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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望寒江-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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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纵邢难得开口,“你真是醉了。”
景乔抹了抹脸,淡淡然的说道,“或许吧,从来喝醉的人都会嚷着自己没醉,或许我真是有些醉了。”
景承勤见气氛僵硬,只想转个话题。之前因景驰拓、景蝉敬不愿给景绵衍说情担保,到底是让景乔心里不舒服了的。他朝伊寒江笑道,“知道七嫂也赏脸来,我特意吩咐厨子特意做了几道适合孕妇吃的菜,若是还有别的想吃的尽管开口。”他玩笑道,“厨子都在膳堂里就等着点菜下单。”
卷二结缘第五十三章 乔迁之喜(二)
景故渊笑道,“你当是客栈酒楼么,点菜下单。”
伊寒江扫了一眼菜色,果然避开了寒凉温热这些伤身的食物,倒是有心,她执起筷子道,“我的食量可是很大的,你不怕刚搬进来就被我吃垮,半夜肚子饿要下面都找不到食材,我倒是无所谓。”
景乔道,“天底下还有比天家更富贵的么,若是这么容易被吃垮不是成笑话了。”
景驰拓喝了酒,道,“也亏得十弟设想周到另外给弟妹备了膳食,谁不知道如今父皇可是百般的重视故渊的孩子,弟妹肚子里的孩子最是炙手可热,人人都争相巴结,若是有什么地方不周到惹得弟妹不快影响到胎儿只怕对父皇不好交代。”
伊寒江蹙眉,话里头虽然语调平平,她却是听出了挖苦。景承勤心里不舒服道,“我对嫂子照顾那是因为她是七哥的妻子,并不是要趋炎附势讨好父皇从中捞什么好处。”
景驰拓笑道,“不过是无心的话,你倒是往心里头去了。”
伊寒江才想要出声,显然看不惯景驰拓的不止她,景乔快她一步侧目笑道,“十弟急什么呢,大哥这样说也没错啊。父皇确实是紧张故渊的孩子多加照拂,我们做子女的想要父皇开怀讨好寒江心情舒畅自然百病全无顺利诞下麟儿,这不也是尽孝的一种么。要知道孕妇的身子极为的娇弱,难道要像大哥这样么,也不小心照料妻子让大嫂早产差点一尸两命。”
她说的这样毫不留情面,景驰拓阴沉道,“五妹为了四弟的事一直怪我是要怪到什么时候,难道以后见面都要这样阴阳怪气么。”
景乔顶了回去,“我是看不惯有人眼红就会说些能酸牙的话。也是做爹的人了,口下积德的好。你不过就是担心故渊的孩子这样得宠,以后生下来父皇眼里更是没有你的位置了吧。”
景驰拓黑了脸,“父皇疼爱故渊的孩子与我又有什么冲突,他的孩子也是我侄儿,我对景麒疼爱有加难道还容不下一个还没出世的孩子么。”
景乔话中有话道,“若不是故渊腿脚不方便,还轮得到你们之间明争暗斗么,早就是订下人选了。”她不必说得太明,在座的自然心里清楚她所谓人选指的是什么。“若是故渊的孩子”
景故渊见她越说越是口没遮拦,打断她道,“五姐。你真的醉了。酒能乱人心智,还是别喝了。父皇春秋鼎盛,有些事不用我们去猜测也更轮不到我们惦记。五姐的话若是传出去,会让我难做人。”
景乔噤声。
景故渊一一看过在座有能力追逐皇位的兄弟,加强了语气。眼神里是对权欲的淡漠,道,“我高兴的不过就是快要为人父,仅此而已,不做他想。”
景乔摁了摁额角,细长的眼角一抬看着景故渊。争锋相对却是把他牵扯进来有些歉意的道,“昏昏然的胡言乱语,当我没说吧。”
伊寒江看着各自有各自的心思一个个表情不一。侧头对着景故渊小声道,“还真是比唱大戏还好看,有你姐在倒是没有我出场的份了。”
景故渊轻摇头让她克制些,抬头又道,“今日是来庆贺十弟乔迁之喜的。却是闹得不愉快倒像是我不该来了。”
景承勤道,“七哥怎么这样说。是我见为了四哥的事大伙之间有了心结,也想借着自立门户的机会,找个理由把哥哥姐姐聚起来,希望喝过酒后大伙还像过去一样,是我多此一举才对。”
景蝉敬举起杯子,朝着景乔道,“你若是怪我不为四哥说话不念兄弟情,不愿意喝这杯酒,我也不怪你。”
伊寒江低头吃了起来,只竖起耳朵听着他们争锋相对。
因为天寒,他们所饮的酒水都是用小炉温好的,景乔思虑片刻,自己斟了一杯,朝景蝉敬比了一下。“我也不想在十弟的乔迁宴上当恶人。”一饮而尽后又是倒了一杯,对景承勤道,“就当是五姐胡言让你不开心自罚一杯。”
景承勤笑道,“五姐都说自己是喝醉了乱说话,难道我还要和个醉鬼计较?”
景乔口齿伶俐道,“好啊你,以为搬出来就翅膀硬了能目中无人了,等你什么时候娶妻成家立室那才是真的长大了。既然搬出宫外了想来不久父皇就要给你指婚了吧,希望你讨个母夜叉,好压制压制你那顽劣性子。”
景纵邢道,“你们还不知道,父皇似已经有了属意的人选了,就是胡侍郎的女儿,似乎是和十弟见过了吧。”
景乔想了想,“胡侍郎的女儿?前一年宫中的中秋宴上我见过,当时还想是哪一家心高气傲的姑娘冷若冰霜,似对比她父亲官阶稍低些的世家子弟都不屑一顾。”她不屑道,“那姑娘不适合你,你若是娶了她现在这样逍遥的日子怕是也到头了。”
景承勤勉强一笑,“我与她也不过是见过,又没说要订下婚事,何必杞人忧天。”转头看着伊寒江置身事外边看戏边吃得正欢,景故渊倒是没动碗筷,而伊寒江却是把饭菜吃了大半,他讶异,“嫂子的胃口真好。”
他以为她说能吃垮他只是戏言?伊寒江道,“我说过我胃口很好的。”
景乔道,“我还真以为是戏言呢,皇都的姑娘吃东西都秀秀气气的,一小口一小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完,看着你这样胃口好,倒是让我食指大动了,倒是奇怪你这样子吃法,身子还是一样的纤细。”
伊寒江反问,“难道不知道天生丽质难自弃么?”
景乔笑道,“就凭你这句话也不知道能气死宫中多少妃嫔,为了保持窈窕的身段,肉稍稍肥了些都不敢碰。”说完自己也把眼前那盘侉炖羊肉挪开了些。
景承勤见景乔大鱼大肉吃得腻了,便让侍女换上清淡的菜色上来,景乔睨去一眼,笑意风情万种。“算是你识相,不是只记得你嫂子,还顾着五姐我。”
景驰拓刚才与景乔几句不合,不像景乔火气上来了就口没遮拦没什么不敢说的,脾气去得快几句又能和人继续谈笑,他就静静一个人喝酒,一语不发。
离他坐得最近的景蝉敬劝道,“大哥少喝点吧。”
景驰拓抬头,眯着眼久久视线才凝聚在景纵邢的脸上,面色赤红好像醉得厉害。“心情不畅总要喝酒来抒发,连你也要管我么。”
景乔语气不善道,“真是好心没好报。三哥劝什么,就让他喝,喝醉了,府里这么多下人,找几个抬他回去就得了。只要他不怕难看。”
景纵邢道,“你就少说几句吧。”
景驰拓撒起了酒疯,猛的拍着桌子大声道,“酒呢,这酒冷了,给我去拿热酒来。我不要这么小的杯子,给我换个碗。”
景蝉敬伸手取过景驰拓手里的交杯,“大哥真是醉的不轻了。还是让人来扶着下去先休息一会吧。”景驰拓察觉手中的酒杯被拿走,手一甩挣脱景蝉敬伸来要搀扶他的手,喝道,“我没醉,我没醉。”
一手捞走景蝉敬桌上的热汤。似当成了酒走到景乔跟前,景乔只当他大酒疯懒得看他。景驰拓道,“你怪责我不为四弟求情,难道心里不清楚父皇决定的事从不因为旁人动摇半分么,我不是故渊,即便我去求了又能起什么作用?”
景乔不语。
景驰拓摇摇晃晃像是已经站不稳了,景承勤赶紧过来扶他,手里的热汤晃了晃冒着热气,“大哥,先回去坐吧,五姐没怪你,她明白了。”
景驰拓打了个酒咳,转头却是焦距落不到景承勤那,“她没怪我?她若是没怪我刚才就不会一句句都针对我,他以为我存心是见死不救要把身边的手足一一都铲除。她根本不明白四弟流放我心中也不好受。”
伊寒江好笑的看着,只见景乔抬头冷冷睇他一眼,“是么,那我倒是错怪大哥了。”表情是压根不信。
景承勤让下人去取醒酒茶来边哄道,“大哥不是要喝酒么,我让人取酒了,你先回座上吧。”
景驰拓摇头晃脑的瞅了手里的热汤一眼,“酒?我手里的不就是酒么。”他对着景乔举了举,好在天家人摆酒宴酒菜重质不重量,总爱一个大碟装一点菜肴,或是一个大碗盛一小碗汤水,摆气派充场面以至景驰拓这样大的动作,汤倒是没洒出来。“你方才喝了六弟敬的酒,现在我给你敬酒,你又愿意喝么?”
景乔道,“以汤做酒,你要是真醉了就下去睡吧。这样失礼,也不怕丢了你大皇子的颜面么。”
景纵邢插嘴道,“你就顺大哥的意吧,怕是你不喝他不罢休。”
景乔嘴里念着麻烦,举起酒杯快快的喝了一口,却也不过是为了应付。
景驰拓笑了声,身子转了一个方向又是步子虚浮似漫步云端一般的朝着景故渊走过来,“故渊,我承认父皇自小疼你胜过我们其他兄弟姐妹,我心里是有些不舒服,但你是我弟弟,血浓于水,我对你没有半分的不满和敌视,你信么?”
伊寒江几不可闻的哼笑了声,她双眼所看怎么感觉与景驰拓酒后真言不相符。
景故渊轻声道,“我信。”也不过与景乔一样想遂了他的意,让他快快下去休息。
景驰拓笑道,“我就知道兄弟姐妹中就你最宽容最是明白我,你从前也在我母后宫中住过几个月,朝夕相对,我还执着你的手教过你怎么写字,你又记得么?”
景故渊点头,“大哥对我的教导历历在目。”
景驰拓满足的点头,“好,你记得就好。那你该明白我刚才说的话无意冒犯你,只是思虑不周一时失言,我原想着在座的都是兄弟姐妹,即便我真是说错了一句半句,你们也绝不会和我计较的。”又道,“我刚才和五妹敬酒,现在再与你对饮,刚才的话你就忘了吧。”
卷二结缘第五十四章 未雨绸缪(一)
伊寒江见景驰拓将手里的碗慢慢递了过来,像是要与景故渊撞杯,真是醉得不轻了,然而一想记起他在青楼那会酩酊大醉却还是步子平稳,心一惊立马想把景故渊往自己这边拉。
景驰拓打了酒咳手里的碗不稳从手中脱落,滚热的汤溢出还是躲闪不及的溅到景故渊的手和腿上,疼得他脸色唰的成了灰白,握紧了扶手十分的克制才没有站起身来。
众人见到景驰拓酒醉闯了祸,立马将他拉开。景乔着急的过来关切,景故渊忍着痛勉强的笑了笑,安抚道,“天冷衣裳穿得厚些,没关系的。”
景乔是个急性子,见他手腕处已经是红了一大片,嚷道“你脸色这样不好,怎么可能没关系。让承勤腾出一间房先上药再说。”
伊寒江牢牢定住景故渊的轮椅,果断道,“不必劳烦了,我要带他回王府,他的伤我自会照料。”朝外头大喊一声,颜闯是护卫自然不会离开太远,只是进来看到场面混乱,他倒是也惊到。
伊寒江当机立断,“送他回府吧。”
颜闯废话不多,弯腰把景故渊抱起,景乔看着伊寒江轻斥她的处理方式居然不分轻重缓急,“你这是和我们见外么,宁可故渊忍着疼痛回府也不愿让他留下处理伤势?”
伊寒江有意的看了景驰拓一眼,他茫茫然像是不知发生了什么。“我确实是信不过有些人,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发酒疯,借着酒醉不清醒大了胆子什么缺德的事都敢干,无心之失,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理由?”
景乔一怔,眼里不再有锐利化柔道,“你也回去照顾他吧。宫中的伤药是最好的,一会我让人连同故渊的轮椅给送过去。”
颜闯将景故渊小心放到马车里头,伊寒江声音带急,“马车驶得快些。”景故渊盯着她小腹看了一会,嘴皮子动了动似要说话,大事小事都要听她的,她补充了一句,“不用顾及我,我这孕妇的身子可比这个痛的面色苍白都要强忍的伤者强。”
颜闯果然是凡事以景故渊为重,马车能驶多快他便驶多快。没一会就回到了王府,他跳下辕座去拍门,等小厮来应门后便绕回马车处把景故渊抱进去。
蕊儿正打扫房间。见到他们疾步进来有些吓到,伊寒江一手拨开水晶帘子,叮叮咚咚急促的碰击声让她心烦,只把随手抓中的一根晶莹剔透用水晶打磨得浑圆一颗颗大小一样的珠子串连成串拔了下来,“去拿干净的白布来。”
蕊儿见她这般模样不敢耽误。应了一声就出了门外。
景故渊痛得笑容失了自然,即使是垫在柔软的被褥上,还是觉得痛楚没减轻,好似在手和腿上点了火,烧着一样,“颜闯。你先出去吧,这里有寒江在就行了。”
颜闯自责不已,“是属下保护不周。才让王爷受罪了。”
景故渊安抚道,“不关你的事,不过是意外,谁人也料不到。”
伊寒江急躁道,“他让你先出去你就出去。你站在这还让不让我给他上药了。”
颜闯脸色难看,出外将门掩好。
景故渊柔声道。“别动怒,你怀着身孕呢。”
伊寒江一脸怒容,心里有气难消,他与她坐得这样近,还是让他出事了,“刚才走时就该另外拿一碗热汤泼到你大哥的身上,给他醒酒。”
景故渊说话的调子时高时低的,只随着身上蔓延来的疼痛在波动,“你若是那样,就由理直气壮变成理亏了。大哥是皇后的亲儿,你伤了他,皇后一定不会放过你。到时就没有安生的日子了。你从来有仇必报的这不像你的性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忍住。”
她可没那么大度,发了狠话道,“别说的我好像这样算了,我的性子没有变,依旧是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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