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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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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泪水,不知道为何,看见琪磷的委屈样,竟然有些心疼。琪磷见他看见了自己,便努力收回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皱眉恨了他一眼,就这一眼,他知道,他输了。
那一晚,他没有上她那里,因为如果不是琪鳞自己心甘情愿,他云静修绝不会霸王硬上弓的事。去找青竹,青竹也很可爱,这些日子大婚,已经有好几日没有看见她了,为什么都是十四五岁的小女子,一个让他如此心烦意乱,一个却让他心静惬意。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着,一晃就过去了两年。因为皇帝年幼,身为摄政王的他成日里忙于朝政,也再没有空闲的时间再去理会这个小妻子。只是常听青竹在耳边道,王妃在后院架了一个萝桃的果架,王妃常常去义弟金玉的府中玩耍,王妃,王妃行为不知检点,和你义弟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呢。
金玉?他竟然完全不知道,何时他的妻子与他的义弟走的如此之近。想他们第一次见面不过是在新婚的宴席上,就算天□玩的金玉常到府中拜访他,与琪鳞能聊上几句,但是琪磷那骄傲地生人勿近的脾气,能让她常去金玉山庄玩耍?云静修紧锁眉头,半天不语,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想他们夫妻两年平淡如水,互不过问,原以为这丫头性子便是这样,却不想她和自己的义弟金玉打得火热!
他烦躁极了,这女人让他不能心静!他想立刻把她逮到面前,问个清楚。但是他却做不到,这不是表明自己很在乎她?很在乎她?云静修被自己这个一闪而过的想法吓了一跳,这才渐渐冷静了下来,怎么能让一个女人乱了自己的心神。
无论她琪磷平日里做什么,他一概不闻不看不问,他以为这样他就可以心止如水。可是他还是遣丫鬟去看了琪磷的守宫砂,这才安心自己的妻子只是出府玩玩。以前那个逃避自己感觉,然后故作无所谓地去求证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的自己,云静修在这清凉夏初的夜晚回忆起这些事儿,才恍然大悟: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被琪鳞吸引了。
虽然一直不知道琪磷和金玉为何会玩在一起,自己也拉不下面子去问他们。但是此时,他是在写休书,休掉琪鳞便好。云静修迟疑了一下,还是加上了一句:淫为其乱族。
结婚的第三年,云静修虽然年即弱冠之龄,一妻一妾,却还没有子嗣,放眼同龄的王孙公子些早已经膝下儿女成双,包括小自己一岁的弟弟陵之也有一个女儿。他喜欢青竹这女子,她只是个小官的庶出女儿,是当年他十五岁的贺礼,一个可以解决他生理需求的贺礼。虽然他待她极好,却不想她为自己生子。因为青竹就是自己母亲的影子,他不想在这单薄的影子上再抹上更加凄凉的色彩。
对琪鳞的放任自流,倒是让琪磷觉得有些对不住他,时常自己端着萝桃来找他,已然没有早先的敌对意识,他俩也能坐在水榭上吃点水果,聊聊天。虽然很累很忙,但是云静修总是留了时间给琪磷,听她说自己的家乡事,说东满落雁峰的事,说她的大哥,说她的那一票朋友。琪磷对他就像朋友一般谈天说地,只是绝口不提他们的夫妻之事。连云静修自己都觉得荒唐,三年都没有碰过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传出去也算是奇闻。
“今晚,我上你那里去。”云静修终于忍不住提出。
琪磷的表情却很怪异,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惊恐和逃避“不要。”嗓音有些颤抖,却拒绝地很干脆。云静修被她这一说,心中腾地冒起了怒火,如野兽撕咬着他的理智,这女人实在是太自以为是了!竟然又一次拒绝了他!他狂躁地将她横腰抱起,往房间走去,任怀中的琪磷又打又骂,他要定了她。
“替本王生个儿子,如何?”云静修将她丢在床上。此刻他已经顾不得什么理智,什么君子,全身的血液就像开水一样沸腾,夹杂着愤怒和不甘,作为对她一而再三地拒绝他的回礼。
“我不会给你生儿子,我只给我爱的人生小孩。”琪磷慌了一下,便立刻冷静了下来,开始慢慢脱掉自己的衣服,道:“如果王爷实在急了,琪磷可以满足一下你。”这句话就像冰水一般倾泻而下,让云静修从头冷到了脚,不禁自嘲自己做样做算什么?让自己的妻子说只会给她爱的人生小孩?或者愿意满意一下他?可笑啊!可怜啊!
往事一幕幕,涨满了云静修的胸膛,他的笑容越发苦涩,提笔继续写道:无子为绝后,盗窃为反义。
至此之后,两人关系又降到了冰点。然后琪磷更大胆大妄为地往金玉山庄跑,然后小皇帝的寿宴时,镇国之器被盗,然后受到怀疑被关进监狱,她也什么都不说,然后她在狱中割腕自杀,然后的然后,虽然后来知道是云陵之从中作梗,但是他却想不明白为什么琪鳞要这样做,是为了离开他么?太多事情纷至沓来,似一条看不见的洪流,将他们分离,越来越远。
因念夫妻旧情,退其本宗,听凭改嫁,绝无异议,休书是实,印鉴为证。云静修收笔写完,盖上了自己的印章。夫妻四年本无缘,奈何共枕异梦眠,一纸休书为此证,从此便是陌路人。
他盯着那纸休书,愣了半天。又拿起了笔,在落款处轻轻提下:静修书。
舞剑
一旁的双儿看这情形,便心知肚明公子的用意,便悄悄地退出了房见,这事情太复杂,还是要让公子和小姐好生聊一聊才行。
“大哥”,袁园接过玉扳指,不明白琪昇的用意何在,便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马上回国,宗南王府需要有人主持大局。”琪昇语重心长道,终于把这象征着王位的沉甸甸的玉扳指交给了妹妹,了却了自己多年的夙愿,一丝笑意掠过他的唇间。
袁园望着手中的玉扳指,上面清晰刻着琪字,暗道这可能就是是代表宗南王的权利的扳指?大哥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了自己,说什么让她回去主持大局,难道是想让她先行回国帮他做事,自己好安心在东满养病?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扳指又交还给琪昇,为难道:“大哥,我的确很想帮你做点事情,可是你这些国家军事政治的东西,我一点都不懂,只怕回去后会把事情搞砸。不如你另外找个人替你,妹妹我就在这里,陪你养病就是了。”袁园确实说的是真心话,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她最是清楚,一个王爷的工作哪里是她说做就做的,搞不好,还会丢了小命。这种心中没底的事情,还是不要乱夸海口。
“另外找人替?”琪昇握着玉扳指,挑眉道:“宗南王世代相袭,实管北萧九州十二县,手握半壁江山。你要它落入外姓人之手?”
袁园连忙摆手否认道:“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是让我先替你回去主持大局么?让我去代你工作不如让有才能之士且你信得过的人去做,岂不更好?而且并没有落入外姓之手,你还是名副其实的王爷啊?”
“是你去做王爷。”琪昇打断了袁园的话,心道妹妹还没有明白他的心思。
“啊?”袁园惊讶地像挨了一下闷棍,打得她口舌打结,忙道:“当当当王爷?”如果是真正的琪磷可以毫不犹豫地带起着玉扳指,做一个称职的王爷,奈何她是袁园,不是琪磷啊!琪昇这可真是给她压了一个好大的重担子。
某袁这重任吓得说不出话来,琪昇见状以为是妹妹在为此事矛盾挣扎,便悠然不迫地说起了这其中原委:“如果不是在四年前,适龄嫁人的皇室女眷只有你一个,南陵要的只有你一个,父王被逼无奈送你去和亲。时至今日,恐怕我妹妹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宗南王了。”
袁园听琪昇这样说,有些困惑不解道:“这些陈年旧事,还提来做什么?况且大哥是父王的儿子,这本就应该有大哥来接位,就算我不远嫁南陵也轮不到我啊?”古人说的好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王爷的位子怎么能让女儿来坐?她还真没有在书中,或者电视剧中看过。
琪昇苦笑着摇头,来回摩挲着手中的玉扳指,思量妹妹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道:“因为要保证北萧世袭皇族的血统纯正,王位继承人必须是嫡亲子,可以不分男女。当年南陵人知道宗南王就你这么女儿,便要定你去和亲,以为这样宗南王就没了继承人,削弱了宗南王也就磨掉了北萧大半底气。”
他停顿了一下,缓缓道:“我不过是庶出而已。”
“虽然说的是必须嫡亲子,”袁园揣测了下琪昇的意思,他自觉庶出低下,能当上宗南王全靠妹妹的牺牲,现在想要位归正统,便道:“但是大哥不也当上了宗南王,还好好地做了这么多年!既然木已成舟,你就安心坐下去呗,为何还要让我去当?”
“因为”琪昇伸出手,示意让袁园接过这玉扳指:“我才是代替王爷暂时主持大局的那个。”他的笑容纯粹而明亮,没有嫉妒,没有不满,没有不甘,而是如释重负,他终于做完了他应该做的所有。
袁园被琪昇这样的笑容,这样的话被怔住了,亦或者是征服了,虽然脑海中暂时空白,手竟然不听使唤地伸了出去,接住了琪昇的玉扳指。袁园心想:看来琪昇本来就不喜欢当王爷,也是局势所迫,现在正主回来了,交出权位,也正合了他的心意。面对这样的大哥,她不好意思拒绝,更何况他还危在旦夕,她不忍心拒绝。
琪昇见妹妹终于接受的玉扳指,不觉喜上眉梢,却又马上凝重了起来,道:“归国第一件事,就是去面见圣上,正式受封,我自然会修书让你带去给他。过了这关,接下来就是朝中的弄臣何超,他一直与我们为敌,现在又在皇上面前煽风点火要打战,你千万要小心此人。最后便是我们管辖的九州十二县,因为我是庶出,加之何超的教唆离间,有些州县闹着要分离。”
袁园这才刚刚接过玉扳指,就被琪昇一连串连环炮似得叮嘱吓来咋舌:“我,我怎么能应付得了这些事情!”从小到大她连个小队长都没有当过,现在突然要她当王爷不说,还一下子要面对这错综复杂的局面,心里虚啊!
“这时大管家李叔遣人快马加鞭送来的急件,”琪昇从怀中掏出几封信件,道:“你在回北萧的途中,好好把这些信件读一读,自己琢磨应该如何做吧。”不是他不想告诉妹妹应该怎么做,而是他不能一直在她身边提醒她应该怎么做,既然如此,不如就让妹妹自己去磨练,在这乱世,才能更快地成长起来。
袁园茫然地拿着信件,思绪像烟雾一般缭绕,乱作一团。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穿越人生?不仅没有甜美的爱情,养眼的美男不说,现在还来赶鸭子上架要做女强人!?尽信书不如无书啊~,只知道看穿越小白文,当初怎么不就多看点女尊文啊!也好学点女强人技巧啊!
大哥你安心治病吧!…
晚上专门为袁园办的接风宴席,纵然是菜肴丰盛,旧友满座,袁园却有些索然寡欢。心中愁云惨淡,一想到回北萧后要面临这些多事情,她就焦头烂额,无心玩乐。
突然间席上锣鼓声起,数十个俊朗男子手持宝剑而入,位列成行。“喝!哈!”动作整齐划一挥舞起来,随着锣鼓声越来越快,剑舞的动作也越是阳刚凌厉。
袁园这才从惆怅中抽离一点点,观看这酒席的助兴节目,见那些男子个个都身材魁梧,英姿焕发,心情也稍稍轻松了些:自从和骆阳分别后,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美男子,今天一见就是十几个,也算是老天爷给她那么多苦难后的安慰品了。
拍着节奏的锣鼓骤停,整个美男子方队闻声秉剑而立,看样子节目是结束了,袁园正准备鼓掌喝彩,却不料锣鼓三响,一个英俊威武的少年踱步上殿,随着锣鼓的重重一击,他一个飞身箭步,斗转星移,刷地亮开了架势,席间众女子这才满堂喝彩。
只见那少年舞剑身似蛟龙,寒光飞旋,时而舒缓柔软,时而劈刺刚硬。这简直是一场力量和美的盛宴,袁园心中惊叹起来:东满果然还是值得期待的,光是这少年的剑舞就已经是最超值的收获了。关于王位之事的阴霾,也被这美男的剑气扫得无影无踪了。
正当大家都沉浸在这表演中时,忽听霍然一声,剑鼓俱静。那少年已然飞身跪在袁园的桌前,收剑抬头,清朗笑道“恭祝琪小姐万事如意,百尺竿头。”
袁园惊讶地险些时候打烂酒杯,望着舞剑少年黑亮的肌肤,明朗的笑容,轮廓有形的俊脸,心中瞬间乱了分寸,就像被人掏光了所有,空空如也。她只是呆呆着盯着他,良久说不出一句话。因为,因为他和骆阳,竟然如此相像。
“琪妹,还不快点打赏。”刘畅见琪磷这样直勾勾盯着人家看,以为是她看上了这少年。过了半天见琪磷不出声,就忍不住提醒道。
“对!对!”袁园这才回过神来,心中不停告诫自己不要心慌慌,他不是骆阳,他不是骆阳;结巴道:“打打赏打什么赏啊?”她摸遍周身,发现自己身上除了李佳阳送她的玉佩和骆阳的同心锁,就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了呀!
“你就随便赏点什么呗,”闫姬肜半卧在食案前,抬手朝少年扔了一颗葡萄,那葡萄落地滚了几下,在少年的脚边止住。
这闫姬肜虽然说是悬壶济世的良医,却改不掉上流贵族看人低一等的习惯,这都是从小就习得的高傲心气,在场的各位琪磷的同窗怕都是如此。袁园紧锁眉头,这样侮辱人的事情,她做不出来,心中有火却不好发作,因为还要麻烦闫姬肜替大哥治病。
少年低下了头,准备捡起那颗葡萄。袁园看着心疼,一着急,就扑了过去先他一步捡起了那颗葡萄,起身送入了自己的口中,嚼了几口便咽了下去,笑道:“闫姐姐的葡萄的确好吃,不过拿这葡萄打赏有些小气,不如就让妹妹尝个鲜。”
在场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琪磷不顾身份体面,竟然为了一个低贱的艺人捡地上的葡萄吃!闫姬肜也被她说来回不上一句话,不免有些尴尬,她脸上微微泛红,也不好意思再做声。
那少年惊讶地抬头望着袁园,却失去方才的笑容,脸上的神情琢磨不透。他嘴角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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