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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ma马艾]欢迎光临白胡子广告公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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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不知道是谁狠捶了一下桌子,“别提这事!要不是她马哥怎么会离开白胡子?!那婊/子——”“你说什么?!你骂谁婊/子?”紧接着是巨大的什么东西被掀翻的声响,许多零碎的细件摔在地上,艾斯坐起身子,就看到调研组的纳维扭着本部派遣员狄科特的领口,两个人剑拔弩张要打起来,拉塞尔在一旁死命地拉,看到艾斯坐起身就赶紧求援:“愣着干嘛还不来帮手!”艾斯急忙从上铺翻下来,和拉塞尔一边一个扯着两人手腕将他们分开。狄科特显然意犹未尽,他挣开艾斯的钳制,指着对方大喊:
“他妈的她不是婊/子是什么?!你知道她怎么做的牢?她是戈尔多集团的商业间谍!!要不是这一把败露了怎么会给抓起来坐牢?可马哥之后也觉得愧对白胡子就离开了!操他祖宗的我们里里外外从来没做对不起她的事!这婊/子对得起谁?!”
“你把嘴放干净点骂谁婊/子?!”平常看起来好相处的纳维也火冒三丈,“我是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过没有安姐哪有这个项目今天?你吃着这碗饭别还骂着种地的!”
“呸!她是间谍!说好听点叫间谍,讲难听了就是小偷!当着大家面被拷上手铐带走的!最后判下来盗窃的项目数据坐实的就有几十项,涉案金额过亿!别说公司的实际损失,你想想马哥会怎么想?”
两人吵在气头上根本顾不得说话从脑内绕一绕,纳维劈头接上:“我管他怎么想!大老爷们被一个女人骗的团团转——”
“够了都闭嘴!!!!”
低哑凶狠又陌生的声音令几个人都倏然停了动作,他们才明白过来这一声是艾斯吼出来的。他手劲大得离谱,硬从中间掰开了两人,紧接着一脚踹开了门,四周寂然,这一声便显得尤为刺耳。
“……都滚出去。”
他们很少见到发飙的艾斯,但这一点儿不能证明他发飙起来不可怕。强大的低气压像旋风一样凌厉暗沉地笼罩在身遭,为了压抑自己的情绪整个嗓子都哑得像另一个人。大约是遵循野兽的本能,另外两位不速之客一语不发地默默离开了,连拉塞尔都不敢开口,只能看着艾斯仃立在那里,听他沉默了很久后说:“我出去走走。”走走也好,拉塞尔心惊胆战地点头,这家伙的样子像是随时都会吃人一样。
夏夜里的蟒川粼粼潺潺,反射的不仅是星月的余晖
,还有蝉鸣蛙声对话般的聒噪。如果不是熟悉这一块的地形,那浅滩的地方很容易落进水里;齐胸的芦苇将水岸的界限描摹的模糊不清。艾斯像个酒醉的人跌跌撞撞地走,冷不防被兀起的岩石绊倒,整个人摔进泥里。四周是漆黑,谁也看不到这可笑的一幕,他就滚在旁边的高地上,睁大眼睛、从漆黑里辨识着天鹅绒般的夜空。膝盖也许被擦破了,不过比起那儿更痛的是心脏,像被个镊子钳着,无药可医。归根究底,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什么气,也许就是气连生什么气都不知道的自己。漆黑的四周像极了他常被困扰的那个梦境,很快有微亮的荧光开始出现,细小地停顿在他的指尖。
“萤火虫吗……”
毫无温度的光芒,即使如此接近也毫无知觉。照亮那毫厘之间的微弱领地,即使存在也没有意义吧?
是不是对他而言,我也是这样的存在?
更多的光斑从芦苇中飞出去,但没有多远就落下、停驻;它们逐渐聚集在一起,和倒映在蟒川中的倒影叠合,汇成了一片奇异的海洋。这简直就像当初的那个梦境,那么现在所经历的一切究竟是梦还是现实?接下来,它们会像预言一般腾起火光,照见卑微而丑陋的自己,并将它焚烧殆尽么?在每一个有这些萤火虫一样生物存在的梦境里,它们聚集,然后爆炸;只要碰到它们,就会引发多米诺骨牌般的连锁反应,让打算逃跑的自己无所遁形。聚过来了,那些看起来毫无威胁的小东西;艾斯站起来,挥舞着手臂赶开它们,脚下越走越快,他想到完全漆黑的地方去,没有这些闪闪的荧光,就不会有谁知道他的张惶无措,不会发觉他那足够擦出火花点燃引信的嫉妒心。
他像是要逃开那些萤火虫地在芦苇中跑起来。穿过石滩、走上防波堤的话,就能回到公路了吧?如果身上有带钱的话,现在的他毫不介意再当一次逃跑者,去百里之外见马尔科,什么也不说,就这么静静地和他坐一夜。但掏遍了口袋,他只摸到自己的手机,那是傍晚那通电话后随手揣在兜里的,之后一直没有拿出来。
要打给他吗?
思念混合着无法抑制的欲望,还有难以言喻的恐惧与疲惫,艾斯按下了通话键。在等待的过程中艾斯茫然地想,我要和他说什么呢?难道说我很怕萤火虫吗?还是说我迷路了,但是晚上的星星看上去很好?总之、说什么都行,除了——
'艾斯?……你打来了啊。'
缴械投降。他承认他听到对方带着疲惫的声线、发出的无意识拖长的尾音,就无法克制地双手拧着话机,长出了一口气;刚才的暴躁与烦闷都被抛在脑后,而耳畔的声音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艾斯?叹什么气
呢。'对方的笑声好像梗在喉咙里,却挠着他的心底。但最可怕的是听马尔科喊他名字的时候,全身会不自觉地绷紧;反应过来的时候,简直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连自己也都要忍不住嘲笑自己。
'一直叹气的话会变秃顶的哟。'
像是缓解气氛一样,对方调侃地说出这样的话。艾斯忍不住笑了,浑身立刻就轻松了很多,“这是经验谈吗?”他忍不住反问,马尔科习惯了似的完全不会生气,'经验谈是不要做广告这行,不过对你来说已经晚了。等着变成秃顶啤酒肚大叔吧。'
“哈哈!要变也是你先变吧?不过我先申明,啤酒肚大叔在我接受范围之外——”
糟糕,太过开心所以得意忘形。我有这样说的资格吗?但对方却毫不介意地立刻接上话头:
'那我只能庆幸……还好秃顶不是。'
难得不老实的中年人自己坦诚招供,这时候当然应该好好嘲笑他才对,但才笑了两声不知道为什么就笑不出来了,喉咙里有刺痛的梗塞感,像倒刺一般随着吞咽唾液的频率刮着喉管,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圈一阵酸涩,艾斯才明白自己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因为一句毫不着调的话吗?这也未免……太不像样了吧?
想拥抱。想接吻。想做/爱。
想告诉别人你是我的。
可恶……
想见你。
“艾斯?你不太对劲啊。”
听筒那边不合时宜的沉默让马尔科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他手心攥了一把汗,是我说了哪句话让他不开心了吗?真是的……所以说一把年纪就不要谈什么恋爱——心脏承受不起。
但即使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就算理智上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和一个小你十几岁的男人谈恋爱能有什么结果”的道理,事实上即使一个电话都能使他失去应有的风范和平常心。输给那家伙了,只要那双黑曜石做的眼睛盯着他看,马尔科承认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抵抗过去。如果不是因为分隔两地……也许自己已经等不及把这小鬼吃干抹尽了;他有些庆幸有工作横亘在彼此之间,像一个缓冲带或者安全区;不然,即使抱着夜驾的危险,他现在也会想要冲去百里之外的山间吧?光是想象着这种情景,血液里就开始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兴奋。
可是明早还有董事会。这么想着就突然冷静下来,连某处腾起的火焰也能够平息,果然是年纪大了的缘故。马尔科有些感伤地想,如果是十年前——就算是五年前,自己也没有这么介意是否怀抱生活的梦想;其实那个时候也拼得厉害,但多半还是怀揣着理想和抱负;也和所有人一样抱怨加班,喜爱约会和旅行。后来是为什么呢?与其休憩或者外出,他更喜欢变成一架工作的机器
,在一个人踽行的道路上,唯有工作不会背叛你。
他听见艾斯从喉咙深处嗫嚅了一句什么,但不真切,追问过去的时候,却又不吭气了,半晌只挤出一句“……我挂了!”,声音有些奇怪的变调。但即使叫住了他问他到底怎么了,那平常话还挺多的小子这时候却从头到尾只会说两个字——“没事。”
骗骗小女生还差不多。没事你就该挂了,不,从开始也许就不会打过来。马尔科决定采取僵持战术,好在他们现在还不缺时间,他分辨着电波那端的蝉鸣和蛙声,还有河水的声音,直到重击的噪声差点让他的鼓膜报废,接着就听见艾斯大呼小叫地“在这里在这里啊还好没掉进河里……”接着就对着听筒一阵连珠炮似的“喂喂喂没事吧听得见吧”,好像摔了的不是手机而是马尔科,慌手慌脚地不像个样;坐在电脑前的当事人只好拿远了点手机,搔着脑门站起来。
“听得见。怎么回事?你摔到河里了?”
'没有。刚刚绊了一下、手一滑就……'
“没擦破哪里吧?”
'没,还好手机没事,差点就掉进泥滩了……啧,那些讨厌的萤火虫……'
意料外的名词让马尔科一愣。
“萤火虫?”
对方明显顿了一下,'河滩上有很多。'他最后说。
“是吗。小时候家旁边的浅滩里也有很多呢,现在都少见了。”
'马尔科喜欢萤火虫吗?'
“也说不上喜欢吧,怎么说,挺怀念的。”
'我不喜欢它们。'
“……那也很正常啦。回去睡吧。你们最近不是要办什么发布会吗,应该会很忙才对。”
'……也不想回去。'
马尔科叹了一口气,他的手已经先大脑一步翻起着桌上的备忘录,无意识地寻找着可以休假的时间。
“过两天……我再去看你好了。”
'哎?'
“正好等你们这场活动结束,一起去哪里度个假吧。”
'……哎唉唉?!'
“不好吗?”
'不好!!我哪有假期啊!之前不是用掉了嘛!再说——'
“那就一起看萤火虫也不错啊。”
'绝、绝对不要!!!这种恶心的虫子有什么好看的啊!'
“只是想和你一起的借口也不行吗?”
艾斯像视频卡壳似的顿了几秒,然后发生了超速的跳帧:
'不是!!!——总之这几天不许过来!马尔科这个大笨蛋!!!'
通信急匆匆地切断了。怎么煲个电话粥比给客户提案还累,马尔科把自己的脊背扔回柔软的靠椅。不过,还有力气吼人的话应该没问题了。这令人不省心的小子,只要不在跟前就根本搞不清他在想什么,还是这几天抽空去看一趟吧。
“夏天的萤火虫啊……”好像很久没
看到了。
虽然没什么稀奇的,但两个人一起看的话,应该还蛮有意思的吧?
他闭着眼想象着那样的情景:
没有第三者的寂静山路,
比整个夏天都要滚烫的体温,
交握掌心的汗渍与试图滑脱的指尖,
当然还有,被萤光照亮时那张通红的脸。
第十九话:即使嫉妒也没有关系
他今天第十九次拿起手机,又什么都没做就把它丢回原位。
要不是镜面屏显里倒映出没几根毛的脑袋,他简直相信自己穿越时空回到了十九岁。
没错……一刻都不得安宁的心绪,实在有愧于老辣的成年人身份。但越想要装作游刃有余的姿态,结果就越是灰头土脸地失态,这在之前的几次论证中都已经被证明。马尔科自认为没有特别多的优点,但其中一条就是不钻死胡同:输了就是输了,人生在世谁没当过赢家或者输家;他总是承认得坦荡自然。
年近四旬的大叔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鬼逼得像模像样地谈起了恋爱,讲出去大概会被好事者当成酒余饭后的谈资,但这也没什么。不过比起被人嘲笑,他最近倒是经常听见秘书称赞他“愈发帅气”的奉承话,以及同僚带点酸溜溜地质问是不是等来了“第二春”。就连难得知晓内情的萨奇,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他猛瞧,再也不约他出去喝业务酒以外的摊席。“我可不想听你喝醉之后大谈特谈你的小男朋友,我很保守的。——更何况是我认识的人!如果一边喝着威士忌一边脑海里浮现两张熟悉的脸孔H时的样子……这对我来说太刺激了点。”
马尔科耸耸肩,他没跟萨奇解释他们还没到那步,要是说了对方大概会拿看史前怪兽的眼光来看他,一边声称自己的保守一边意淫他的年龄是否导致某些功能的障碍。这家伙干得出来,而且最糟糕的是,他口风不紧。
所以总的来说,还算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减少宿醉和愉快的心情也提升了工作效率,他难得收获了不用加班的夜晚,却发现无事可做,只能看着手机发呆。
被那小子用一个吻“将军”之后,马尔科承认自己缴械投降得很彻底。他明白自己已经没办法把对艾斯的感情彻底隔离——正是这家伙不屈不挠的行动向他证实了这一点——那么只有坦然面对。于是,他拾起已经搁置多年的恋爱,将它付诸于行动。但令他不解的是,自己变得积极了,对方一开始当然显得诧异但很高兴,可不久之后反而开始闪躲起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将他逼到死巷里的杀手,在被害人宣布投降之后,竟然连赎金也不要就扭头跑走,反而还是被害人在后面追着跑……的感觉,十分微妙;而挑起事端的杀手也并不是彻底逃跑,反而总是保持在视线范围内,像一个陷阱,引诱着他追过去。但我们之间究竟谁是杀手,谁是被害人呢?恐怕很难界定。
艾斯开始不接他的电话,嫌他打扰了工作,又啰嗦不停。他对他提议的旅行和约会显得兴趣缺缺,也不再经常与他分享工作上的挫
折与问题。比起两个人在一起,他似乎更喜欢一个人静一静。他们之间没有话题,马尔科感觉对方围起了一个巨大的保护罩,将自己毂在中心。但自己没有密码,无法打开它。
就算是从无聊的肥皂剧以及最近的电视节目中来看,他也知道最近的爱情观似乎已经变得更加速食,保质期更短。时间的流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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