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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ma马艾]欢迎光临白胡子广告公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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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迎上艾斯诧异的眼神,伸出左手晃了晃,无名指根部的皮肤上有一圈浅淡变色的痕迹。“叫我安就行了,别加女士或者小姐。现在我可是令人艳羡的自由身啊。”
欲速则不达。在菠萝星人攻占地球的计划里,首先应该停泊攻略用宇宙船,然后找到基地负责人确定坐标,最后一举俘获目标。但现实是,马尔科为了节省时间而把车开到了平场,却发现尚未开发完毕的设施明显不具备有应付明星级别事件的吞吐量,停车位已经被挤满了,于是浪费了大半的时间;而负责人韦弗忙得像地球,自转加公转一刻不停,连插一句话的时间也没有;他打算穿过宴会厅寻找其他人时,几个相熟的业务公司代表已经围了上来,寒暄客套应酬一刻不休。当然,他们还用各种委婉地说辞,向他表示遗憾、赞誉或者不满。
当然会有不满,在商业利益的眼光下看,他往枪口上撞的举措显得不甚明智且有失风范,尤其是在事件已然冷却的今天。他打着哈哈和他们周旋,突然胳膊被拖住了,转头一看,韦弗冷着一张老脸挑着青筋站在后头:“马尔科,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你是不知道今天安会过来,还是脑门子一抽就智商跌停了?”
把门一关,隔音效果好的小会议室里就都是韦弗开了嗓门吼过之后的嗡嗡回音。马尔科掏了掏耳朵,他知道这样让韦弗为难,所以只好乖乖听着牢骚。“安会过来,那是发展商的决定,而且的确,这个项目欠她人情。但我可是特地没邀请你
,就为了不让那群记者再拿这冷饭说事,你还嫌之前的不够让老爹难堪吗?还是你觉得当一次话题人物很令人兴奋?那就顶着你的秃脑袋去混演艺圈啊!”韦弗把桌子拍的亢亢响。
“……抱歉。我知道对不起老爹,所以……”马尔科笑了笑,“我现在是阿尔法托利亚的执行董事了。”
白胡子的负责人骂了一句,他像是连生气的劲也没了。“看来你知道今天安会在这里。”
“嗯,她打电话给我。”
“你……”韦弗顿了顿,用那双细长眼睛将他上下审视了一遍,“不会吧,……还在乎她?”
“说不上,”马尔科耸了耸肩膀,“毕竟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们会离婚并不是因为案件。不过,遗憾总是有的,大家都说嘛,这么好的女人?”
“你娶的是老婆,又不是舆论。”韦弗掏了烟,随手丢一支到马尔科怀里,“要不是我家孩子已经可以打酱油了,我也说不准就和家里的疯婆子离婚了。那么,果然还是因为我们的小朋友?”
“安说她会去找艾斯。虽然说总会见面的……不过啊,我想至少别闹出什么岔子。”他纠结着眉头,“有的事情我想迟一点再和艾斯说,”他说着拗劲犯上来了,“必须由我来说。”
“那你最好快一点,说不定现在她就已经把他拐走了。要知道,拉塞尔一早上干活都魂不守舍;这么好的女人在旁边,要搞定一个没什么经验的小青年简直只要动动指头。”
“我也只需要动动指头。”马尔科暧昧地说,韦弗白了他一眼,像是讽刺他的黄色成人笑话,又顺理成章地接应下去那样,不动声色地说道:
“那样不够。”
不够,远远不够,想要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后来呢?”艾斯迫不及待地问,他听得入神,却忘了面前说故事的人的身份。直到发现她定定地看着自己,才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说“抱歉”,意识到对方也许并不想谈到这些事。那些故事里他所不知道的马尔科,是属于她的,但又不再属于她了。只是这么想着,心头就没来由地一空。
“不,没事。”安抱着膝盖坐在他身边,看着外头的风景。蟒川的水从山顶冲下来,在这儿打一个湾,上风上水的宝地;以后这儿会建成别墅,一排排精巧的洋房小楼占据绿野,再不会有现在毫无斧凿的风景,但却也不乏为另一番别致。山犹如此,更何况人呢。她继续把故事讲下去:“后来船飘走了,没下锚,就在我准备烤肉的时候;马可下去追它,竟然掉进了水里。他一脚踏着船,一脚踏着岸——”她
比划着那好笑的模样,“结果船翻了,他也掉进水里。露营用的帐篷和换洗衣服全潮透了,他自己更像一只落水的章鱼,看到那幅模样,我当时简直想把烤肉网砸在他的头上。如果我那样做了的话,现在你就能看到一只货真价实的菠萝了。”
艾斯大笑起来。他笑的有点喘不过气,却又感觉疲惫。他喜欢这些故事,却嫉妒故事里另一个主角,但她就坐在旁边,他不能表现出来。可他又想知道这些故事,想要再多听一点、多了解一点,他的过去、自己无法填补的部分,即使嫉妒也没有关系。
“可是……你们后来……”
“离婚?”安好心地替他补完不好出口的部分。“记者们总是追着说婚姻诈欺,不过我得对你澄清这一点……我们结婚快八年了,如果是诈欺也太不划算。只不过本来也已经淡了,那就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一并断了而已。刚结婚的时候是挺开心的,不过后来我觉得……比起我来,他更喜欢工作和事业,喜欢获得成就和团队,并为此不眠不休。他不介意我与他较劲比稿,并且以此为乐;他不会为我和别的男人一起熬整夜加班赶案子而吃醋,也不会阻止我出差。他以为我也和他一样。当然,也许的确是这样……但我是女人,我总想要更多。”
“要说具体是什么……其实最后我也说不清了。也许是那一天,我结束两个月的出差从欧洲回来,看到落满灰尘的房间的时候……我立刻写好了离婚协议书、签上日期,放在抽屉里。”
“我当时还在猜测,他什么时候会看到呢?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
“结果是三年零五个月。直到这个案子出来,他来监狱看我,终于把它带来了。”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外边。“不说这只菠萝了,”她拖起艾斯的手臂,笑起来像个二十出头的大学生,“走,我们偷偷溜去外面。”
阵雨后的土地松软塌陷,安的高跟鞋陷在里面,但她毫不介意;艾斯盯着她拖着自己的那只手,他想她也一样这样拽过马尔科,把他曳进属于她的世界里。但后来她放手了。也许其实这是错的,也许只是因为太累,他们明明都还记得彼此,为什么要走向两条完全相反的路上去呢?
艾斯不明白。他觉得嫉妒,却又感到惋惜。
“……明明是彼此在乎的吧。”
他甩开安的手,低声说。
“我看见过啊。房间里……桌台上的照片。笑的很开心的样子,一直放在那里。”
“那不能证明什么吧。”过去的职业广告经纪人摆出公式化的利齿
,毫不客气地指出,“就像离婚证也会好好地和结婚证一起收在箱子里一样。只不过是个符号罢了。”
“才不是符号啊。我听见过。他当时喝醉了……”
艾斯回想起那个夜晚。他躲在车后座里,驾车的是个简直快酒精中毒的醉汉,现在想来、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相信他可以顺利把车开回家的。那家伙趴在方向盘上念叨着爱人的名字,浓重的鼻音掩盖了接下来的部分。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她。
安愣了一下,她笑了笑,很快恢复过来。“我比你了解他,特别是酒醉以后的他。我想你只是听错了,他是在叫你的名字。”
艾斯瞪大了眼睛。她知道——他慌乱地想——她知道,“我可是个间谍,你别忘了。”发觉这一点的安好整以暇地嘲笑他的猝不及防,这又让艾斯显得狼狈不堪。“不是!”他急忙大声否认,安歪起脑袋,皱着眉头像是认真思考:“那么只可能是他在睡梦中懊悔赌牌输掉的那张了,”她眨眨眼,“不过,我想我们接下来听一遍原音重现,或许会有助于你回想起来。”
欸?
年轻人还没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就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呼喊:
“艾斯!!————”
被呼喊名字的人急忙朝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半山的峦线在天空中划出弯曲的弧,一半是绿,一半是蓝;熟悉的身影成为其中不和谐的点,并在视野里逐渐扩大。他朝他们跑过来,外套搭在一边的胳膊上,皮鞋和西裤溅满泥水;因为疏于运动的低喘,直到在面前站定的时候,他的胸膛和喉头都还在急促地上下耸动着。
“……艾斯。”
身后仿佛传来一声叹息,还有带点笑意的“我没说错吧”,听上去有些寂寞。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的……
躺下等抽。
感情什么的最麻烦了!!!!!(挠墙
第二十话:答非所问
等等。
我明明在一秒前还处于感动的阶段。
谁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艾斯完全放弃了抵抗,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听着激烈的言语从他的左右耳一齐攻击过来,再各自从另一边跑出去。他不知道它们的杀伤力如何,但自己左右手被同时向两边扯去的疼痛却逐渐加剧。在他的记忆中,喜欢这种把自己当绳索的拔河游戏的玩家,只有自己那身体柔韧性异于常人的老弟,而且那还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他和萨博拽着路飞争论明天的冒险地点,最后被兴致上来的弟弟拽着满场跑,迎面撞在树上、铁槛上,或是邻家婆婆肥胖的胸脯里。
他从未设想过已经二十来岁的今天,还会有幸遭遇到这种现世报,上帝还真是公平。更何况,他实在不敢直视以他为绳索在两方角力的对手,因为那是在太过搞笑。马尔科拽着他的左手,而安挽着他的右胳膊,这实在应该表示荣幸,但是他们激烈的争吵完全忽视了作为本体的他的意愿。
“跟我走,艾斯。这女人没对你说什么有的没的吧?”
“凡事讲究先来后到,或者女士优先。你的绅士风度都死光了吗?”
“我找他有事。你为什么不在宴会厅里呆着?一堆人没头苍蝇一样地找你。”
“你才应该在那儿呆着和你的客户玩摔跤,小艾斯今天得陪我,他已经答应和我约会了。”
不不不,我才没有答应这种事——艾斯在心里叫,但他又觉得看着窘迫的马尔科挺有意思,如果他肯放开我的手的话就更好了。但黑着一张脸的菠萝星人显然不打算这么做,他用力扯着艾斯的手腕,连带着安一齐失去重心向前跌去。
艾斯觉得自己的忍耐到了极限。他反手拖住两个人的力道趋于平衡,三个人才像一跟草串上的蚂蚱那样跌跌撞撞地站好。“你们别闹了!……”艾斯觉得身为这场闹剧中最无辜又最清醒的人他势必做出如此发言来阻止这种傻瓜行为继续发生,但当他看清两边人的面部表情时大为震惊,两人神情肃穆,态度严肃,显然真的十分认真。
“谁会和这个没趣的工作狂开玩笑啊?他听得懂的玩笑就跟他脑门上的毛一样少!”
“也和你身上的女人味差不多。你不是自称从不需要‘女士优先’的吗?”
“那只是针对你。你不抓紧的话,PR或者AR都会抢走席位,那时候阿尔法托利亚的整体并购就打水漂了噢?现在竟然还有空在这儿闲逛?”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你该考虑的是怎么今晚从记者那里活着回去吧?”
“这还不简单,”安毫不介意地眨眨眼,“只要把你供出来就行了。”
她
这样说的同时突然收手,放开一直抓着艾斯的力道,陡然失去平衡的角力令另外两人措手不及,一起摔进柔软的河滩里。
浅滩,沙石,泥水,灰头土脸的情侣,还有肆无忌惮的笑声。马尔科从水里坐起半个身子,他那件高档衬衫袖子的一半都变成了深咖色,沉着脸偏开头,艾斯分不清他是忍着脾气还是忍着笑。安倒是爽快地笑了好一阵子,她的高跟鞋和裙角都染得脏兮兮的,但整个人趾高气扬地站在河堤上面,俯视着他们。“这下我心情好多了,”她说,“你得自己去干洗你的阿玛尼,然后在阳台上晾干你的泥鞋和臭袜子。”
“就算是以前你也没晾过几次。”马尔科说,“我只记得你那些来个不停的包裹里装满了名牌大衣,还有它们全部是货到付款的。”
安背着双手走了几步,听到这么说就扭过头,弯着好看的嘴角。“怎么,觉得亏了?”
“不。”马尔科说,“我是问你需不需要寄到新的地方。”
安不再说话了,她背着身子一直往前走,就要看不见了。艾斯爬起来,却又觉得自己没法在这节骨眼上开口,他求助似地望向马尔科,对方攥了他手心一把,略微地摇了摇头。
“我想起来了,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比如暗示托雷兄弟放弃对阿尔法托利亚的风投,或者让凯撒参加你们与白胡子的竞标,这对我都有好处,你要是不抓紧的话这次会输的更惨,好好考虑一下吧。”
她这么边说边走向宴会厅的大门,像是确认了计划的实行一样,脚步变得轻快而笃定。在拉开门把的同时,里面涌出喧闹的人声与轰然的音乐,大概是进行到了自由舞会的一项,气氛变得轻松而嘈杂,与外界的静谧全然相反,像是另个世界。
“再见,马可。”
她这么说的时候,一次也没有回头。
也许比起妻子,她更适合当我的对手。马尔科心想。他坐在河滩边上出了一会神,没有轻松或解脱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粘稠的落寞,就像淤泥付于指尖。但他很快就没法这么想了,因为艾斯扯去了被泥浸透的衬衫,但领带却还歪着一半挂在光溜溜的脖颈与胸膛上,看起来……咳,充斥着当事人浑然不觉的□意味。他单脚跳着,一手扬着自己的衬衫,一边苦着脸说:“马尔科,你看见我的拖鞋了吗?”
为什么会是拖鞋,这是一个只有艾斯才明白的谜题。马尔科看着他的衬衫领带和西裤,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夹脚凉拖作为脚上的搭配。不过如果设想这是艾斯,不知怎么的觉得这个搭配又显得尤其合理,马尔科扶着脑袋,想起自己在第一次在街上遇见他时的装
扮。
“早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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