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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诡蓝异-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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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麋鹿,瑶鼻朱唇。
树后悄然转出初长成的少女,明眸朱颜,肤如凝脂,顽皮的伸手蒙住少年的双眼。
“小妹”少年笑意更甜,回手握住少女柔软的小手,微一用力把少女拉入怀中,伸臂紧紧圈住,柔声问:“怎么这么晚?又跑去那里玩了”
少女小脸绯红,象征性的挣扎几下,便乖顺的依偎在少年怀里,叽咕笑道:“去看大哥大嫂打架,忘了时间。”
“他们两人真是欢喜冤家”少年笑,黑眸微眯,齿如编贝。
“我们我们以后会不会也那样?”少女有些担心的扬起头来求证。
少年突地垂头,在少女猩红饱满的樱唇上轻轻一吻,低声笑道:“不会,我让着你,都让了十五年了,不差余下的五十年”
少女连耳根都红透,结结巴巴的嗔怪道:“你你不是说等我十八岁之后,再再”
“嗯,十八岁之后再吃掉,现在只揩点油。”少年长眸眯眯,笑得有如才偷吃了鸡的小狐狸,狡猾趣怪偏又甜美可爱。
场景八:
“琥珀已是有了婆家的人,不方便再与北崖大将相见,这是我最后一次出来见你,请不要再来找我。”少女仰起尖巧的下颌,愤恨的瞪视少年。
“小妹,别说气话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姑姑会把你强许给蓝国人,不过你放心,我再去求她,一定请她收回成命。”少年满眼痛楚之色,伸手想揽少女香肩。
少女侧身闪避,连退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北崖大将请自重!你也是有未婚妻的人了,对别的女子毛手毛脚不太好吧。”
青年焦急的解释道:“小妹你别误会,那是姑姑私自定下的,我并没有同意”
少女冷声截断他的话,道:“那是你的事,不用跟我说,话若说完,我回房去了。”转头欲行,又停住道:“对了,我已有喜欢的人,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什么?不可能,白都权贵子弟就那么几个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没有人敢抢我的女人!”少年挑眉,唇角上翘,仍像是在笑,眉宇间首次露出睥睨之色。
少女冷笑,“权贵子弟算什么?还不是得受北崖贵妃的钳制,我喜欢的是她管不了的人。”
“姑姑管不了的人?”青年眸光一闪,脱口道:“太子雪无伤?”
少女扬头不语,等于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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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你在这里做什么?既然回来了怎么不回明珠苑?老爷正找你哪,叫你去前堂大厅见他。”小六一脸焦急的向我跑来,远远的便扬声大叫,把我从幻境中拉回现实。
影像画面如泡沫消散,我茫然站直身体,仲愣半晌才完全回神,脱口道:“什么?爹爹找我?”心想,完了完了,一定是跳舞的事被雕漆?奕知道了。晕,这时代的消息咋比21世纪地球传得还快呀
小六跑至近前,担忧的道:“小姐你与伊纱公主走后,做了什么什么事吗?老爷方才怒气冲冲的从外面回来,叫你立刻去见他。”
“可不可以不去”我哀叫,被小六拉着走,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冲动是魔鬼呀是魔鬼
一步一拖的走进厅中,厅内却不只雕漆?奕一人,而是全家都在。
“爹爹好,大娘好,二娘好,三娘好,大哥好,大嫂好,三哥好”我上前挨个见礼,站起,蹲下,站起,蹲下,行了一圈礼后,腰差点没折断,心里不由痛恨这万恶的旧社会。
还没等我站好,雕漆?奕便怒声喝问道:“你说说,今天做了什么好事?”
“呃”我垂下头,不敢吱声。忘了很多前尘往事,但我牢牢记得“百善孝为先”。
“既然敢做怎么不敢说?”雕漆?奕越发愤怒,撮指点我,气得身体乱颤,“你你你不知羞耻,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坦胸露背”
“没坦胸”我小声嘟囔,试图解释道:“只露了手臂,和一点点肩背”我的吊带衫很保守,而且里面还缠了束胸白绫,一点春guang都没外漏,甚至比薄纱+肚兜的夏天装束都严实。
“还敢犟嘴!”雕漆?奕砰然拍案,震翻桌上茶碗,立时茶水四溅。
二娘忙站起,用手帕为雕漆?奕擦拭溅到袍袖上的茶水,轻声劝道:“老爷息怒,琥珀年幼不懂事,等我慢慢教她”
雕漆?奕拂袖甩开二娘,怒诉道:“年幼?都17岁了,还年幼,都是你惯得她无法无天,今天你不许再为她说情!”
“没满18岁,都算孩子”三娘细声细气的帮二娘为我申辩,却被雕漆?奕一眼给瞪得不敢再说下去。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见二娘三娘被我连累,忙一叠声的认错道:“爹爹息怒,琥珀再也不跳舞了”
室内寂静,连暴怒的雕漆?奕都呆住,大家不可置信的看住我。
“我没听错吧?”雕漆?伯文掏掏耳朵,望向大嫂静蓉道:“咱家大小姐在认错?”
“是是好像是”静蓉瞠目结舌,不太确定的道。
我诧异的环顾大家,心中纳闷,难道琥珀从来不认错?后经确认,她的确是宁被打死,也绝不服软,与伊纱并称为两大白色女将(犟)。
雕漆?奕也很惊讶,但一愣之后神色更怒,道:“你知道什么?不光是跳舞的事,你被太子当众抱回太子府,现在大家都在猜测你和太子是什么关系。想要毁约,这回更是难上加难!”
“啊?”经雕漆?奕一说,我才恍然,本来还暗暗感激雪无伤伸出援手,原来这家伙在趁机造势、混水摸鱼呀,呜呜,又被他利用了。哼!白同情他那么半天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以后继续鄙视他唾弃他
大娘忽然冷嘲热讽的道:“好了!也不是没做过比这过份的事,大半夜的不让睡觉,巴巴的把大家都叫来做什么?”
雕漆?奕被堵得哑口无言,因为大娘说得没错,琥珀连私奔都敢做,被男人抱一抱的确是不算什么。
结果批斗大会草草收场,雕漆?奕又虚张声势的诉斥我几句后,拂袖而去,大娘、二娘、三娘也都尾随而散。
我这才领教了大娘的厉害,怪不得二娘、三娘皆畏她如虎,以后我也要在多加小心才是。
“小妹,你没事吧?”雕漆?仲武关切的问。
我垮下肩,哭丧着脸,哀叫道:“有事!折腾了一天,半点力气也没有了,小哥你把我背回明珠苑吧”从早上起,一件事接着一件事,今天显然不宜出门。
“还好还好”大嫂拍胸,长舒口气道:“仍然喜欢欺负仲武,证明咱小妹没被暗中掉包。”
雕漆?伯文嗤之以鼻,“掉包个屁,头一天出门,就搅得合家不安,满城风雨,就她那惹是生非的本事,谁学得来?”
我偷偷绞手指,那个真不是故意的但竟误打误撞,洗去了嫌疑,却是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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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夜哭
更新时间2009…11…14 0:39:04 字数:2655
是夜我难以入睡,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千头万绪,不知该从何理起。
先是见到白国最著名的两员大将连乞?苍牙和北崖?青狸,连乞?苍牙与我无关,可以忽略不计。北崖?青狸失踪两年,忽然回来,却不归家,而是隐姓埋名偷偷建成白都最大的销金窟——横波楼,他这样做有何目的?是不想表明身份还是不能表明身份?若是不能他在避讳谁?他和琥珀是否真的私奔?若是为何没有成功?
后来得知雪无伤的痛与恨,真的是吓了一跳,几岁的小孩看着母亲被慢性毒药折磨至死,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依靠信赖的亲人,为了能活下来,掩去聪敏明慧的本性,扮成愚顽浪荡子,时至今日也不能放心吃一餐饭,恣意做一件事,这样凄惨艰难的成长经历,也就难怪他阴枭沉暗冷酷无情了,长成温良无害才是怪事。
但这两件事加在一起也没有那棵梨树展示的幻象令我震惊,树木怎会有记忆,而且还可以通过与人的接触传递给对方。难道难道是那棵梨树年老成精?可就算它成精,告诉我琥珀和青狸的成长史干什么?方便我以假乱真?也就是说它知道我是借尸还魂?
我缩在被窝里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它若真是精怪,的确可能知道我是假冒伪劣产品,今天既然能让我感知琥珀和青狸的过去,那天要是一时兴起,再逮个人告诉他我是假的可怎么办?
我紧紧抱住睡成一团的球球圆圆,忽而眼冒凶光,考虑要否杀树灭口,焚尸灭迹
“呜呜”窗外陡然传来隐隐约约的哭泣声,声音时断时续若有似无,突兀响起,侧耳细听却又不见。
不会是那树精感知我要杀它,来先下手为强吧?我只是yy下,没付之行动呀,这妖怪也太强大了吧?忽又想起自回家后,便经常在半夜被哭声惊醒,还以为是太惦记宝宝所致,难道是我想岔了,一直都是树妖在作怪?
我越想越害怕,寒毛都一根根的立了起来,再躺不住,猛的坐起大叫道:“小六、小八、小十你们谁在外面?”琥珀给侍女起的名字很有爱,二四六八十,二四年纪大,嫁出去了,还剩六八十,轮流睡在外间值夜。
“小姐什么事?要喝水么?”小十披着小袄,睡眼朦胧的推门走入。
我如见救星,忙招手道:“小十快过来听听,听到窗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小十趿拉着睡鞋走过来,侧耳听了半晌,懵懂的道:“什么声音也没有呀。”
“没有么?”我皱眉,凝神细听,真的什么异响都没有,难道是我听错了,误把风声当哭声,自己吓自己?
哭声虽然消失,但我还是心中发毛,拉住小十,让她上chuang同我一起睡,还卑鄙的让她睡在外面,自己睡在里面,又翻来覆去一会才迷糊睡去,梦中有谁在梨树下哭泣?麋鹿似的眼睛,海藻般的长发,莹白晶透的皮肤
累了一天,睡得又晚,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爬不起床。
正睡得香甜,模糊间听见小六在楼下大声喊,“小姐,伊纱公主来了,还替你把昨天落在横波楼的衣物皮囊都拿了回来”
“啥啥啥?”我一惊,倏地拥被坐起,抻脖子向楼下叫道:“衣物收下,但说我人不在”一大清早找来,十有八九没什么好事。
“切”脆生生的娇哼声,“你不在,是那个在鬼叫?”
我翻个大大的白眼,“咕咚”又仰倒在床上,差点没把床砸个坑。还好球球圆圆这两个小色鬼,不知道又和那个漂亮丫头玩去了,否则很可能变成两团肉饼。
“起床了起床了,快点”伊纱一阵风般的冲进来,掀开锦被,拽住我的手臂就往床下拖。
无防之下,我差点没被她拉到地上,哀叫一声,不敢继续装死,哈欠连天的爬起来穿衣梳洗。轻浅的划痕已基本长合,只有几条深的还结着血痂,连我自己都摸了又摸惊叹不已。
伊纱在我耳边“噼里啪啦”的说明来意。原来昨天我和雪无伤走后,连乞?苍牙把金花赏给了我,金花必须得由获赏本人在三天内到横波楼取走,否则便要退还给打赏之人。伊纱怕我不去拿,连乞?苍牙再把金花转送给小蛮,一宿没睡好,天一亮就偷偷跑出宫来,催我去取金花。
我为难的皱眉,自知道横波楼是北崖?青狸开的后,我便暗自决定再也不去那里,省得碰到他纠缠不清徒增烦恼。可我若说不去,伊纱还不得把明珠苑给拆了呀,左思右想,为生命财产考虑,还是乖乖跟她走一趟吧,以后再不去就是。
一路无事,顺利来到横波楼。
跟掌柜的说我们来取金花,掌柜的却说金花在老板那里,要我自己去顶楼取。这明显是北崖?青狸特意安排,想藉此机会见我,我对他避犹不及,怎肯自己送上门去?
我不假思索的摇头拒绝道:“我不去,我一个女孩家怎能随便去见男子?请你们老板派人送下来,否则我就不要了。”
老板面露难色,道:“这恐怕不行,老板特意叮嘱,一定要姑娘你亲自上楼去取。”
我转身就走,道:“这金花我不要了”
伊纱忙拉住我道:“那怎么行,我们来都来了,一定要拿到金花才走。”
我皱眉,佯装可怜的道:“那你去取,反正我不要一个人上楼,我害怕”
“你怎越活越回现了?还害怕!你知道那两字怎么写吗?”伊纱鄙视的翻白眼,豪气干云的道:“好,我去取!”抬腿要上楼,却被不知从那里转出来的两个清秀伙计拦住。
掌柜亦从柜台后跑出来道:“我们老板指定要跳舞的姑娘亲自去取,别人都不行。”
伊纱着恼,白王极宠爱这个小女儿,御书房都由着她出入自由,一个小小酒楼竟然敢拦她道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她霍然挑眉,猛的推开那两个伙计就要硬闯,却没想到那两个伙计竟会武功,乍分又和,挡住楼梯口,左面那个突然探手抓向伊纱香肩。
伊纱是天还未亮时偷溜出宫的,一个侍卫也没带,只我们两个跑来取花。她不会武,我自然要保护她,见那小伙计动手,忙拽开伊纱,反手刁住那伙计的手腕,伸腿横扫,顺势把他扔到身后。
“哎呦怎么乱扔东西?”身后忽传来痛呼声,声音清雅,有些耳熟。
闻声回头,却是玉瑕和一个身量适中,肤色微黑的三十许英武男子。被我施巧劲扔出的那小二正砸在从里面走出来的玉瑕身上,若不是那英武男子伸臂把小二格开,玉瑕恐怕就要被砸倒地上。
“咦,南郡王?康焕哥,你什么时候来的白都,怎么都不来看我?”伊纱欢呼一声扑向那男子。白国没有异姓王,从伊纱的称呼来判断,应是她的堂兄。
白?康焕微微躬身,谦恭有礼的道:“我昨晚才到,正要进宫去见大王和王后,还带了很多礼物给公”机警的环视一眼,改口道:“给小姐你。”
“真的?都有什么”伊纱雀跃的拍手,和白。康焕热络的聊在一起。
玉瑕趁机走到我身边,皮笑肉不笑的道:“雕漆小姐昨夜那支舞跳得真好呀”
我微微皱眉,客气的道:“谢谢。”从见第一面起,我就不喜欢他。
他却又往前凑了凑,暧mei的低声道:“而且不仅舞跳得好,人更加美,肤若凝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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