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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望寒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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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是被她逼得太紧不想被查出太多才被弃车保帅,还是林初一原本就注定了要以死来为这案子陈词结案。就再也不得而知了。
辛恒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若是早知道,或许
她道。“因为你们的关系太好。我怕你们是一伙的。就算不是,我也担心你会去问他打草惊蛇。”
辛恒只抚着怀中死物,坚定道,“我与林兄多年的朋友,我不信他只是个势力小人。我还是会带着他的尸首回乡。若是那里真无他的亲人。我再按照他的遗愿,在那将他骨灰散去。”
她瞧见牌位之下还垫了一些东西,辛恒道,“都是他的遗物,一些旧衣还有生前最喜欢的书。一并留给我做个纪念。”
伊寒江道,“我能看看么?”辛恒点了点头。她便翻看了那几件衣服,觉得并无奇怪的地方,然后折好。交回给了他。又拿起那本名为‘警示良言’的书,翻了几页。
辛恒道,“王妃若是觉得这书有古怪,可以带回去。”
伊寒江摇头道,“既是留给你做纪念的。那就收好。人生就是这样,生死起落全当一场游戏吧。他死了,也不过是从这场游戏退出了而已。”
辛恒痛心道,“这是一条人命。”转瞬,一个人就没了,让他怎么当成游戏?
伊寒江只道,“等你在官场待久了,你就会觉得这不过就是一条人命而已。警示良言,或许他把这书留给你,就是要告诉你,官场也就是这么一个说一套做一套的地方吧”
她在外头玩到了很晚才回了王府,买了许多东西也吃了许多的东西,房里点了蜡烛,有人在给她等门。成亲后一直是出双入对的,这是第一次,一天之内两人分开来过。她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而今一个人玩起来没有过去一个人玩乐时有滋味了。
她进到房里,景故渊抵挡不住瞌睡,已经是趴在了台上。最近他为了他四哥的事总在烦忧,睡得不是很安稳。
她勾起手指,描着他的嫩脸轻刮了一下,见他眼皮子动了动,被她弄醒。她口气不好道,“要睡不会到床上去睡么,受了凉生了病还要我伺候你。”
景故渊笑了,关心的问,“用过膳了么?如果没用,我叫膳堂给你做。”
废话,都这么晚了,难道她还会饿着了自己不成?“怎么不问问你宝贝侄子去哪了,为什么没再粘着我?”他可是极为疼爱景麒的,不见侄子的人影,就不奇怪。
景故渊道,“四嫂后来还是觉得把景麒接回去该支会我一声,就让人过来说了。奶娘和丫鬟都已经回四哥的府邸了。”
果真是大家闺秀礼数做足。“我让你宝贝侄子吃了臭豆腐,你那四嫂当街看到,就把她儿子接回去了。”
景故渊笑问,“好吃么?”
伊寒江想了想,其实原本出门前还打定主意气他几天,让他心里急一急的。她闹别扭,也要同床共枕的他心里不好受才得。可街上见到了林初一的牌位
正如她所说的她本就当人生是游戏,她斗别人别人斗她,哪一天她若是被人斗死了,也毫无怨言,至于会不会有遗憾她往景故渊看去,见他微笑着,其实言语间大有讨她高兴的痕迹,是怕她还在生气。“挺好吃的,景麒那小鬼尝过还想尝呢,不过我还是想下一回和你一块吃。”
景故渊笑着将她揽入怀里,“你想吃的话,我明日就再陪你去吃。”
伊寒江道,“你知道林初一死了么?说他在监牢里上吊自杀了。我觉得命是自己的,该为自己死也该为自己活,可他这回明显不是为自己死的。这世上怎么会总有这么多笨人。”
卷二结缘第二十二章 破釜沉舟(一)
“寒江。”小声唤道。
“嗯?”懒洋洋的等着他下半句。
“我们要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好么。”
伊寒江扭头看他柔和的神色,“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个?该不会是因为景麒受刺激了吧。”那小子在王府里头缠了他们三日,日日都吵闹,扰了他们的独处固然是让她不悦,可突然回他自己家中了,王府安静了下来,她耳根清静了却又有点不习惯了。
“这几日照顾麒儿,让我萌生了想做爹的想法,从前我不敢想,可现在我想要想了。”景故渊含笑描绘着前景,“我想要一个和你长得相似的孩子,教他写字,教他读书,让他过和我不一样的童年,在爹娘疼爱中长大。”
伊寒江笑道,“和我一样的秉性?要是想要去爬树下河,你笨手笨脚跟得上么?成天和你顶撞爬到你头上撒野,你制伏得了么。”
和她一样的性子那就是一刻钟也安定不下来,到时候还不是他追着孩子屁股后头跑。依照她说,最好像他的性格,闷是闷了一点但听话乖顺,至少好带啊。
她自己的脾气她欣赏,可要是一成不变的都照搬到孩子的身上,老实说,她会被气的七窍生烟吧,因为她天生就喜欢和人做对,而今想起,她爹也没少受她的气,风水可是会轮流转的。
景故渊笑容中带了傻气,“我可以学啊,他想爬树我就学爬树,学好了和他一块摘果子,他想下河我就去学泅水。”
伊寒江好笑,戳了他脑袋一下,“哪里有你这么顺从孩子的爹啊,都不知道他是爹还是你是爹了。”日后要是想要烧杀抢掠。他是不是也要跟?
景故渊握住她手道,柔声道,“有了孩子你和我的牵绊就多了一重,日后即便你再恼我怒我,看到了孩子,你总会容易心软。”
听到这里便明了,是他的不安全感发作了。“我不过是发发脾气出去闲逛,玩腻了自然就会回来的,何况我下午是带着景麒出去的,能去哪?”
景故渊半带着玩笑又半是郑重其事的道。“下一回你若是再气我,任打任骂甚至可以罚我家法跪算盘上跪一夜,可是不要让我担心好么?”
伊寒江笑着把他发簪取了下来。“不是说想要孩子么?那你可要好好努力。”之前被景麒打断的夜,可以继续了
把怀里的人小心的移开,生怕吵醒了她,起身取来中衣正要穿上。却突然被人由后头抱住拉扯了回去倒在绣被上,伊寒江哈哈大笑。“刚才有没有吓到你?有没有?”
景故渊也是笑了出来,时不时总要来上那么一次,就想看到他受惊吓。其实何须如此,她远离他的视线便足够让他担惊受怕了。
伊寒江披着长发,盘着腿,眯眼道。“你既然瞧不起我的出其不意,那我就索性让你笑的更厉害些好了。笑破你的肚皮。”说完去搔他痒,搔完腰侧搔后背。痒得他止不住笑,想起身却是被她死死压着。“求饶了么?”她问。
景故渊点头,宠溺道,“我求饶,饶过我吧。夫人。”
以大发慈悲的口吻道,“好吧。暂且饶过你一回。不过要罚你陪寝的时间延长,陪我多睡一会。”搂过他的腰,在他脖子处磨蹭了几下。
景故渊道,“不行,林初一死了,我要入宫看看,我怕四哥的案子会起变化。今晚回来再陪你好么?”
记起他之前以情动人的计策,不知生效了没有。把画送去宫里给了慧妃,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她道,“我陪你入宫,之前从你的阅卷楼里借了书,总要有借有还的。”
算好了时间,知道皇帝已是去上朝了,入宫就先是去了慧妃处。慧妃宣他们进殿,也知晓了他们的来意,道,“你们来得正好,正要唤人召你们入宫呢。”
景故渊问,“娘娘,那画?”
蔻指揉着发疼的额,似是精神不济,眼下有深深的青痕。“昨夜皇上来我殿里用膳。我正想着以鉴赏为名把你的画取出来,皇后娘娘却来了,带了陈年的佳酿,一不小心,酒水洒在了画上,花了。”
伊寒江道,“这天底下凑巧的事还真多。”
慧妃意有所指道,“四皇子这事,大皇子是主张严惩的。但无凭无据,我也不好多说昨夜的事是皇后安了心思。”慧妃提议道,“要不这样吧,你再画一幅,晚些我帮你送去。”
景故渊道,“林初一自尽了,怕是早朝又会有人抓着此事不放了。”
慧妃道,“尽人事听天命吧。我和你父皇也做了那么久夫妻了,他最厌恨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老实说,大皇子和六皇子明哲保身也怪不的他们,宫里头谁不是那样呢?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也实在不想理会前朝的这些争斗。”
伊寒江笑了笑,前朝和后宫难道就不是牵连甚广么,她和皇后斗,不正也是景驰拓和景纵邢两股势力在撞击。
景故渊笑道,“我知道,多谢慧妃娘娘。”
慧妃叮嘱道,“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和纵邢在我心里是一样的分量。有的话还是要私下提醒你。我知道你重手足情谊,但还是要量力而为。若是无能为力了就不要逆势而上。”
景故渊点头,“多谢娘娘的提点。只是我实在不忍看着四哥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还有景麒”
慧妃心思动了动,“你父皇倒是很喜欢这个孙子,画毁了,不妨想一想让景麒入宫来哀求。他年纪小,你父皇也不会忍心他成孤儿。非常时候就要行非常事,切不要被妇人之仁影响了你的判断。”
这慧妃是和她想一块了,也看得出景故渊不想景麒卷进这斗争里来。只是生在宫廷中,这种事是避无可避的。
慧妃唤来宫女准备笔墨纸砚,打算让重画那张图,却是有太监抓着拂尘,急急来报,说余秋雨带着景麒进了议政的大殿,当着文武百官,哭求不成一头撞在了龙柱上,命在旦夕。
卷二结缘第二十三章 破釜沉舟(二)
慧妃急道,“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傻事。”
余秋雨已被移到了最近的寝殿救治,他们急忙赶去。这虽是朝中大事也算是家事,皇帝不愿家丑外扬便散了早朝,文武百官都已离去,御医在里头诊治。只见景麒衣上带血,被余秋雨的举动吓得不轻,宫女们是怎么哄依旧哭个不停。
皇帝和几个皇子都在房外焦急的等着,皇帝脸色阴沉,不论如何,把余秋雨逼死不是他本意,只吩咐了太医定要全力的救治。
景麒看到伊寒江来了,便立马哭求,“婶婶,你救救我娘。”
景故渊跟皇帝行了礼,轻拍着侄儿的背安抚,景麒亲眼看到余秋雨撞在龙柱上血流不止,太医又不许他跟进房里,宫女进进出出手里端了一盆又一盆血水,只把这他吓怕了,他记得伊寒江很本事,曾经把妹妹救活了,那也肯定能把他娘治好。
只是没等伊寒江进去,进去的太医都出来了,跪倒一个个嘴里嚷着无能就是要请罪。景麒最先冲进了房里。
几日前还和她在街头相看两厌的女人,却是这么的刚烈,为了自己的丈夫连性命都不要了。伊寒江看着她开着眼,仿若不听到丈夫平安,死不瞑目。“她已经断气了,连我都无能为力。刚才在大殿上对她丈夫落井下石都是逼死她的凶手。”
景驰拓道,“这话这样说就不对了,大殿之上那是国家大事,我们不过是就事论事,谁能料想她这样的偏激,竟在殿上轻生。”
“是不是就事论事你们心知肚明,但结果,有目共睹。”她看着景麒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已经是害得他没了娘,是不是要把他爹也害了,让他真真正正做个孤儿。”
她看到皇帝面有不忍,走来将景麒抱在怀里,其余的人静默了,房中只听到稚子的哭喊声,一声声,有没有打在他那些皇叔心里她不知道,但对皇帝。那是立竿见影。
她伸手把余秋雨的眼睛合上,她的目的算是达到了。以死明志,无疑是要一命换一命。景绵衍的命是一定能保住了,只是若是他知道是他妻子用了这种方式捍卫了他的命,心里会是什么感觉?
回到府中景故渊便把自己锁在了书房里,颜闯担心的往她这看了看,想来是希望她能进去劝慰。她则是背着手自己回房休息。他要静就让他静吧。杀戮他看的不少,但血亲间操戈,好像是第一幕。
因为感觉不同,他需要时间思考和适应。
直到晚上蕊儿来叫醒她,告诉她景故渊没吃送进去的食物,颜安怕景故渊饿坏自己的身子。就让蕊儿来喊她让她这妻子至少尽尽责任,劝景故渊进食。
伊寒江端了粥,一脚踢开了门。搬了一张椅子坐到景故渊身边,“你可以不说话,只要懂得怎么张嘴就行了。”舀了粥硬是喂了他一口。
景故渊凝着她,咀嚼了一会吞下,伊寒江便又喂第二口。他沉声道,“四嫂出身将门。四哥从前和我说过,她的性子倔强冷静且睿智。她与我四哥成婚多年,情比金坚,四哥出事,我知道四嫂定是乱了方寸。只是我以为她那样睿智,便该知道事情一日没断案,一日就还有转机,何况景麒还在她身边,她做事总不会朝着绝路走。”
伊寒江想道,“那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只怕是林初一死了,死无对证,你爹要断你四哥的案子。你四嫂宫中耳目灵通,穷途末路之下才会带着景麒进了宫。”
景故渊一脸的疲惫之色,两手揉着额,“我从来就觉得能自保便好,可今日看了四嫂的下场,不免觉得心寒,这就是前车之鉴,一人受累,不止性命难保还会连累妻儿。四哥的命是能保住了,只是不是流放就是圈禁,景麒他或许我不该等的,就该如十弟说的,就跪守在大殿外。”
“你又哪里会知那画会毁得那么巧。”伊寒江想到,“想着都奇怪,你用的画纸纸质很厚,若是画没展开,酒该是洒在背面,那是渗不到里头有画的地方的。要是展开了才被撒了酒,也不至于会是花成了一片。”
她舀了粥自己吃了一口,“本来以为慧妃有意拉拢你,就一定会帮你。”景故渊看向她,四目相对,她道,“你忘了我习惯把人往坏处想么,那女人八成觉得你的腿对皇位没有威胁,皇帝又是疼你,才会处处对你好,只想你以后对她儿子做皇帝会有裨益。难道你没这么想过?”
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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