸就在他们中间,所以要一个一个地排查,连她最信任的人都不放过?
程欢拢了拢头发,兀自转换了话题,“今晚在这里过夜,明天再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程余知道程欢身上有伤,必须要调养休息一段时间,加上他身上的枪伤也没有完全恢复,所以他们决定找到隐私保密工作做得最好的酒店下榻。
他们订了三间房,一人一间,都是豪华房。
程欢觉得今天的程余很反常,若是在以前,程余一定会以节省房费的理由要求她和他睡一间房,但此刻的程余似乎对她疏远了许多。
这是程欢的直觉,她直觉程余有事情瞒着她,并且这件事,多半跟自己有关。
程欢怀着满腹的心事回到自己房间,她怎么也想不通,程余既然能够不顾身体安危跑过来救她,但却为什么在看到她之后,竟会冷静而又冷淡到如此地步?
夜深之后,程欢终于掀开被子下床,开了房间门,轻脚踱到程余的房门前,轻敲几下。
没有想到,程余很快便来开了门。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睡个安稳觉。”程余似乎对她的深夜造访并不惊喜,更没有惊讶,好像一切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程欢闪身进了他的房间,她听着他把门关合,又听着他趿拉着拖鞋走到自己身边,然后越过自己,坐进客厅的沙发里。他拿起红酒,朝她举了举,“既然都来了,不如一起喝一杯。”
程欢慢步上前,站在他跟前,“你有事瞒着我。”
程余收回酒杯,晃了晃,勾起唇角,“你是不是觉得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我如果不对你做些什么,就不是我了?”
这一句话,给程欢噎的半天答不上来。她这是什么?在告诉他,她欲求不满了?
程欢深吸口气,别过眸子,“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肤浅,我只不过是直觉,在你身上发生了一些事,跟我有关。”
“跟你有关?”程余突然笑了起来,他倏地站起身,靠程欢靠得极近,“为什么偏要跟你有关?你是我什么人?还是说,你希望成为我的什么人?”
程欢抬眼,看着程余的神色有些微的怔忪。良久,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对不起,是我不该有非分之想。我只不过是你的保镖、下人和狗而已,劳烦你赶过来救我,真是多谢。”
程欢自知这是她第一回吃味,但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冷嘲热讽,阴阳怪气。
程余眯了眯眸子,又朝前迈了一步,身子几乎贴上程欢的。他轻轻地抬起程欢的下巴,“说,巴德将军到底把你怎么了?你又是怎么被他抓到这里的?”
程余的语气中带着急切与焦虑,程欢却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担心她,还是像以往一样,只不过是在敷衍自己,并没有把她当做需要以诚相待的人看待。
巴德将军虽卑鄙无耻,但却能够做到最起码的诚实。程欢不知道程余为什么对她不诚实,尤其是面对内奸的问题上。
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被那个人耍弄,程余会开心?
听着她一次又一次跟那个人掏心掏肺,程余会有成就感?
还是说,让她一次又一次地中那个人下的圈套,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险象环生,程余觉得这样的人生才完整?
程欢咬紧下唇,程余果真还是那个程余,愿意亲眼看着其余人将她的尊严无度地践踏,愿意亲眼看着她受人欺凌,却从不吭一声,甚至还要在不远处投来默许的目光。
程欢握紧了拳,她当真的想不明白,既然那个人是内奸,程余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为什么他早就知道了真相,却还要让自己被蒙在鼓里,像个傻瓜一样任人摆布?
见程欢迟迟不做声,程余有些急,他提了提声色,“说不说?”
他这一句带着厉声的责问,将程欢体内一直压抑着的愤怒激发了出来。程欢手一甩,挥走程余抬着她下巴的手,“我怎么知道我是怎么被他抓来的?我们上一回那么对他,你早该想到他有朝一日会回来报仇。你还问他把我怎么了,你是怕我不干净了所以连一间房都不肯睡了,对吗?对不起,我很脏,我高攀不起你,我连站在你的房间里都不配,我走!”
程欢怒气冲冲地回身作势离开,却被程余一把拉住,“你闹什么脾气?”他沉着声色,带着丁点的无可奈何。
程欢略微低眉,眼角余光扫到他握在自己手腕处的有力大手,心想他身上的伤估计也快好的差不多了,不然不可能有这么足的力道。
既然他伤养好了,她就没有必要再跟他做无谓的纠缠。
程欢用力甩开程余的手,“对,我闹脾气,所以我要远离你,请让我走。”
程余不依不饶,手指依旧紧紧地箍着程欢的腕,像是一个固执的小孩子。
程欢满腔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她愤恨回身,瞪着程余的脸便开始痛斥:“狗也有脾气不好的时候,狗是畜生,没有人类的高等思想,所以它们会乱咬人。如果我刚刚咬到你了,还请你见谅。”
“程欢,”程余又紧了紧握着程欢的手,无奈地开口,“我是真的很担心你。”
程欢突然大笑起来,“担心我?”程欢抚着笑到疼的肚子,“你说你担心我?你知道谁他是内奸却不告诉我你是担心我?你是想借他的手除掉我还是想让我到死的那一天也不明不白的?程余,我以为我以前对你的看法是错的,我以为你是个会动真情的人,我以为你对我是真心,我以为唔”
程余觉得程欢实在是太聒噪,干脆用唇堵住了她不停控诉的嘴。
程欢果真瞬时噤声,只能无助地哼哼着,企图让程余松口。
但一旦被燃起情‘欲的男人是很难再将火浇灭的,他一边吻着程欢,一边逼着她倒退,一手覆上她饱满的胸部,一手揽着她的腰,缓缓平躺到舒软的大沙发里。
程欢由最初的抗拒,慢慢变成了被动的接受。她承认,程余的这一吻,化解了所有。她的对他的怀疑,因为他隐瞒内奸真相而对他产生的怨恨,都慢慢消融。
而直到程余将程欢身上的衣物尽数退尽,直到他将她私‘密处的最后一层遮拦揭下来,直到程欢意识到程余要做什么的时候,她才如梦方醒,用力推开程余,喘着气说:“不行你身上有伤”
男人喘着粗气将手指探入程欢下‘体,“你不是也有伤在身?况且,你不就是希望我这样睡你吗?”
程欢绝望地闭上眼,她承认,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对他已经产生了某种情愫。
她不愿意称之为感情,因为她依旧忘不了程余对她以及她的家人所造成的伤害。可是她又心心念念着这个男人,他宁可用身体替她挡住子弹,他宁可自己遇险也要给她活命的机会,她确信这样的他让她感动,让她慢慢地产生依赖。
程欢默许了他的进入,但却没有想到,他并不是在做‘爱,而是近乎惩罚。
他几次变换姿势,却没有一次要她费力。他在她体内像头豹子一样地驰骋,将她捣得如海面上飘摇的扁舟,似乎下一个风浪便会将她淹没。
但程欢也不否认,程余总是会带给她意想不到的高‘潮,就像是死过一般的快感,是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忘掉的。
整个过程中,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们似乎在享受这种安静中的激‘情,彼此静心体会那种每一个毛孔都在扩张的感觉,欲‘仙‘欲‘死。
只不过当程余瘫软着趴到程欢身上时,当他迟迟不肯将自己从程欢体内撤出来时,意识早已濒临涣散边缘的程欢这才意识到一个最严峻的问题——
他,没有戴套。
☆、余40欢 婚讯
程欢在用沉默来抗议程余做‘爱不戴套的行为;她下床,想要去浴室清理干净,却被程余一把抓住,“程欢;难道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吗?”
程欢缓缓转过身;继续沉默以对。他都可以将内奸的真相一直隐瞒到现在;不怕她整日与狼为伴;不怕她深陷险情;她凭什么要给他生孩子?
程欢甩开程余的手;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她生气;她知道自己的直觉不会有错;程余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她;他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不能以诚相待?
程欢在浴室里洗了大半个钟头,她洗好出来后,见程余依旧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似在等着她回来再来一局。程欢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捡起自己的衣服挨件套上,最后却又被程余挨件脱下来。
程欢被程余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嘴巴也被他紧紧地堵住,呼吸不畅。
终于,程欢受不了这窒息的感觉,唔了几声,用力推开他,“我不想再做了,我要回去。”
程欢的冷漠让程余浑身不舒服,他箍住程欢的身子,“就算是闹脾气也该有个度。”
程欢冷笑,“对不起,我不想闹脾气,只是因为我身受重伤,体力不支,不方便,对不起。”说完,程欢作势挣扎开程余的禁锢。
“你根本就没受伤,”程余捏紧程欢的手腕,声色慢慢软了下来,“程欢,你到底去找巴德将军做什么了?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交易?不然他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程欢,我是关心你所以才要刨根问底。”
程欢抿着唇,半晌,她丧气地坐进床里,“对,我是没受伤,但是我没受伤,就一定代表着是我主动去找他?就一定说明我们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程余皱了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巴德将军是什么人,你我还不清楚吗?如果是他主动将你抓起来,又怎么肯能轻易放了你?”
程欢咬了咬下唇,这个男人果真聪明,看来真的是什么都不能瞒。
“你就不想想,我是怎么知道内奸是谁的?你从哪里知道的,我就是从哪里知道的。只不过你是通过电话,我是亲自来问罢了,”程欢略有不满地白了程余一眼,“他能放过我,是因为”程欢眯了眯眼,凑近程余,缓缓道:“我用了美人计。”
说完,程欢故作骄傲地摇头晃脑,这一刻的她就是想气气程余,不跟她说实话?那她也不让他好过。
程余当真的被程欢气到,他胸口不断起伏着,“你去□他?你去□那个王八蛋?他碰你哪里了?”
程欢撇撇嘴,“好多地方,记不清楚了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程欢低着头,自顾自地在身上胡乱比划着,丝毫没有注意到程余早已铁青的脸色。
终于,程余怒不可遏地呵斥了一声,“滚!”
程欢着实被吓的一怔,她只是在跟他开玩笑而已,他何必发这么大火?程欢心里虽委屈和不解,但很快便恢复常色,起身,慢条斯理地往门口走,但却在半途停下来,回身,对着床里的男人不疾不徐道:“程余,我在你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我是什么人,你不会不清楚,同样的,你是什么人,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要将那么多重要的事都瞒着我?这并不是跟我没关系
你知道的,印木凡是你的心腹,所以我也把他当做最可信的人来看待,但是你怎么就能忍心看着我跟他越走越近?程余,难道你就一点也没担心过我吗?同样,你现在还是有事情瞒着我,我看的出来,这跟我有关。
程余,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
程欢的眸子里泛着水汽,她不仅仅是厌恶了被蒙在鼓里被人耍得团团转的感觉,更希望能够替程余分担一些,起码她可以做一个倾听者,让他说出那些困在心里的心事。
良久,程余轻叹口气,“你走吧。”程余说这三个字的时候,言语里尽是冷漠,听不出情绪。
程欢身子轻微一怔,她似乎好久没有听过程余对她这么冷漠地说话了。程欢知道自己在站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只好冲他微点头,离开了房间。
程欢走后,程余长长地叹出口气,眉头紧锁,如何才能解决掉滕爱那个难缠的女人?如何才能够跟他的程欢没有任何顾虑地在一起?
就在程余苦思冥想之际,有通电话打入,是陌生号码。程余疑惑着接起来,却听那头的女人笑得无比妖媚,“老公,你已经救出程欢了吧?那是不是可以回来直接参加我们的婚礼了?”
“如果我说我不会跟你结婚,你会杀死我吗?”程余幽幽道。
滕爱略微停顿一瞬,而后猖狂地笑起来,“不会,当然不会,我怎么舍得杀死我的好老公?我顶多会把程欢折磨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如,或许,我这样对待她,你看着也心安吧?”
程余冷哼一声,“程欢现在跟我在一起,如果我说我们从此远走高飞,你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滕爱,我感谢你告诉我程欢有难,但对于我们的婚姻,很抱歉,我满足不了你。”
程余说的决绝,滕爱却像听笑话一样吟着笑听着。等到程余说完最后一个字,滕爱才慢悠悠地吐出一口气,“你以为,程欢现在在哪里,我会不知道?或许你应该亲自去她的房间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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