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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王(游戏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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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四张手牌,所以天空龙攻击是4000。”另一个他这么说着,看了他一眼,然后伸出手掀开了他身前唯一的一张覆盖牌,“伙伴,你的覆盖卡是陷阱卡‘六芒星的呪缚’,很可惜,陷阱卡对神卡无效。”
另一个他伸手,将那张漂亮的神卡举到他的面前,微微一笑。
“你输了,伙伴。”
“…………”
另一个我你绝对是在生气绝对是!!
那时候被瞬间秒杀掉全部四千点生命值的他忍不住泪流满面。
“蕾贝卡,你为什么会喜欢游戏?”
从回忆中醒来的时候,他听见城之内这么问着蕾贝卡。
虽然是一脸不快,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强迫他参加最终挑战赛的海马已经离开了。
“游戏根本没有另一个游戏那么帅那么酷那么强,明明应该是另一个游戏比较受女生欢迎,为什么你不喜欢他啊?当初如果是他的话,很轻松就能打败你的。”
喂喂,城之内,我还在这里好不好。
你当着本人的面说本人的坏话完全不会觉得尴尬和心虚吗?
看着他那个不知道是神经大条还是完全没神经那种东西的好友,游戏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
不过,果然还是……就算自己在冥界之门的最终决斗里战胜了另一个他,在大家心里始终还是觉得另一个他最强。
“为什么另一个游戏比较帅比较强我就要喜欢他?”
“呃……那个……”
城之内挠了挠头,想回答,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并不是因为是游戏打败了我才喜欢上他的,所以就算游戏不再参加卡片决斗了也没关系。”
金发的少女仍旧是紧紧地搂着他的胳膊,黏着他不肯离开。
她抬起头来对他微笑,从一开始到现在,她总是这样,无论在谁的面前,她都能毫不掩饰地说出她喜欢的人的名字。
“我喜欢游戏,就是喜欢。”
金发的少女那张对他绽放出的灿烂笑脸在他的视线里一点点模糊,四周的一切渐渐陷入黑暗之中。
他眨了眨眼,再一次睁开的时候,却突然发现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他竭尽全力,也不过勉强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
狭窄的视线里的景色很模糊,渐渐清晰的依然是那个说喜欢他的金发少女的脸,她注视着他的天蓝色的眼里露出惊喜的神色。
蕾贝卡……
爷爷……城之内他们在哪儿……
喉咙跟火烧一般痛得厉害,完全发不出声音。
他下意识向‘蕾贝卡’伸出手。
勉力伸到半截的手突然被一只浅褐色的手一把抓住,力道极重,那仿佛会将他的手指折断的剧烈疼痛感将他迷迷糊糊的神志一下子就刺激得清醒了过来。
另一个我……不,王兄?
他张了张嘴,但是疼痛的喉咙还是发不出声音。
他有些困惑地看着在法老王的示意下离开的俪贝卡。
自己好像是中毒了……可是利比亚公主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还在想着,上半身已经被少年王抱着坐了起来,他睁大眼睛看着亚图姆左手端着一碗药水向他伸来。
亚图姆根本不会照顾人!他一点都不想跟上次一样被另一个他灌药灌得呛到。
本来喉咙就痛,一呛到肯定更难受。
身体软软的使不上劲,他想跟亚图姆说叫提娅或者卡琳来喂他,但是又发不出声音,只好努力摇头。
只是年轻的法老王好像误解了他的意思。
“这种事不能任性。”
以为自己的王弟只是闹脾气不想喝药的少年王叱责道,把药碗端到了他唇边。
年少的王弟无奈,只好紧紧闭着嘴。
少年王皱了皱眉,将碗端开了。
他才松了口气,突然下巴被他的王兄一把捏住,抬起来。
少年王带着凉意的唇突然就覆盖上来,强硬地堵住他的唇,那苦涩的药水尽数灌入他的喉咙里。
年少的王弟睁大了他紫罗兰色的双眼。
想挣扎,但是没力气。
想解释清楚自己不是闹脾气不肯吃药,但是发不声音。
于是他只能很憋屈地在他的王兄的强迫下这样将一碗药水喝了下去。
如果他现在能说话,他想说的只有一句……
王兄你这样做难道不会觉得药很苦吗?!
作者有话要说:啊……我真是好久没有写到现代的卡片决斗了……
话说蕾贝卡在动画里的确是一口一个‘达令’的喊游戏的,噗。
关于卡片的说明
1、旋风:可以破坏场上一张的陷阱卡或者魔法卡è
2、奥西里斯的天空龙:三神卡之一,需要三个怪兽作为祭品才能召唤,攻击力是玩家当前所持有的手牌数量乘以1000(像这章的王样有四张手牌,那就是4X1000=4000),免疫陷阱卡。
3、六芒星的呪缚:束缚对方一个怪兽,让它无法攻击
第九十章
纯金色的巨大眼镜蛇高高昂起上半身,展开金色的双翼,冒着热气的水从它锐利的齿间喷出来,在池中溅起细碎的水花。
热气从这个青石水池中蒸腾着,冉冉升起,密封的宽敞浴室已是水汽弥漫,让人的视线也越发模糊起来。
年少的王弟懒洋洋地趴在池边,双臂搭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
因为已经在浴池里泡了好一会儿,那白瓷色的肤色已经被热气熏成了浅浅的粉嫩色。
他歪着头,枕着自己的胳膊,金色的发湿漉漉地贴在他脸上,浅紫色的眼睛半掩着,时不时地闭上,过一会儿又慢慢睁开。
那张稚嫩可爱的脸上露出很惬意的神色,还带着明显的睡意。
又过了一会儿,年少的王弟终于还是没抵抗过汹涌而来的睡意,闭上的眼睛不再睁开,那趴在青石板上的手臂也渐渐失去力道,整个身体一点点向下滑去,眼看就要滑进浴池之中。
一只强劲有力的浅褐色的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提起来,也让他从瞌睡中惊醒。
年少王弟的双臂再一次攀上了浴池边上的青石板上,继续保持刚才的姿势趴着。
那只浅褐色的手抚摸着他的头的轻柔力道让他像一只蜷缩起来的猫咪般微微眯起眼来,露出慵懒而满足的神色。
“困了就回房间去。”
年轻的法老王说,伸手揉了揉他的王弟柔软的发,刚才若不是他即时伸手将他的王弟提起来,只怕瞌睡中的王弟整个人都滑进池水中。
此刻,他坐在冒着热气的巨大浴池边缘的青石板上,只是在下身围着一条亚麻白布。
年轻美貌的侍女跪在他身边,将半透明的香膏从宝石制成的香膏瓶中挖出来,动作轻柔抹在少年王的背上,并轻轻按摩着,以便让这种可以保养肌肤的贵重香膏能最大限度的渗透进去发挥药性。
“不起来……”
仍旧处于半醒半睡之中的王弟闭着眼低声嘟哝着。
因为害怕热气促进毒性在身体里的蔓延,所以他连续好几天都只能用冷水洗浴。
今天好不容易解禁了,当然要舒舒服服地泡澡泡个痛快。
虽然很想睡,可是他舍不得起来。
只是他一边这么低声嘟哝着,又实在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那攀着浴池边缘的双臂又渐渐松开,整个人又慢慢向下滑了下去。
“王弟殿下。”
这一次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的人是跪在浴池边上的侍女提娅,她担心地说,“您身体还没好,还是回房休息吧?您这样在浴池睡着太危险了。”
她低着头,小心地看了一旁的法老王一眼。
在得到少年王的允许之后,她更回靠近了一些,握着王弟的胳膊,想扶着王弟从浴池里站起来。
年少的王弟突然甩开了他的手,伸手一把抓住旁边那喷着热水的纯金眼镜蛇雕像。
他抱着那细长的纯金雕像不肯松手,仍旧是一脸昏昏欲睡的神色,嘴巴还在小声嘟哝着,“我抓着这个,就不会滑下去了。”
提娅一时间被耍赖的王弟弄得哭笑不得。
就算抓着那个眼镜蛇的雕像,只要王弟一睡着,手臂的力气一松,还不是会滑下去。
她为难地看向少年王,见少年王轻轻挥了挥手,她便站起来,低着头退了下去。
年轻的法老王站起来,走进热气腾腾的水池之中。
水池是里深外浅的,他站在水池边缘,水还没有没过他的腰。
他背靠着水池石壁坐入水中时,温热的水也没有没过他浅褐色的肩。
半醒半睡中的王弟搂着眼镜蛇雕像的手臂本来就没有用上多大的力气,年轻的法老王伸手轻轻一拉,就将王弟的胳膊拉开了。
被从眼镜蛇雕像旁边拽开的王弟顿时整个人都落进了他怀中。
那双浅紫色的眼睛睁开了半截,朦朦胧胧中看了他一眼,似乎是不满他打扰了自己的瞌睡。
年轻的法老王轻轻摸了摸他的王弟湿润的发,抱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他注视着怀中的王弟,也许是因为弥漫的雾气让视线模糊的原因,那浸在温暖的热气之中的绯红色瞳孔显得异常的柔软。
“可以睡了。”
他低声说。
“……嗯……”
年少的王弟迷迷糊糊中嗯了一声,又闭上了眼。
浴池中的热水是流动的,荡漾的水波推动着人体在水中沉浮,给人一种仿佛随时会被水流带走的微妙的失重感。
或许是因为这样让年少王弟有了点不安全感,他下意识伸出手。
白瓷色肤色的手臂搂上了浅褐色的结实的肩,下巴也因为舒适的缘故搁在了他的王兄的肩上。
半醒半睡中,他微微睁开眼。
湿漉漉的金发都贴在了皮肤上,所以此刻距离他的视线最近最显眼的是一只浅褐色的左耳。
因为刚刚才擦拭地香膏以及被热气熏蒸的缘故,那只左耳的色调呈现出更深的亮褐色。光线投过来的时候,那耳垂上的小洞便越发显得显眼。
“王兄……”
“嗯?”
年少的王弟伸出手,摸了摸那浅褐色耳垂上的耳洞,好奇心稍微驱散了一点他的睡意。
正在闭目养神的少年王也懒得动,任他乱摸。
“你穿耳洞的时候觉得疼吗?”
“不记得。”
“那你是什么时候穿的?”
“刚出生的时候。”
“那么早?”
突如其来的,游戏的脑中不自觉浮出出一个因为穿了耳洞而疼得哇哇大哭的婴儿的模样,他皱眉抿唇咬牙使劲忍了忍,但终究还是憋不住笑出声来。
少年王捧住他的脸,绯红色的瞳孔狐疑地看着他。
“你笑什么?”
“没有。”
“…………”
“真的没有……”
年少的王弟的声音在少年王锐利目光的注视下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看着王弟那低着头躲躲闪闪不敢看自己的模样,年轻的法老王也大概猜到那笑不是因为什么好事。
算了,他也懒得多问,现在最重要是另外一件事。
“你以前见过那个利比亚的公主?”
年轻的法老王已经得知了王弟在见到利比亚公主时激动的表现,还有,在宴会的时候突然跑过去保护利比亚公主,以及在刚醒来的时候完全只注意到身边的利比亚公主……种种迹象显示出他的王弟似乎对这个利比亚公主很熟悉。
说实话,关于最后那一点让他很不快。
难道他的母亲是利比亚人?
少年王如此猜测着,但是又记起他的王弟经常说的让人听不懂的语言并不是利比亚的语言。
对于他的问题,王弟怔了一怔。
“没有,我不认识她。”
他赶紧摇了摇头,回答,“因为她长得和我家乡那里的一个朋友很像,我一时认错才……”
游戏有点担心地看了亚图姆一眼,多次试验结果证明,亚图姆很讨厌他提到自己的家乡。基本上只要一提,亚图姆立刻就会生气。
但是不赶紧解释清楚又不行。
他知道,仅仅是他和俪贝卡稍微亲近点,没多大关系,可是埃及王弟和利比亚公主关系亲密的话就肯定会让人侧目警惕。
果不其然,自己那句话一出口,亚图姆就皱了皱眉。
但是他脸上没有生气的迹象,只是皱着眉看着自己,目光中还带着一点犹豫的神色。
随着水池中的温度逐渐升高,柔软而火热的雾气越发浓密起来,浸泡在热水中的身体也一直在跟着升温,热得有点难受了。
他摇了摇被热气熏得有点晕乎而无法继续思考的头,脸上露出一点难受的神色。
亚图姆伸手,轻轻按着他的后脑,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他下意识搂紧了亚图姆的颈,手臂贴在带着凉着的青石板上,那凉意透过手臂让他稍微舒服了一点。刚才好不容易驱走的睡意又随着那种暖冷交替的奇妙舒适感袭来,让他再一次昏昏欲睡起来。
年轻的法老王轻轻抚摸着此刻很是乖巧地搂着他的肩打瞌睡的王弟的头发,他在沉默。
他想起了几日前,在利比亚公主的努力下,病情有了好转的王弟的体温一直在升高,额头烫得厉害,神志也是迷迷糊糊的。
他听见王弟一直在含糊地说着什么,虽然是用他听不懂的语言,但是大致也能猜到几个重复的语调都是其他人的名字。
他的王弟总是惦记着自己母亲的故乡,这一点让他很火大。
放着尊贵的埃及王弟不做,偏偏就是惦记着过去生活在卑微的平民中的日子,真不知道他的王弟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想了想,开口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你母亲葬在哪儿?”
王弟本来神智还迷糊着,少年王一句话顿时一下子就让他清醒过来。
他迟疑了一下,才含糊地说,“记得是记得……”
可是为什么突然要问这个?
年轻的法老王低下头,轻轻蹭了蹭他的王弟那被热气熏得已经呈现出粉红色调的柔嫩的颊。
“过段时间,朕让赛特带你回一次你母亲的家乡。”他说,“把你母亲的尸身带过来,虽然她没有资格葬入帝王谷,但是朕会将她用前法老王侧妃的身份厚葬。”
他说,声音很低,红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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