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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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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覆上袁园的手,没有说话,只是勉强地笑笑。虽然小姐都开口这样说了,但是心中还是有个小疙瘩。只要公子所问的事,她都会知无不言,公子就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弱点。
琪昇只是微闭着眼睛养神,听着袁园的话,却不插话。袁园从早上出发到现在也没有同琪昇讲过一句话,虽然知道琪昇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心中却还是有点小小的生气。
马车上又是漫长的沉默。袁园时不时望着琪昇,心中小小的气闷也被这沉默消磨地一干二净,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大哥,妹妹想求你一件事。”
琪昇没有说话,只是稍稍睁开了眼睛,表示自己正在听她讲说。
“我现在一心一意同大哥回北萧。”袁园认真道:“只求让我同骆阳好好道别,行吗?”她朝琪昇坐近一些,轻轻挽住琪昇的手臂。
良久,琪昇才叹气道:“最好不相见。”袁园满以为自己这点小小的要求,琪昇应该会答应,谁知道竟然被一口拒绝了,不由得有些恼怒道:“我都说了会和你回北萧,为什么你就不能通情达理一点!”
“不相见便少了想念,不诉请便没了离愁。”琪昇皱眉道:“你又何必去徒增自己的痛苦。”
袁园却全然听不进去,她只道这番一别在这个交通落后的古代,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同骆阳见面,所以一定要去道别。便坚决道:“痛苦我也要,明日离开了南陵,恐怕再难见骆阳,我不想让自己后悔。”
琪昇心道琪磷的倔脾气,若是这件事上自己再三阻拦,怕她急了要同自己作对,真地就留在了南陵,不如就退一小步,反正同骆阳告别也不是什么原则上的问题,便慢慢道:“你若是想,去做便是。求我答应做什么?”
“多谢大哥!”袁园把头靠在琪昇肩膀上,不知怎么的,琪昇答应让她去同骆阳告别,却完全高兴不起来,想着如何同骆阳开口就愁死了。
…你们分手吧!…—————
晚上找到客栈落脚后,袁园便要去找洛阳,去寻不见他的人影。在客栈的内院里,看见了骆阳的一个手下,就逮着问骆阳的去处,这才知道他在马厩里面喂马。
“你一个大将军,怎么自己喂起马来了?”袁园奔到马厩,一眼就望见了正抚摸着马儿,拿干草喂马的骆阳,之前想好的千言万语到了口中却说不出。
骆阳拍了拍马儿的鬃毛,笑道:“浪子是我叠谷大捷时,义父送我的。不同于其他马。”言语间有些骄傲,可随即又觉得自己对北萧人袁园说北萧大败的一役,有些不妥,抱歉地笑了笑。
袁园当然记得叠谷之战,听琪昇说正是这关键的一战让北萧无力还击,所以才有了和亲的下策。她走进了马厩,也试着摸了摸浪子,心道万事总有牵绊,骆阳打了胜仗得到了浪子,琪磷因为这一仗,嫁来南陵为情自杀,自己莫名其妙附上了琪磷的身,如今又和骆阳一道摸着浪子,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缘分呢?
骆阳低头望着沉默的袁园,以为是自己刚刚说的话惹她不高兴,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
“浪子好奇怪的名字”袁园摸着浪子,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为什么不叫金不换?”对于骆阳这样一个老实人,给自己的马儿取名叫做浪子,觉得有些好笑。
“呵呵,第一次放它出栅栏时,它一阵风似得冲了出去”骆阳笑道:“我换了三匹马才把它追了回来。义父说它是浪子回头,金不换。”
“原来如此。”一个想法在心中浮现,袁园抬头笑问:“你现在能教我骑马么?”
骆阳对袁园提出的要求有些意外,问道:“天都黑了,怎么教你?况且你一个女儿家能骑上马走了几天,已经很好了。”
“那都是因为你帮我牵着缰绳啊!我要一个人也能骑马,不管是慢慢地骑还是飞快地跑,”袁园一边说,一边在马厩中找了这些日子来,自己骑的那匹白色的马。
“啊!找到了!金不换!”袁园熟练地解开缰绳牵住,拍了拍马儿,对它笑道:“从今后你就叫金不换,金不换,金不换。”连连唤了它三声,那白马就像是听懂了一样仰头嘶叫了起来,袁园大喜,翻身上了马,拉了拉缰绳对洛阳道:“走,教我骑马去!”
“金不换?”骆阳摸了摸鼻子,不由得笑出了声:“你这丫头当真古怪精灵地很。”
“你有浪子,我有金不换,这样不是很好么?”袁园收紧了缰绳,金不换慢慢踱出了马厩,嘴上虽然是调侃,但是心中却道既然人不能做成对,那就让马的名字做成对。
骆阳见袁园都骑马出了马厩,无奈笑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在晚上学骑马?你实在磨人的很。”说着也动手解开了浪子套在桩上的缰绳。
袁园看着低头解绳子的骆阳,幽幽道:“明天,我就要离开南陵了。你总不能一直为我牵绳。”骆阳停止了解绳子,他一下子站直了身子,心头一片茫然和无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他想留下她。
“园园我。”骆阳有些犹豫,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口。
袁园知道骆阳的心意和他想说的话,为了不让自己有丝毫心软动摇,便急忙开口打断了骆阳道:“你什么你,还不快点上马带我去练练!”
骆阳愣了一下,随即翻身上马。伸手牵住了袁园的缰绳,慢慢骑出了客栈。
这客栈位于小镇的边界,房子后不远处有一座巍然矗立的大山,影影绰绰的山影没在夜色中朦胧不清。
“我要骑到那座山脚下去,”袁园歪着脑袋,指着不远处的大山笑道。
赛马
骆阳把袁园的缰绳替给她,笑说:“别心急,先试着自己握缰绳,掌握一下方向。”袁园刚把缰绳拿在手中,金不换就转了一下头,袁园觉得吃力,有些拉不稳。骆阳急忙握住她的手,帮她拉住金不换,担心道:“你力气小,不如用两只手一起拉缰绳,如何?”
“先不急着用马鞭,你用劲踩一下马镫子。”骆阳放开袁园,让她自己骑着试一试。
袁园点了点头,用上双手全力上下甩了甩了缰绳,双腿轻轻蹬了蹬马肚子,只见金不换微微上扬了身子,开始慢悠悠地走了起来。
“挺好的,你看我不是行吗?”袁园有些兴奋,努力地控制着金不换,让它直行。
骆阳淡淡地一笑,心中却有点乱。他在想一件既简单又有些复杂的事情:留下她还是让她走。让她走,自己无法做到若无其事,看过她的腿,牵过她的手,做了那么多越礼的事,而且他是喜欢她的,但是留下她自己要用什么样的理由留下她,又要怎么同宗南王开口要她。
看骆阳立在原地,望着自己出了神,袁园稍稍收了收缰绳,嫣然一笑道:“你还不赶快追上来,我都已经走好远了。”
骆阳这才回过神来,追了上去,却一言不发。
两人这样肩并肩骑着马,慢慢地走着,两旁的山岭树木从他们身边溜走,一直这样骑了很久很久。
“为什么不说话?”袁园侧头望着骆阳,月光洒落在他的脸庞,勾画出了漂亮的轮廓,袁园痴看了一会儿,又立刻偏过头去,心道还是少看为妙,。
骆阳挠了挠头,小声道:“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不是不知道要说什么,而是根本不知道如何开口。
“那你说以后我们还会见面么?你会来北萧找我玩么?”袁园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心中明明知道见面的可能性太小,骆阳是不可能来北萧的,可是也许在隐隐约约中,她还是对骆阳有所期待。
“不知道。”骆阳眉头紧锁,心中想起了外有南北战事拖延不明,内有陵王云雪天下伺机作乱,低沉道:“明日一别,不知何时能再见。”
袁园心中也暗沉了下来,失落道:“你想见我的话,就算我再远,你也会见我。不过就是两三个月的路程!又何必敷衍说这话”她知道自己这样说法非常之任性,但是却控制不住想这样说,这算是一种对骆阳的撒娇么?
“难道你想北萧兵败么?”骆阳挑眉望着她,眼中充满了无可奈何:“再见之时,恐怕是我军攻破北萧之时。”
袁园听骆阳这样说,有些着急道:“怎么还要同北萧打仗!不是说陵王是要叛乱做上么?我家公子也交出了陵王的通敌信,同他划清了界限,都说了北萧不会参战的!”
“陵王是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如果同宗南王联盟失败,说不定会直接找上北萧的皇帝,”骆阳思量道:“静王叫一边我加强练兵,一边遣人去寻宗南王给的钱财以备军粮,现在是隔岸观火局势不明,何时烧到此岸,实在难说。”
袁园听骆阳如此道,心中又沉了几寸。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混乱局面?小如自己无心的欺骗,尴尬的身份,大如国家之间的瞬息万变的政治,都没有给她这份刚萌芽的爱情一丝喘息的机会,难道她和骆阳真的有缘无份?
“也好,大家好聚好散。”袁园苦笑道,这句话不久前自己曾对静王说过,如今却要对骆阳再说一次,不同于上次的心情,这次她似乎能感觉到了静王当时的心情,是心痛和无奈:好聚好散~哎~。
骆阳怔住了,他没有想到袁园会这么说上这么一句,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他的心比刚才更加乱了,彻底的慌了。
他咽了一口唾液,神情变得有些紧张,他握了握缰绳,手心满是汗,他想她留下。最终还是决定开口问袁园是否愿意为他留下。
“园园你。”骆阳缓缓开口。
“把马鞭给我,”袁园打断了骆阳的话,道:“我想试着跑一跑。”骆阳愣了一下,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将马鞭替给她,说:“你,你先轻轻策一下它。”
袁园将马鞭握在手中,轻轻策了一下金不换的屁股,金不换竖起耳朵嘶叫了下,扬蹄跑了起来,虽然有马鞍,但是金不换上下抖动的背骨,让袁园有些吃不消,双腿之间有些疼痛,身子也控制不住开始晃动起来。
骆阳急忙策鞭追了上来,在她耳边喊道:“你稍稍起身,弯腰前倾,踩紧马镫子!”袁园照着骆阳话,微微离开了马鞍,这样双腿间就没有这么疼痛了,身子朝前倾了倾,也更好地控制住了平衡。
风呼呼地从她的耳边的吹过,从她面颊滑过,好像要吹走所有的烦心伤心闹心的事情。袁园十分享受这样骑马的奔跑,似乎在这一刻,她又回来了穿越之前的日子,琪磷琪昇金玉云雪天下一个个迎面而来,又马上消散而去。
她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又使劲甩了几鞭子,金不换四蹄飞扬,朝山脚飞驰而去。
骆阳怕她出事,也加快了速度,与她并肩而弛。“看看谁先到山脚!”袁园骑地兴起,对洛阳吼道,加快了策鞭的速度,超过了骆阳。
“你不过才学而已,口气倒不小。”骆阳追了上去。
两人就这样时前时后地这样扬鞭策马,袁园拼劲全力,她知道骆阳虽然是有意让着她,但是她仍然会全力以赴,当做她和他最后一次美好的记忆,她要拼尽全身力。
“留在南陵。”看着又超过了自己的袁园,骆阳紧跟在后面,轻轻地吐出了这句话。这句话压在他心上许久,这样直白的情话,也许只有看着袁园的背影,他才敢说出口。
虽然骆阳的声音不大,袁园却听得一清二楚,她愣了一下,心中先是惊喜,随即又伤心了起来,她握紧了手中的马鞭,扬手策鞭,将骆阳远远地甩在身后
她不想让骆阳知道她是琪磷而讨厌自己,不想和洛阳继续这样纠葛无望的爱情,不如早点放开手,不如就让他只记得一个北萧的小丫鬟袁园,更好。
骆阳望着袁园渐行渐远的背影,他收了收手中的缰绳,让浪子逐步慢了下来。渐进山脚,那黑压压的大山就像塌了下来,重压在他的心上。前方的袁园已经率先到了山脚,她勒住了金不换,转身朝他大声道:“你输了!”
“这算是你的回答么?”骆阳垂下了眼帘,小声自语道,自嘲原是自己无端多情了。
次日。
南陵和东满的交接地是绵绵不绝的群山。一个不起眼的重楼夹两座万丈悬崖之间,是唯一能通过人马的地方,这里就是东关,东满和南陵的交接地。川流不息地人群,排着队来往于东满和南陵,或经商,或探亲,或游玩。
“出了这关。便是东满了,”骆阳抱拳别过道:“在下送到这里,宗南王一路好行。”
琪昇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放下了车寮。虽然心中已经断了和骆阳的想法,但是就这样匆匆分别,想到再难相见,袁园心中一热,道:“大哥,马上就离开了南陵。就让我下车骑马吧。”见琪昇没有开腔,她也顾得不那么多,跳下了马车,翻身上了金不换。
骆阳看见袁园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怔了一小会儿,慢声道:“后会有期。”他望着袁园,眼睛失去了光泽,渐渐暗淡了下去。
袁园没有急着回答,她直端端地望这骆阳,就像第一次见面在马车上打量他一样,头发,鼻子,眼睛,嘴巴,上一次是为了把他看清楚,这一次是为了把他记清楚,刻在自己的心中。越要拼命记住他的样子,就越觉得自己会忘记他的样子。
琪昇等得不耐烦,撩开车寮道:“走了。”车队动了起来,缓向东行。
“如果那是天下太平的话,”袁园想起了骆阳昨晚的话,努力挤出了笑容,道:“我也希望能再见。”心中纵有千万的舍不得,她却不能做什么,因为自己的胆小懦弱,无力面对知道一切事情后的骆阳。
她像模像样地抱了抱拳,不等骆阳回答便调转马头,驾着金不换朝车队追了上去,眼中忍好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虽然这次没有骆阳为自己牵绳,但是她想,未来的路,她也能一个人走下去,因为和他一起骑马的日子是自己在这陌生世界上最甜蜜的支柱。
骂架
东满虽临近南陵,却全然是不同的两个国家,人喧车闹都是一样的,街道房屋都是相似的,只是大街上放眼望去,女子的大潮中稀稀拉拉夹杂着几名男子,彻底的阴盛阳衰,完全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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