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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世偷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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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余的技巧远在程欢之上,女人半分清醒,半分迷离,空气里飘散的不再是淡淡的药味,取而代之的是淫‘靡之气,却又带着些微美好。
程欢有点无法自控地呻‘吟,全身的敏感皆被他娴熟地抚摸过,她的意识渐渐飘散
十八岁那一年,是否也是这样一个场景,她被阎明搂在怀里,听他一遍遍地唤着她的名字:Chris。
那一刻程欢想,或许,今天就是她的世界末日。勾引她的生父,再到跟他牵手拥抱,程欢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扒光了游街,然后被人丢进粪坑里□。
想想就作呕。
但她就算把胆汁都吐出来,她也不会作罢。
☆、余07欢 复命
如果不是阎明绝情,如果不是小三插足,她的母亲就不会疯,自己就不会沦落至此,而她的弟弟也不会
恨意袭脑,程欢更加高声地娇吟,然后,在男人探手摸上她胸前那一刻,有人破门而入。
昔日揪着英夙头发往墙上撞的那个女人,就站在门边,看着一室春‘色,瞠目结舌。
程欢不易察觉地冷笑,而后抬眼,搂上阎明的脖子:“亲爱的,你怎么停下来了?你不是说一直梦想着抚摸我的身体?”
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再次被分开,程欢猛地掀开眼帘,原来她不是在做梦。程余早已褪下所有遮蔽,作势探入。
甫从回忆中抽离的女人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她的高声尖叫,惹得程余眉微皱。
程欢夹紧双腿,头一次在程余面前声泪俱下地求饶:“不要”
男人对程欢的反应很不满,他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敢对他说“不要”。
程余一手捂上程欢的嘴,另一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膝盖大力顶开她的腿,对准,沉腰——
两年前的一幕,再次上演。依旧是被正牌女友破门而入,捉奸在床。
站在门边的滕爱紧捂着嘴,整个人都在颤抖,又气又恨。
然而与两年前不同的是,这一次程欢没有搂着男人的脖子炫耀奸‘情,而是仓皇下床,捡起衣服胡乱套上身,迅速逃离现场。
从某种角度来讲,是滕爱救了程欢。
但客观来说,程欢本没有必要像个见不得光的小三一样抱头鼠窜——滕爱是程余的女朋友没错,但自己却是程余的女人。
这是程余亲口说的。
而一个男人睡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
过后的几天,滕爱都没有来找过程欢的麻烦。
或许是程余已跟滕爱挑明一切,他愿意睡谁,愿意睡几个女人,那是他的自由,她不得干涉。
又或许程欢隐隐地有些不安。因为宁静之下,往往是波涛暗涌。
程欢提防了滕爱几日,却都不见她再对自己有什么过格之举,程欢只能先松口气。该汇报任务的日子,也到了。
这是程欢进入程氏以来执行的第一个任务,也是程余最看重的任务——
程余昔日的得力助手,卖命付出,立功无数。然而她却会把最重要的一批货走丢。
程余觉得她不可饶恕,而且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她。因为从云南入境的线路,他们已走过无数遍,如何顺利通过关防哨卡,如何躲开缉毒队的搜查,早已游刃有余。
那个女人的解释是,遇上了警察。
条子最难缠,如果真是栽在他们手上,程余也认了。但问题是,那个女人遇上了条子还能毫发无损地回来?
程余直觉,有诈。
而为了让程欢尽快进入角色,更为了让她知晓不忠的后果,程余把问出真相的任务,交给了程欢。
一个礼拜之后,程欢终于来复命。那天,滕爱也在。
程余看出程欢脸上的憔悴,也难怪,任谁被派去对一个柔弱的女子挥鞭子、施电刑,都不会舒服到哪里去。
程余并不急着听程欢查出的真相,反倒把程欢叫到自己跟前。他指指身旁的滕爱,问程欢:“这几天她有没有为难你?”
最先怔住的是程欢,其次是滕爱。但最快反应过来的,却是滕爱。
只见滕爱身子一矮,滑坐到程余腿上,搂住男人脖子,撒着娇:“亲爱的,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人家这回要生气了哦。”
程余眉心微动,却不易察觉。
他随即笑了笑,拍拍滕爱的背:“乖,不生气。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程欢”他的言语里染进宠溺,一直立在一旁的程欢嫌恶地避过视线,不再看,更不想再听。
滕爱佯装微怒,捶了捶程余的肩,嘟着小嘴:“谁说的,我们俩可是好姐妹呢,”说着,她回头看向程欢,眸子里挑衅的意味,愈演愈烈,“程欢,你说呢?”
犹豫半晌,程欢只能点头称是。
滕爱回过身子,对着程余嗔怪:“你看,都是你误解我。你说,要我怎么罚你?”
程欢再次别过眸子,在她面前炫幸福,是不是找错了对象?
“好好好,请未婚妻大人发落。”程余亦露出一脸溺在幸福里的陶醉样,对自己怀里的女人惟命是从。
程欢心中不觉冷笑,这个男人是受滕爱魅惑太深,还是压根没见过优质货?
滕爱眉眼一弯,凑上程余耳边:“亲爱的,我罚你今晚到我这儿过夜。”她看似故意压低了声色,却让程欢听得分外真切。
程欢扭头看窗外,眯了眯眼,太阳好大。
男人怔了一瞬,随即勾唇:“好,都听你的。”说着,他扶起黏在自己身上的滕爱,看向程欢。
“你问出什么了?”程余问的一脸正色,仿佛几秒钟前还沉溺在男欢女爱中的人,并不是他。
程欢回神,不动声色地看了滕爱一眼,滕爱亦紧紧盯着程欢,那神色里,有不屑,有威胁,更有不自知的恐惧。
程欢犹豫片刻后,上前一步:“警察,”程欢正对着程余,不急不缓,“她是警方派来的卧底。”
程余一怔,随即笑开:“倒真是辛苦那帮条子了,为了抓我,还真是煞费苦心,”顿了顿,程余收笑:“死了?”
程欢垂头:“是,她嘴太紧,我只能下狠手”她的话,冷冰冰的,似乎不带什么情感。
男人深吸口气,点点头:“程欢,干得不错,”说着,他抬眼,看着程欢,一字一顿,“跟我程余对着干的人,都得死。”
程欢心跳些微凌乱,面上却掩饰的极为平静。她垂眸淡笑:“程欢愿意为余哥赴汤蹈火。”
程余对程欢初次执行任务就如此干脆利落颇为满意,欲赏,却被程欢婉拒,只求程余给她一天的休假。
原因是,给母亲庆生。
程余叹了句“孝心可嘉”后,准了假。
程欢谢过,转身,一抹冷笑袭上嘴角,内心翻江倒海——他的确配说“孝心”这二字。
程欢径直去了疯人院,她却不是来见英夙的。
提着果篮,程欢步入这间她早已来过无数回的疯人院。
从五岁那一年开始,记忆,似乎就一直停留在那一幕:她抱着弟弟,看着母亲一左一右被人架着,步履蹒跚地走进无边的黑暗。
于是,她和弟弟,成了孤儿。
然而谁又会想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孤儿,会替她的母亲报仇,会把她母亲受过的伤痛,一刀一刀,不落分毫地,划上仇人的皮肤,骨肉,直至心脏?
站在全封闭病房外,程欢眯了眯眼,伤害她程欢没关系,但是伤害她亲人的人,都得生不如死。
程欢不觉嘲弄着轻笑,这一点,她倒是比程余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年逼走英夙的小三就在病房内,披头散发,双眼失焦,她看到门外程欢的脸时,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后咧嘴一笑,像个孩子一样,冲程欢挥手。
程欢开门,步入,将果篮放到床头柜上,轻笑着问床上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女人眨眨眼,托腮,两眼望天,苦思冥想,最后傻愣愣地摇摇头,狠拍脑袋。
“你忘了我,总不会忘了阎明吧。”程欢凑近几分,好整以暇。
终于,女人“腾”的一下跳起,扑上来要掐程欢的脖子。
程欢退后几步,女人因为手被拴在床头而移动不了多远,她像只拼了命想要挣脱链子的野狗,吼着,吠着,恨不能一口咬上程欢的脖颈,撕烂她的咽喉。
程欢双臂环抱,冷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样的场景,每个月都要发生一次,她已经把这当成了一种习惯——
来看她,问她自己是谁,让她大脑运转思考问题,然后提及阎明,最后,看着她发狂到失控。
每一次程欢走后,疯人院的护工都会拿着拖把扫帚狠狠地打她。因为她每次病发,都会将病房内她触手可得的一切,砸向对面雪白的墙。
程欢面无表情地走出疯人院,听着某间病房内传出的撕心裂肺的喊叫,她深吸口气。想要摧毁一个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十八岁那年,整容手术康复后,程欢便跟席让借了钱,买了几套高档礼服,出入高档会所,然后,有所预谋地“偶遇”阎明。
深谙阎明是个色鬼的程欢,轻松将这个老男人拿下。待到他上钩之后,再对他若即若离。问及原因,程欢坦白,他的老婆来找过自己,扬言要将她挫骨扬灰。
程欢的梨花带雨让阎明心疼不已,于是更加厌烦家里那个人老珠黄的河东狮,同时他承诺化名为Chris的程欢,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一定跟家里那个离婚,给她一个身份。
然而一个月未到,Chris却离开了阎明。阎明翻遍了整个A市,终于把Chris找出来,求她再给自己一点时间,Chris却哭得更惨——
他的老婆找人去砸了她父母的家,年过半百的二老受不了此番惊吓,双双被送进了医院。
此时,阎明对家中那位只会闹事的主儿愈发厌倦,不满,甚至痛恨。尤其是在Chris终于肯跟他有肌肤之亲却被这个女人推门而入坏了兴致时,阎明心一横,逼着她签下离婚协议书。
前一秒眼见丈夫跟小三亲密拥抱,下一秒就被要求离婚,当年趾高气扬的第三者,终于尝到了英夙尝过的所有滋味。
当然,也包括变疯。
☆、余08欢 杀人
站在墓碑前,程欢凝视着英夙的照片,轻轻地笑:“妈妈,我是您的晓阳。您在那边还好吗?我很好,有席让照顾我,我一直很幸福。
妈妈,我已经为您报了一半的仇,剩下的一半,连带着弟弟的那份,还有席让的,我都会不遗余力地报复回去。
妈妈,您会保佑我一切顺利的,对吗?”
墓地的风吹得慵懒,周围一片宁静,有时候程欢想,如果自己死了,是不是也会得到这样的安宁,哪怕只有一刻,也是好的。
然而她注定宁静不了——程欢的手机在震,来电显示,程余。
程余多半时候都是让印木凡联系程欢,仅有极少数的情况会亲自找她,那就是,出了紧急状况。
程欢心跳骤然变促,她深吸口气,接起,但听程余在那头凛着声色:“立刻回来,有任务交给你。”
程余急需做掉一个人,但因为他和滕爱在B市谈生意,无法赶回,只能派印木凡和程欢前去解决。
地点是在城北的一间废旧仓库,程余在电话里对着程欢下达命令,他回来要见尸首。
程欢跟在印木凡身后步入,定睛,顿时呼吸一窒,心慌,大脑空白一片——
被束手绑坐在椅子里的人,不是席让是谁?
程欢双手都在颤抖,她紧紧盯着席让,怎么会,她自从进入程氏,就没有回过家,他们是如何知道席让这个人的存在?
觉出程欢的异样,印木凡轻声提醒程欢。程欢将将回神,吸了吸鼻子,扭头对着抓来席让的人:“为什么要抓这个人?”
魁梧高大的两名打手之前并没有见过程欢,便不把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妮子放在眼里。他们只是蔑视地轻扫了程欢一眼,而后漠然地移向别处。
印木凡上前:“说,怎么回事?”他在帮助程欢。
印木凡并不知道面前这位何许人也,更不知道这个人对程欢来说多么重要,他只知道,杀人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尤其是第一次。
而知晓致其被杀的原因,或许会让程欢克服心里的恐惧,从而一步步走下去,直到在程氏站稳脚跟。
他想帮她,想让她不再受人欺,想让她可以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
“木凡哥,不是我们不说,而是我们也不清楚。上头下了令,我们只管抓人,不敢多问。”
两位大汉均面露郁色,印木凡见其说的几分真诚,便不再为难。
犹豫一瞬后,印木凡轻轻握了握程欢的手:“凡事都有第一次,别怕。”
程欢抽了口凉气,他说的是笑话么?
她怎么可能不怕,程余要她亲手杀掉的人,是她在这个世上仅剩的最亲近的人,是她最愧对的人,是她宁愿用生命去保护的人。
程余要她杀他,不如让她拿枪子儿崩了自己。
席让一直在盯着程欢看,她离开了一个礼拜,整整一个礼拜。
七天,可以改变很多。可以让她身手更敏捷,可以让她获取程余心腹乃至程余的信任,可以让她变得更强大。
但有一样东西却永远都改变不了——她眸子里的那份澄澈。
那是专属于英晓阳的,他的晓阳。
席让勾了勾唇,她不在的日子,他每天都睡不安稳。他怕她会被程余识破,怕她遭程余毒手,怕她为了报仇而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可是现在看到她安然无恙,听她亲自跟程余通电话,察觉到她身旁的那个男人对她微妙的关心,他就心安了。
席让想,自己能够死在晓阳手里,也许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只是他希望,一直都希望,她不要再去想着报仇了。用仇恨来解决仇恨,将会是永无止境的黑暗。他的晓阳,应该沐浴在阳光里,她的脸上,不该有跟明媚格格不入的阴冷。
程欢的眸子,也一直停留在席让身上,片刻不离。如果报仇意味着她身边的人也要跟着受牵连,那还有什么劲?
程欢紧了紧眸子,她要的复仇,不应该是这个样。
摸出手机,程欢大着胆子,打给程余。
“杀人之前,我有理由知道原因。”
“原因?”程余在笑,放肆又鬼魅的笑,“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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