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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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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为了一个传家器就要与我决裂?”这世上果然没有什么可以值得信任,尤其是爱。他陆野从小漂泊,眷念师娘的温柔,却得不到,喜欢师弟的同他娘亲的美貌,却得不到,最后和琪人两个孤独的人相拥取暖,却敌不过一个传家器,一个虚无缥缈的天下。
说那是迟那时快,吴霏和林逸诗再出手,陆野已经显得力不从心,三人来回拆了几十招,陆野此时已经明显下风,因为现在受了吴霏三掌,后又被琪人刺中背心,他那一身火红的袍子被鲜血染得越发艳丽。
吴霏和林逸诗一起将陆野击倒在亭台上,吴霏疾步向前抡起陆野的衣襟,狠下重拳,招招要人命,陆野似乎也不再反抗任他处置。这是吴霏和陆野之间的恩怨,林逸诗不会对陆野下杀手,这是他的底线,他奔去扶起了袁园。
“谢谢我没事。”袁园一看见月园,心中便无法容下其他,只是匆匆向林逸诗道谢,便蹒跚着向琪人奔去。
林逸诗一把拉住她,示意她不要冲动,琪人手上还有一把利器,或许随时会狗急跳墙,伤害了月园。
“期依倾城貌,嫁娶好郎君”陆野微微笑着,虽然已经身负重伤,却眼神温柔,对吴霏轻轻念出当年他送给他的情诗。
吴霏的拳头停在了半空,脸色由白转青,想起陆野对他的感情便让他觉得恶心,旋即将他双肩狠狠地擒住,又摔在地上。陆野用尽最大的力气挣扎道放古琴的案几上,手轻轻一点案几上的墨盘,轻笑道:“彼此当年少,莫负好时光。”说完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陆野一死,这岛上所有的幻想便消失了,游廊,花园,四季,还有方才让吴霏迷失的小石子路。不过剩下光秃秃的陋居,上面的挂着两个布满尘灰的字:乐坊。是吴霏双亲当年琴瑟传情的地方。
“琪妹,快些交出另外一半地图吧。”琪人望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陆野,眼睛有些红,哽咽道,手中的长剑握得更紧了,将剑锋放在了月园的脖子间。
可是月园又哭又闹在琪人怀中挣扎,还骂着坏舅舅。挣扎间,那锋利的刀刃已经在他稚嫩的脖子之间摸出一丝粉红。
袁园被月园的哭声,吓得一时之间失了神,她被吴霏搂住了肩膀,喝道:“快把地图给他!”言辞犀利,不容有半点反驳。林逸诗似乎也感觉到异样,低声对她道:“快些给他,我料想方才宫主已经启动了开关,不过半刻,这岛便要沉了。”
袁园似乎被一语惊醒,眼见林逸诗腰间有剑,便抽身取出。这一次,她最清醒,她要做什么。取剑一刻也没有缓,便切开了自己的左腰间,霎时之间,鲜血如柱,痛得让她瘫在地上。吴霏和林逸诗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这痛已经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范围,但是很奇怪,只是一刻,她便一点痛也不觉得,满身都是汗她不是在紧张自己,却在想着月园。这么恐怖的画面恐怕以前要她死她也不会面对,现在她却像冷静地像一个外科医生,从自己左边小腹中取出了那么一块血巾,然后丢在了殿上。
琪人也怔住了,他也没有想到,原来宗南王家的地图是终生在身上,便是这样的。他放下了月园,也放下了长剑,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向地图,不,应该是血块一样的东西,他弯腰拾起,激动地大笑,想他忍辱负重十多年,如今不仅可以安定北萧,还是一并其他三国,天下一统尽在眼前。
林逸诗趁着琪人无暇顾及其他,抱走了月园,袁园摸着儿子哭脏的小脸,低声道:“乖。”觉得已经无所遗憾,从穿越的那一刻,她便不是她了,只是到后来她才渐渐明白,无法真正地为自己的人生做主,永远被限制在这个身体里面,做她的傀儡。不过有一样真正地,完全地属于她自己,便是她的儿子。月园没事,她已经心满意足,眼前逐步黑了下去,渐渐合眼睡去。
吴霏这才回过神来,他一把撕下了身上的衣衫,缠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抱紧怀中,和林逸诗一起朝小岛的东南方奔去,那里有唯一的出口,还有船只。
两人抱着一大一小,只留下身后的天昏地暗,山崩地裂,和拿着地图狂笑的琪人,等他反应过来想要逃离,乐坊却在摇晃中它陷,却不过刹那之间便和他的爱人,那一袭红衣沉沦地狱之中大地翻滚痉挛,果然不出半刻,这小岛便轰然坍塌海中。
“不要死。”她全身冰凉躺在他怀中,吴霏已经被弄乱了心神,情不自禁地吐出这三个字,犹如卸下了心中的大石,他说了出来,但是他觉得没有任何时候比此刻更无助,他无能无力,听天由命。
因为当年误会自己的母亲的背叛,他视女人如草芥,在他眼中,不过都是玩物。曾经何时,这个瘦弱的,笨笨的,倔强的女人已经擅自闯入了他的世界,把他弄得一团糟,却不等他回神,她便要抽身离开。
小岛终于全部没入汪洋大海中,一阵喧哗后归于平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最后一刻,他和林逸诗抱着袁园和月园踏上了一叶小舟。
月园的哭声躺在扁舟中鲜血染红罗裙的女人,落日在天海交界处,一片苍凉。两个男人交替使出内力乘风破浪,只求让时间停滞,让扁舟更快上岸,一程相对无言。
大结局
半年之后。
林逸诗和月园在宗南王府中正在用木剑练习比试,别看月园年纪小小,可是气势却十足,一剑刺中了林逸诗的腹部,林逸诗收剑佯怒道:“好小子,你竟然敢对师傅动真格的?”
“我在想府外那个天天来骚扰娘亲的坏叔叔,便不由得加大了些力道。”月园提着剑,嘟嘟的小肉脸满是怒气,娘亲天天被那坏叔叔缠着,害的她每次来看他练剑都迟到!此时,月园已经长高了不少,小小年纪摆起招式来,一收一放颇有大将之风。
月园放下剑,对林逸诗贼笑道:“幸好,我与娘亲要出去云游四海了,不然娘亲肯定要被他烦死了。”
林逸诗一惊,她们母子要出去游山玩水,怎么袁园从未与他提过?看来袁园因为自己曾经骗她之事至今还耿耿于怀,虽然自己当了月园的师傅,却不像从前如此亲近,林逸诗哀叹:“小子,我当不成你爹,当了你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道理你要明白呀。”
月园跑进闲庭中,吃得满嘴糕点,笑嘻嘻地回头答道:“武术指导老师,与爹爹是不同的,这礼遇要分清,是娘亲教我的。”
言毕,月园转头继续啃自己的糕点,眼睛中闪着亮晶晶的光彩,自己是不小心把和娘亲的秘密说了出去的,那么娘亲肯定不会责怪他。让林叔知道这事,明晨起程定然不会只有他们母子,说到底,他还是舍不得他的林叔。
林逸诗有些颓败,不过半年光景,他已经从准爸爸变成了武术指导老师,这两个新鲜词汇都是袁园教月园的,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等一等,这半年发生了太多事,首先从袁园被送回宗南王府说起吧,小阎王不是浪得虚名,只不过袁园失血过多,这半年来一直来调理身子。二来琪晟的眼睛,作者这里交代一下,小阎王和琪晟感情日渐深厚,琪晟想自己也是有家室的人,不愿自己的眼睛的拖累妻子,便将藏于心中的多年的秘密告诉了小阎王。
原来当年,琪磷初嫁,他本想逾礼与她倾述自己的感情,不想撞见了一个陌生男子正准备带她离开。之后便是那男子调唆琪磷对他下毒,也许琪磷自己也是情急之下,不知道会有何种后果,不过怎么样都好,琪磷最终没有随那个男子私奔,而是忏悔地留了下来,安安静静地嫁去了南陵。
小阎王也信守承诺,只是趁着为琪磷号脉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取了她的血,治好了琪晟的眼睛,只是告诉琪磷是她发现的一种药草,并没有将这事告诉琪磷,何必徒增她的烦恼呢?小阎王摸了摸大肚子,已经六个月了,现在她的也没有闲心去管人家的事咯,她望了望窗外,又是一阵吵闹声,每天如此,琪晟在屋内合上了书,闭目道:“关窗。”
琪磷常常说胎教这东西很重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琪磷这丫头天天都在他和闫姬蓉的院子外吵闹不休,难道要让她的侄子天天听这些胎教?
琪晟院外。
“麻烦你出去吧,不要再跟着我。我是不会让你带走月园的。”袁园指着反方向的路,自从她伤愈,半年之间,这人每日不要脸地跟着她,仗着王府的侍卫都拿他没法子,天天自由穿梭于府中。好像他们之间的过往真的可以一笔勾销。
“我要见我儿子,天经地义。”吴霏挑了挑眉毛。
袁园冷笑道:“当年你说过不认这个儿子,至今我记忆犹新。”
“我没说过这话。”吴霏理直气壮道:“我只记得我们在树林”
“你这个无耻混蛋,滚!”袁园打断他,转身离开,此人天天嚷着要夺回儿子,但都只是嘴巴上功夫,也没有实际行动,天天她便与他争论不休,没玩没了,与他经此沐春离宫一役,两人也算是进水不犯河水,她只求不要再和此人有什么纠缠。
留下吴霏负手站在园中,肃然清朗道:“明日我会准时再来,一定会要让那个小鬼跟着我。”一脸正义凌然的样子。
明日?明日天还没亮,她便要带着月园离开这里,母子两人高高兴兴地云游四海,摆脱这里的一切,包括这个男人!
她梦寐以求的生活,不过如此。从她一开始梦想与自己的心爱的男人游山玩水,寂于山林之间,到现在许多年,她走了太多的弯路,终于要实现了。现在她喜爱的心爱的男人,只有儿子一个而已,至于林逸诗,她无法面对他的感情当时情动之下答应了他的求婚,如今看来不过是自己面对失而复得的林逸诗和四年独自一人的冲动,她始终对他一开始的隐瞒和欺骗心有芥蒂,不过因为月园实在很喜欢林逸诗,贴着要他做自己的师傅,虽然表面上做回了朋友,却实难交心。
至少,现在的她没办法那么快对一个人再次敞开自己的心,她胆小如鼠,害怕再次受伤害,儿子是她最后的避风港。
翌日清晨,她收拾好包袱,也带了一些够用的钱财,抱着还在睡梦中的月园便准备出门了。昨晚已经同大哥大嫂倾别,讲好这次只是出去北萧的沿海县市游玩一番,次年便归。天上还挂着一弯淡白色的晓月,车夫和随侍的丫鬟已经早早等在了府外。
“月园的武术指导一日也不可荒废。”却不想林逸诗已经骑着马守在府外,他笑脸盈盈,看样子已经卯足了劲要跟着他们一起了。
袁园将月园交给丫鬟,让她们先上马车,心道肯定是月园这小心走漏的风声,无奈道:“我可没有带你那份干粮。”
林逸诗握了握剑,笑道:“我可以一路卖艺。”想是赶不走林逸诗了,月园的确也喜欢缠着他,袁园便沉默没有再说,转身要上马车。
“月园必须跟着我!”不是冤家不碰头,没想到吴霏也骑着马出现了,他勒住缰绳,跳下马拉着马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袁园眯起了眼睛,本来已经上了马车,又跳了下来,她缓缓步至吴霏眼前,两人大眼瞪小眼,良久,她终于开口道:“要让月圆跟着你,除非我死了。吴霏,你我本来势不两立,现在我也不想报仇这事了,你又何必来挑事?你拦着也没用,我想去哪里谁也拦不了。”
袁园说完转身就要上马车,却被吴霏伸手一把拉住,急道:“那你也跟着我。”
袁园被他突如其来地说法弄得怔了下,一时间脑袋空白,下意识地接道:“什么?”吴霏本来拉她抱紧怀中,却不想林逸诗架马上前,举剑拦至吴霏胸前,皱眉道:“说话便是说话,莫要动手动脚,脸都不要了。”
吴霏轻轻夹开他的剑锋,冷哼道:“比起不要脸硬贴,林兄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袁园推开吴霏,不明所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吴霏不耐烦地看了袁园一眼,大声道:“我说你和那个小鬼就跟着我吧。”
“好让你这种烂人欺负不是?”袁园鄙夷地瞧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吴霏顿了下,牵着马紧紧跟跟着马车,道:“你说对了若是让其他人欺负你们,不如我大爷亲自来。”
车帘撩开,两人隔着马车,一个车上一个车下对望,长久的难堪的静默让吴霏不知道这算什么答案,难道他吴霏大发善心承认了她们母子,她不应该感激涕零吗?或者她这样的女子,他还愿意让她带着小鬼留在他身边,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突然,她笑了。看见她笑,吴霏的心情竟然会觉得,犹如拨开云雾见青天,本来烦躁的心情也跟着她的笑舒缓起来,暗道这女人看来也是想留在他身边的。
“神经病!”袁园暗道这男人肯定是哪根筋搭错了,又或者是为了夺回儿子,不惜要放话要她留在他身边的阴谋。他们之间,水火不容,没办法处得来。
吴霏脸色沉了沉,冷峻道:“琪磷,我告诉你,这是我呃最后一次同意你带着那个小鬼回到我身边,错过了这一次便永远没了。”
“车夫,快点!”车帘猛得放了下来,当吴霏刚才说的话是空气轻轻飘过不留下一丝痕迹。
吴霏拉着马停了下来,他吴霏向来说话算话,既然这女人不识好歹,他又何必一再拉下脸面,一跃上马,转头朝反方向奔去。
正好迎上跟在马车后面的林逸诗,他礼貌性地笑了笑,收紧了缰绳,跟上了琪磷的马车。一个马车一个剑客,在刚刚升起的红日映照下,构成了一幅绝妙的画面。
吴霏回头望着他们渐行渐远,慢慢变成黑点,然后消失,茫然若失。一扬鞭子,朝着反方向绝尘而去。
越走越远,想起她的事便越来越多第一次见面满脸漆黑的她,第二次见面刺了他一刀的她,第三次见面和她在军营中直到后面在沐春离宫的小岛上,在黑牢中,他们的独处她的瘦小的身子,倔强的眼神越想便越是急躁,不知何时她就那么轻易地在他心中扎根了。
猛然
吴霏勒住了缰绳,摸了摸鼻尖,低低地骂了一句:“妈的,怎么全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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