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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你的天真远离我作者:密花 完结-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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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暗道他就这么把人宰了,得回场子里已经空了,这要是有个目击证人之类的,我得赔多少钱啊!想到这儿,我不由担赶紧转身去看,那人还爬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我松了口气,转身去墙边打开灯,然后就坐回椅子上,看着眼前的烂摊子想该怎么收拾。
也许是因为经历过更刺激的场面,我此刻并不觉得有多么害怕,反而有些庆幸自己招揽了这么一位朋友。晟焱‘收拾’完自己的烂摊子后,又推开门走了进来,他回到里屋把手洗干净,又把趴在我桌子上的那位带进去捆了起来,出来扫干净地上的玻璃片,坐了下来。
他喘了两口气,道:“那个人必须除掉,你不用害怕,外面没有人,刚才泡茶的时候我检查过。”我一愣,随即明白他刚在泡茶的时候并不是在盯着我,而是观望窗外。 “你的心跳很快。”他的眼神使我不禁向后靠了靠,他一笑:“你的手机在震动。”
是胖子的短信:他们已经回来了,正在路上。我少许感到安心。说实在的,我不论怎么劝说自己,都不愿意和晟焱共处一室,虽然他明摆着是帮我的,而且没有对我产生任何敌意,可是他的表现已经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人尿裤子了,我开始相信雷说的话:他是一个杀人狂。整栋楼又恢复了平静,静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闷油瓶和胖子回来之后,把他们那边的情形给我描述了一下,说向东已经答应了我的会面要求。我们几个把刚才被绑起来的人送进地下室,四个人围坐在会议桌前,我把和向东见面的所有计划说了出来。这是一个极其冒险的计划,但我还是有些把握的,最重要的是,这是现今唯一可以逆转局面的方式,除此之外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我花了两个小时把一切说清楚,然后向他们询问意见。
小哥没有表现出赞同和反对,当晚几个人都留宿在公司,我和小哥在二楼的一间员工办公室落宿,他躺在我一侧的单人床上,我望着他的背影,不禁担心起来。
我心中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以身犯险不是最好的选择,而且没有什么事是百分之百肯定会成功的,在一件事情发生之前,我怎么都不能先得知结果。还有三天,我就要去和向东谈,不出所料的话,他的会全盘人马还会倾巢出动。
“小哥,你对这事情怎么看?”我终于忍不住问他道。
他安静了一会儿,道:“你基本上已经成功了。”
第一人称闷油瓶
我和吴邪在杭州度过了一个月。他始终没有道出自己究竟想怎么解决这件事,有的时候人显得很忧虑,但我知道他心中早就有了一个计划。
他相较以前有一些改变,这些变化是不能通过外表观察出来的,只有和他最亲近的,可以感觉到他内心想法的人才会发觉。虽然只是非常细微的变化,却是他从心底发生的。吴邪依旧涉世未深,也依旧不是一个高手,一个老手。只是,他有了自己的一套认知和解决问题的办法。他经历了太多的挫折和刺激,在十年内,他经受的磨练是一个普通人尽其一生也不会受到的。尤其在这几个月内,他先后经历了几次致命打击,每次都几乎要了他的命。
但他还是活着的,而且活得风平浪静。
一个人,如果受了太多的打击,那么他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经受不起,从而变得失常,另一种是他咽下了这些打击带来的所有痛苦,压抑;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不再受到打击,甚至能把类似的打击带给其他人。
绝无外乎这两种。
吴邪肯定不是第一种。只是他平静的呆在这里,就是我也不知道他的打算。一直到腊月二十号,吴邪才第一次走出吴二白的公司大院,只在我的陪伴下去见一个人。虎子。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得知他是想和虎子做一桩买卖,吴邪非常慷慨的承诺事成之后的条件,没有一丝犹豫。
他甚至充满诚意的去聆听对方的话,也坦然的表述自己的无奈之处,当中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自然。虎子完全不能辨别他说话的意图,几次几乎信以为真,所以,他也采取一种特殊的分辨方式——抬起头看我。他并不知道我是谁,但吴邪此行只带了我一个人,这就说明他和我关系很紧,如果吴邪说的不是真的,我一定会有表情上的变化。
我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我的心里有。
我知道吴邪说的话是真的,但这些话是空头支票,他会在事成之后把承诺给虎子的给他,可他不会真的就此罢休,以吴邪的性格,绝不会和虎子尽释前嫌。他把他三叔的堂口看成吴家最重要的招牌,谁都不能碰,那是他的东西。吴邪并不稚嫩,他也不呆板。在这件事上他表现出的能力,让我看到他不仅仅是我认识的那个会郁闷和惶恐,异常执拗的吴邪,他也可以阴狠,睿智,绝情的去运筹帷幄一件事情,甚至在这个过程中,他可以摒弃一切个人情感因素,承担起巨大的压力。只是他这些其他的方面,都不会表现在我面前。想到这,我觉得有一丝揪心,我竟然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挫败了他这么多次。
吴二白离开公司的那天,吴邪把我们叫到一起出去吃了顿饭,回来之后他道出了一个计划。他要晟焱马上出发去‘请’向东。他要在三天之后见他,和他谈判。用他的话说就是:“我必须用这种方式和他说话,不然我连和他说一句话的资格都没有。”胖子马上就提出了不同意见:晟焱现在不能暴露,他必须维持一张‘生面孔’,因为后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他去做。胖子自告奋勇去做这件事。吴邪忧虑道:“你去了,一定会被扣下,他绝对不会放着我的人不扣。”
“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胖子笑了起来:“天真,你这是摆明了看不起胖爷我的办事效率,扣我有什么用,我‘什么都不知道’。”
吴邪皱眉看向桌面。我道:“我去。”吴邪的眉头皱的更紧,犹豫半晌,他点了点头,道:“如果人多,就回来,不要和硬碰硬。” “这还用你交吗?天真,胖爷马到成功,你不用有任何顾虑。”他说完,站起身向门口走去,我跟了出去。
我知道他很担心,吴邪就是这样,本来没有风险的事情,一旦轮到我头上,他就会率先焦虑起来。而他这种焦虑就会造成我的不安,这就是我们两个当初被范雷利用的一个主要因素。上了车,胖子就掏出手机来看,那是晟焱的手机,他跟踪了向东一个月有余,他每天在做什么,去过些什么地方,和什么人联络过,全都储存在这部手机里,临走之前晟焱说过,今晚九点,向东会在他的盘口里等‘消息’。我想他是在等他的人给他带回人证。我们可以监视他,他就可以监视我们,这一点我们四个都能想到,但吴邪有他自己的方式,他连避都不避,而是在这个时候让我们出动,去打向东一个措手不及。
胖子和我在九点半到了向东的盘口,他沿着一条东西朝向的大街开进去,然后顺着一处丁字路口拐弯儿进入文化街里,把车停在路边。透过车窗,我看到路边有一家‘飞腾拍卖行’。全国各地的古董街上都有这样的拍卖行,这些全都是一个性质的,里面什么货都有,也包括古董和各色的陈列品,真正的好东西是不会陈列的,开这样店铺,最大的好处就是应付监察,和搪塞从这里收了假货的客户。一旦被人发现所做的勾当,几个盘口之间都有联系,可以互相踢皮球似的推卸责任,因为拍卖性质的货品都是有人‘委托’的,他们把手续和层层关系搞得很乱,最后弄得你根本不知道要去找哪条线。
雨棚被两根金漆的石柱擎起来,上方是霓虹灯闪烁的招牌,在这段时间,大多数店都关了门,黑着招牌,整条街上只有他一家还亮着灯。我们坐在车内打量了一下,发现门口没有迎宾人员,两只铁狮子守在门脸儿的两侧,红毯从路边一直铺入店门,还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古色的装修。
我和胖子前后走入正门,立即闻到一股浓郁的木香,门厅两侧都是檀木柜子,里面摆放着各式的陈列品,有些架子和罐子里是人参,鹿茸一类的药材,还有装裱的字画,黄河石,鸡血石一类的东西。最能吸引我注意力的是门厅正当中的一架四驾鎏金铜车,长宽有四五米,整个被茶色玻璃罩了起来。这肯定不是真的,正品在陕西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里面陈列。但做工如此精湛的我还没有见过第三座,他的用料都是与真品无异的古铜,使得整座雕像颇有历经苍桑的韵味。
绕过这尊陈列,前方是一扇红木圆形月亮门,里面四个保安坐在沙发上抽烟,当中一名正在数钱。胖子立即拽了一下我的衣角,用眼神问我怎么办。我对他做了两个手势,示意他先等在原地,我进去之后他再进。他对我摇头,竖起手指指了指月亮门里面天花板上的监控头。走了进去。里面的人一下站起来,当中一个伸手入后腰,然而,在他还没掏出任何东西之前,胖子就大步上前一把压住了他的腕子猛地向自己一拉,那人立刻和他撞了个满怀,在撞上的一刹那,胖子左半个肩膀向前一晃,正好磕中对手,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他一脚踹了回去。他阴笑了起来,活动了几下手臂,一柄枪就指上了离自己最近的保安。
几乎是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胖子眼疾手快,就趁着这个功夫搂住那名保安的肩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另一只手上的枪就顶住了他的下巴。对面沙发的两人很明显比他慢了一步,他们站起来掏出家伙的一刻,胖子已经稳坐在对面,搂着他们那吓傻了的同伙冲他们笑了 “看看是你们快还是老子快!”两个人退后,地上的人急匆匆爬起来冲进里面的门,胖子看了他一眼,又冲着我的方向使了个眼色。我突然感到一阵异样。我并不能找到这种感觉的来历,但我已经感觉到了。
我必须认同自己的直觉,因为它是不会出错的,甚至我所看到的东西更切实际,这是我赖以生存的特长。当这种直觉出现我必须尽力去察觉。
我垂下眼帘凝神去听。
在几秒钟之内,几个不同的声音传入耳朵,并且在一刹那放大了几倍:隔着一道门,那扇被那爬出去的人拍上的门后,竟然了然无声。这就是问题所在。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大叫,也不是去通知自己的同伙,在进入了那扇门后,他的行动就停止了;隔着两道门有人说话的声音:他们在用外地话讨论生意和钱还有过年值班的情况。他们竟然完全没留意到我们在外面。和胖子所在的房间隔着一堵墙的地方,有椅子腿轻轧地板发出的‘吱呀吱呀’的动静,还有一个人在缓慢的徘徊,他穿着运动鞋。
一楼,正在发出声音的一共有十个人左右。但是,除了胖子所在的房间,并没有一个人意识到我们来了,也没有要发生危险的迹象,他们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这就是最诡异的地方。人进入一个危险的地方,产生危机感,之后看到威胁,根据情况去破解,这才是正常的情形。如果当一个人进入一个绝对危险的地方,却发现这里没有一丝威胁,就连产生威胁的迹象都没有,那就说明这个地方比他想象中的更危险。我有一丝的焦躁,觉得向东不在这里,或者是他不在这一层。我更努力地去听,所有的声音嘈杂交织在一起,很难分辨哪个可能是向东的声音。我知道自己只有很短的时间,如果等到向东或者其他有枪的人走入胖子所在的房间,他就危险了,最差的情形是走不出这里。所以不管我能不能辨别他的位置,都必须在听到有人冲过来的第一时间进入胖子所在的里间。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各种声音中,出现了一个最细微的动静。
‘嗤’的一声。是有人拉上了窗帘。
在上面。我的直觉告诉自己,上面有一间屋子,那里面有个人正拉上了窗帘。这个动作说明他站在窗子旁边,也说明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站在那,因为我并没有听到他走路的声音。他站在那,看到了我们从进入这条街,到停车,再到进入他铺子的一切细节。我把目光投向胖子身边的人。我看到他带着一个很小的独立耳麦,耳麦的黑线绕过耳廓埋入头发。
我明白了。向东就在楼上。他在等我们。这是一种以不变应万变的手段,他只需要等。从这里进入他的房间最少需要经过两条走廊和两间大厅。这些地方应该已经埋伏满了打手,就等着我们冲进去。而我们一旦冲进胖子所在的下一个房间,就再也没有回来的可能。他,从来没准备要去和吴邪谈什么交易,他就是在等,他知道,只要时间一到,吴邪自然会送人到他这里来,届时他就有了交换‘人证’的把柄。
我对胖子做了个‘别动’的手势,一步步向后退去,侧身绕过屋子中央的四驾鎏金铜车后,我转身跨出门一步,站在门槛的一侧。外面雨棚下方有摄像头。这是一个死角。而除了这个位置,一切门口的情形一览无遗。雨棚的高度是三米。我肯定还是要经过摄像头的拍摄范围,但只要够快,在屏幕里看这一幕就只是黑了一瞬,等他们回放录像重新定格这一幕的时候,我已经到了上面的房间里。我脱掉外套,尽可能快的倒退一步,聚力一跃,手勾住了雨棚上沿儿。我到霓虹灯架后面砸开二楼的窗户,反手探进去扳开旋钮,扣住合金窗沿儿一拉,窗户应声而开。这系列动作用了两秒不到的时间,然后我跃了进去。刹那间,我看到一个人的背影,他已经逃窜到了门口,离我大概六七米远的距离。
我登住窗台向他窜了过去。
身体没落到地上的时候手已经从后面压住了他的脖子,一道猛力压制,他整个人一下贴在了大门上,脸和下颚撞上木板。我把他挤在自己和门板之间扼住手腕,膝盖顶住他的大腿,使他全然不能动。他的脖子立刻出了一层冷汗。 “别动。别出声。不许通知外面的人,回答我一个问题。否则你立刻就死。”
他放弃了挣扎,我问道:“你是向东?”
“嗯。”他的声音颤抖。
“我想杀你,随时都可以。”我道:“不仅是今天,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我想。”
“嗯,嗯……”他道:“你是,哑巴张,我听过。你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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